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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啊啊啊——”
我被扑倒了,压得我好沉啊——腰上多了一双大手,拖着我的下身贴向男人灼热的身子!
“喂、喂、喂——”我急着大喊!“干嘛!干嘛!我不要这个样子!”
我背对着他,我的脸冲着身下早就乱成一团的被子,唐染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我的身子——
我痛得大叫:难受死了……
“你……好痛,我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他压在我的背上,垂首吻着我的耳垂,迷乱地说着:“狼和畜生就是这么来的——既然夫人喜欢,本座陪你。”
“我……没有……没有这么说过……”
耳边……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像野兽一样的嘶吼着、释放着,狂猛地颠起夜的疯狂!
他的手绕到了我的胸口,唐染疯了似的说起:“的确比那几个小多了……”
“你……不要脸……嫌小,就别碰……”
“可是本座喜欢。”他抬手抚着我的发,柔情地问我,“按你算的那种日子……是不是近来这一段日子会容易受孕?”
“呃……”我呐呐无语。
这种时候还研究更下流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唐染却没避讳,他说:“我们该要个孩子了……本座要个继承人,一个健康的儿子。”
“嗯……我又没说……不生……”
“万一头胎是个女儿也无妨,本座也会喜欢她。教她唐门最好的武功。”他啊……已经迫不及待做爹爹了,什么怀胎十月后的念想都有。
我呛出一口笑意,带着灼热的气息——
身体就像着了火,越烧越痛。
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一道道地褶皱,还有苍白的指节都开始了颤抖……痛!很痛!浑身都在燃烧,愈演愈烈的疼痛,我受不了,埋下头,用身下的被子堵去自己的尖叫!
奇怪的感觉……不一样的感觉,不是平日里的享乐。
烈火焚身,禁欲毒蛊(2)
而是……掉下地狱的疼痛。
没有休止和停歇的征兆,欢爱一刻不停,燃得也就更旺!
就像掉进了地狱,被烈火焚身。
我叫喊着,忍不住疼痛,放声哭了出来!
“红雪?”唐染停下了,他翻过我的身,抚着我的眼泪。
我喘着,泪流不止!我抱紧了他,央求道:“唐染!我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疼——好热——我快死了——不要!别动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红雪!”他摸上了我的身,果然是不同寻常的灼烫!
他抓上了我的手腕,急道:“你今夜吃了什么?”
“不是……不是……手……我的手……是蛊……是蛊……”
我和他肌肤相贴,我这才恍悟……
我的异样,都是掌心上的黑痕引起的!
唐染抓起了我的手,黑暗里,他看不清,下床去点桌上的烛火,方才的欢爱,男人脚下步履轻浮无力。
烛火亮起,我喘着,眼眶还在继续涌着泪……
从唐染离开我的身,那一番滚烫的感觉削去了大半!
唐染简简单单披着长衫坐到了床边,他拉起了我的左手——看过之后,他的眼瞳紧缩!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像血管一样的东西,爬到了我的手腕下!
从掌心到手腕下!
就像毒血,从原点开始走在血脉里——扩散开来了!
我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唐染……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的!是蛊,必然有解毒之法!”他霍然起身,严肃地问我,“是不是凌步天下的蛊?!”
我还是摇头:“他……没有解药……这蛊,是云南……锦王府段锦秀的……他、他才有解药!”
“这关大理国什么事?”
“我不知道……”看着手腕上蔓延出来的黑色,我心里难受,我抓上了唐染的手,告诉他凌步天曾说起的那些症状。
烈火焚身,禁欲毒蛊(3)
“是真的……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你行房,会觉得火在身子里烧……很疼、很热……生不如死——”
唐染不禁蹙紧了眉头:“上一次……也这么疼?”
他记得上一回,也看到了我手上的黑痕,没这么严重——
我摇头:“没……为什么上一次不痛……这一次反而很疼很难受,唐染……我是不是做不了女人了……我是不是非要去云南找那个妖里妖气的段锦秀拿解药啊?!”
想起那妖艳的男人,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紧紧抓着唐染的手,几乎吓哭出来:“我不要——他说我的舌头卷……他要把我的舌头拉出来弄直了!”
“你见过那个大理王爷?”唐染揉着我的手掌,诧异地问起。
“见过,我撞过他,一次,就一次……那时候……我的脸还是你最初见我的那样子。”
“此后没再见过他?”
我摇头:
我不过是拿红蛮藤去他的王府换了黄金给燕行云……哪有再见段锦秀,他堂堂一个王爷,又身居大理不出,我在唐门,天南地北——根本是两个国度的人,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尽绕在我身边?!
唐染问起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说的那个大理王爷……没见过你现在的样子?”
“就算见过了……又能怎么样?我又不可能喜欢他!”
“若是他看上你了呢?”
“怎么可能!”我一句话驳回去,“我一直在唐门,在你们身边,看着我变脸的只有你们一家子,难道我被你家的人出卖了?去段锦秀那里说我长得很美,然后勾起他的兴趣?”我傻傻地一路说下去,断了弦的某根死路一瞬间粘到了一起!
“啊——你是说——”
“对,除非是你放走的那个燕戊戌。”唐染说着,看了看我的手,继续轻轻地揉着,他道,“燕戊戌回去了,他告诉了他的主子你长得很美,那个男人想拥有你,故此把这种毒事先给了不明就里的凌步天。”
烈火焚身,禁欲毒蛊(4)
“不可能啊……他身在大理,怎么可能知道我会来天凌山庄。”
唐染冷哼道:“本座倒是不认为是那个段锦秀所为。千里迢迢来夺个女人——莫非他大理没有绝色不成?”
“不是他?”我倒吸一口气,“不是他还会是谁?”
我的记忆里着实找不出第二个和此事能连上关系的人。
唐染报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字。
“极有可能是大理段东复。”
“谁是段东复?”
“大理九王爷——那个段锦秀的九皇兄,大理第一猛将。这人和唐门有仇,曾伤在本座手里,因此和唐门结怨。听说在段锦秀和段东复的兄弟感情最好,段锦秀会派燕戊戌来唐门闹事,多半是想为他的九皇兄报仇。”
唐染摸上我的掌心,他道,“天凌山庄和这蛊毒——或许也是他们这般安排的,凌步天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棋子,任段锦秀在暗处无形地牵引。他把这蛊放在了凌步天身边,阴差阳错又让凌步天中计,把这蛊用在了你的身上,未必是你想的那样觊觎你的美色。”说完了,唐染还哼哼,像是很不屑我的猜测。
“不、不会吧……”
我靠在他身边,心惊胆颤——
按唐染说的,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唐染坐在床边陪我,他抱着我靠在他怀里,我们一起看着我掌上的黑纹。
我木讷地问他:“怎么办?”
“不用去大理,本座帮你解。”
“嗯?你会解蛊毒吗?”
“你太小看本座了——红蛮藤都能给你做出来。”
“那个不一样啊!红蛮藤我有留给你样本,这个没有……”
“你不信本座能救你?”
“不是不信……我只是问你没有那个原来的蛊,也能做出解药吗?”一想到我在凌步天那里摔碎的原药,我心里就那个呕啊!
唐染抚上我额头黏湿的刘海,轻轻一吻:“回唐家堡,提炼你的血,再制解药。恐怕你要受点苦了。”
烈火焚身,禁欲毒蛊(5)
我心里扑通一跳,惊讶之余从他怀里一冒头。
“嘭”一声撞上了唐染的下颚……他吃痛地放开我,弯身在那里捂下巴!
高手归高手,高手也是有痛神经的!
“你……能不能安份点!”
唐染的表情纠结,看来我撞的那一下不轻……
“我……我不是故意的,来,我摸摸……很疼吗?”我趴上他的肩头,摸他下巴,我埋怨道,“能怪我吗?是你说要抽我的血……抽多少啊?会不会炼失败了抽个不停?我会不会贫血……你可别把我抽成干尸……”
唐染从吼间闷出一声哼哼。
他道:“本座的意思是……解蛊之前,本座不碰你的身子,不和你行房——恐怕你要忍好长一段日子!”
“……”
我这手像是被毒蛇蛰了一口,冷冰冰地停在唐染的胸口。
要知道,刚才我们还在享受男欢女爱鱼水之欢,出了这点事情,只是在赤裸的身子外披了一件单薄的白衫,衣襟不拉紧,我胸口大片好春光若隐若现,唐染结实的胸膛就在我的手掌下面。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再加上,屋里的烛火恶作剧似的跳动了几下……
完蛋了,这一回夫妻俩还谈生什么孩子,连肉肉都吃不到,做和尚做尼姑该吃素了!
我心里拗啊……
就怕唐染解不了我身上的蛊,我这大好青春岂不是浪费?
春宵啊,猛男啊……日子一去不复返啊!
再说唐染……
我的目光慢慢转黑,转恶毒,眯眼诡异地瞪着他。
唐染浑身不自在,他有不好的预感:“你看什么?”
“你……巴不得天天晚上都吃肉的,万一有需要——我又不能和你那个那个,你……可以有借口找外面大胸的女人乱来了,对吧?”
唐染憋着一口气,笑得有些可爱:“夫人希望本座憋坏身子么?”
“你敢!你敢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试试!”
“不想和你说这些!给本座闭嘴!”
生米煮成熟饭?(1)
“我说万一啊……你也知道你自己纵欲,万一你真想了……真的要个妓女来灭火?”
唐染想起身,他想避开我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不依不饶,拽下他的身子,和他讨便宜:“没关系,你真要忍不住,我用这个帮你解决。”我在他面前转了转我的小嫩手。
唐染黑着脸,翻手就赏了我一根手指头:弹在我的额头!
好疼的一下。
“闹够了。洗洗睡了。明日就会唐门,很快就会解了你的蛊,不必等那么长久。”
“嗯嗯……”
天大的问题,有唐染帮我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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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没亮。
我靠在唐染怀里睡着,他先有了点动静,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唐染冲外面喊着:“唐宁,你在外头干什么?”
“七、七叔公……”是唐宁支支吾吾的。
我揉着眼,埋怨唐染的大嗓门:“天亮了吗?你吼什么……”
“就因为天没亮,他起那么早干什么?”他放开我下床,披了衣服走去外间开门。
我听清了他们的谈话,唐宁很着急地说:“七叔公……十一叔他昨夜没回来……”
“没回来?”
“嗯……昨夜和他分开之后,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去看过他的床铺,被褥都没动过。”
我听着,暗笑:没准唐苇和小香聊了一夜郎情妾意吧?
我一手拄着头,高声对着外头的少年说:“唐宁,他那么大个人了,不用你这位小侄子担心,恐怕昨夜酒太浓,喝醉在哪里睡着了,等酒醒了就会爬回来。”
“啊……可是……”
“唐宁。回屋睡去,明日好赶路。”唐染拿出长辈的语气赶人。
唐宁一缩脖子:“嗯……我知道了,七叔公。”
门关上了,唐染回来,没脱外套直接坐在了床沿,眉头又扭到了一起。
我困得合眼,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你那表情……想咬死唐苇吗?”
生米煮成熟饭?(2)
“他一夜未归。”
“那又怎么样?你在唐家堡出去应酬,也有过一夜未归。”
“本座和他不一样,你忘了家里的门禁?”
“那又怎么样?”我换了个姿势趴着睡,“以前在家闷得慌,现在出来玩玩,晚点回家也可以呢——”
唐染语出惊人:“夜不归宿,回去进刑堂——”
我一惊,抬起了身,瞪他:“不是吧?小孩子家出去过过夜生活,你用得着把他丢给没人性的小三堂主抽鞭子?”
“唐苇明知会受罚,还夜不归宿!”唐染特别强调,这就是古怪的地方。
我冲他挥挥手“切”了一声唏嘘,继续趴下睡。
我说:“他和小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