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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颤,连忙转头提醒燕行云:“走啊!快走!他会杀了你的!”
“闭嘴!”
唐染的动作比我想象中的更快,他松开了我,改去攻击燕行云!
他们在小小的石亭里打斗,地上的石板都在震动——
只是论武功,唐染和燕行云不相上下,唐染没有带他的鞭子,可唐门的暗器总是不离身……我忘了我是怎么冲过去帮燕行云挡那几下的……
唐染的毒针落在我的肩膀上——
刺入身,很痛;他的暗器上都是我帮他啐的毒,毒性很烈,我推开燕行云的那一下,毒性一下子奔散进了我的肩胛血脉!
我扶着肩头,喘气推着燕行云:“走——走啊!快走!”
他留在我们面前,我无法和唐染解释这一切——
蛮横暴力的索取(2)
明知天凌山庄里危机重重,明知我们身边有那么一个人想暗算我和唐染这段飘飘摇摇的感情,可是……一旦真碰上了误会,我们都在暴怒中忘了自己该有的理智。
什么阴谋什么陷阱,都敌不过攸攸众口。
理智都成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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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唐染抱回了屋——
唐苇他们忙前忙后准备清水,唐宁把解药倒在了手里……那一刻,唐染居然按住了他的手!
“七叔公?!不给红雪解药,她会死的!”
“她死了也做不了贞洁烈妇——败坏唐门的声誉,她该死!死千百次都不够!”
“七叔!你会后悔的!”唐苇冲了过来,他推唐宁,“把解药给她吞下!快啊——”
我气息微弱地趴在床上回眸看他……
唐宁把解药塞进了我嘴里,连着三四颗!唐染嘴上说我“该死”,他安静地坐着,违心地看着唐苇他们救我。
肩头的银针还在,唐染把他们都赶了出去,落了门栓,任凭唐苇他们怎么敲门,他置若罔闻。
他坐回到我面前,替我拔出肩头的毒针,随手弃在地上——
细碎的落地声,轻可忽视。
唐染坐在床边慢慢倾身靠近了我,他灼热的气息吹在我的耳边,早已没了往日的柔情。
“殷红雪……你想死吗?”
我不答,床里侧的手抓在了软枕上——唐染看到了,他的大掌盖了上来,完全裹住正在发抖冰冷的手。
“这时候……知道怕了?你吻那个男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被本座知道?”
“不……不是的……”我的声音在发颤,许是心虚,我想解释……却被唐染邪恶的气息完全压住!
空闲的手抚过了我的脸颊——带着他掌上的薄茧,勾起我一身的战栗。
他的手重重按在了我的肩头——我听到了领口处……衣服撕裂的声音,我忘了痛,试图阻止他的手:“别……别撕我……我的衣服……”
蛮横暴力的索取(3)
“为什么?因为这是那个男人送给你的?是你视如珍宝的东西?”
我咽了一口气,拼尽全力按着唐染的手:“别……我求求你……唐染,千错万错我的错……我求你不要毁了这件衣服,我求你……别和云哥哥斗……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只是……和他说清楚……”
“云哥哥?”他最听不得这个名字!他抚着我肩头裸露的肌肤,摸着……绕着伤口,慢慢探进了衣下解我的肚兜,解开……扯去!
肩上的伤夹着黑红的血,尽在唐染眼中……我胆颤心惊地看着他眼中的神色,什么都有:愤怒、嫉妒、心疼——很多矛盾的东西撞在一起,把他变得异常可怕!
他伏身,唇对上了我的伤口,他在吮伤口里的毒血,一次又一次——吐在床边的血色,慢慢从黑色,变成了殷红——可是,他没有停止,我惊恐地看着他唇边挂着我的鲜血,殷红妖娆,活像夜里的吸血的鬼魅!
“唐……唐染……”我知他心里有我,不然他不会亲身涉险帮我吸毒……他只想我的伤好得快一些。
“没心没肺的女人——”男人阴邪地笑了笑,“自己中了自己做的毒,是什么滋味?”
“我……”
他凶狠地逼我回忆:“殷红雪——你可还记得,我们在唐家堡初见,本座中了毒——你被那些男人压在床上,你说了什么?”
“嗯……”
男人的手插到了我的胸前,毫不怜惜地烫过我的身。
“你忘了吗?本座提醒你——你说,你宁可被本座强暴也不要他们——那时候,你还在喊‘你的云哥哥’,那时候……本座以为是中毒已深,本座听错了——原来本座一直是个被你玩弄的傻子!你心里有别人,还妄想做唐门的主母,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本座只爱你一人……可你呢,你的心里还爱着那个该死的男人!”
我闭上了眼,躲着他的怒吼,更想躲开他对我的身子的侵犯!
蛮横暴力的索取(4)
衣服在被唐染撕裂,我不敢阻止……如果唐染撕的不是这一件衣服,我会被他活生生地撕成碎片!
“殷红雪!你说——你究竟爱过谁?!燕行云?唐染?是不是还有唐苇和唐宁?是不是还有那个少庄主凌步天!除了他们以外,你还有多少个男人!”
“没有——啊……你干什么?”
他用那些成了一条一条的碎步缠上了我的手,绑在床头——一双手,都绑紧了!还有那些碎步堵上了我的嘴,连求饶喊救命都成了呜咽的声响!
男人站在床前褪下他的衣裤,我惊恐地看到他的欲望。
想逃,根本无路可退,就像被绑住的牲口,任由他从身后将我贯穿……
“你只配本座这么对你!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去尝种下的苦果!”他的气息落在我的耳边,没有任何感情。没有滋润没有节奏的粗暴一次又一次。
还有唐染没完没了的羞辱:
“想说什么?你中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蛊,受不起本座的欢爱是吗?很疼吗?难受吗?知道错了吗?本座对你那么好——你想要什么本座都能给你!你还想要什么?男人是吗?那个燕行云,还是别人?本座要让你记住,你连一个唐染都应付不了,你吃不下那么多男人!”
“唔唔——”我的挣扎,只能发出闷声的抽泣和哭喊。
他趴在我的耳边,身下的报复愈加凶狠。
“想喊谁来救你?没人听得到——殷红雪,你慢慢恕罪,你不是想本座放过燕行云吗?不许逃——本座要你,你就乖乖做个女人承受!你这样子像什么……像妓院里供人发泄的婊子!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吻别的男人——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
“你和本座在一起呆腻了是吗?!你想跟着那个男人跑是吗?原以为你大发脾气是本座对你疏忽——本座竟然还会心疼你这个贱人——是本座小看你了,你这是想找借口离开唐门离开本座跟着他跑!”
蛮横暴力的索取(5)
唐染的指责,他的话音里含着不属于他的低泣!
我忍着身上的痛,忍得泪水横流,落在枕上……
唐染再也看不见,他被他的嫉妒蒙蔽了心,他也在害怕,害怕失去。
可他不知自己带给我的伤害……
我在绝望中恨他……手腕上磨出了红痕,这样的伤即是好了,心里永远落了疤痕!
我在唐染心里成了婊子、贱货;他在我心里……成了夜里的魔鬼,我真正开始怕他,怕震怒中的唐染,我想虚伪地说一声对不起,想求饶,可是……我除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哭泣,其他的只剩下无力地承受。
情人蛊……落进地狱的烈火焚身。
这一下,不是这味古怪的蛊毒封禁了我和唐染——而是,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分割了我和他!即便他要我……我哪里还有胆子再接受一个强暴女人的男人?
唐染……至少有一句你说对了……
我的哭泣和呜咽,都被封住——我在喊的是“他”。
但不是找燕行云求救……
我,想要凌步天……那个温柔又霸道的少年,我在痛苦中看到的都是他的笑脸,温文如玉,他是这春天的风,吹走冰冷江南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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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两天,雨后他一个人坐在冥夜楼的栏杆上晃着腿,脚下虚空,他这般随意,吓到了身后的大个子。
“王爷——你这样坐着很危险!”
“嗯……”
他应着,没有半点生机。
“王爷,你还是坐进来些……会掉下去的……”
凌步天回头看了一看,又倔强地扭过头——
“克伦……你说……是不是本王做错了?”他哀伤地叹着,“那个男人关了她一天一夜,都这时候了……还不开门。她中了情人蛊,那样的痛……怎么受得了?”他自言自语,他不用亲自去看……他能想象唐家那个男人会对一个不贞的女人做什么,换了他……也许同样不舍得让个美人跟了别人跑。
蛮横暴力的索取(6)
凌步天幽怨道:“是本王害了她受委屈……是本王低估了唐染,他简直就是魔鬼,那样的美人不疼着爱着,非要那么折腾……”
克伦不敢回答……他瞅着段锦秀的背影,默默无声。
其实男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生气,换了王爷——早就把那个女人丢去喂狮子了。
凌步天坐着,身子一倾将身子的重心倚在了楼柱上,他的目光远眺那方院子。
瞬息万变的性子,他又转了话:“啊……不对……本王没做错,这些都是本王要的,这样……爱妃就能看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她就不会再跟着唐染了,她会恨他!永远地恨他——这一切,不是本王做的,是那个唐宓为了得到唐染不惜一切害本王的爱妃!”
克伦默默埋下了头,头上冒起了虚汗,他不敢抬手擦,附声道:“王爷说的是——都是那个唐宓去把唐染和一堆武林人士带去了假山后面,这才把事情闹大的。”
“那么……是她该死!克伦——”
“属下在——”
“等本王离开天凌山庄之时,也把她带走。她有胆子害本王的红雪……本王要她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属下知道,王爷请放心。”
“放心?”他摇着头,不禁抬手抓上了自己的心口,指尖不由自主地缩紧,“不是放心——是心痛,为什么一想到受苦的她,本王的心……会那么痛?”
“王爷……”
他浅浅一笑,似乎在安慰自己:“等迈过了这个坎儿,往后没有人会欺负她……本王会好好怜她爱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王爷……是想带那位姑娘回大理王府了?”
“嗯……”
克伦为难地皱眉……真是的,他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王爷玩野了性子,真是越闹越大了!
“其实……王爷可以留她在中原,想她了……再从王府出……来……”话音未落,段锦秀睇来的眼神堵上了克伦想说的话,吓得他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
唐染,你是魔鬼(1)
“再留她在唐染身边?本王会发疯的……本王要她!拦者……杀无赦!”
“是……王爷。”
他挥了挥手,克伦凑了过来,“王爷还有何吩咐?”
“去告诉那位新任的武林盟主,燕行云一定恨担心红雪的情况——他若知道这一日一夜,唐染在屋里不是替她疗伤,而是一次次的强取豪夺,他会和唐染拼命的。”
“这……王爷……这要怎么说?”
“笨……让唐宓去,她定然见不得自己喜欢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再缠绵——她一闹,整个天凌山庄又能看好戏了。本王要那唐染身败名裂——败得红雪再也不原谅他!”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那……王爷可以从上面下来了吗?这么坐着……确实危险。”
“嗯——”安排妥了一起,他心里好歹可以踏实一点了。腿脚缩了一半,他又反悔了,“克伦?”
“在,王爷。”这一回,额角上的虚汗不争气地顺着刚毅的脸庞滑下了,克伦将军硬是抬手擦了擦,幸好王爷没看到。
凌步天说:“往后开口叫王妃,殷红雪迟早会做本王的雪妃。”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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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凌乱不堪:
碎衣、碎步,地上黑红的血迹已经干涸,男人正在床边穿衣——他身后,乱作一团的被褥,床头束缚着女人的破布已经解了,无力地垂在那里——
我悠悠转醒……苍白的指尖动了动,有了些许知觉!
“唔……”
好痛……一身的骨架子是不是……都被唐染打断了……
肩头的毒伤很痛,身下更痛。
过了多久了……我像是掉进了炼狱,在烈火中晕倒,又被疼痛带醒,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