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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
“水!来人!给本王倒水!”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了!他在命令什么人……好凶……
屋里多了好些人的脚步声,忙前忙后,有的还撞到了桌沿,震得桌上的杯具砰砰响。
我动了动眼皮,那应该是很滑稽的一幕,他们在跑什么?在咋呼什么?为什么在我身边的男人仅是一句话就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一般?
想睁眼,可惜只是闪动了一下眼睫……
潜意识里,我还想睡,谁让学习负担太重,我想彻彻底底睡一个饱满的懒觉!
“唔……痛……”有人牵动了我的身子,这身上的骨头一瞬间被推回了原位。
“红雪,本王扶你起身。别动……乖……听话。”
耳边痒痒的,是他在说话,浮动着男人的气息,吹在我鬓角的青丝,他的呼吸几乎贴近我的脸颊。
后背倚着他的胸口,一阵暖乎乎。一股很好闻的男人味儿煽在我的鼻子前,痒痒的,很醉人,手上没了他相握的温度,我不安地皱眉。
绝色美男在床(2)
“王爷水来了——”
“给本王!本王自己来喂她。”
本王?
好奇怪的称呼……
我很努力地眯开了眼,我能看到迷迷糊糊的人影,长发……胜雪的皮肤,我看不清他的容貌,晃在眼前的只是一个脸型轮廓,有水润的液体滴到了我的唇上,润着久旱的双唇。
他轻柔地哄着:“红雪,慢慢喝,这可是天山的千年人参,熬了好久才出的参汤,味道不重。”
又是几滴浸润了我的唇,清淡的参味儿渗进了我的齿间,顺着我的呼吸慢慢延进了干得冒火的喉咙里。
只是喝了一点,我觉得不舒服,尽可能地扭着头,摆脱他再次送来的金勺子。
勺子被丢了回去,他一扬手,像是在对什么人说话:“下去吧!去让月婆给雪妃准备点清淡的粥水。”
我仰身,把身子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想睡觉……想平躺着。
耳边传来了他如释重负的快乐笑声。
他的手揽上我的身子,困着我在他的怀抱里:“真好……红雪你醒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我们慢慢养身子,以后……只有我和你了。”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他移过唇,在我一侧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奇怪……这个人是谁?
世上……有谁对我那么好的?他……是从哪里冒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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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清醒时,我能睁眼了——
一觉睡得好舒服!
只是,等看清了眼前的这一切,我扑棱着双眼,有点傻!有点楞!
我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哇——哇——哇啊……
好漂亮的帐子顶,金黄色的轻纱,金黄色和嫩黄的流苏参差不齐地挤在一起,有风吹一吹,它们弱弱地动一动……
好嫩,好可爱。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抓着玩一下。
等等!
这里,不是我的床!
绝色美男在床(3)
我的床顶没有帷幔,更不会这么漂亮啊——我垂眸,看到了身上轻薄的被子。上面有一种优雅的气息,合着只属于男人的好闻味道。
这是……梦里那个喂我喝人参汤的男人的床吗?
不然被子里怎么会有他的味道?
我平躺着扭头,左右各看一眼:
右手边就是床沿,而左手里侧……好长好宽,都是大大的床铺,月牙白色的床褥和锦被,映着上面金色轻纱,我像是躺在云里,身边还能摸上柔和的月亮。
我呆呆地支起半个身子,傻眼看着这张豪华大床。
有钱的款爷……
他是谁,他认得我吗?我……我又是谁……
“啊……”
太阳穴上猛地抽紧,连带着那一波刺痛跳跃到了脑海深处,我痛苦地捂上了后脑勺的那一块!“好痛……痛死了……”疼得我想哭!
“红雪!”一声疾呼,那阵好闻的味道又回到了我身边,他身子一倾,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抱我倒进他的怀里,他拉上我的手,焦急地问起,“怎么了?头很疼吗?”
“嗯!”我娇气地一点头!
我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紧张我,喜欢他的声音……还有……
我仰躺在他的腿上,是他扶着我这么躺着的。而“他”正紧张地察看我的脑袋,乌黑亮丽的长发有半截垂落在我的小腹上。
“这里疼吗?来,本王给你揉揉。还有哪里痛吗?”
顺着他的长发,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瞳里闪着墨蓝色,好漂亮的颜色,像是混血儿,他的一双眼漂亮……远远不及他的脸!
我瞪大了眼:哇,漂亮的女人!是我弄错了——她是有着男声的美人。
“红雪,为何这么傻看着我?”他紧张得不得了,忙前忙后检查我的异样,对上我的脸时却发现我安静地躺在他的大腿上盯着他一瞬不瞬!
我笑了,伸指指着他:“神仙……姐姐。”
PS:题外话,红雪就失忆,魂体没换(汗一个)看到留言里有人误会了,就一个失忆的醒过来有点像傻瓜,总不能说失忆的爬起来还样样都知道——那就不合理了。
绝色美男在床(4)
“神仙……姐姐?”他重复我的话——慢慢吊起了嘴角和眼角——表情纠结到了一起!
我笑着继续夸他的美:“美人……”
美人啊美人……要不是我真摸到了他脸上的温度,真的把他当成梦境里的绝色尤物了。
“咳……”他一口气呛到了,活像是要吐血身亡。
“没心没肺的丫头!”美人严肃地抓上了我的手指,“她”凑到我的面前,半柔半刚的气息撩动在我面前,美丽的人儿阴下了脸,有些愠怒地说,“本王为你的伤势担心了好几个月,你可好,一醒来就这么羞辱本王吗?”
“好几个月?”我盯着他,像是和老朋友说话一样,我问他,“我病了吗?你一直守着我吗?”
他点头。
我转念欲想,脑子有一阵嗡嗡作响!
“啊……好疼啊!”
“怎么了?”
他抓上我的手,心又揪起。
我连连摇头:“不行,我想不起来……我想回忆我病了之前发生了什么,我的头就好疼——像被针扎一样!有东西在刺我的头!”
“既然疼,那就不用想了!”他心疼地揉上我的脑袋,面色凝重。
“为什么不想?我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嗯……好痛!”
“都叫你别想!看!又疼了吧?!”
“可是……我……我……”
“爱妃想问什么?都问吧——本王会如实告诉爱妃的!”
他顽劣地说完,低头就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啊——”我叫了起来,“你怎么可以亲我!”
“你是本王的爱妃,本王为什么不能亲你?”
“什么?爱妃?”我又指了指他,“你?本王?”
他眉宇一挑,傲慢又轻佻:“怎么,不信吗?”他一敞双臂,容我看清他所拥有的这一切,“在大理皇室一族,能有这等排场的,只有段锦秀一人。从今往后,本王拥有的一切,同样属于爱妃——你。”
是男是女,脱衣验身(1)
我缩了缩身子,慢慢坐起了身。
我不是不信他的“王爷”身份,只不过……我伸手去摸他的脸!
难以置信啊!
“你好美!你不是女人吗?这么美的女人……也能做王爷吗?”
他冷嗤一声,孩子气的和我一起窝在一床被褥里研究男女问题,他解着衣带,敞开他的上衣证明给我看!
——平胸。
他问我:“这里!你摸摸——和你的一样吗?”
我盯着眼前的袒胸露乳,不禁咽了咽口水:哇……好漂亮的皮肤,小麦色的,我的指尖触了上去……硬邦邦的,可是皮肤很滑,我玩上了瘾,指头一路滑下,滑过他胸口性感的小点点。
他的身子轻颤一下,低吼的同时,他的大掌抓上了我的手,不许我再点火!
“够了……你想本王现在就吃了你吗?”
我全然不顾他的威胁,维持原来的定断:“你明明就是女孩子,现在很多平胸发育不良的,你也是其中之一?”
“是吗?”他狡黠地一横,他的大掌一用力,直接扒下了我身上单薄的亵衣!
这一下,我和他一样,衣服褪在腰际,都裸着,四目相对,平胸对丰胸。
我没有惊呼和惊叫,在我眼里,和一个美人一起裸着有什么呢,反正“他”又不是男人。女人看女人很正常啊。再说了……“她”没发育,想看看正常女孩子的体态,我就满足她一下喽。
可是……他的反应也很“正常”。
第一次扒下我的衣服看着我裸露上半身,段锦秀的目光一下子颤动起来,说不出是怎样的怪异:怜惜、狂喜、激动、贪婪……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了绯红,很是可爱。
他抬手,大掌刚好覆上我的胸……
他哑着嗓子问我:“这样……还算一样嘛?”
身子被他抚摸着……像是火烧一样。
我呻吟一声,身子缩了缩——
“我……我不和你玩了,你明明是个女人,你没胸,还把我摸得好奇怪……呃……不,不要!”
是男是女,脱衣验身(2)
我想起身跑开,他扣着我的双臂,逼我坐在原处!
“爱妃,你不乖!看了上面不承认,真要本王脱了下面的,你才承认本王是个男人吗?”
“啊——啊——”
我这不是激动地叫,是……是被吓到了……
他说话……充满坏坏的情欲,眼波里多得是挑衅和调戏。他抓着我的手,引导我的手去抽他的裤腰带,他身上的锦袍衣裤都很滑,是上等的好料子,我愣神,看着自己的手指抽开了那个结儿……
裤围子,松了。
他抓着我的手,直接往里面探去——
“喂……你……”在里面,我摸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段锦秀闭上了眼看似享受,他抓着我的手在他的欲望上摩挲,里面越来越烫,还有发硬叫嚣的趋势……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我挣扎着手!
“不……不要……你放开我!”
段锦秀沉声问我:“还敢说本王是女人吗?还质疑本王是和你一样的女人吗?”
我又羞又恼:“你放个恶心东西让我摸!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变个性的做男人嘛!你长得那么美,应该有很多男人追你想和你那个那个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男人!”
掌心上的某物烫得快烧起来了!
而,我的说辞,也让某人的耐心烧了起来!
段锦秀拉出我的手,他直接扒了他的裤子给我看“证据”——我跌在松软的大床里,他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
“你、你……”
我没看他的脸,直接看他的身子,上面下面,都是男人的铁证,唯有他的美貌是假的!
他抬指扣上了我的下颚,妖魅地笑了起来:“爱妃,你这是逼着本王直接用做的证明给你看是不是?”
“不……不……”我结结巴巴,他跻身在我的双腿间,灼热顶上了我的身子。这一碰,又硬又烫,我真真实实地吓得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啊!我……我……我信了,我信了!”
是男是女,脱衣验身(3)
我恍若初醒!
丫丫的,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男生女相?而且还是有女人美貌的绝色姿色啊!
这辈子他身作男儿身,太可惜了!
我想缩,想脱离他的掌控,他却不让!
“爱妃,好像太晚了……本王想要你,忍不住了……”
我咽着口水,身子扭着:“不要!不要!我害怕……别别……”我差点哭出来,“我我——我没做过,我怕疼,我不要——我才刚醒!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
下颚上的拇指松开了。
他的指尖刮上了我的眼眶,是在帮我拭去眼角迸出来的泪滴子……
他苦笑着问我:“你……没和男人做过?第一次?你怕疼?”他追问着,口吻相当怪异,有鄙夷之色,有不屑的冷漠,还有太多的怜惜。
“不都说女孩子的第一次很疼吗?”
他不答,捧起了我的脸,倾身吻着我眼角的泪。
我听到他低沉的叹息:“红雪……你当真忘了吗?你当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低沉的叹息愈来愈重了,“你不记得本王是谁了,你忘记那个人了,也忘记你和他的过去了吗?”
最后那半句,他说得很轻很轻,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他的叹息过后,伴着他自己得意的笑:“忘了就好,全忘了就好——这样的你,就能和本王相守一辈子。你就像个初生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