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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东复抱拳作揖道:“陛下,先皇曾倾慕素红颜,如今,锦秀和殷红雪能历经磨难相守在一起——实为一段佳话。”
九王爷这么说,九五至尊的男人诡异的一笑。
“既是如此,锦王妃就是太妃娘娘的亲人——依朕看,太妃一定很想知道自己姐姐的近况,锦王……不如把你的王妃留在宫中一阵,你看可好?”
听着皇帝这么说,太妃诡异地笑了起来。
“哀家正有此意,不如就让锦王妃留在宫里跟着哀家学礼仪……”
我发怵:这、这不是把我留在虎口吗?一国之君,居然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实为可恶!
段锦秀不紧不慢地起身,锦袍从他身上滑下,散出迷人的气息——他的每一个动作尽显优柔,华美动人。
他回手在我面前,拉着我起身,与九王爷并肩而立。
“陛下错爱,可惜臣弟要和九皇兄一起去东扶,不能把爱妃留在大理。”
“哎?锦王这话说得不对,既然你远征在外,你的王妃留在太妃身边,太妃还能帮着照顾。”
“陛下错了。臣弟的爱妃可不是一般女子,她用毒的本事比臣弟强多了——东扶小国是先皇生前最关心的战事,九皇兄多次征战东扶已大挫敌国锐气,这一次,臣弟请求陛下应允与爱妃同行助东复王一臂之力。”
男人说这番话,气宇轩昂,与他表面的美丽截然相反——刚毅的英姿,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太妃和陛下的奸情(1)
锦秀的话,把大理皇帝逼进了死角。
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伤了兄弟和气?
冒险触犯一个会用毒的女人?那般下场他在段锦秀身上看得太多了。
女人和国家——作为君主,当着诸位臣弟,他只有唯一的选择。
皇座上的男人举杯立起身:
“锦王有心了,东复王有心了——朕在此先预祝两位王爷打败东扶小国凯旋而归!待那时举国欢庆!朕再好好犒赏两位功臣,醉他个三天三夜!”
“谢陛下!”两人齐刷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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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因我而起的晚宴,最后草草收场,段家的男人们各得所需。
比方说,皇帝和其他几位王爷都看到了段锦秀口口声声的爱妃长得是个什么姿色,这“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思很明了,他们不敢去想象惹了段锦秀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被段锦秀毒死,还是被我毒死——那绝对是生不如死的可悲下场;
段东复借机奏请出征东扶,如愿得到了虎符出征;
而对锦秀来说,他看到了素太妃惊恐的脸色,他成功吓住了那个老女人,本来心里畅快了,可散席之时,我们都看到了太妃阴狠的脸色,为此,在马车上的一路,他眉头紧锁。
我抬手去抚他眉头的褶皱:“别气别气——气多了,美人就不美了。”
他一怔。
我也一怔:“这话……是不是你以前和我说过?”
“爱妃还记得?”他总算说话了,叹了一声抓过我的手,身子倚靠在马车的垫子里。
我问他:“你在担心那个太妃会不会耍坏心思?”
段锦秀点头:“本王能叫别人都怕本王的毒、怕本王的雷厉风行——只有宫里那老妖妇,本王却总是猜不出她的下一步是何杀招。”
我道:“是啊——因为她是坏角色,这世上没有人猜得出变态下一步会做什么更变态的事情。”
太妃和陛下的奸情(2)
段锦秀笑了,宠溺地摸摸我的头。
我拉上他的手,我问他:“锦秀,能不能把她除去了?这样她就不会害你了——”
“错,是除去了她,她就不会害爱妃!”
“你比较重要!”
“爱妃最重要!”
“我说你重要——”这人倔什么啊?我至少会点武功可以自保,他手无缚鸡之力,站在太妃面前就是一杵嫩葱等着别人扭!
段锦秀怒了,一字一顿地反驳我:“你、殷红雪!最、重、要!”
我顿时无语——两人相对,静谧中只听得马车下车轱辘滚过地板街道的骨碌骨碌声。
段锦秀一叹,他的指尖顺着我的脸颊停留在下颚上摩挲,他抬指抚上我的唇……
“你以为本王不想除掉她吗?段东复也知道本王和她已经到了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世间很多人都不知本王和素红英的纠葛,别人都不知本王曾被她害得很惨……本王每次见她——恨不得马上杀了她!可有什么办法……她是太妃,不是宫婢,除非皇帝皇兄容不得她,一旦陛下废了她,本王就能随便把她弄死!”
我天真地问起:“她身为太妃……当真动不得她?”
锦秀无奈地一点头:“就因为这个身份……好比本王是锦王爷一样,这个身份所定,别人就会怕你,不敢欺负你。”
“如果……”我把心中所想,吐了出来,“我进宫行刺……杀了……”话未说完整,锦秀抬手结结实实捂上了我的嘴巴!
他凶狠地瞪我:“这个想法,你想都别想!”
“唔唔……”我想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段锦秀很认真地道:“就算是玩笑也别乱说——本王知道你武功不亚克伦,本王不许你们任何人冒险!”
我一眨眼,有些诧异:原来不光是我,锦秀对克伦将军也警告过吗?难道说……克伦也有护主之心,他曾经和锦秀提起过暗杀素太妃的事?
太妃和陛下的奸情(3)
“你们都是本王身边最重要的人——为了那种贱人涉险,不值得。倒不如由着那种老妖妇自生自灭。再怎么说本王不是坐王位的那个人,没事不会往后宫跑,不和她照面自然不用剑拔弩张。”
我拉下他的手,急道:“你不进宫,她万一出宫找你呢?”
“本王可以装病不见,这些年都是这样。”
“这样可以?”
锦秀暗暗一笑:“她不会硬闯的——太妃硬闯一个王爷的府邸,这传到宫里,她的名声就不好了。”
我好奇:“她……她不过是个太妃,怎么比太后还厉害?”
我的记忆里,好像自称“哀家”的女人多半是太后。
问到了这事上,段锦秀只觉得好笑,他凑来我耳边,和我咬耳朵,嘀嘀咕咕说得很快,我只觉得耳边热乎乎的,很痒……
“说什么啊?”
锦秀又来了一次,这回说完了,还动嘴吻上了我的耳垂——
丫的,这分明是借机轻薄嘛!
我连忙抬手,挡住他靠近我的耳朵:“你、你好好说——”
说就说,吻就吻,怎么混一块儿了?
锦秀说起素红英当今的地位:她不是大理皇帝的生母,几年前大理城闹天花,人人恐慌,她在那时候救过当时三皇子的小儿子,那个孩子出了天花,命悬一线,是素红英精心照顾把孩子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三皇子感恩,他没有生母,在他登基为王之后册封素红英为太妃,尊为“母亲”一般照顾。
说着,段锦秀轻浮地冷哼:“只不过,这双男女年纪相仿,昔日的三皇子,皇兄继位不过是四十不惑的年纪,他把一个比他年轻的女人尊为太妃养在后宫里,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绯闻”,只有做了丑事的他们自己知道。”
我掉开了嘴巴,合不上了!
“你、你……你是说……陛下……和,和她,有……有奸情?”
妈呀,这个说法太震撼人心了!
夜夜春宵还不够(1)
我难以接受!
这、这不仅是乱伦吧?还是宫闱丑事?
我惊大眼睛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锦秀耸耸肩:“本王是男人啊——”
一语双关的话,反被我逮住了尾巴讽刺他:“王爷这话的意思……是你能理解陛下的心思?莫非……锦王爷也想金屋藏娇?啊——”
段锦秀用恶狼扑兔的实际行动教会我:话不要乱说,尤其不能拿他锦王爷来调侃。
男人的身子压了过来撞翻了马车里矮桌上的茶具,带着我双双落在后面的坐垫上一番热吻堵住我的酸溜溜。
他气喘吁吁地说:“本王这辈子只藏过你这只‘妖’……”
他想了想又道:“其实……九皇兄也其他几位王爷也有这样的揣测,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挑明了。若说出来,不是等着皇帝砍你的头嘛?”
我反手压在红肿的唇上,不禁点点头。
我只叹这位太妃太会做女人……
明明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还是一国之君能呼风唤雨的皇帝,这……为何再多招惹一个段锦秀?
看中锦秀漂亮吗?
不是说锦秀被她毁容前,姿色平平。难道说……是因为锦秀一次一次拒绝她,惹怒了她?
莫非是那个道理?
——人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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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秀总说段东复是战场上的疯子:这样的疯子看不到硝烟和厮斗会浑身不自在,没有血腥就抢不到人家地皮,所以——九王爷的军队整装待发不过是两日的光景。
是从夜宴取了大理皇帝虎符的第二天一大早!
我和锦秀还在梦里睡得甜,克伦将军在门外一催再催,惹得段锦秀当场想冲出去杀人!
他打着哈欠儿,衣袍都来不及整顿,一脸惺忪地出现在客人面前。
九王爷一瞥在他身侧的我,轻笑一声:“夜夜春宵还不够,你打算走到哪里都把她带上么?”
夜夜春宵还不够(2)
被人讽刺,段锦秀一耸肩,他就做给他的九皇兄看——顺手拉着困意十足的我入怀。
段锦秀反唇相讥:“本王爱吃肉,皇兄爱吃草,咱们各有各的喜好,你管我那么多!”
“本王不过是想提醒你,明日启程,换好衣装,到了营地凡事都听从本王的命令,本王许你把王妃带在身边,可没许你在军营里‘吃肉’!你若胆大忤逆军规,本王一视同仁将你军规处置!”
九王爷带着南宫策亲自跑一趟,就是为了特别强调“肉食主意”的严重问题。
这一点,明显是触犯了段锦秀的大忌!
他顿时拍案:“本王随你出征,你还管本王做不做和尚?!”
九王爷淡淡一哼:“这称呼也要改改。军中只有本王是本王——你,是段锦秀,要自称‘我’。”
“你——”
不等段锦秀咋呼,九王爷抬掌一拍,一旁的南宫策捧着一沓衣装走上前。
南宫策说:“锦王爷,这是主子给你备下的衣服——”
锦秀不过是短短的一扫眼,他冷嗤道:“你还让本王穿这么烂的平民衣服?!”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随行的军医。”九王爷坐不住了,他起身走来,拍了拍南宫策手里的粗布蓝衫,他道,“军医就该穿军医的衣服,本王连雪妃的衣服也备下了,就扮作男装给你做个帮手的跟班。”
“你还敢让本王的爱妃穿这么难看的男装?”
“莫非你还想穿着寝衣到处乱跑?”九王爷一觑,他清楚地看到段锦秀前襟没拉好,麦色的好皮肤都露在了外头,相当招摇。
段锦秀平时习惯了无拘无束,眼下连自己最喜欢的一身行头被逼着改装,他怒了!
“本王不去了!你一个人去征战东扶吧!红雪,我们回屋!”
克伦将军左右为难看了看。
两边都是王爷,两边都是难伺候的主儿——这该先劝劝谁?
夜夜春宵还不够(3)
九王爷不急着喊人,他在我们背后无奈地一叹,非常狡猾地说起:“南宫,你随本王进宫面圣吧,本王脑子不好使,像是昨儿的御宴上说错了话……”
段锦秀毫无生息地停步,我躲不及,撞上了他的背。
眼下,他顾不得疼惜我,回身冲了过去,怒道:“段东复!你威胁本王!”
九王爷不以为然,目光直直地瞟着梁上,就是不看身前这位美得冒泡的皇弟。
“威胁?有吗?不知是不是有人想反悔和本王的约定——”
段锦秀冷蔑地一笑:“本王不怕你——”他修长的指节一横,扫向了敞开的门扉,“去——去进宫面圣啊,本王等着看皇兄怎么治你的罪,欺君犯上。”
九王爷迈了一步,他狡黠,严肃的脸上半点笑容不见。
“欺君犯上的好像不只本王和南宫策,十四,你和你的爱妃都会受连累。只是……本王出征在即,可以去东扶的战场将功补过,只是委屈十四和你的爱妃——这段时间里不得不呆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再为圆谎的说辞想另一套办法——”九王爷唉声叹气一番,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恕本王爱莫能助。”
“站住!!”
在九王爷前脚还没踏上门槛,段锦秀大喊一声!
身侧,他的手紧紧捏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