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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许是我用力过大,他疼得张开双目,诧异地打量我的奇怪举动:“红雪,你这是……”
“我的王爷,一夜春宵要留点证据呀——”我继续埋头,移到他的锁骨处用力吻着——男人的皮肉真是很难种草莓啊,我吸的嘴巴发麻了。
莫名其妙流鼻血(1)
起身看了看段锦秀肌肤上的红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行了,东扶太子不会怀疑的。”
他莞尔一笑,夸道:“爱妃真懂事——”
“那我走了——”我指了指上头屋檐,“你小心应付那个太子,可别让那混蛋真上你啊!我去厨房给你端吃的,想吃桂花糕吗?”
他点头,手指勾了勾,勾引我再靠近他。
我讶异:“还缺什么吗?”
“懂事的妞,来给爷亲一口。”话音未落,啵一声,他的唇印在了我的嘴上,锦秀特别小心,“回去后再给爱妃补上,在这里肿了嘴巴很难看,又会穿帮的……好了好了,本王等你送桂花糕,自己要先吃饱啊。”他整了整我的衣襟,这才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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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我初来乍到,在路上遇到几个刚起身的奴婢,她们也是同路去膳房,给她们的主子端早膳。
“你是谁?瞧着面生——你进来照顾哪位夫人的?”
我干笑,只道:“西厢那位秀秀姑娘。”
她们听了,面色顿时阴黑。
婢女也知道分三六九等的主子:
“啊?是太子爷昨儿带进来的女人吧?”
“可不是,我听说了,那可是个生得标致的美人——听说太子喜欢得不得了呢!”
“我听门口的侍卫说,最近大理军西侵,也不知是不是外道来的奸细,太子爷怎么什么美人都往府里塞啊?”
她们议论之际,有个小婢故意撞了我一下,没给我好脸色看:“原来你伺候的狐狸主子干的好事!都怪你们——太子爷本来说好来薇夫人房里的!真不要脸,刚来第一天就和别家夫人抢太子爷。”
我无奈地笑笑,埋下了头。
你NN的,我还没埋怨你家太子爷抢走我家王爷——谁稀罕你们呢?
一旁几个丫鬟讪笑道:“你莫要打她,没准新来的过几天也做了夫人,做了夫人就有受宠的日子,当心没你好日子过!”
莫名其妙流鼻血(2)
“怕什么?我们谁不知道,太子爷换床上的女人比还衣服还勤快呢。”
“嘘嘘——小声点,当心被太子爷听去罚你。”
我抱着双臂抖了抖,又是个不懂珍惜女人的贱男——咦?奇怪,凭白无故为什么加个“又”?莫非我以前也遇到过滥情男?
一路上婢女们哼哼唧唧各有各的心态——
我比较担心她们回去后和她们的女主子说起这事打小报告,那样的话……锦秀不就成了她们假想中的狐狸精?还要白白被骂“贱人”吧?
晃了晃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是锦秀说得对,快点拿了东西走人,谁也不欠谁。
锦秀的喜好我最清楚:早上他偏爱甜食,银耳莲子羹绝对不能少,还有桂花糕和奶味饼——幸好东扶和大理的饮食没有太大的区别。
“喂喂……”
旁边有个小婢女拿手肘撞我,我以为她来找茬的,又想在我面前说“秀秀姑娘”的坏话?
岂料,她很善良地指着我的鼻子提醒我:“你流鼻血了……”
“开玩笑,我怎么会……”本想狡辩的,这抬手一抹,手指上多了湿濡的血色。
嗷……我的神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打从我到了东扶这个鬼地方,我这是第几次流鼻血啊!!
“喏喏,给你帕子,擦擦手吧。”
我终于遇上了一个人品比较友善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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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想法,是不是那次我中了迷药强行动弹之后就落下了什么病?会不会迷药的残余药力毒到我的血里了?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流鼻血呢?
刚刚给我递手绢的婢女还在,她不反感我伺候一位不知来历的新宠,她比较关心我。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我干笑一声,在心里快速会骂:你才有病呢!
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拍走了,于是,我借此撒谎:“我……新来的,太子爷怕我不听话,怕我不好好伺候秀秀姑娘,就给我吃了一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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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流鼻血(3)
“哈?是吗?”小婢女惊呼一声,“我们可都没吃什么呢!”
我抹抹眼角,委屈道:“我是卖身葬父进来的,许是太子爷嫌我晦气——姐姐,好姐姐,你也瞧见了,这药吃了我鼻孔流血啊,眼中的时候嘴里和眼里也有血,你说到时候会不会耳朵里也流血水?”
婢女听得一阵发怵!
“你!你不要说了!”
我暗笑:不说是傻瓜,我非要说——逼你说点不一样的!
“姐姐,你说……太子爷不会是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吧?”
婢女脸色铁青,立刻撇清和我的关系:“太子爷要毒死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太子爷要你死——我可救不了你。”
我作委屈状:“也许,太子爷只是想给我一点惩戒吧?好姐姐你瞧我可怜,能不能给我像个办法找个郎中看看?”
“我?我不过是个使唤丫头,哪有什么能力给你喊个大夫给你看病?”
“那……姐姐,太子府里可有什么医书一类的?”
“你找那个做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道:“我识字,我翻了医书找点方子给自己治治不行吗?”
小婢女不傻,她狐疑地将我瞅了两个来回。
她反问我:“不是太子爷给你下了药吗?你怎敢忤逆太子爷的意思自己给自己治病?”
我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万一太子爷给我下药下太重了,他自己又不知,这可怎么办?”
“这个……”
“太子爷还要留着我照顾秀秀姑娘啊,我有点差池……若是太子爷怪罪下来……”我翻眼看了看她,“那我只能是说是姐姐你见死不救了?”
“唉!唉!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过是问姐姐找点医书看……”
“不就几本医术嘛!你去藏经阁里看看——我听说那里还有很多什么奇怪的药方藏着,你自己去看有没有对得上你的病的方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千万别拉着我下水啊!”
太子的眼睛太猪?(1)
我一怔:藏经阁?是不是锦秀要的那张配方也在藏经阁?
那婢女像是在躲瘟神,趁着我发呆加快了脚步,等我回神,她已经走出了好远的距离。
“姐姐,姐姐,好姐姐,那个藏经阁可以随便进去的吗?”
婢女一转头,看到我追上了她,她急得推我:“别和我走一道了!你真讨厌!”
“可是……那个藏经阁……”
“你不知道咱们太子爷不喜欢规规矩矩看字?那里就一个扫楼道的老头子,没有什么侍卫看守——又不是太子爷的书房。”
我笑了笑,不再继续跟着她。
她如获大赦,匆匆离去。
我耸耸肩:有人看守的书房昨夜我和锦秀都去了,一个没有人看守的藏经阁——看来值得去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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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厢,我才踏了一个台阶,上头的侍卫挡住了我的去路。
屋里传来了男人的质问:“怎么了?是谁在那里?”
“回太子爷,奴婢是来给秀秀姑娘送早膳的。”
“放她进来。”
左右两侧的护卫齐声道:“是,太子!”
我端着盘,压低了脑袋走到了门口——跨进屋,把食物放上了左面的圆桌上。身后的另一侧,段锦秀长发披肩,遮住了他背部优美的曲线。
东扶太子正在那里握着锦秀的手耍恶心耍流氓——
“美人,昨夜是不是弄疼你了?”
锦秀做娇滴滴状:“你还说……瞧瞧这里,都红了……不过……奴家喜欢太子昨夜的……嗯哼哼哼……”后面的笑声,绝对经典的“锦秀恶笑”。
我头一晕,很有昏过去一了百了的冲动。
这一幕,怎么解释呢?
锦秀太美?
还是说东扶太子的眼睛太猪?
“那今夜咱们还来……”——我隐约听到了东扶太子在段锦秀耳边说的话。
我脚下一个踉跄,稳着自己的情绪!
身侧的手掌捏成了拳……我很暴这个太子一个拳头!滥情下流的胚子。
太子的眼睛太猪?(2)
我兀自出神,忽的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上了我的拳,他已然来到了我的身边,娇声说起:“怎么……爱妃吃醋了?”
我抬脸,是段锦秀来了桌边和我靠得近,我在心里低呼:这不是要给东扶太子抓我们的把柄吗?回头看去,这屋里哪有什么多余的人影,刚才开着门因为太子的离去又关上了。
锦秀施然落座,他拉着我身侧的手,问:“这些好吃的都没问题吧?本王饿了呢。”
“没有,都是新鲜的好吃的,你慢慢吃。”
“嗯……”他笑着点头,忽的想到了什么事情,仰起脸瞅我,“爱妃,你还没回答本王的话呢?刚才本王应付那个男人的话,你吃醋了?”
此话不说则已,一说我心里冒酸水!
一不做,二不休!
我跨腿坐上了女装下结实的大腿,我搂着他,盯着段锦秀漂亮的墨蓝色眼瞳,我说:“来,刚刚他摸了你哪里?我给你消毒。”
段锦秀笑。
他指他的脖子,我凑过去,吻落在他的指尖所到之处——最后,他的手坏坏地指了指胯下,委屈地找我诉苦:“爱妃,那禽兽也调戏本王这里了,来,亲亲。”
我脑子嗡一响,即刻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你耍我呢?”
段锦秀笑得更快乐。
我道:“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我把我的揣测完完整整告诉了他:藏经阁可能藏有他需要的方子。
修长的手指捻起盘中雪白的桂花糕,段锦秀细细尝着,顾不得唇边留下的点点渣子。他在考虑我说的:“这么说来……本王有必要跑去藏经阁找着那药方了?”
“嗯,那里没有守卫。我们瞧瞧过去,不用等到晚上。”
“也好,这个太子爷许我去花园走走的,本王就借口带你去藏经阁。”他把自己咬了一口的桂花糕递来我的唇边,“用过了么?”
我摇头。
段锦秀催道:“来,陪本王一起吃。吃饱了,好去找东西。”
“嗯。”
本王宠小婢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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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段锦秀天生就是做王爷的料——他骨子里天生是做小妾的料,并且还是做个受宠的小妾,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宛若泼妇!
“秀秀姑娘”想去外面走走,守门的侍卫不让,说是在屋里能保证姑娘你的安全。
锦秀立刻做起泼妇的茶壶状,把俩侍卫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他叉腰,气呼呼道:“你们想关我在这里憋死我啊!慢点太子爷回来了!我要告诉他!让他把你们拖出去扒皮抽骨再丢去做花肥!”
我在后头抹抹汗……他这是把自己暴政的一套搬来了用。
最后俩侍卫铁青着脸只能放行:他们不是怕太子爷会不会有暴行,他们是被锦秀的罗嗦吓退的——倒不如放人得了,省得耳根清净。
我们在太子府里走着,路上只有经过的婢女,只有他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敢跑出来炫他的美貌。
锦秀还回手拉我——
“你做什么?”我忙拍开他的手!这么不安份,我忙顾左右。
他很随然,撒娇道:“爱妃,来和本王并肩赏花。”
“你找死啊!”赏花……赏你的大头鬼的花!我骂他,“万一那个太子的兵发现我们认识,你不想活了?”
段锦秀傲气地一仰头:“那个太子爷宠我,被人看见了怎样,我就说她们嫉妒我得宠,就想陷害我——我宠我的小婢女,谁敢管?”
“谁是你的小婢女?”我怪叫一声,这人皮痒了?真把自己当太子宠妃?都不想想他自己是公是母!
“当然是你喽——”
我躲开他的手,忙指着前面那座空落落的楼宇:“到了到了——就是那里。”
段锦秀冷嗤一声,只觉得我们走得太快,他还想在奇花异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