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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秀!”
果然换来一声破口大喊。
穿越来的谁能比(1)
绵爱想了想,又问:“那……这些厨子也会做三明治和奶油糕点?”
要说这奶油啊——还是娘亲做得最好吃,娘说了,别家是不卖这个的!绵爱一直认为自己有奶油吃,那是世上最幸福的小孩!
段锦秀皱眉,话说……这个倒是真的没有。
隐居在此他才发现,他的爱妃会很多乱七八糟的古怪菜式,他自认为自己吃遍天下,什么稀奇古怪的菜式没见过——可就真没见过红雪折腾出来的玩意儿。
他从不知道自己娶的女人能有这一手稀罕的,他和绵爱一样,都觉得那个一坨像花一样的奶油糕点最好吃。
问她打哪里学的:难道唐门除了用毒还管厨艺?
红雪的回答是:穿越来的谁能比?
穿?穿什么穿?
“唉……想锦王府被了,也不知道我的那群死士散去了何处……克伦毕竟有点年纪,跟着我时保护我还差不多,绵爱现在小,他跟着确实还行,但是再过些年……绵爱长大,他也老了,最好像亚维那样的少年,他能跟着绵爱我会很放心。”
红雪笑着走来,她递上杯子,让绵爱喝完了又让段锦秀喝一口,叨唠了很久,肯定口干舌燥。
“你还记得亚维呢?”对于他的那群死士,只在外露面的,红雪也只记得亚维一个,十七八九的年纪,看着也很可靠。
“当然记得,那还是我亲自挑的呢——”说着,百感交集,他抬手摸摸绵爱的小脑袋,“也不知道绵爱真要过去,会不会被人欺负。”
红雪笑喷了:“不是吧?你居然担心这个?”
她可没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就上次绵爱赌气发火,她可在孩子的眼神里看到极度邪恶的因子!
没准这父子俩都是腹黑派的高手——面上好欺负,实则呢?谁敢断定这骨子里不坏?
红雪很感慨的说:“绵爱不给九王爷惹祸就不错了!”
说着,她揉揉孩子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亲。
穿越来的谁能比(2)
段锦秀就是不放心,叹气一声比一声沉重:“我的意思是——我当初在皇族里得罪了不少人,绵爱这小模样,简直是和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又不是瞎子,睇一眼肯定知道绵爱和我的关系。”
红雪耸耸肩:“你名义上都是个‘死王爷’了,就算他们知道绵爱像你,就算认定绵爱是你的儿子,也不过是你的遗腹子,怕什么?怕绵爱揭穿你还活在世上?”
小小的孩子仰头,很肯定的说起:“阿爹叮嘱了,不能让那些坏人知道阿爹还活着,‘锦王爷’已经死了。”
“乖——绵绵最乖,来,给阿爹亲一个。”啃上绵爱嫩嫩的小脸,他还是有几分忐忑不安,“我昨儿还做梦梦见那些个混蛋皇兄欺负绵爱来着。”
“行了吧!”红雪嗔他,“你是把儿子托给九王爷,又不是外人——九王爷那么疼你,自然也会疼绵爱,他哪会忍心让绵爱遭人欺负?”
男人想了想,慢慢宽心:“也对……”
不过呢,他有更绝的教儿子:“绵绵啊——这去了大理,除了对阿爹好的人,你不能折腾他们……剩下的那些,尤其说背地里说阿爹坏话的,你想怎么收拾他们都成,别给阿爹留面子!”
“嗯哪……”
殷红雪:“……”这到底不是做好爹爹的料,什么破教育——她似乎可以预见将来鸡飞狗跳的不是九王府,而是另外一些倒霉的王爷和大理皇宫。
桌上的那份书信又多压了两个月,过了春天,很快就步入了微热的夏季。
把信送去驿站的那天,是段锦秀自己抱着绵爱过去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递出信笺和碎银的时候,他的手在微微发颤……紧跟着他的心也在抖。
回来的一路上,绵爱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撒娇,闹得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一整日都没把绵爱从身上放下来,也不嫌抱着孩子手发酸,红雪看在眼里,也不愿多责备。
反正离别的日子总要来的,他想多抱抱绵爱那就抱吧……只要不留任何遗憾,他想怎么着都行。
盟主帅哥到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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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送走的第五天,有马匹在红雪的小铺子前面停了下来——
男人衣冠楚楚,俊气之余,遮不去侠气之风。
红雪听到外面的动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琢磨着信去到大理不可能这么快吧,就算到了那里,怎么一下子来了人——
是来接走绵爱的?
未免太神速了吧?
担心之余,她定睛一看,进门的男人,算是老朋友。
“云哥哥?”
“嗯。”燕行云听到这一声称呼,他应着,手里忙着栓马的缰绳。
红雪匆匆从里面出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不是逢年过节,好端端就来串门?有点悬乎呢……
“我来和你说个消息——”
他半喘不喘的,一回头,险些撞上殷红雪的身子。
燕行云做事总是稳稳当当的,他这般急匆匆的,反而害红雪往恶劣的方向乱想:“谁?谁出事了?茂儿出事了?他在唐家堡不好?唐染不要他了?”
这……这是说的什么话?
燕行云苦笑:“唐染就这一个儿子,他疼茂儿还来不及呢,怎会不要他?”他喘了喘,道,“茂儿他很好,长得很结实,就是这孩子还皮了,把唐家堡闹得鸡犬不宁的——”
“和茂儿没关系……难道,是唐染出事了?”
“也不是……和锦秀有关。”几年了,见了面像老朋友死的。彼此都相护称呼姓名,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反正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虽然见面次数不多,燕行云也习惯了当初那位暴戾成性的王爷揭走华丽的外表,换上布衣做一介平民。
有时候,报应一说很奇妙,生与死不过是一念之差,有时候剥夺了某人的一些权势地位,也能当成是他在为自己之前的杀戮恕罪。
死,未必是解脱,能有勇气活着为昔日自己犯下的罪过恕罪才是叫人佩服的。
盟主帅哥到访(2)
“和锦秀有关……”红雪念起,她回身去帮他倒茶,燕行云每次来都在前堂的小铺这里坐着,一般不会往后院去。她帮他端茶递水,周到的连擦汗的帕子也递上了,“和锦秀的什么有关?难道他假死的消息被大理那些人知道了?”
“不是——和噬魂有关,想不想听?”
“你说什么?”这一声咋呼可不是红雪的,段锦秀抱着绵爱从后院过来,他听到小铺来有动静,还以为又是那些来要毒药的家伙来捣乱,一脚踏进来,就听得燕行云说起“噬魂”。
燕行云习惯似的起身,他是客,客见主人再坐着多不像话?
“坐吧坐吧——都是老朋友不用客气。”段锦秀招呼着,顺便提醒怀里的小家伙,“绵绵不认得他?”
“认得……盟主叔叔。”奶声奶气的一唤。
“乖。”燕行云一笑,很想夸赞绵爱越长越漂亮了——想了想,后话还是乖乖往肚子里咽,他这次来不是来惹哭孩子的。
这个场合,他想说重点吧,偏偏段锦秀还把绵爱抱在手里。
段锦秀刚刚放下孩子,绵爱又抱上了他的腿——
燕行云抬眼看殷红雪:“你们又把孩子惯坏了?”
“啊,不,最近有些特殊……”红雪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她指了指外面的马匹,问道,“绵爱,娘抱你去坐马,好不好?”
墨蓝色的大眼睛瞬间闪亮闪亮,前一刻抱着段锦秀的腿——下一刻转去抱殷红雪的腿:“娘亲,骑马骑马——”平时这个小镇名不见经传的,骑马来的人又是少之又少,绵爱很想试试骑在大马背上的感觉!
“云哥哥,借你的马给绵爱玩玩。”
“好——”
段锦秀急道:“当心,别伤了儿子!”
燕行云说:“放心,这马温顺,红雪——你把绵爱放马鞍上就行,不用在旁看着。”
“你确定不会摔着绵爱?”她刚刚抱着孩子上马鞍,扯了一小段马缰绳让绵爱拉着。
私闯皇宫内院(1)
红雪拍拍孩子的背脊,叮嘱着,“绵绵自己玩,爹娘和盟主叔叔有话说。”
“嗯嗯……”
把绵爱安置到外面自己玩,红雪又走了回来,顺道沏了两杯茶水,自己和段锦秀各一杯。
支开了小家伙,总算能说话了——
“说吧云哥哥,这话在你嘴边绕了好一阵,你到底想说什么?”
段锦秀也插话:“云郎好像提起我了——和我有关?”
“和噬魂有关。”
这俩字像重磅炸弹一样,把面前一双美人儿炸得闷不出半个声音!
燕行云瞥了一眼坐在马背上玩闹的小男孩儿,他稳住了自己的呼吸,这么说道:“西南方向有奇怪的动静,有一个地方你们应该听过,东扶,也就是你的九皇兄所灭的东扶小国。据说这个冬天有一些奇怪的人到访东扶的旧国,他们在寻噬魂的药方,他们要找一本神秘的毒经。”
“毒经?”红雪一愣,转首和段锦秀面面相觑……
该不会……是段锦秀在背写的那一本孤本吧?
燕行云点头,继续道:“不光如此,也有人在大理见过那些人出现,像是知道大理的太妃弄到过噬魂的秘方,所以……前一阵大理皇宫进了几个神秘刺客,什么都没找到,反而被宫里的人抓住打下了地牢。”
段锦秀听罢呵呵笑:“云郎就是云郎,盟主就是盟主。连大理皇宫的消息都能摸清呢?”
身侧红雪撞他:“少打岔,夸这些没用的干吗?”她倒是很好奇,“那些人是谁?他们找噬魂?那东西很难配制的,再说了,那么变/态的毒药做出来干吗?还想害人?”
害了一个段锦秀,接下去呢,又想把这世间无解的毒用去哪里?
“做什么用倒是不知道,那些人只是急着在寻。”燕行云从衣襟里取出一样东西给他们看,展开了……是一页画,图腾一样的东西。
私闯皇宫内院(2)
“像是……火苗?”
蓝色的火心,橘色的外火……
“这是在这些人衣袖上印的图案,据说……他们穿的服饰,是苗衣——”
“苗人?”
燕行云一挑眉,摇摇头。
段锦秀急死了,他跺脚站起身,急道:“刚才还夸你消息灵通呢,怎么现在一问三不知?”
燕行云只能苦笑:“我没遇上,不过是在西南边界的武林同道见到,他们说那些人行踪怪异,也不怎么说话,也许,你可以问问你们的那位九皇兄,他会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吧?”比方说,那几个神秘人有没有招供。
段锦秀却笑:“禁军的事情,问段东复没用——克伦最清楚,反正过几天就来了。可以问他。”
一闪而过的话题,燕行云没仔细研究,他还以为大理段锦秀的旧部也经常来这里窜门呢。
他一叹,磨了磨双手:“我一想到你们在找噬魂的解药,现在又有奇怪的人出现找噬魂的药方——特来通知你们,有没有可能……他们那里会有噬魂的解药?”
段锦秀抱着双臂立身在那里,他淡淡一笑,道:“怎么可能,他们要的是噬魂,要的是毒源,不是解药。”
“未必啊……”红雪盯着手里火苗的图样,呐呐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必有解。就像我们用了红蛮藤,碰一下艾叶之水照样还会变成丑八怪。既然噬魂能被做出来——那就肯定与它相克的东西存在。不是没有,而是我们没找到。”
她慢慢收起手里的纸张,按着原样整整齐齐的叠好。
“谢了,云哥哥,我会留意这些人的——衣袖上的这个图案对吧?”
“你……”燕行云一怔,天底下最随心所欲的人就是这个丫头了,他和段锦秀对上一眼,俩男人不约而同质问她,“你什么意思?”
“这个啊?”女子倾城绝色的容貌很随然,红雪把很多事情都理顺到了一起,慢慢分析着。
私闯皇宫内院(3)
“我和锦秀之前说过,可他没在心上,光会数落我天方夜谭说梦话。几年前,九王爷离开之时,他身边的军师就和我说起,他问我来自苗疆,有没有听过苗疆蛊王的传说——他说也许找到苗疆蛊王,就能解了锦秀身上的奇毒。”
段锦秀冷嗤——原来是说这个,他还以为是什么新鲜事呢!
“行了吧,南宫策说的话未必准,他和段东复只会研究出兵打仗的地形图,蛊毒之类,他懂什么?只会不懂装懂。”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南宫军师毕竟熟读很多典籍,见识非凡。没准他这个门外汉指点的路——是对的!”
段锦秀气得磨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