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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红雪在记忆里搜罗,她不记得这个模样的小苗女。
会不会是……以前的殷红雪认识的小朋友?
青蓉皱眉问着:“你以前是长这样的吗?这是你以前的脸吗?”说着,她抬手要来掐她的绝色脸颊!
有段锦秀和燕行云在,他们哪里会容得她触碰红雪!
“你干什么!”燕行云挥手就打开青蓉的手——
“我摸摸她的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三伯怒道:“你这丫头真是不识好歹!一而再的侵犯我家小姐!我去喊人把你丢出去!”
“你敢!”
“等一下——三伯。”红雪喊住他,她打量着脾气有点暴躁的小丫头,她友善的问她,“你说你……认得我?”
青蓉一咬牙!狠狠点头。
段锦秀趴在红雪的肩头,他凑去她的耳边嘀咕:“你不是不认得她吗?留她做什么?赶出去清净。”最好把他们身后的男人也赶走——锦秀觉得,这位不明来历的家伙不禁垂涎红雪的美色,还垂涎他的美色!
如果眼神可以在人的血肉之躯上穿成洞洞,他已经千疮百孔成了垃圾死尸!
看!看什么看!难道男人长得美就不行?要不是碍着红雪和云郎在,他真想回身上去揍人!
晕了一个又一个(3)
红雪冷嗤一声:“你就想着赶人走。”什么都没问。
她再问青蓉:“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
青蓉盯着她,会意的问起:“怎么?你失忆了?记不得以前的?”
穿越的,随时可以装失忆,尤其,她还有一段可以拿来当借口的往事:锦秀曾经对她金针封脑封她的记忆,偶尔要说忘记了什么,这就属于可以浑水摸鱼的“后遗症”。
红雪笑了笑,说:“是有一些记忆想不起来,说不定,你我在小时候就认得。”
青蓉不说话,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瞅着她……好像是红雪抢走了属于她的重要东西,可惜,她想不起来是什么。
红雪又指了指地上这位:“他……怎么回事?”
三伯道:“和这个小丫头一起来的——”
“那怎么晕了?”
段锦秀说:“不清楚,我和云郎在说话,他出来看到我们,喊了一声‘花花’又晕了过去——”
紧接着,他们的身后爆出一声低咒:没用的东西。
众人回头:他们只看到蓝韶背抵着寨门,站得随意又帅气——
这……是他在骂?骂谁?
不远处——夫人遥遥的唤着:红雪——红雪——
熟悉的呼唤,青蓉心底一颤,她倒吸一口冷气,木讷的循声往回看。
红雪冲着匆匆而来的殷夫人挥手:“娘——我在!在这里!”
素红颜跟着徐妈一起来的,她急道:“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就唐堡主一人留在房里养伤!他说你出去三个时辰了不见回来——你这是想急死他啊!”
“我……”
“主母是帮着堡主去山里采药。”段锦秀说的,作为跟班小厮,还能帮着打圆场。
这回,燕行云一愣一愣,他以眼神询问他们:怎么……你们的关系没有昭告天下?
段锦秀冲他一吐舌头,小小的俏皮样子——蓝韶都看在眼里。
越看,心里越是暖和。
伤痛好好疼着(1)
殷夫人得知她去采药还崴了腿,不好再责备……只是,素来安静的寨里,突然来了好些客人,男男女女一大票,都挤在这里。
她和旁边的青蓉对了一眼,浅浅一笑,颔首——
青蓉的身子晃了晃,脚下一软,竟也一翻眼帘跟着昏倒!
燕行云反应及时,他捞住少女的身子,以免她跌倒受伤……
这一下,吓到了殷夫人!
“我——她……这是怎么了?”她不过是笑了笑吧?
“晕了。”燕行云试了试她的气息,“也许是太累了。”少女一脸疲惫,肯定是跋山涉水在林中走了多日。
段锦秀挠头:“这两位真是奇怪,都是说晕就晕的?”
红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云哥哥,麻烦你扶着这位姑娘,至于这位晕倒的大叔……”红雪是指严峰,一个中年大汉——段锦秀扶着她还差不多,锦王爷的身子板要去扶个七尺大汉不被压才怪!
想让三伯来吧……似乎又牵强。
下一瞬,蓝韶从后面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扶起地上昏迷的严峰。
他说:“我可以扶他。”
“谢、谢谢了——”
真的……是好奇怪的人,默不作声的是他,热心助人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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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不许他们回接客待客的吊脚楼。
素红颜说唐堡主担心你,还是先回去和唐堡主道一声平安!
娘在后头逼着,红雪要回自己的吊脚楼,她去哪里,段锦秀就去哪里,燕行云带着昏迷的青蓉想跟他们一起去吧,必须先放下昏迷的姑娘。蓝韶跟定了一个人,他怕一转眼,自己看到的会变成虚无缥缈的幻象——再者又不能放不下严峰,于是依旧跟着他们一起走,这就扯上燕行云……青蓉她,是放还是不放?
一大串的人跟着红雪去她的小屋子,她哭笑不得!
才多大的小屋?昨夜挤得她和锦秀就够呛了!
伤痛好好疼着(2)
这回还要翻上一倍的人?
就算要一起去,也是燕行云跟着,毕竟她和蓝韶不熟悉——他去做什么?
几番安排之下,殷夫人另外置了一间空屋子留给蓝韶、严峰和青蓉,燕行云暂时去挤红雪的屋子。
蓝韶本想再跟着,倒是段锦秀不耐烦的喝住他!
红雪也说了,他们两见屋子隔得不远,等蓝韶住下了,可以再回来找他们,这才打消蓝韶想跟来的决定。
出门时,只有她和段锦秀。
再回来,多了几人。
唐染站在窗前,已经看到他们来时的人数……活像是一个风筝拖着长长的尾巴……他也看到了红雪一跛一跛的走回来。
人刚出现在楼道上,他便追问:“脚怎么了?”
“嗯……崴了。”红雪如是的说。
总不能一辈子不和唐染说话吧……他毕竟是在关心她,不见得拂走他的好意。
唐染抬眼,看到燕行云也在——他顾不得问他为何回来,最先责骂的是段锦秀!
“姓段的!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居然害她受伤!”
静谧之余,唐染的叱责还在来来回回的飘荡……
段锦秀心里的火本就是半烧不烧的,被唐染一刺激,他瞬间爆发!
“我怎么保护她那是我的事情!姓唐的,你还想咬死我吗?”
难道他希望红雪受伤?她是他的人,她受伤他都心疼死了——不用他唐染兴师问罪,他早就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千一万遍!
“半点武功底子都不会!红雪跟着你,只会受伤!”
“笑话!难道你会武功的就能保她不受伤了?害她受伤的——明明就是你!”
“那是你调拨的!”
“好了!你们别吵了!”她的腿又涨又痛,他们居然还能在她面前吵得热火朝天!虽说都是在关心她……但是能不能给点安静的氛围!
她和燕行云一边拦一个!
“少说两句!更别吵——把我娘惊动了怎么办!先让我坐下行不行?”
伤痛好好疼着(3)
段锦秀扶着她欲往小书房去,唐染的长臂从燕行云面前穿来,他拽着了红雪的胳膊——
段锦秀不悦的吼:“唐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么小的书房!怎么坐人!来房里,坐床边!”
想想……也是。
她去哪里,唐染和燕行云也会跟着的……三个男人加一个她,不挤爆了才怪!
段锦秀也不拗,关系到红雪能不能坐得舒坦,他绝对不会介意唐染愿意让出大房间!
红雪才坐定,不用她吩咐什么,三个男人忙前忙后:帮她找伤药,帮她出去打热水——不过到了最吼都被段锦秀一人包揽!
他褪下她的鞋袜,抹了伤药帮她揉着发肿的地方。
一边揉着,他一边嘀嘀咕咕,把过错都怪到另一个人身上:
“让你别去采药,你非要去——某人的伤好得已经能骂人了,你非要进山去给他采什么草药,瞧瞧,这下好了,药草没采回来,还崴了脚!”
唐染提气,可这话要骂出来……又觉得理亏,只得暗暗一叹,把怒气憋了回去。
不想看着段锦秀和殷红雪的暧昧,唐染靠在一旁问燕行云:“你怎么跑来了苗疆?”
“来找红雪和锦秀,顺便打探你的下落。”他觉得这里够安静,便坦白了说,“中原少了几个用毒高手和药师,他们的家人和门生四处寻不到他们,便找来了武林盟。有人说……那些人失踪前,附近有穿得奇怪的苗人出现。”
“你怀疑你苗疆这里的人干的?”
燕行云一笑,他抬眼恰好对上红雪的目光,他说:“这事我和红雪说过,他们说回来苗疆——我便快马加鞭追来了。”
唐染噤声,他在心底冷哼——
没想到的是,燕行云这般大度,居然真的和他们做了朋友,看来这些年,这两家来来往往没断过音讯!
燕行云是真真实实的放开了……而他,还想抓着不放手,试图挽回!
四个男人一台戏(1)
唐染对自己说:燕行云可以和你比吗?
他不曾拥有,错过就是错过了——
可他呢?红雪原本是他的妻,是他最引以为豪的女人,是段锦秀抢走的!
段锦秀背对着他们,他蹲身在红雪面前,单膝跪在地上,很认真的帮她揉着脚脖子的伤处,偶尔用力一下,换来她的呻吟:“轻点……疼啊……”
“疼也要忍着!不揉揉,明天疼的更利害!”他听到燕行云和唐染的对话,几个人都在一间屋子里,他拍了拍红雪,提醒她,“那东西还在不在?”
“什么东西?”
“就是那份圈圈画画的名册。”
“啊!差点忘了——”她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换了苗衣,东西在原来的衣服里,而衣服在昨日的书房里,她一抬眼,唐染已经会意,他转身帮她去取来。
燕行云一怔:“什么名册?”
段锦秀头也不回一下,指顾着低头忙“最重要”,他道:“我们离开中原前,在一个圣火教的护法身上找来的。是苗文写的,红雪认得字,她说上面有我们三个的名字。”
“你们三个?”燕行云不禁倒吸一口气!
“我、红雪,还有唐染。”
身后,唐染回来了,他的指尖夹着那页书册,递在燕行云面前。
他展开,果然上面歪七扭八的字符,他一个都看不懂——只是,这白纸黑字——
“上面这红线表示什么?”
“死了人。”红雪说的,她说,“锦秀是大理的王爷,他在绵爱出世前就被九王爷调包假死——上面写着段锦秀的名字,已经用红笔划去。还有赢红雪——是我代嫁进唐家堡时的名字,也被他们写在了上面,唐染昭告唐家主母已经死了,那个名字也被划去了。”
燕行云端在手里的名册抖了抖,他困惑,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什么?”
生平往事吗?
是不是有点破绽百出?活着的人都圈画成了死人?
四个男人一台戏(2)
红雪招手,示意他和名册都过来,她拍了拍身侧的地方允许燕行云坐下,她说:“上面写着的人,都是会用毒的和几个厉害的药师,唐染和锦秀都对过,他们都能确定这些人。至于这名字前画小圈的,我想,应该是被他们抓走的人。”
红雪找着上面报了几人,燕行云听着,一次次的皱眉,又不断点头!
“对!就是他们——你说,他们被抓去哪里了?”
“没错的话,应该是抓去圣火教了。”
“圣火教?就是那个衣袖上带着蓝色火焰的教派?”燕行云盯着名册上的苗人,问,“他们抓用毒高手干什么?”
“不知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那么唐染呢?”
“那些人也想抓他,他死皮赖脸爬来让本王和红雪救他,这就顺便把他带来了殷家寨。”段锦秀耸耸肩,多少的酸溜讽刺尽在言辞里藏着。
“会不会……哪一天,他们还会追来殷家寨?”燕行云最担心他们几人的安慰。
红雪道:“唐染在养伤,我们打算过几天就往苗疆深处去——”
“你是说,你们不躲,反而想自己送上门?”
红雪点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总不能躲一辈子啊,既然他们要找我们会用毒的,我们自己过去问问他们想做什么,顺便还能找蛊王是不是真的,帮锦秀解毒。”
“乱来!胡来!”燕行云喝道,他豁然起身,叉腰叹气,“你们就三个人——锦秀不会武功!你们就贸然过去了?!”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