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干什么呀!”我惊叫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你力气大得没处使吗?我的手臂快断了!
“本座现下想看看‘那个女人’。”话外弦音,伴着他唇边一抹诡异的冷笑!
我挣扎着想脱身……敢拉我?别怪我给你暗器吃!
唐染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玩阴狠的,他直接大臂一捞把我拽起抗在了肩头……就像抗一只沙包那样简单!我的世界被他这一翻……反了!
腹部撞着他强而有力的肩头……岂是一个难受了得?
“放我下来——喂!臭男人!”
“闭嘴!”为了防止我乱翻乱闹——他直接点了我的穴道——身子顿时僵住了,丝毫动不了!不但不能动,就连声音也没了!
你个王八蛋至于吗?
连呼救都不赏给我?
我挂在唐染背后抬眼——我想给唐宁一个求救的眼神!他总会默默地护我,岂会看着我被他的七叔公这么欺负?
唐宁和唐审的身影我没法看到,却听到了他们的古怪对话。
唐宁似乎想跟来,只是一时血气上涌,逼着他停下了想追来的脚步——抬手紧紧护在心口!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只是这一段日子血气很奇怪,有时候很正常……想运力打坐的时候……身子越来越乏力,浑身都没力气。”
床榻之上,流黑血(1)
唐审听了弟弟这样的描述,他瞪大了双眼:“你是说……你也是这种反应?”
“嗯……大哥,你也是吗?”唐宁就觉得很奇怪,“可是……我这样的不顺,在红雪身边就会好很多,她一走……那抑郁之气又冲上来了?”
“你是说刚才那女人身上的古怪气味?!”唐审恍若初醒!
不错……刚才他也感觉到了,近距离地靠近那个女人,这段日子来的气血不畅突然间就能平复……
“唐宁,去药炉找五长老要解药!”
“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把他的怀疑说得很轻,只有近在咫尺的唐宁能听到:“我们都中了毒……有人混进了唐家堡……快去找长老救大家!”
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这一路我被当成了沙袋,路上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唐芬呢?唐芯呢?没有小丫头们,那唐苇呢?或者那个吊着黑眼圈的闷骚小子唐宙呢?怎么我落难的时候他们都去睡午觉了?!
我听到唐染一脚踹开屋门的声音,那一声的爆响,吓得我心头一颤——下一秒我被他毫不留情地丢上了床榻!撞得我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
“啊……疼死我了……你谋杀啊……”我动不了,可哑穴已解。
眼前一黑,是唐染高大的身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他一伸手,扣住了我的下颚,逼着我美丽的脸蛋对着他的帅脸。
“说——你是谁?!”
靠得那么近,他的气息都落了下来,顿时将我笼罩其中……
我干笑一声:“堡主大人……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姿势,呵呵,太那个啥啥啥了吗?”
“你不是那个女人请来给本座陪床的吗?”
“那……那你把那个女人叫出来啊……我是她请来的,和我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我好女不吃眼前亏,等我能动了,换你个臭男人倒霉!
床榻之上,流黑血(2)
唐染冷眼看着我的笑脸,他依然是一副酷哥的冰山脸:“你还想玩什么?那个女人就是你——不是吗?”
“呵呵……堡主大人真会说笑,主母是主母,我是我……呃……你,你干什么?”
好好的说话,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衣带松了?
唐染的手正在解着我的衣裙啊!
“既然你是那个女人送来给本座暖床的,你说本座想干什么?”
我脑袋一下子炸开了——
不要啊,这厮不是不近女色吗?见面才多久就这么猴急脱我的衣服——早知道就不玩了,干吗非要说是送来给他暖床的!
“说不说!你到底是谁?”唐染大喝着,瞪着两眼逼问我!
他可没玩闹,手一扯,我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身子一凉,外衫已经抓在了他的手上!
“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不说,本座更不会信你!你代嫁——你会用毒——你懂易容!你究竟是何人!潜在唐家堡意欲何为!”
“呸——谁易容了!这就是我原来的样子,你不喜欢看没有人逼着你看,既然你不喜欢,把我丢出唐家堡好了,谁稀罕留在这里?”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身上有了唐家的内力——不许走!”
我冲他暧昧地一笑:“不走不行,我想走你又不许,你真想留我在唐家堡给你暖床吗?”
“你?你只配留在这里做女奴!”他恶狠狠地咒着,伸手抓上了我的里衣,威胁道,“到底说不说?!”
“不说!”我冲他吐舌头,“来啊,不就被你扒光光嘛,反正你也不敢对我进一步干什么!脱吧脱吧,里衣里还有肚兜呢,你别把我的兜衣撕坏就成!”
我这么恬不知耻的回话,唐染的整张脸都青了——
他肯定在想身下的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厚脸皮!
我躺在那里,等着骑坐在我身上的男人再度陷入发飙状态
谁料……
唐染突然身子一倾,压了下来——
床榻之上,流黑血(3)
他捂着他的口鼻,浓稠的黑红色血滴从他的指尖渗了出来!
怎么……怎么了?
刚刚还很傲慢的我也被吓了一大跳,唐染这是什么反应?脱我一件外套就看得气血上涌流鼻血?我这身子都还没露呢!
再说了,光看看我这么绝世的脸……也不至于这样啊!
靠!男人的身子真重,压在我的身上,粗着气喘着……
“你……下毒?”唐染的声音微乎其微,耳边是他的喘息,越来越微弱的呼吸!
我想摇头,动不了。
我说:“没啊……我、我今天没在身上藏毒……你你别流了……脏了我的衣服!”
谁来救救我啊……唐染的血已经染上了我的衣襟,慢慢渗了进来!
他的血呈黑色,分明是中毒的症状!我害怕脏血里的毒性附着上我的身上毁了我的肌肤!
“你中毒就离我远点!”
我的妈呀……他的血都滴落在我的脸上了……带着血气和毒味的腥气……呜呜,谁来帮我擦掉啊……
“当真……不是你……”
这一句话,他是想问的,偏偏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说成陈述句!
我正要解释,屋里突然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大笑……
猥琐的笑声,还有不屑的讽刺。
“哈哈哈哈,唐家堡自命天下第一毒宗——这天底下的毒你们不是样样精通、样样能解吗?这次怎么如此狼狈?唐染唐堡主?”
唐染压在我身上回眸……他应该是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他帅气的剑眉紧紧扭在了一起!他震惊地看着另一头的“男人”——
“是你?!”
“堡主,刚才的那盅茶,味道不错吧?”
唐染眉头紧缩,应该是这毒入侵五脏六腑疼的——他抬手拭去他唇边的毒血,可惜……毒烈性,任他擦去了刚才的,却止不住又涌出来的……
又是猥琐的采花男(1)
我静静地躺着,我看不到那个下毒的男人是谁
可我能清楚地看到唐染手上擦着他自己的毒血越来越多……
以我的经验,再这么下去,这厮身体里所有的血都会变成黑色的,涌出七孔,最后帅哥变成死相恐怖的死尸!
“唐……”
我想喊他,我察觉到他想离开我的身上,起身去面对他的敌人,这样的乱动只会加速他的毒发!
他难道不知道这么死撑只会加速他的死亡吗?
“住嘴。”
他低声一吼,手掌狠狠捏了一下我身侧的手算是警告……
唐染内力深厚,身中这么烈性的毒,他还能硬撑着站起——甚至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敌人”。
“你……潜伏在唐家……你究竟……是谁……”
“在下的名讳,名不见经传。在下的名声恐怕唐堡主未曾听过——更不屑知道。唉?唐染,你还是收回你的掌吧——你这样只会加速你身体里‘霓虹蛊毒’的毒发,这是苗疆蛊师的奇毒,在你们唐门是没有解药的。”
男人在数落唐染,我能听到唐染不服气的冷哼,他的喘息越来越重。
“唐堡主,你别这么瞪着我——你这几个月的外出,我早就在唐家堡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收了我们要的东西就走,原本你可不在我们的计划范围之内,你说——你好好在外头溜达也就算躲过一劫,怎么今儿突然回来——这是你自己撞上了阎王殿,怨不得人。”
那个罪魁祸首站在那里瞟了一眼床榻上不能动弹的我,淫秽地笑着:
“堡主想一枕温柔乡,恐怕也没这个福气。在你回唐门之时,刚才那一盏茶,我可是下了好几倍的蛊毒,那些人眼看不到的小虫子此刻已经钻进你的身子里慢慢啃着你的血肉了!”
“你……”唐染咳了一声,有涌出大量的毒血,他扶着一旁的房柱勉强站着,“你……你来唐家堡……拿什么?”
又是猥琐的采花男(2)
“也罢,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免得你再下了九泉询问阎王老爷——我们要唐家的秘籍!毒谱、药铺——武堂的剑谱、暗器——还有你七煞夺命鞭的秘籍,唐门的一切。我们统统都要带回去给我们的主子!至于唐门里上上下下几百条的人命……这样吧,唐堡主,你再留着一口气,看看你的祖业怎么败在你这位掌门人手上?看看我们搬完了唐家的一切再把你的亲人一个一个在你面前宰了?唐堡主你可要好好挺着,别那么快咽气啊?哈哈哈哈——”
男人肆意的大笑,不断地撞击着屋子的四壁——来来回回,很阴森很邪恶。
我躺在床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笑得真恶心,果然是做反派的料。
我万万没想到我一时贪玩的代嫁,居然撞进了唐家堡的灭顶之灾?早知道就不进来玩了……这下恶心死我了——他们不会连我都杀吧?
那神秘男人大笑过后,屋外他的同党来了两个:“燕大哥,外头的人都已经毒发,无力反抗!弟兄们把他们丢去祠堂看守了,除了唐染带回来的几个没有中毒——不过势单力薄,也被我们兄弟制住了。”
“做得好!!”
那个男人……
燕大哥?
又是一个姓燕的?怎么姓燕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坏?
我动了动,很想看了一看那个“带头大哥”是谁,偏偏这一动身子麻木,反而害我呻吟一声,被门口那几个男人发现了!
有个猴急的流着口水喜道:“燕大哥!那床上的女人是不是刚刚在花园里的美人啊?是被唐染丢进来的那个?”
“是……也不知是谁带进唐家堡的妓女。”
“那燕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随便吧,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一来看着唐染,可别让他死得太快了,若不然他就看不到我们放火烧光他的祖业——杀光他的亲人。”
“燕大哥,您尽管去忙,这里——由我们兄弟俩守着!”
又是猥琐的采花男(3)
“你们俩玩完了再去附近找个女人。”
已经一脚踏进屋里的男人呆了一下:“女人?这附近还有女人?”
“是前几日从赢家庄接来的那个女人。”
带头大哥这一说,我的心里猛的一抽……不是吧,怎么连那个其貌不扬的我都点名要?
男人负手站在那里,他有他的盘算:“那个女人……御医世家居然出了个会用毒的女人,如今唐家上下都中了软筋散,那个女人不知去向,万一给唐家的那些人解了毒,只会坏事!”
“燕大哥!我去把她杀了!”
“不——把她留着,或许那种会玩蛊毒的女人,王爷会喜欢。”
“啊……我懂燕大哥您的意思了,您是想把那个女人献给王爷?可床上这个才是绝色,燕大哥怎么不把这儿的这个留给王爷?”说起为高权贵的主子,猥琐的人宁可自己不玩也要留给主子尝鲜,也好保自己升官发财。
姓燕的男人不屑地一笑,他一瞥床上不能动弹的身子——
“她?天下绝色的女子,王爷身边多得是,可是会用毒的女子,王爷身边可没几个,这样的女人只有一张没用的漂亮脸蛋,送到王爷床上一夜就死了。要再多——有何用?”
“啊……是是是,燕大哥说得是!那就把这个没用的女人留给我们解决,玩过了——就杀?”
姓燕的一点头:“杀!等点清了唐门的宝贝——唐家的人都要死!”
“懂了懂了——燕大哥,您忙您的!我们俩就留在这里!”
屋门口,两个男人送走了姓燕的“带头大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