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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能预测到三个月后,我们的幸福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唐染绝对不会在接受那棵红蛮藤的时候答应对方的任何条件!
一场风云变幻的武林大会……本和唐染无关,他是带着我去炫耀的,我是本着好奇心去玩的。
没想……这一玩,大火燎原,烧得我和他措手不及,遍体鳞伤。
所有的幸福结局和归宿,都是从那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之后的故事……
那就从三个月后的那一天说起——
【第一部】唐门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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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堕胎?本王许了吗(1)
补一段王爷的番外,发生时间等同于红雪在地牢放走燕戊戌又被艾叶水泼了的这一段时间,一起来看看时候在另一男主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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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王府。
女人分娩的呻吟和叫喊声不断地从屋里传出——
端着热水盆子的婢女进进出出,屋里轻纱被绑在梁柱上,没有半点动静;屏风后,稳婆忙着给女人接生:“娘娘……用力——用力啊——”
老妇人看尽女人分娩时的痛苦,原本娇滴滴的美人脸色惨白,没有半点的血色。
“啊——痛——痛死本宫了——王爷——王爷……啊啊啊——”
一波一波的镇痛,她在为她爱的男人生子,她一心惦记的男人没有在她身边,她想见他,她疼得快死,只求再见他一面。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此刻正躺在王府的亭中——他的身边总少不了绝色的女人伺候。
“王爷,听说玉妃姐姐昨夜就开始腹痛了,这都七八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男人手背掩面,似在闭目小憩。
他不会去想多余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结果如何,玉妃怀胎九月分娩,九个月来,他看着她的小腹渐渐隆起,小小的生命在一个女人腹中孕育,可是……当他贴去手隔着女人的腹部去摸未出世的孩儿,他没有感受到孩子的半点动静。
——那是个死胎,留在女人的肚子里,那个孩子早就死了。
他躺着,没有半点动静,他没有心疼那个正在生子的女人,心里的不舒坦……只是因为那个孩子……正在产子的女人终究还是那个下场,他已经见了很多次了。
这一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了……
他不过是想要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为什么上天从不眷顾他?
指尖微微一颤,他幻象着自己的指尖可以碰一碰自己孩子的小手、小脸——只要一个活着的小生命就好,这样的希望一直都是奢求,这世间为他生子的女人都死了。
【番外】堕胎?本王许了吗(2)
“王爷,玉妃姐姐一定会母子平安。”身边,侍妾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想象,掐断了他梦中共聚天伦的孩子的幻象。
身侧空闲的手毫无预警地扣上了侍妾娇嫩的下颚,仅这一下,弄疼了她。
“王、。王爷……”
“你想像玉妃一样生本王的孩子吗?”他没有任何表情地问着。
手背依然盖在他绝色的面容上,女人只看到了他绝美的唇瓣的翕动……下颚上的指尖不断地用力,男人恨不得把她掐碎!
“本王在问你话——”邪魅的话,指上的力道随着他的话语变得越来越重!“你敢生本王的孩子吗?”
“王、王爷……疼……”
“你还知道疼?”躺在大椅上穿着裘衣的他轻蔑地一笑,“在你擅自喝堕胎药不要本王骨肉的时候……你可听到本王孩儿的哭声?他也痛呢……比你此刻的痛更甚!贱人!”他狠狠地一甩手,放开了这个让他恶心的女人。
侍妾惨白了一张脸,她顾不得下颚的疼痛,身子一软跪在了他身边哭了起来:“王爷——王爷饶命,是奴家错了——王爷饶命——”
他“听不见”女人的求饶和磕头,那娇嫩的额头撞着冷冰冰的青石板……
一声一声的求饶,扰了他的清梦!
有侍卫带着稳婆来到了亭中,侍妾心惊胆颤地盯着老稳婆手中的襁褓,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是玉妃怀胎九月生下来的“东西”,没有哭声,没有动静,随着稳婆的走动,空气中飘着一股令人作恶的腥臭味。
“王、王爷……”老稳婆是府上的人,这是她第七次给王爷的妃子接生——像每一个“上次”一样,她又抱着那一团东西来到了王爷面前。
躺着小憩的男人浅浅地一叹,他轻声责备着老人家:“月婆,怎么又忘了本王说的,别再带着这样恶心的东西来本王面前,真是让本王作呕!”
“是是……王爷息怒,老身这就把‘他’送走——”
【番外】堕胎?本王许了吗(3)
月婆自行起身,她把怀中的襁褓交给了一旁的侍卫,吩咐侍卫去把怪胎带去后山埋了。
“慢着……”不紧不慢的一声,拖长了尾音。
男人喊住了正要离去的侍卫。
“啊——”侍妾惨叫一声,是她满头的青丝被段锦秀毫不留情地抓了起来,他推手,毫不留情地把女人丢了过去,“把她也带下去,洗干净了——好好喂给圣雪。”
“不……王爷!王爷饶命啊……”
圣雪,那是王爷养的白狮,嗜血如命——尤如它的主人一样。
锦王爷冷哼一声,掸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快些把嚎啕大哭的女人拖走——
女人的苦恼离他越来越远。
等四周都静了,他才慢慢放下手背,睁开眼……慢慢看清这个对他而言荒诞的世界。
“月婆还在啊?”男人的绝色容貌对上了老妇人,眼底的墨蓝色泛出一丝丝的哀痛,他问起,“玉妃怎样了?”
“回王爷,玉妃娘娘身子虚……怕是需要养上一段日子了。”
他听了,笑了:“月婆,本王已经不是三岁小儿了。这样的谎话,本王可不信……说吧,她还能活多久。”
老妇埋下了头,如实道:“回王爷,玉妃娘娘失血过多,这……过不了明夜。”
他点点头:“本王会告诉淑妃好好葬了她,她生前喜欢的东西都可以给她一并带去。下了九泉,她还可以照顾那个无缘来世间的孩儿,这也是不错的归宿。”他把那个女人的死,简简单单地规划,给了自己一颗安心定心的解药。
他看上的女人,多数死在床底缠绵,唯有几个他爱得深的,他希望她们能给他留下血脉——只可惜,那些孩子尚在女体腹中就已夭折,一个一个都是死胎,不足月的分娩,产下的都是畸形恶心的怪胎。
“本王知道……这是太妃娘娘在惩罚本王呢……”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葱嫩的指尖抚上了自己绝美的脸颊。
【番外】堕胎?本王许了吗(4)
“她嫉妒这张脸,毁不成……她就把对本王的恨报复在本王爱的女人身上……真是个贱妇!”他咬牙切齿地诅咒。
月婆身子一颤,忙顾左右!
“王爷——这话说不得!小心隔墙有耳!”
他纯然没听到,换了一个口吻自言自语:“不是她……那就是本王自己的错。本王是天下第一的毒君,会用太多的毒,把自己炼成了毒人——连本王的爱妃和孩儿都受不起,没有小世子,本王要这天下第一和这副绝世的容貌又有何用?”
月婆在旁听着,她不由心疼地一叹:她在府中时日多,十多年了,她看着王爷长大,至尊的男人……他有他自己说不出的苦。
月婆好言安慰道:“王爷莫急,这是缘分未到。”
“缘分?”
“是啊,那位命中注定和王爷有着红线的王妃娘娘,王爷还没找到,这些个娘娘都是和王爷有缘无份——老身相信,这世间一定有一个绝色的女子能为王爷生下小世子,王爷定能得得偿所愿。”
“绝色的女子?”他又不可思议地反问着……他孩子气地摇着头,“世间的绝色,敌不过本王身上的毒,就连区区红蛮藤的气息都敌不过,谈何与本王长相厮守?更别提给本王生儿育女了——”
“那……定有一个会用毒会解毒的女子,能孕育王爷的子嗣,令王爷满意。”
这一次,他更觉得可笑:“哎……会用毒、会解毒的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难以下咽的。月婆老人家真会说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两全的女子?”
月婆自己也觉着不可能,只能陪着笑,敷衍了一句:“王爷等等无妨,若是真有这般的女子,将来王爷就不必忧心了。”
谈话间,水台楼道上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月婆看清了,那是克伦将军。他来找王爷,必定是谈什么家国大事,她一福神:“王爷,老身先下去了。”
“嗯,去吧……”
【番外】堕胎?本王许了吗(5)
在这座王府里,他除了对他床上的女人柔情,还把另一份平心静气给了这个老婆子,他永远都记得,在他最丑的时候,是这位老妇人对他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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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克伦在自家主子面前作揖行礼。
“出了何事?这么急匆匆的——”
“回王爷,燕行云来了王府,他在府外候着请见王爷。”
绝色的男人微微一歪脑袋,纳闷地问起:“燕行云……何人?”
“王爷,是几个月前给王爷找圣女锦盒的那个男人,中原人士。”
段锦秀眨眼望着克伦,他依然想不起,等心静下来了,他突然一拍掌:“哦……是不是云郎?那日在大街上他身边有个丑丫头,不知死活冲撞本王的他们?”
“是的,王爷。”
锦王爷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他对很多人都没有印象,唯有那双胆颤害怕的眸子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
一个面貌丑陋的少女穿着苗衣,她的丑颜对着他,她在诧异他的绝色,那双眼中满是羡慕,她害怕地躲着周围很多人的指指点点,她也是一副丑态,容不进别人的眼里,遭受别人的鄙视,她想逃,慌不择路和他撞了个满怀……
少女跌在地上,她蒙着水雾的眼瞳因为看到他而微微一颤……
他记得,记得很清楚,克伦想动她,杀出了另一个男人挡在了她面前,少女的丑模样他记忆深刻,就连她厉害的言辞也令他为之一怔。
能言善辩的女子……
“王爷。”克伦的说话打破了他的回忆。
锦袍的绝色男人问起:“云郎一人来的?那个小丫头没有来吗?”
也许是幸灾乐祸的意味,他还想再见一见那个丑女,好好和她玩玩。
他想告诉她……其实这世间有一种药可以还原她的容貌,他多少有一些期待,想看看那个小丫头用过红蛮藤,她的姿色能回复几成?
【番外】借腹生子的邪恶欲(1)
克伦如实地说:“王爷,只有燕行云一人前来。”
锦王爷低低一叹……心头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
他没有回去换衣,一身皇族的锦袍像睡袍一样宽舒,长发简单地束起,雪白的绸缎绑在发的中段,下端的发尾贴服在月牙白色的锦袍。
白日里,远远望去,廊下走动的白衫女子像是王府里绝色倾城的王妃娘娘,来自仙境,不属于尘世。
时隔几个月,他又见到了在江湖飘荡的男人——燕行云比起上一次相见时,变了很多。
他身上的衣服,不再是褪色简单的单衣,若不是他腰上的佩剑还在,乍看一眼,段锦秀错把他当成了来他的锦王府献礼的商贾富人。
“燕行云见过锦王爷。”他遵着大理皇族的规矩向锦王爷作揖行礼。
绝艳的男人的目光好生打量着他,他觉得好奇怪:
“云郎这一身衣装……莫不是遇上了什么贵人,飞黄腾达了?”
要细数的话,他们分别了四个月上下的日子,段锦秀不会刻意去记下这些人,这点日子对他而言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该忘的忘,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记忆的特殊日子。
立身在他面前的年轻人说:“回王爷,承蒙王爷的厚爱,在下救了家人之后,又张罗了一家镖局,机缘巧合遇上了一位大主顾,短短两月的功夫,风云镖局已在江湖小有名声——这一切,托王爷的福。此行,燕某一来是谢王爷。”
“谢本王?”他秀美微微一颤,偏头和克伦将军互视一眼,疑虑顿生。
这燕行云干什么呢?
自个儿飞黄腾达了跑来这里谢他做什么?他际遇好,和他锦王爷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燕行云唤了身后的小厮,把一个匣子捧上前,燕行云当场就打开了盖子,恭恭敬敬地呈上:
只见里面摆着一双稀世的紫玉娃娃,雕琢细嫩,纹理润华有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