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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暗中藏话,暗指他是一夜N次郎的那类纵欲者。
在这里要了你哦(3)
我慢慢松开了他的衣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要说他装?
不像。
如果他说的是假话,似乎也不太像——刚才我看到掌上伤痕的变色,那是因为我和唐染……在……
我托着手掌,严肃地问他:“这蛊不是你的?为何却在你这里?”
“听说这是大理国的毒君研制的蛊,他王府里王妃众多,又个个美丽,他就在她们身上各划了一刀作为记号,在伤处涂上了这种特制的蛊,以保身为王爷的他不会戴绿帽子,也给那些王妃侍妾什么的按上他专属的记号——”
说完了,凌步天很感慨地一叹,指尖触上了我的手掌,又叹息道:“美人你想要解药——看来得去一趟大理的锦王府,求那位毒君把解药给你。哎呀,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跑去找他要解药,锦王爷会不会把你当成是他王府里的王妃,把你抓去他身边呀?真可惜,我还没碰着你,你就成他的玩物了……”
玩物?这个词我不喜欢!
可是……那个人名我一听,浑身汗毛垫着脚尖全立起来了!
“锦……王爷……大理……段、锦秀?”
凌步天的眼中划过一丝惊颤:“你认得锦王爷?还敢直呼他的名字?”
“别提那个不男不女的!”
“不男不女?”凌步天一歪脑袋,极力帮着身处远方王府里的那位说好话,“哪会啊,锦王爷可是天下第一的绝色,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赶得上他的美貌!你见过他么?确实美艳得惊人对吧?你看到他——有没有很喜欢他?”
“放屁!猪才喜欢他呢!”
“你好像很讨厌锦王爷?”
“就因为他美!”我毫不客气的“呸”了一口,“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美干什么!还有,你替他说这么多好话干什么?他养的男宠啊?他对你很好吗?你是他的人啊?”
“哪有——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你这样媚到骨子里的女人。”
禁你XX的,阉了你(1)
话题就这么绕了回来,我一把抓上他,这一回恨不得掐死他,“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在我身上下蛊,你想把我送给他玩!不行!把解药给我!”
凌步天又耷拉下了委屈的模样,他扭着挣脱我的钳制,狡辩道:“没有没有!我可没见过锦王爷,我不过是听人家说起罢了。天凌山庄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人儿进进出出,天南地北的都有,他们讨好我爹,又来讨好我,随手就塞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也许这药就是这么混进来的吧?”
他简简单单就把这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还露出一副相当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我在原地愣得神智不清……
难道真的如凌步天说的,他好心帮我上药,真的不小心弄错了?那时候我伤口上异样的疼,就是因为“金创药”错了?
可是……可是……
这未免错得太离谱了吧!
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我怎么又和大理城那个人妖男人扯到一块儿去了!
“没有……解药?”我哑着嗓子问他。
凌步天很可爱地一点头:“有,很简单的办法。”
“说——”
“不要和男人结合即可,亲亲摸摸还是可以的,可真要做实了欢爱,你的伤口肯定会好几天的黑色……”他说着,眼神却开始飘忽,小小的一点破绽被我抓到了,我盯着他的眼睛,凌步天的眼神躲得更急了。
“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一吼,他吓得打个一个闷嗝,闷声埋下脑袋地点了点头。
“说!”
“很难说出口的……”
“我要你说!”
“说了会很难受的……”
“你不说我现在就阉了你!!”
“嗯……”凌步天抬起他俊秀的脸,脸色微红,他先要我发誓,“你听完了不能打我,不能骂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换错了药……”
“我要你说——这蛊有什么后遗症!”
禁你XX的,阉了你(2)
凌步天闷着唇,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说句话对他而言很简单,反正他这张贱嘴说过很多不要脸的话了,他只是害怕祸从口出被我打个半死——
我重重一叹:“好——我答应你,不揍你、不打你、不骂你——你可以说了吗?”
少年很高兴地一咧嘴,悄声靠近了我,说:“这蛊不光会变色,而且……女子阴体除了蛊的主人能碰,换了其他的男人……那就不是鱼水之欢,而是烈火焚身的痛,和你行欢的男人不会察觉有异,只会觉得你不像个女人了,而你嘛……那样的感受你还是不要去尝试了!”
他说着,抱着手臂抖了抖!
“你……你你……再说一遍?”
“就是说……除非锦王爷碰你,不然的话,你和唐大哥的鱼水之欢你一点快意都享受不到,非但不享受,还会越来越疼。或者,你去找锦王爷要解药,他若不给——”他瞟了我两眼,给了我一个比臭豆腐还臭的决定,“真的没办法,这辈子你就只能去王爷那里投怀送抱了——反正你长得美,锦王爷不会嫌弃你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小家伙摆明了在给段锦秀拉皮条,还说得处处为我着想似的!
“做梦!做梦!我不可能跑去大理找那个什么锦王爷!”
“为什么啊?”
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凌步天还在做个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的纯情少年!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我有夫君——我有老公——我有男人——中原那么多的男人,凭什么我非要跑去大理去和那么多的女人争一个‘王爷’?唐染就我一个女人,你有本事让那个王爷只宠我一个——可能吗?!”
“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吗?大理的王爷、大宋的王爷不都一样吗?皇亲国戚哪个没有侍寝的丫鬟,别说是正室侧室了,和他们有染的丫鬟都有好多呢!”他说得像他自己干过的一样!
禁你XX的,阉了你(3)
“都一样娶三妻四妾的男人我看得上眼干吗!!有本事让那段锦秀给我来点不一样的!别人那么多女人,让他自己只收一个!可能吗?可能吗?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越说越激动,现在不是研究“一夫一妻制”的时候,更不是研究妖孽王爷人品问题的时候——
我猛力一撞,又把凌步天弹倒在地,他惊恐道:“你——你答应了不打我的!”
“我不打你——我直接掐死你陪葬!我好端端的,被你的一些药粉直接弄成个女太监!你怎么赔我!你怎么赔我!”
少年被我掐着喉咙呛着咳嗽,我骑坐在他身上,疯了似的发泄!
越想越气!
越想越不甘心!
凌步天拍着我的手臂,他惨白了一张脸求饶着:“我……呼……我给你药……嗯,唐大哥……他,做……做解……药……”
断断续续的话,我像是当头挨了一巴掌,被拍醒了!
对啊……
凌步天这里有那些蛊,我带回去……我可以自己做解药!不用去管那个大理的锦王爷。
“咳咳咳……”凌步天躺在那里喘着,从死亡边缘又爬回来,他懒得动弹!
“把那些药给我!”
“嗯……”他应着,身子没动。
“还不起来?”
“嗯~~”臭小子突然很淫荡的呻吟了一声,我身子一震……我坐在他身上,身下……明显有一个热杵一般的东西抵着我的下身,隔着我们彼此的衣物,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摩挲。
“你……凌步天!!”
死到临头还有这么下流的反应!这人到底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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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原本敞亮的大厅里,少了一半的光,原本只有我和凌步天说话的环境里,不知何时又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诧异和惊呼!
惨了,“奸情”和“扑倒”被撞破了……谁让我们这屋里动静很大。
奸情和扑倒被撞破(1)
“殷红雪!你和我哥哥在干什么!”
是唐宓,她和几个丫鬟震惊地站在门口,几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和凌步天这副见不得人的姿势!
“我和他干什么?与大小姐你有关吗?”我不慌不慢地从凌步天身上站起——丝毫不慌乱。这时候越乱越给这女人留下话柄!
她不禁冷笑:“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倒在一起,是和我无关。但和唐堡主有关,和唐门的声誉有关吧?”
她横出一指头指着我的脸,用难听的话指责道,“殷红雪!你不守妇道!光天化日之下和我哥哥在房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要告诉我爹!我要告诉唐堡主!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这屋子里勾引天凌山庄少庄主!我要让你颜面无存!”
“唉哟——我好怕啊!大小姐见我哪里和你家哥哥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你——你趴在他的身上!”
我回头浅浅一眼,凌步天已经站起了身,他正着衣服,用迷死人的话音质问起:“不过是摔了跌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妹妹是指什么勾当?”
凌步天的口吻也不好,想来……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深有反感。
“你们……你们在……”唐宓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就是说不上口,手指头就晃在我和凌步天之间,左左右右。
我笑着反问她:“大小姐到底指什么?我们都穿着衣服呢,想做什么勾当?难道大小姐想到了闺房之事了?是你不懂吧?男欢女爱是要脱衣行事的,哪有穿着衣服——还是女上男下的?”
“你——你——”
“我?我有经验,所以说给大小姐你听,不然你跑出去乱说一气,说错了会被有经验的‘前辈’笑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小姐深闺寂寞,等不及要嫁人了。”
“殷红雪!你乱说!”
我一耸肩,拒不承认:对,我是乱说,先发制人,不然等着你去告黑状?
奸情和扑倒被撞破(2)
凌步天一改刚才在我面前的可爱样子。
他负手走上来,气焰凌人,当真一副少庄主的气势。
“武林大会在即,最恐无事生非,你这样无凭无据的说话,会败坏天凌山庄的声誉,倒时候本少爷脸上无光,就连爹爹亦是灰头土脸的,天凌山庄所有的人,包括你这位大小姐,都会名誉扫地!你认为爹爹以后还会喜欢你吗?”
“你……”唐宓顿时哑口无言。
凌步天对着身后几个小丫头呵斥道:“你们也一样,不过是一场意外,不过是被你们撞了个巧儿看在眼里!看在眼里的,眼一眨就过了,只有你们自己知道;这要说的话,也在你们嘴里,一旦说了,后果怎样你们自己知道——天凌山庄的家规你们也清楚!是想本少爷先挖你们的眼还是先勾了你们的毒舌!”
几个奴婢胆小,被男人这么一训,腿脚一软,一个个跪倒在门口,头都不敢抬一下!
“少庄主饶命——小婢什么都没看到!”
“少庄主,小婢不会连说的,小婢没看到——真的没看到!”
她们不约而同地求饶,恨不得可以证明给凌步天看:她们可以抹去她们看到的影像,就像电子产品可以格式化一样,半点痕迹不存。
只剩下唐宓一人傻站着,她身边跟着再多的奴婢都没用:这里是天凌山庄,她不过是一位“刚出现”的大小姐,哪里能和土生土长在庄里的大少爷相比?再者……少庄主才是天凌山庄未来的主人,她们作为奴婢自然就很清楚谁是她们真正的主子。
“你还想说什么?”凌步天一下子把局面都掌控了,他逼近唐宓,没好气地骂道,“本少爷的寝屋你都敢乱闯,你当你是谁?”
“我……我……”
“哦,我忘了,你是我爹在外面和名不正,言不顺的野女人生的私生女,是我的‘妹妹’。”他冷蔑地轻笑一声,沉声恐吓道,“偷偷摸摸跑来我的寝屋也不叫人通传——莫非,你是外头跑来的奸细?”
奸情和扑倒被撞破(3)
“不……不是……”
“不是?我看你是有恃无恐。别忘了,是谁从岭南把你带回来的——若是你还喜欢以前那样的日子,我会把你丢去另一个比地狱更恐怖的地方!给我记住!”
唐宓身子一颤,已经把头埋得低低的了。
我在他们后面,一直都在观察唐宓脸上的表情——她虽为唐家堡的家奴,可从小长在唐门,唐家人的霸气依然存在于她的身上,跟了唐染十多年,她的身上也有一点唐染的影子,桀骜不驯,胆大妄为。
正因唐宓想来的自负和目中无人让我心生疑惑!
头一回我在这个女人脸上看到了惊恐的神色,和她害怕唐染的那神色不一样。
对着唐染,唐宓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