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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下床,金凌朝屋外走去。
一出了房间,瞬间一股冷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抱起双臂,咬了咬牙,金凌朝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只是才走了没有多远,眼前的景象让她一脸的惊愕。
白色……
天与地都是白色,白茫茫的一片雪花,铺天盖地。
天寒地冻。
这里……
那么的熟悉。
脑子里,自己卷缩在大石下,孤独无助的样子再次重现。
心里,一阵阵凉飕飕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这个地方,不曾是她险些丧命的地方吗?
狼口逃生,满身伤痕。
为何自己又再次出现在这里?
一种害怕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她害怕自己又再是一个人身处这里,面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与冰寒,无依无靠。
只是这种害怕才生出,又被自己给打消了。
听,那忧伤的箫声不是还在吗?
踏雪,金凌继续朝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轻风偶尔袭过,刮来一阵阵的寒意。
金凌手脚都冻得通红,嘴里呼出来的气结成一团团的白雾。
脚下,一深一涨的脚印。
……
她终于看到他了,那到了那个忧伤而又落寂的背影。
雪花漫舞,他一身白衣的坐于被雪花覆盖的山石之上,与周围的雪色混为一体。
那一头青丝在寒风中轻扬。
箫声,忧伤惆怅,犹如在寒风中低泣的人,孤独无助,唱尽仓凉。
金凌就站在那里,不靠近,也不走远。
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听着他凄清的箫声……
衣衫单薄,却已不觉寒意。
箫声不知道何时已停,白色的身影却依旧坐于大石之上,看着远方的天空,静如石像。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3】
箫声不知道何时已停,白色的身影却依旧坐于大石之上,看着远方的天空,静如石像。
而金凌站在那里,不敢近前一步。
这样的背影,孤清落寂,仿若在他的周围,有一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的屏障一般。
金凌第一次见东方不败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与周身的环境结为一体。
用声来诠释内心的情感。
东方不败的琴声,淡淡的忧伤,满满的惆怅……
而酒奴的箫声,却是浓浓的思念与苍凉……
一个比东方不败更孤独,更清冷的男人……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石头上,酒奴轻声的念着,手中酒壶,一酒消愁只是愁更愁。
听着这说话的声音,金凌知道,酒奴其实只是一个年华男子。
曾经一度以为,他应该是个年迈的老人,那仓桑沙哑的声音,原来只是一种伪装。
而如此风华男子,却一生为思念所困,如此情痴,令人忧叹。
却更令人遐想,那被思念的女子,又身在何处?
天各一方?
又或人鬼殊途?
“你是否会恨我,恨我将你从心爱之人身边带走。”
酒奴高高的坐在巨石之上,壶中的酒,终究解不开的愁。
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是不尽的忧伤。
如此年华,看尽多少世间仓桑。
金凌站在那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酒奴的这个问题。
恨与不恨?
当初,酒奴齐龙山将她救出,抛下悬涯,让她受伤,却又要授她武艺。
一个月的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武艺激进。
却从此癫狂人生。
嗜血成性,险些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因此,她是否该恨他?
然而他却是从来都没有逼过自己,他事先就已说过。
武艺激进,代价沉重。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说只想用自己的技艺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4】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说只想用自己的技艺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又或者只是保护自己,不让人爱自己的人担心。
恩此,她是否能恨他?
“自古离别最为伤,我却让一对相爱的人就这样分开,恨我,理所当然。”
酒奴自嘲式的话,略带一抹轻扬。
这样的他,似乎不介意别人去恨他一样。
“一个如此痴情的人,你做的这些,只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已吧。”
金凌淡笑。
像酒奴这样的一个人,功高不可测。
江湖上却没有关于他的传说。
如是其他的人,想必早已名声号江湖。
由此可见,酒奴淡薄一切的名与利。
淡薄名利,却连一首曲子都会让人泪流满面。
这样的男人,心里是怎样的深情于一人。
所以,她猜想,酒奴当初让不败学武,又或后来让她习武。
这一切,或许都只为他心中的一个“情”字而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于世,平平淡淡,一生足矣。”
酒奴并不否认金凌的话。
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是为了心中的一个“情”字。
多少怨恨,埋于心底,多少惆怅,无人诉之。
借酒消愁数载,却未解一分忧。
“但我不知道,你为何将我丢于悬涯,又让我险些丧生于狼口,我可以感觉得到,那时,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围。”
金凌现在想想。
无论是儿狼口逃生的那一次,还是在月宵阁的那一次。
酒奴都在她的周围,只是为什么他不愿出现。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她是否会真的被杀死吗?
金凌的话,酒奴淡然一笑:“绝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强大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危险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无力气的你又怎会徒手杀狼?”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5】
金凌的话,酒奴淡然一笑:“绝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强大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危险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无力气的你又怎会徒手杀狼?”
酒奴的话让金凌一怔。
回想那时,自己只是一心的想要求死。
所以正因为如此,酒奴才会将她一掌打下悬涯。
雪地里,孤独无助时的害怕与恐慌让她知道心中依然有所牵挂。
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不想就这样离开东方不败。
所以,狼口中,她的求生欲望居然让她徒手将残暴的狼杀死……
是否从那时开始,酒奴就已经算到了,她是绝对不会死的。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即使那时的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
“那月宵阁又是为何?雪地里,你明明已经出现,为何又要将我送入月宵阁?”
金凌依旧不解自己出现在月宵阁之事。
“红尘纷扰,世间百态,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
酒奴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会白费心思。
他知道金凌在为自已不能控制的嗜血魔性,滥杀无辜而痛苦。
他知道她害怕自己某一天会伤害自己心爱的人而痛苦。
但是那些,都只是一个过渡期而已。
意志可以改变人。
只是因人而议而已。
多年前东方不败武后三年之时,嗜血之性大发,满腹怨恨注于一曲琴音之中,血洗齐龙山。
那时的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痛苦万分。
不同的是,东方不败从不曾放弃。
竹林之中,轻婉琴音,修心养性,至此淡薄一切……
嗜血之性,并不是不可压。
只是对于金凌来说,她不能像东方不败那样,所以需要一个过程而已。
“你的意思?”对于酒奴的话,金凌还是不解。
似懂非懂的感觉。
“嗜血已为天性,不可灭,但所杀之人,却是可以选择。”酒奴说及于此,嘴角,一抹轻扬的弧度。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6】
“嗜血已为天性,不可灭,但所杀之人,却是可以选择。”酒奴说及于此,嘴角,一抹轻扬的弧度。
金凌皱眉,这话……
细想,难不成酒奴只是想让她看清人性的另一面?
例如北宇轩?
北宇轩将她救出月宵阁之时,对她温柔至极,关怀备加。
只是一当知道她武功尽失,就原形毕露,让她险遭伤害。
如此类似之人,是否就是酒奴话中的可杀之人?
“每个人都有很多的选择,我不否认我是想利用你和不败,但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你们得到了你们最初想要的,所以,你们也要付出你们应该要付出的代价。”
从最开始,他教人习武,但都会事先有所交换。
彼此心甘情愿,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仁致了。
“如你这么说来,我是可以抵制自己的嗜杀之性不去伤害不败?”金凌惊愕。
“如不能抵制,你早就被不败所杀。”酒奴淡笑。
当初,东方不败跟他学武三年,内力修为已不是一般人能比。
虽有嗜杀之性,但没有像金凌一样,六亲不认。
金凌之所以如此,只是她的学技时间只有一月之久。
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招势可学,但内力必需由药物相辅。
所以也才会出现后期的极大副作用。
嗜杀不止,六亲不认。
如极力暴发之时,不仅可让对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这时,她也必会让被自己所伤。
就像她上次在十四府里狂性大发对付宫十四时的样子。
宫十四,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无计可施,如不是他以一竹相救,宫十四必死无疑。
但他救了宫十四的同时,却也同样是在救金凌。
如不然,金凌必毙。
“如是这样,我该如何自控?”金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如能自控,那她就不怕与东方不败相处了,那她也就可以永远的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了。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7】
“如是这样,我该如何自控?”金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如能自控,那她就不怕与东方不败相处了,那她也就可以永远的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了。
说到这里,酒奴不说话了,站起了身子,回过头来看着金凌。
只此一回头,金凌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惊愕之色。
这……
酒奴没有带面具,清逸的五官。
淡然的神情,深邃的眸子如潭子一般深不见底。
眼前的这个人,温文尔雅,绝美入画的脱俗。
与自己最开始想像的那个仓桑老头完全就是天地之别。
就如此的站在大石之上,也让人仿觉天人般。
只是……
这样的酒奴,立马就让金凌的脑子里浮现了另一个人。
宫十四。
是的,是宫十四。
金凌正因为如此的惊讶,不止是于眼前的酒奴惊为天人。
而是他的五官之中,让金凌感觉看到了宫十四一样。
虽然说气质不同,但那五官……
难不成,酒奴也是一皇子?
宫十四的哥哥?
“你的表情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关于我跟宫十四的事情,待以后再论。”
对于金凌的表情,酒奴早已在预料之中。
金凌微微平了平呼吸,这真的让她太意外了。
从来没有想过,酒奴会与宫十四扯上关系。
不过这些,酒奴既然说先不论,那必有难言之隐。
所以,她也不会再继续问什么。
“那我该怎么……怎么控制自己身体里的嗜杀之性?”
金凌回归正题,只是看着酒奴的那张脸,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的感觉。
温文尔雅,却是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
如……王者之气。
金凌是个很识相的人,对此,酒奴很是欣赏。
“从今天开始,兑换你的曾经答应我的诺言吧。”酒奴眸子里,一道异样的光芒划过。
东方世家,灭族之祸【01】
“从今天开始,兑换你的曾经答应我的诺言吧。”酒奴眸子里,一道异样的光芒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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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整个京城都已飘起了雪花。
地上,厚厚的一层雪。
大街让,本是路人稀少,有的,也只是一些匆匆而过过的人。
但于城门下,却是聚满了人。
纷纷指着城门上贴着的一张告示,议论不休。
告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经查阳东城东方世家欲与鲜族勾结,以欲引鲜兵入燕川国进行谋反之举,现将东方世家全族打入天牢,三日之后午时,宏天门问斩示众,特此公示,以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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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十四匆匆的入宫,也不理会皇上身边陈公公的阻拦,直接进了御书房。
“父皇,为何要将东方将军一家全族问斩?”
宫十四一看到告示,整个人都怔住了。
所以现在就急急的赶入宫中。
燕川国里,说谁想要谋反都可以,可是说东方世家要勾结鲜族人谋反,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皇上六十多有余,一身金黄龙袍在身,身宽体胖,发福之像。
见宫十四如此鲁莽的冲撞进来,脸色阴沉了下来,眉头紧皱。
挥了挥手,让所有的下人离开。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皇上才站起来,走到宫十四的身边。
一脸阴沉的说道:“朕还想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东方不败在哪里?”
宫十四皱眉:“儿臣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现在,儿臣想要知道父皇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