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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千年不化的雪都快成冰,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冰崩。
雪中夹杂着锋利的冰块,如被盖中,必死无疑。
金凌被东方不败扛着,癫癫簸簸,看着马上就要盖住她与东方不败的大雪冰,目瞪口呆。
这酒奴,果然不是一般的疯子。
雪与冰崩,速度如潮,如此悬陡的雪山之上,即使东方不败武功再高,也感觉到了重重的压力。
轰!
又是一声震天雷般的巨响。
整个雪山似乎都要被震颤了一般。
东方不败和金凌两个人再次被这巨响震飞数米之外。
直接扑进了厚厚的雪中,连脸上都沾满了雪,一身的狼狈。
原想他们就这样完了,只要一停下来。
那后面追来的雪和冰必定会直接铺上来,直接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结果意外了,没有大雪大冰铺上来,只有一层不多的雪花溅了他们一身。
狂妄的笑声响彻冰天雪地。
两人循声望去,脸上都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愕表情。
铺天盖地的冰雪从峰顶一泄而下。
数大的面积让人瞳孔都不由得放大,如此雪崩,想逃都无路可逃。
然而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手中一个酒壶,居然安然的站于那里。
仰头饮酒,偶尔放声狂笑。
只需数秒的时间,那身影就会被那大雪崩掩盖得无影无踪。
就在东方不败和金凌惊怔的僵在那里时,轰——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6】
就在东方不败和金凌惊怔的僵在那里时,轰——
酒奴双臂扬手一挥,一股如旋风般的大气浪直冲而上,与铺天盖下的大雪冰横横冲直撞。
声音比雷更响。
感觉整个山脉似乎都颤动了几下。
东方不败和金凌更是不用说,头脑都震得发昏。
大笑声依旧在雪山里一层一层的回荡。
相撞的两股力量,那倾下的雪全部冲向空中,零散的落下。
漫天飞舞,白茫茫的一片天与地。
东方不败和金凌身上都被天下掉落下来的雪盖了不浅的一身。
不过他们心里却更惊愕于酒奴的那股力量。
如此雪崩,他却振臂一呼,只此一个人身体里所爆发的内力便可以雪崩相抵。
这太恐怖了。
谁也无法知道,这酒奴的身体里突然有着多么深厚的功力。
而酒奴似乎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雪崩没了,再来一次。
雪花飘满天,乱舞纷飞。
再来一次——轰!
整个雪山,一次又一次的颤动,东方不败和金凌最后都天旋地转,彻底被震昏。
——————
两人醒来之时都还感觉天昏地暗的感觉,满脑子的周围,金星乱转。
耳边似乎还有着轰隆隆的声音。
只是现在,他们都已回到了竹屋里面。
想必是酒奴带他们回来的吧。
“你没事吧?”东方不败皱着眉头问金凌。
之前的那种感觉,连他东方不败都受不了,金凌一定更难受吧。
“没事,习惯了,只是这次那疯子似乎激动了一点。”
金凌甩甩头,金星转啊转。
在这里,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
酒奴没事的时候就会在雪山的某处狂笑不止,轰轰声一阵又一阵。
她在这竹屋里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颤动。
只是今天那大雪崩,简直就是让人崩溃。
太疯狂了。
真的难以想像,她见过的那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疯起来居然是无人能敌,雪崩都可以拿来像小孩玩泥巴一样简单。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7】
真的难以想像,她见过的那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孔疯起来居然是无人能敌,雪崩都可以拿来像小孩玩泥巴一样简单。
只是想想之前的那一幕幕宏观场面,金凌都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酒奴,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啊?
没事就好,东方不败笑了笑。
跟金凌一样,酒奴的本事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能抵挡的。
两个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出了竹屋,外面天色已渐黑。
但远处的高山上还是白茫茫的一片,看起来甚是耀眼。
酒奴就这样坐在竹屋外的一石凳上,一手拿酒壶,一手托着下巴看着石桌上的棋局一眼不眨。
此时的酒奴一身白衫,黑色的头发温和的垂于肩上,头顶上一根竹簪挽起些许发丝。
安静的坐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如此温文尔雅。
此是不同的是他的脸上现在戴着一层银色的面具。
金凌微微皱眉头。
在东方不败没有来之前,酒奴一直都是对她以真面目示人。
现在东方不败来了,他却又戴起了面具,他不想让不败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酒奴应该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金凌和东方不败走了过去。
石桌上,棋路纹刻于石桌上,上面放着不少的棋子。
东方不败年幼就对棋局有所研究,看了看上面的棋局之后,淡然一笑,拿起了一颗石子放于左角处的一个位置了。
只此一步,不就行了吗?
在他看来,这一局棋似乎并不需太费脑吧?
“这样吗?”酒奴抬头,看着东方不败,嘴角露出意味的笑容。
“你不是已经无路可走了吗?”东方不败也笑,此局已一步定输赢,黑子已无路可走。
酒奴一笑,拿起石子轻然的放于了另一个位置之上:“自投罗网,杀你绝对没有商量。”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8】
酒奴一笑,拿起石子轻然的放于了另一个位置之上:“自投罗网,杀你绝对没有商量。”
绝对的没有商量。
东方不败不信,皱眉一看,惊愕不已。
原来自己已一棋致酒奴黑子于死地,为何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位置?
再细看整盘棋局,在他白子没有占上那个位置之前,那颗黑子现在所在的位置绝对是个不起眼,毫无威胁力的位置。
可是现在,那里却成了致命的必杀点?
这怎么可能。
东方不败将酒奴的那颗黑子拿掉,再拿起自己的那颗白子。
再看。
皱眉苦想。
终于发现了一个突破点,一棋压下:“这里,你必死无疑。”
这一点上,不管黑子怎么围,也绝对突围不了他的包围圈。
酒奴还是淡笑一下,拿起黑子:“依旧杀你没商量。”
一棋压下。
东方不败:“……”
整个棋局再次出现了刚才的那种情况。
本是以致对方于死地,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而易举,毫无危险的一步,却起死回身,反将白子一棋致命。
好绝的手法。
东方不败是彻底的服了,这一盘棋局居然如此的神奇。
看似简单,却是每一步都设下了圈套,一步小心,便会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酒奴放声大笑,与他对棋,他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对手。
“酒奴,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金凌虽然不懂棋,但是看得出来,酒奴的这盘棋局应该很神奇吧?
“你说呢?”酒奴的心情感觉似乎很好。
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言语之间,都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你武功基本已无人能敌,药术也古怪得让人惊叹,现在连下棋都下得这么神奇,你说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金凌不得不从心里佩服起酒奴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东方是能难得到酒奴的,这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是不是与他们的不一样?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09】
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东方是能难得到酒奴的,这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是不是与他们的不一样?
听到金凌的这些话,酒奴扬唇一笑,喝了一口酒,看起来有几分苦涩的样子。
“我不会的东西正是我所失去的东西,也是一生之中最珍贵的东西。”
酒奴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子,看着远方的天空。
遥远的距离总是让他想起那些遥远的事情。
见酒奴又陷入了这种忧伤的感觉,金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触及到酒奴的伤心事了。
“我的诺言不能在这个时候兑现吗?”东方不败看着酒奴,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若隐若现的红印。
手中印,无涯尸,三月春,一世情……
为何要等到三月春呢?
“三月春,一个新的开始,希望如此吧。”酒奴没有过多的解释,含糊而又大概,却又让人一头的雾水。
金凌和东方不败都看着酒奴,那样的背影忧伤沉重。
看来这个人,开心都只是瞬间而已。
一不经意,他还是那个忧伤的他。
“你们很久不见,好好聚聚吧,这两天我不会在这里,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没有外人会打扰。”
酒奴回过身来看着东方不败和金凌,笑容里意味十足。
金凌:“……”
东方不败:“……”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得就这么怪呢?
金凌的脸不由得一下红了一片。
不过真的,酒奴当下就离开了竹屋,至于他要去哪里,金凌和东方不败当然不会知道。
看着酒奴的身影消失在白色的雪山之中,金凌还是皱起了眉头。
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孔,那张跟宫十四十分相似的面孔。
酒奴,宫十四,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酒奴的眼睛让人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着酒奴离去的背影,脸上回到了那淡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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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0】
“酒奴的眼睛让人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着酒奴离去的背影,脸上回到了那淡然的表情。
金凌微微怔了怔:“谁?”
“宫十四。”东方不败的脸阴下了几分。
念着这个名字,想到这个人,东方不败的心里竟然有几分压抑的感觉。
让他情不自己的想到了东方世家一族血撒刑场的情景。
宫十四?
金凌:“……”
从头到尾,东方不败都没有看到酒奴的脸,只凭一双眼睛,他居然就能联想到宫十四?
“呵,为什么想到宫十四呢?”金凌干笑了一下。
“不知道,只是那双眼睛让我有那样的感觉而已。”
东方不败说不出的感觉。
在这之前,他并没有那种感觉。
但就在刚才,酒奴突然之间忧伤的时候,眸子里所表现出来的情感让他的脑子里瞬间就划过了宫十四的面孔。
他还记得,他在十四府院子里,一个通宵的等着宫十四回来。
宫十四回来的那时,红肿的双眼,眸子里所蕴藏的忧伤,就是他刚才在酒奴眸子里看到的那种感觉。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脑子里又开始乱想起来,酒奴与宫十四,兄弟?
如果酒奴是宫十四的兄弟的话,那么酒奴也是燕川国的皇子?
不过……似乎又有哪里感觉不对劲一样。
金凌还在想着事情,腰上,东方不败的手就环了过来。
金凌打了一个哆嗦。
好久没有这样的熟悉的感觉了。
“酒奴刚才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东方不败突然问道。
金凌怔了怔:“你刚才不是也在吗?”
“我忘了。”东方不败淡声说道。
“他说他要离开这里两天。”金凌皱起了眉头,这酒奴才刚说完的话,他居然这么快就忘了。
“后面那一句。”东方不败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冬去春来,冰封美尸【11】
“后面那一句。”东方不败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后面那一句?
“说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人会打扰。”金凌挠挠头,是这一句吗?
只是一说出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样。
惊愕的看着东方不败,手指指了指:“你居然还是这么的邪恶。”
咬牙切齿呀。
这男人,这么久没有接触,居然还是喜欢在玩着小把戏来耍她。
“嗯,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真好。”
东方不败扬起唇角笑了。心里真的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了。
接下来——————【自行想像吧,该干嘛的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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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奴果然是只消失了两天,第三天就回来了。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离开了两天,谁又知道呢?
说不定他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待了两天也说不定。
总的来说,这酒奴就是神出鬼没一般的人,谁也猜不出他现在这一刻在这里,下一秒种又会在哪里。
“面色红润,很好。”吃饭的时候,酒奴看着金凌那张脸,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金凌:“……”
这话……听得……金凌把目光移向了东方不败。
而东方不败却是坐在那里干吃饭,一脸淡淡的郁闷之色。
看到东方不败脸上的郁闷之色,金凌突然又有种想笑的感觉。
东方不败现在这样的表情跟他们在竹林中相处时吃饭的的时候是多么的相似。
而酒奴看着东方不败脸上那表情,再看他专心吃饭时的样子,也扯着嘴唇淡然一笑。
“今天的菜真丰富,也真特别,炒鸡蛋,蒸鸡蛋,煮鸡蛋……呵呵……”
酒奴一边看着桌面上的菜,摇头苦笑。
东方不败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