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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所有人闷笑。
展昭尴尬地瞪了公孙筱筱一眼,随后有些担心地问:“筱筱,你,真的没关系吗?没有想起来,他是谁吗?”
看了看地上的易阳,公孙筱筱点了点头,歪着头说:“对于以前的事,我也是一次在宫里的时候,偷偷换了宫女的衣服,和宫女们闲聊的时候才知道的!上次去松江府的时候,不是见到了水老鼠吗?我问他关于易阳的问题的!”
微微一眯眼,展昭心里有了计较。原来是蒋四爷……
“不管了!我们回府衙吧!白老鼠和小螃蟹要不要来府衙吃饭?对了!白老鼠,月华呢?”公孙筱筱好奇地问。
“她啊,在琼玉阁忙着呢!啧!五爷我都忙了三天了,该换人了!累死我了!”白玉堂伸了个懒腰说。
公孙筱筱点了点头,乐呵呵地拉着展昭去买菜,托着白玉堂和庞统给她拎东西。
夜晚,一个人影悄悄,悄悄地走进了开封府的大牢,来到了易阳的牢房前,昏暗不明的灯火一照,来人可不就是公孙筱筱吗?
☆、我来自千年后
第二天早上,公孙筱筱正在自己房间内制药,公孙策闯了进来。
“怎么了爹?”公孙筱筱看着公孙策满脸怒容的样子,纳闷地问。
“筱筱,我问你!牢房中那易阳,是不是你给他下的药?”公孙策抑制着自己的怒气,颤抖着手指着公孙筱筱问。
公孙筱筱的脸色一僵,抿了抿唇,低头道:“是我!爹,你不高兴?”
公孙策怒视着公孙筱筱,深吸一口气,“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有!”公孙筱筱抬起头,轻轻一笑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那么做!”
公孙策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孙筱筱,最后只得甩手走人,“我公孙策没有你这种冷情残忍的女儿!”
身体一震,公孙筱筱的手一颤,手上的药罐摔碎在地上,已经如同千年古井的双眼注视着公孙策的背影,轻轻勾起了嘴角。我,本就不是的你的女儿……
“筱筱……”展昭见公孙策走了,才走进公孙筱筱的房间,唤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
“包大人要见我,是吗?走吧!”公孙筱筱没有去管地上的碎片,率先走出了房间,轻描淡写地说。
包拯无奈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公孙筱筱,再看看另一边坐着的七窍流血,如同万蚁蚀心却没死的易阳,包拯只觉得有些头疼。这易阳伤害了公孙筱筱,公孙筱筱想要讨回来,是正常的!若是公孙筱筱像往常一样,弄点什么“哭笑不得”多少多少号,“连蹦带跳”多少多少号,那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公孙筱筱这次下的药,太过了,包拯不得不责罚公孙筱筱。
“公孙筱筱,你可知错?”包拯轻叹一声问。不能罚重,不能罚轻,怎么这么麻烦呢?
扫了易阳一眼,公孙筱筱笑了起来,“包大人!该怎么罚,你罚便是!筱筱不会多说一句话的,至于认错,不可能!”
包拯微微惊异地看着公孙筱筱,他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公孙筱筱,总觉得,那笑容中有些什么。“既然如此,来人!”
“是!”张龙和赵虎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上前。
“将公孙氏筱筱重责二十大板!”包拯说完,背过身子,不再多言。
“大人!”展昭急忙唤道。
公孙筱筱却只是一笑,转而走到了张龙和赵虎身边,“不必手下留情!”
展昭扭头担忧地看着公孙筱筱,跪下道:“大人,展昭愿代筱筱受罚!”
“不用!”公孙筱筱的目光直射向易阳,“我若是叫一声,便死无葬身之地!”
易阳被公孙筱筱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移开了目光。
包拯看出了异样,很是好奇地看了易阳一眼,再看了公孙筱筱,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公孙筱筱趴在刑凳上,双手被固定住。
“筱筱姑娘,你忍着点儿!”赵虎接到了展昭的眼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要手下留情,可心里却直打鼓。虽然可以手下留情,但是毕竟是二十大板,筱筱姑娘怎么受得了啊!
赵虎一举板子,“啪!”公孙筱筱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眼前发黑!
“一!”张龙报数。
“啪!”
“二!”
“啪!”
“三!”
公孙筱筱咬着下唇,愣是一声没吭,才打了三板,公孙筱筱只觉得满口腥甜。
“四!”
“啪!”
“五!”
“啪!”
可能是过劲儿了,公孙筱筱已经觉不出疼了!就那么趴在刑凳上,突然,闭上了眼睛,硬是将快要出来的眼泪逼了回去。
二十大板,一板没少,公孙筱筱硬是捱了过去。
板子打完了,公孙策见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什么气也消了,正想要上前扶起公孙筱筱,却见公孙筱筱不管身上的伤势如何,便自行站了起来。
忍着痛,公孙筱筱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公孙筱筱向包拯行了一礼,没有再管其他人,便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包拯皱着眉看着公孙筱筱,转而看向易阳,大声问道:“易公子!不知昨夜筱筱去找你之时,可曾说过什么?”
“没,没有!”易阳明显的是有所隐瞒。
包拯看着易阳,一挥手道:“王朝马汉,将易公子送回牢中!”
“是!”王朝马汉上前一步,抱拳道。
“大人何故有此一问?”公孙策纳闷地问。
包拯摸摸胡须道:“虽然筱筱的性格比较特别,但是本府相信,她并不是不讲理之人,而且,如果筱筱想要惩治易阳,昨日在街上便会动手!昨日在街上,有白少侠和庞将军,本府相信,筱筱就是杀了易阳,两人还会帮她将易阳按住,为何要等到昨夜动手呢?”
公孙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么说……”
展昭一抱拳道:“大人,要不要属下去问问筱筱?”
包拯沉默片刻,“展护卫刚刚可曾看到筱筱的眼睛?”
“……就好像是,沉寂了千年的古井一般……”展昭微微心疼地说。
“真是!”包拯点头道,“只怕你怎么问,筱筱都不会说的!总之,若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始末,只有让易阳说出口才行!公孙先生,筱筱的伤势颇重,你还是去看看吧!”
公孙策点了点头,“也好!”
而此时,公孙筱筱正穿着一件自己从来没穿过的白色衣裙走在大街上,以往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已黯淡下去,如同幽魂一般的走进了一家酒肆,甩了一锭金子给小二,淡淡地吩咐小二将酒带上,帮她把酒送到地方。
那小二见公孙筱筱这样,估摸着她心情不好,也就不敢多问,连忙准备好酒,推着板车,跟着公孙筱筱来到了近郊小树林中的一条小溪边。
又甩了锭金子过去,公孙筱筱吩咐小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在此处,小二点头称是,飞快地逃离了公孙筱筱。
公孙筱筱抱着酒坛子,一屁股坐在了小溪边,几乎让她晕过去的疼痛让她的身子歪了一下,随后四处看了看,有些艰难地爬到了树下,背靠着树坐下,开始往自己嘴里灌酒。
跑去公孙筱筱房内想帮公孙筱筱把脉的公孙策一见房内无人,脸色就有些惨白,在寻遍了整个府衙之后,公孙策颤抖着手拉住了展昭。
“什么?筱筱不在府衙?她刚被打了板子,能跑到哪里去?”展昭脸色也非常难看,转身就道,“我去白兄那里看看!还有丁小姐那!”
可是别说是白玉堂和丁月华那儿了,就连庞统和宫中也不见公孙筱筱,这下子,众人可真的急了,展昭告知了几人公孙筱筱因给易阳下药被包拯打了的事,众人虽不满包拯打了公孙筱筱,但现下找到人是最重要的,于是乎,一个个就开始在大街上打听。可是,直到日落西山,也没打听出公孙筱筱的消息。
“这样吧!丁三和丁大、丁二往南门找,臭猫带着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去北门,飞云十二骑是西门,我和庞统去东门!其他人就在城中打听,一定有人见过丫头!找到了就放信号箭!”白玉堂冷静地说。
“好!”众人点头同意了。
白玉堂领着庞统先去了在开封的庄子,牵着一条狗,给它闻了公孙筱筱的东西,直奔东门而去。
白玉堂和庞统跟着狗狗,远远就看到了公孙筱筱坐在树下喝酒,两人也就放下心来,庞统放了信号箭,白玉堂将狗放到一边,两人这才走到公孙筱筱身边。
“丫头,怎么了?”白玉堂随意地坐下,拿过一坛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公孙筱筱醉眼迷离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傻傻一笑,“你,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白玉堂脸一黑,一看公孙筱筱明显就是醉了,也不好跟她计较,“我是白玉堂!”
庞统在一边喝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公孙筱筱和白玉堂。
“白,白玉堂?白玉堂,锦毛鼠白玉堂?”公孙筱筱瞪眼,一下扑到白玉堂身上,双手捧着白玉堂的脸,“嗯嗯!的确!只有白玉堂能长得这么好看!”
“噗!”庞统将刚进嘴的酒喷了出来,擦了擦嘴,极度纠结地看着眼前这明显是调戏的姿势的画面,在心里感叹,还好展昭不在这儿!
“白,白老鼠!咱们俩拉钩!拉钩!小手指拿出来!”公孙筱筱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又强迫白玉堂伸出小手指,两个小手指勾上,“你!不准去冲霄楼!不管冲霄楼里有什么东西,都不许你去!你也要拉着展小猫不让他去!明白了没?来!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狗!来!拇指对上!好!”
白玉堂抽搐着嘴角,任由公孙筱筱胡闹,有些好奇地问:“冲霄楼是什么地方啊?”
“冲霄楼是,是……”公孙筱筱歪了下头,笑了起来,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小溪边,仰头看着天上弯月,“冲霄楼是你白玉堂的葬身之地!”
白玉堂和庞统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冲霄楼中机关重重,你白玉堂为了夺得襄阳王的罪证,三闯冲霄楼,最终死在冲霄楼中的铜网阵中,万箭穿心!”公孙筱筱回过头,惨白的月光落下,使得公孙筱筱显得有些诡异。
“筱筱,你胡说什么呢!”庞统叹了口气,无力地说。
“我没有胡说!”公孙筱筱轻轻勾起嘴角,“稻乡初雪晴,满岭梅红傲。云山登临处,邻比天涯路。苍鹰万里高,百里见旌毫。雁雀莫相嘲,孤飞伴长啸。寄语天下士,斯人何幸邀?知己纵难求,肝胆谁相照!若得知音者,此生夫复求!随兴飞骏远,狂歌动九霄。闲居饶酒赋,霜剑不归鞘。言志抒情怀,煮酒论英豪!物换复星移,惜得浮生老。扬鞭随兄去,赴义结深交。尽我人生意,甘苦良难保。三探独往复,群烈慕英逍。剑客丹血流,赤胆贯春秋。昭然思归客,玉堂染红涛。坐望晓山明,凄凉待酒浇。若得友相见,襄阳梦里遥。来生续君谊,为尔已白头。故人今何在,沧海伴云游。”
“丫头!”白玉堂闻诗,正了脸色问,“你如何得知?”
“刚刚,那是《颂玉堂》,是千年之后的人为你而作,可喜欢?不过,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辙,咱见不到石老啊~~哈哈!”公孙筱筱弯腰抱起一个酒坛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白玉堂和庞统抓到了关键字眼,“千年之后?”
“白玉堂,三闯铜网阵而死,享年二十四岁,其后,展昭在襄阳王一案结束后,也下落不明!”公孙筱筱轻轻一勾嘴角,淡淡地说,“展昭,字熊飞,封号“御猫”,常州府武进县百花岭下遇杰村人氏,善轻功,兵刃为上古名剑巨阙,后在茉花村与其妻丁月华定亲时交换了湛卢。官职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在开封府供职,人称“南侠”。展昭与包拯相识于包拯进京赶考的途中,曾在金龙寺凶僧手中救包拯,又在土龙岗退劫匪,天昌镇捉刺客,功绩累累。后经包拯举荐,被皇上御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在开封府供职,绰号“御猫”。白玉堂,绰号锦毛鼠。因少年华美,气宇不凡,文武双全,故人称“锦毛鼠”。后因展昭为仁宗赐号“御猫”,但觉五鼠因之减色,从而大闹东京,轰动江湖。寄柬留刀,忠烈题诗,郭安丧命,盗三宝,斗御猫,后与其他四鼠入朝拜官……后入襄阳平叛落人冲宵楼铜网阵惨死。性格高傲,年少华美,侠肝义胆,行事亦正亦邪。浙江金华人氏。先封为四品护卫,供职开封府,后封为三品副职。结义兄弟有陷空岛四位兄长。”
白玉堂手中酒坛落地。
“虽然千年后查证历史,并没有发现展昭、白玉堂,甚至没有公孙策这个人,但是民间流传的《七侠五义》的故事,可不少啊~~”公孙筱筱又灌了一口酒。
庞统的脸色也开始不好,“筱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