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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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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虫儿,又在伤春悲秋了吗?亏得你这里没种桃花,不然今日还得多祭一个时辰。”
  华灼走了过去,开起了玩笑。上一次她来,杜宛是在祭凋谢的梅花,今天来又在祭杏花,春日本来就是百花盛开的时节,照这样下去,杜宛也不用做别的事了,只管天天在家祭花就成了。
  “我不喜欢桃花,太艳。”
  看着香炉里的香已经烧尽,杜宛这才缓缓转过身。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倒是喜欢得很。”
  华灼跟在她身后进了屋,顺带还替桃花抱了一把不平。
  杜宛望了她一眼,忽地笑道:“我倒忘了,你名儿里的‘灼’字,正来于此。”语气一顿,又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灼儿,想嫁人了么?”
  华灼顿时被呛了一下,气急败坏道:“人家好心来安慰你,你竟取笑于我。罢了罢了,不理你,我这便走。”
  说着,做势要走,却被杜宛笑着拉了回来,又亲手倒了一杯茶,道:“是我错了,斟茶赔罪,好灼儿,你就原谅我一回吧。”
  “这回就原谅你。”华灼轻轻哼了一声,低头吃了茶,才又道,“我替你把庄铮狠狠骂了一顿,算是出了气,你也莫放在心上了,那种人,不值得。”
  “你这又是何必。”杜宛微微一笑,“这事儿我原就没放在心上,其实一早我便知道,肯定是不成的。”
  “你倒想得开,我还很看好你们两个,谁知庄铮那么不争气……”华灼有点丧气,她为杜宛白开心了一场,结果人家正主儿从一开始就没当回事。
  杜宛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你不要的,当我便要捡回来么。我虽不如你出身高贵,却也有些眼界的。”
  华灼被她这一句给惊了一下,愣了半晌,才道:“什么?”
  杜宛却乍然一笑,道:“没什么,听说你近来老往庄子上跑,可要多保养些,我瞧你比之前仿佛又瘦了些。”
  “有吗?”
  华灼摸摸脸,有些心不在焉。宛儿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拒绝了庄家,所以她才不要庄铮的吗?可是这明明两回事,宛儿为什么要这样想?
  想要问个清楚,但见杜宛神色淡然从容,语气亲切平缓,涌到唇边的疑问不得不又咽了下去。不能问,她有预感,如果她真的问了,恐怕和杜宛之间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相处了。
  “我这里有一些燕窝,你拿回去补一补。”杜宛向黄莺挥了挥手,让她去取燕窝,然后又道,“我晓得你不缺这些,这不过是我一点心意,你只管拿回去便是。”
  “看你说的,我自是不与你客气。燕窝我收了,回头给你送些参片来泡茶,你读书常熬夜,虚耗了许多精神,用参片补一补,比什么都好。”
  华灼一使眼色,让七巧接过燕窝,又与杜宛闲话了几句,便借口家中还有事,离开了杜家。待上了马车,她才沉下了脸色,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的气闷。
  “小姐,杜小姐她……不是有心说那话的。”七巧是何等的机灵之人,杜宛话中有异,她也琢磨出一些味道。
  “嗯?”华灼望了望她,“怎么说?”
  七巧笑了笑,道:“依我看,杜小姐只是与小姐争惯了,往日争谁写的字好,谁绣的帕子好,谁更讨夫人喜欢,习惯而已,小姐不喜欢庄家二少爷,杜小姐自然也就看不上眼了。”
  华灼想想也是,心里宽慰了一些,道:“但愿如此。”
  若她没有上一世的经历,只怕七巧的话也就信了,只是上一世见识过人心变化莫测,却知道杜宛那话虽没有恶意,却也不是无心之语,只是争什么都好,唯独人是不能争的,她不喜欢庄铮,只是觉得脾气不相投罢了,并不是觉得庄铮不好,若杜宛连这个都看不出,未免太过小心眼。
  华灼沉默了小半日,也就看开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她左右不了杜宛的想法,但只能顺其自然,若要她跟杜宛去解释什么,反倒显得屈意小心了。而且杜宛本就是心思灵透的人,她不解释,过些日子杜宛自然便能想通,她若巴巴去解释什么,正应了做贼心虚那一句话,图惹得杜宛又要多心猜疑。
  于是一笑置之,自此再不跟杜宛提庄铮,平日往来,依旧照常,倒是杜宛后来想得通透,自己觉得不好意思,隔了几日,又送了一些新得的茶叶给她,算是赔了个不是,于是两个人仍是好得如同亲姐妹一般。
  一转眼,春闱已过,杜家上下一片紧张,日日盼着能收到来自京城的消息,结果反而是华家先收到了消息,是方大掌柜派人快马送来的捷报,杜宏高中一甲第十名。
  收到捷报的当日,华琐就去了杜府,华、杜两家俱是一片欢腾。
  第九十九章 厉害手段
  杜宏高中,最开心的人,还是华灼,因为这个结果,明明白白的昭示着,她终是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这也意味着,荣安堂没落的悲剧并非不可更改。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在这一刻终于安定下来。她一直以来所做的,不是无用功,这个喜悦让她心情飞扬了好些天,直到华顼和方氏之间又爆发了一次争吵,才让她不得不又面对家中目前令人头疼的局面。
  争吵的焦点还是为了子嗣,这让华灼很无奈,做为女儿,她不能说母亲为华家添丁加口的行为是错的,但做为女人,她也不能支持母亲,怎么才能让父亲和母亲重归于好,这让她头疼无比。
  “刘嬷嬷,这事情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左思右想无良策,她只能去请教刘嬷嬷这位老人儿,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很多事情,老人经历得多,也看得透。她自己虽是重活两世,但上一世与夫家的关系并不和睦,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对她来说,还真是一窍不通。
  刘嬷嬷苦笑道:“小姐,这事情咱们谁也插不上手,若是老夫人还健在,倒是能做得主的。唉,其实老爷没错,夫人也没错,只是都太过为对方着想,反而拢不到一处去了。这时候便缺个能说得上话的,又能让老爷和夫人都听话的人出来打个圆场,这事便也过去了。”
  华灼有些郁闷:“嬷嬷,我做这个打圆场的人便不成么?”
  刘嬷嬷疼爱地望了她一眼,道:“小姐,你毕竟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这种事情,你是不好说话的,再者,还从来没有姑娘家管到爹娘头上的,这理儿也说不通啊。”
  “那就这么看着爹娘争吵?”华灼更加郁闷,“爹爹已经一连好几日都歇在了绘芳园里头,又不让双成姨娘跟去照顾,娘都快担心死了。”
  刘嬷嬷想了想,道:“小姐,不如请本家的老祖宗出来说句话吧,辈份摆在那里,老爷夫人都要遵从的。”
  “这怎么成?”
  华灼一跳而起,连连摇手,开玩笑了,请本家的老祖宗出面,岂不是引狼入室。再者,两堂之间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本家的老祖宗肯不肯出来说句话还得另说,就怕又招出什么妖蛾子,到时候躲都没地儿躲。
  “怎么不成?”刘嬷嬷慢条斯理的道,“小姐不是一直想和荣昌堂修复关系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否则只是年节送礼这样的往来,迟早还要生事。”
  “生事?”
  华灼有些听不明白了。
  刘嬷嬷又道:“老爷和夫人之间的事情,眼下已经闹得有些开了,莫说咱们府里,便是外头也有些传言,这些年休说荣安堂与本家关系不好,却一直都有人盯着咱们,若让别人把这信儿传到本家去,老祖宗必定是要出面干涉的,到时候咱们反而不好说话,不如现下主动请老祖宗出来说出句话,倒显得咱们还敬着本家,没的让别人钻了空子指责咱们荣安堂家宅不宁,连累整个华氏豪族,还得污说夫人持家无方。”
  华灼心头一跳,刘嬷嬷话虽隐晦,但意思她却听得明白,如果爹娘一直不和,就给了本家绝好的借口来插手荣安堂的事,当年曾祖父太过强势,把荣昌堂插在荣安堂里的钉子通通拔除,后来两堂关系一直不好,所以本家也就再也没能对荣安堂动什么手脚,而眼下有了机会,本家怎么可能不伸手,到那时候,爹娘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如果强硬拒绝本家,又等同于撕破脸皮,这却是万万不能的,至少,在新江决堤的事情发生之前,荣安堂绝对不能跟本家撕破脸皮。
  “可是本家贪婪,如果咱们自动送上门去,他们又岂有不啃下一块肉的道理。”思来想去,华灼仍是忧心冲冲。
  “咱们只管送块烂肉去便是,本家的人,爱啃不啃。”刘嬷嬷笑道。
  一言惊醒梦中人,华灼一拍大腿,对呀,如果让本家的人先出手,啃哪块肉,就是本家的人说了算,但如果是自己先送上门去,啃哪块肉,自然是荣安堂说了算,肉我送来了,你本家人如果啃了,就得出手帮我,如果你本家人不啃,以后就别想再管我荣安堂的事。
  不过送什么烂肉好呢?
  华灼又犯难了,就算是块烂肉,也不是她现在能做主的。
  “小姐不用为难,这事儿只管交给嬷嬷。”
  刘嬷嬷拍了拍胸脯,走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方氏说的,没隔几日,方氏就写了一封信送去了京城。一个月后,老祖宗严氏的回信就来了,信里端着长辈的架子,把华顼狠狠训斥了一顿,又把方氏给夸上了天,说什么有这样贤德的媳妇还懂得心疼,闹得夫妻不合,丢尽华家子弟的颜面。然后语气一转,又让方氏得了闲,上荣昌堂走走,老是闷在一个地方,对身子不好。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本书,说是给方氏解闷的,再有一对羊脂玉的镯子,指名了给华灼,算是对上次的玉坠儿的回礼。
  尽管老祖宗严氏在信里没有对荣安堂的子嗣问题说半句话,但是华顼却从绘芳园搬回了华府,向方氏赔了不是。
  华灼有些茫然,不懂父亲为什么这么轻易就退让了,还是刘嬷嬷点醒了她。
  “小姐,来送信的是你的二堂兄。”
  华灼恍然大悟。
  二堂兄华焕,是本家的庶子,但他的母亲身份不低,是先帝亲赐的宫中女官,所以华焕名义上是庶子,事实上却是养在大伯母崔氏的膝下,无嫡子之名,却有嫡子之实。
  老祖宗严氏派谁送信不好,偏派华焕来送信,意思就很明显了,她这是在提醒华顼,别忘了,你荣安堂的香火能传承到现在,是因为本家两次过继,你媳妇一心要为你纳妾,说到底还是为了荣安堂香火有传,你不要以为你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就可以安心了,那孩子毕竟还小,能不能平安长大还不知道,而我荣昌堂可不缺儿子,这次来的是二孙子,下次还有三孙子,四孙子,五孙子,总归一句话,我荣昌堂有的是孙子,过继一个完全不心疼。
  华顼看懂了老祖宗严氏的意思,自然不肯让本家钻了空子,马上就回来向方氏低头认错。
  华灼本以为这样一来,李袖儿肯定要被爹爹收房,哪里知道自打爹爹回来,方氏连着几日留爹宿在西跨院,竟然从此再也没提把李袖儿收房的事。这自然是一桩好事,华灼高兴之余,却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母亲那么坚决,怎么老祖宗来了一封信,信里什么也没提,母亲却自己改主意了?
  这个疑惑纠缠了华灼很久,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翻看了老祖宗严氏送给母亲解闷的那本书,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本书叫做《妇诫》,不知是什么人所写,但看字迹娟秀,想来必是出自女子的手笔,书里的内容却让华灼大开眼界,竟是二、三十个小故事,皆隐去的人名与地名,里面但凡男子,皆以某某人指代,如姓林,便是林某人,凡是女子,皆以某某氏指代,如王林氏,每个小故事皆有不同,或言奴大欺主,惹人笑柄,或言养女不教,累及父亲,或言妻妾争宠,败及家业,或言嫡庶争斗,伤及性命,诸如此类,基本上都是发生在富贵人家里的内宅阴私之事,尤其是这嫡庶争斗,几乎每个故事里都有提及,没有一个是能得好下场的。
  华灼算是大开眼界,顿时醒悟母亲为什么再也不提纳妾的事。与此同时,她也对老祖宗严氏深深地敬畏起来。这位老祖宗,果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一针见血,同时拿住了父亲和母亲的软肋。
  华顼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荣安堂的香火旁落。
  方氏最怕的是什么?儿女孤立无援,他日教人欺负了去。
  荣安堂一向子嗣单薄,其实说单薄还是好听的,事实上,荣安堂自从本家迁出之日起,每一代就都是独苗一根,传到今日,已经历经七代,但其中却有两代的子嗣没能平安长大,都在七、八岁上就夭折了,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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