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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我们的女儿长大了。”颤抖的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在等几年,等殇儿结婚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就再去趟中国,完成我的心愿之后,就来陪你,你一定要等我。。。。。。”
眼眶中的泪水滴落在相框上,阿雪。。。。。。。
人人都说,他,望月武藏是日本武神,又有谁知道他早在二十年前就败了,败给了一个只有十几岁的中国人。
中国,这个他二十年来不敢在踏足的地方。
他有妻子,有女儿,所以他不能死。原以为,只能窝在这个岛国一辈子,没想到上天竟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在他终于悟剑成功的那一刻,他的妻子永远的离开了他,留给他的只剩一个对他充满恨意的女儿。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他宁可不要学剑!
缓缓的将相框放回抽屉里,然后再将抽屉推回去。
等殇儿一结婚,他会立刻去完成埋藏在心中二十年的心愿!
他永远记得那场大雨中的惨败,当时傲气十足的他,恨不得自杀。
而那个中国人却笑了,笑的那么狂妄。
‘哈哈哈哈,你们日本人是不是每次输了,都会用这种方式逃避问题啊?’
那张狂到至极的笑声,现在都仿佛回荡在他耳边,莫大的耻辱。
‘我泱泱华夏之地,岂能让日本狗踏足!’
‘滚吧,我这次不杀你,再有下次,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中国!’
然后,他带着一身的屈辱和满腔的恨意返回了日本,一直精研剑道,跟人比剑从未再输过一场,结果就落了个日本武神的称号,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现在远远不是那个带给他无限屈辱的人的对手,所以一直龟缩在日本,不敢再次踏足中国,因为那个人说的话,肯定会兑现!
不过,现在的他除了殇儿,已经能做到了无牵挂了,等殇儿一结婚,等殇儿一结婚。。。。。哪怕是会死在那个人手上,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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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我娶她!!??”真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随父亲去比了一场剑,结果就必须要娶那个跟他比剑的女孩,原因就是他是支撑的最久的那个,这是什么理由!!
“你先听我说完。”真田宗一皱起眉头,没想到一向沉稳的次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映,“水月流的望月先生这次其实就是想给他的女儿挑选一名如意郎君,而且是望月小姐亲口挑选的,你的祖父已经提你答应了下来。。。。。。”
“我不娶!!”真田黑着脸转过头去,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先是说了奇奇怪怪的话,然后又要他娶她!
“弦一郎,怎么跟父亲说话呢!”真田敬一郎皱起眉头看着反映如此强硬的弟弟,心底暗松了口气,多亏不是他去。
“对不起父亲大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冲了些,真田马上向父亲低头。
“弦一郎,我也知道一时间让你接受,是件很困难的事,所以,可以先彼此适应一段时间吗?如果真的合不来,那么我们在想办法。”
“什么叫彼此适应一段时间?”真田抬头疑惑的看向父亲,父亲话中的意思,该不会是。。。。。
“望月小姐会在明天搬来真田家暂住。。。。。。。。”
“什么!!”真田猛的站起来,开什么玩笑!!
跟她在一个屋檐下。。。。。。。。。。。。
若是有缘,
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
若是无缘,
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
凡事不必太在意,
更不需去强求,
就让一切随缘吧!
同一屋檐下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题记
我相信缘分,在茫茫人海中,总会有一个人脚上系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红线。。。。。。。
望月离殇第一次踏出家门,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其实对她来说,哪里都一样,不过,她此刻的心情应该能称得上雀跃吧,是在高兴吗?
是高兴暂时摆脱了父亲,还是高兴又能见到那个人了呢?她的,未婚夫?不错的词,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
银羽很敬业的跟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仔细打量着眼前传统的日式和居。
“真田叔叔,真田阿姨,殇儿要多多打扰了。”温和有礼的向站在门口的两位家长行礼。
“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那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来,叫阿姨看看你。”真田幸子温和的牵着离殇的手走进了屋里。
真田一脸僵硬的站在原地。
敬一郎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真田弦一郎紧皱着眉头看着正和母亲谈话谈的开心的人,还是那天在道场的打扮,打着赤足。。。。他注意这个干什么!!
懊恼的刚想转身离去,眼不见,心不烦,却事与愿违的被母亲叫住了,“弦一郎,带殇儿去参观一下吧。”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跟我来吧。”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走了出去,也不管身后的人会不会跟上。
摆脸色吗?
离殇脚步转动,跟在他身后,他那严肃的表情真是太不可爱了。
抬头看着陌生的院子,陌生的树木,一切虽然都是那么陌生但是却比水月流宗内多了一股温暖,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她都没有去注意,走到树阴下,慢慢坐了下来,微风吹拂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缓缓的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那丝丝的温暖。
恩?怎么突然暗了下来,那温暖中多了一股寒意,还有一丝淡淡的压迫感?
微眯了一下眼睛,身前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部分阳光都被遮住了。
真田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坐在树下闭着眼睛的她,她在干什么啊,刚才明明跟在他身后的,谁知就一眨眼的工夫,在转身人就不见了。
“你在干什么?”坐在树下真是太松懈了!
他问她在干什么?“晒太阳啊。”碧绿的眼眯成一条缝,看着眼前的锅底脸,仿佛在问着,你看不出来吗?
真田紧绷的嘴角抖了两下。晒,晒太阳。。。。。
“跟我来。”说完接着转身,把她带到客房就可以了,走了两步,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再次僵硬的走到树下,“你到底什么意思?”
“恩?”离殇眨了一下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不是叫你跟我来了吗?”真田紧皱的眉头可以夹死一百只苍蝇。
“你确定刚才不是在跟空气说话?”扶着树干,慢慢站起来,“也对,我怎么能是空气呢,空气多重要啊。”
真田的扑克脸又沉了几分,怎么,眼前这个看似冷清的人说起话来有气死人的潜质。
“去哪?”她站起身来,平视着他的胸膛,她知道自己个子不高,可是跟他站一起还是稍微有那么点不自在。
“你的房间。”这次真田学乖了,不在自己闷头走在前面了,侧过身子,跟她并排走在一起。
沉默,沉默,除了整齐的迈步声,两人之间就只剩下尴尬的沉默。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真田终于按奈不住,稍微侧了一下脸颊看了一眼她略微苍白的小脸,“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实在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怎么就招惹上她了。
“什么?”离殇诧异的回头,他在跟她说话吗?真是受宠若惊啊。
“就是,就是。。。。”真田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微微的热了起来。
“哦,婚约的事啊。”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了。
“恩。”他真的很好奇。
“很简单,与其让我父亲帮我挑,还不如自己挑呢。”离殇很认真的看着真田,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讨厌他。
这算什么回答?眉头再次纠结,“你没问过我的意见呢,我不同意。”
“不同意?”眉毛轻轻的挑起,眼眸中那抹流光异彩绚烂起来,“可是真田家已经同意了啊,所以,你是我的未婚夫。”怎么看他咬牙切齿的摸样,她会这么高兴?摸摸自己的嘴角,最近的笑容是不是太多了,应该检讨下,水月流的宗旨就是清心寡欲。
“只要我不同意的事,就不行!”冷硬的丢下一句话,直接转身走人。
这就生气了?对心境的修炼还不够啊。离殇看着那个略微有点发抖的背影,都气成这样了。脸上的那抹笑容慢慢隐了下来,他就那么不想娶她?那好,这次她还就是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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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晚是个注定要失眠的夜晚,真田躺在床上彻底失眠中,脑袋里面一直在回想下午时,她脸上那洋洋得意的笑容,心烦意乱中!
而隔壁传来的声音更是吵的他睡不着觉,这么晚了,她还在看电视,而且还开这么大声音,三楼整层就他的卧室外加一间她睡的客房,还有书房和杂务室,所以被吵到的就只有他。
拉过被子蒙到头上,但是那刺耳的声音还是不停的往他耳朵里钻。
他最近是不是命犯太岁!!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拿下蒙在头上的被子,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是他特别设置的手机铃声,翻身拿起电话,接通。
“弦一郎~。”电话那头传来软陶陶的声音。
“小夜。”真田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凌晨两点半,“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来电话了?”
“呵呵,没有拉,其实早就打了,结果被小景罗嗦了一个小时,又跟月织聊了两个小时,一看日本时间都凌晨了,还以为你关机了,就打了一个试试,没想到你就接了。”
“我还没睡。”其实是睡不着。
“咦,怎么还没睡?而且,弦一郎,你现在在哪呢?怎么这么大的噪音啊。”疑惑的声音传进真田的耳朵里。
“没,没什么。”拉过被子,盖上手机,遮挡一下刺耳的电视机声音。
“哦,对了,我昨天算了一下星座命盘,这几天是弦一郎你的红鸾星动日啊,要多注意一下周围的女生哦。”
红鸾星?真田嘴角抽了一下,脑海中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隔壁正在看电视的某人,他应该没那么倒霉。
讲了十分钟电话后,电话那头的人就催他睡觉了,真是不公平的待遇,跟迹部讲一个多小时电话,跟月织讲两个小时电话,就给了他十分钟时间,真田黑着脸挂断电话。好在隔壁电视机的声音慢慢的减弱了下来。
合上眼睛,平神静气的话,几分钟就能睡着了。
‘戛,戛,戛,戛。。。。。。。’
在他刚要进入睡眠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声响。
什么声音?睁开眼睛,疑惑的坐起来,将耳朵贴在床边的墙上。
‘戛,戛,戛,戛。。。。。。。’
她到底在干什么!!咬牙切齿的躺回床上,耳边又开始回荡着‘戛,戛,戛,戛。。。。。。。’的声音。
明天,明天他一定要去找她算帐。。。。。。。。。
迷迷糊糊的,他竟然在‘戛,戛,戛,戛。。。。。。。’声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不过他的梦里也是‘戛,戛,戛,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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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睡的晚,但是到了清晨,真田还是习惯性的起床了,抬眼看看钟表,不到6点,这么说他才睡了三个多小时吗?
窗户外一阵白光照了进来,什么人?走到窗边向下看去,院子中,白衣亮剑,剑舞飘飘,离殇手持着一把长剑正在练剑。
剑尖的点点寒光配着她月牙白的和服在加上清晨的点点阳光,折射成一副绚目的画面。
那一刻的他,失神了。
6点半的闹钟声将他从失神中唤醒了过来,恩?回过神来在看了一下院子中,已人去楼空,恩?去那了?打开窗户向外面看去,微风吹过树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