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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璐马上说:“别、别,三婶,前年的时候,我不是从你家沙果树上砍了两根回来么,今年也结了不少,也有吃了。明年可是结得更多。家里吃不了的水果拿到镇里去卖吧,可以给弟弟妹妹换点别的吃食呢。”
崔氏笑着说:“如今真的也不差这几个钱了,还是托你们夫妻的福,才有了现在的好日子。”
方璐客气的说:“大姆娘、三婶,可别说这见外的话呢,我们不是亲人么?只有生得亲的,哪有买得亲的?一家人就要相互帮助才能共渡难关的。不知道大家今年的收成怎么样?够不够吃呢?”
三婶立即说:“我家二亩水田收了千把斤谷子,还有千来斤麦子,还有玉米红薯的,吃是吃不完的,正准备卖一些呢。还有棉花按你说的那个法子种,今年也收了三百多斤,真很好呀。再说今年育种你三叔不是也挣了三十几两么,加上卖药的钱呀,有四十两了,这可是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呀!”
这个三婶人是小气,脾气也直,倒是不爱瞒着掖着。
大姆娘也立即说:“我家也一样,今年吃是吃不完的,正在想要不要卖掉一些粮食呢。“
方璐想了想说:“大姆娘、三婶,芦儿也不知道想得对不对。这几年算是风调调雨顺了,再加上有了这新法子种地,才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暧了。可是这老天也不知道会不会如何,我觉得粮食还是留着,如果有银子,我认为还要多准备一些,我让大郎在后山挖了窑洞,想把一些粮食贮藏起来,以备急用。”
大伯母问方璐:“芦儿,这窑洞是做在屋子外面?”
方璐说:“是做做在外面,但是在围墙内,做得极隐蔽,要从自家后院才能进去的。我这是想起我被卖的那年,地里颗粒无收,要不然我娘也舍不得卖我的,现在有粮食了,我想存一些起来,做到有备无患,谁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发脾气呢?你们说我想得对不对?”
在场的三个长辈都经历过那次天灾,多少人家卖儿卖女,又多少人家活活饿死,她们是深有体会!
想到此三人都不哟而同的叹息了一声,大姆看着抹眼泪的方王氏说:“那时候哪家不是这样呀?那年我与你娘同时怀有身孕,因为没得吃,活活没保住。还是芦儿想得周全,我回去后也叫你大伯和堂兄们,按你这法子弄,把粮食存起来。”
方璐见几个大人都认同自己的想法,于是说:“一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我家的地窖吧,如果你们觉得合适,让大家都学着挖一下。”
三婶也说:“那感情好,我也得让你三叔弄一个。确实如芦儿说的,谁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闹腾一下呢!”
正在感叹着天不由人时,方梅与王奇也进来了,见几个人面色很忧伤的样子,方梅不安问道:“大姐,说什么伤心的事呢?”
62第62章
方璐见方梅一脸的担心;立即笑着说:“哪有什么伤心的事,我们在说起我跟你讲过的存粮的事,回忆当年大旱的事,想让大家都存点粮呢。”
方梅这下放下心说:“大姐,我家相公说要跟你们一样,不卖粮食了;都留起来。娘、大姆娘、三婶,我觉得大姐说得有道理。今年存的米粮没吃完,那明年就先吃今年的;明年的就留着后年吃;这样就不会坏了!”
方王氏笑着说:“你这孩子;还会打算了啊!是姑爷的主意吧?”
方梅红着脸说:“娘就是看不起人!我就不能聪明一次?”
方王氏一脸爱宠的说:“我养了十七年的闺女;聪明不聪明,我会不知道!只有你相公才这么宠着你!”
王奇听岳母夸他,立即说:“娘,这可是真的梅儿想的主意。我不敢居功。”
方王氏说:“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宠着自己媳妇吧?到时可别我没有管好女儿哟!”
王奇立即讨好的说:“哪能呢,娘把她们教得很好呢!”
方璐突然想到一件事,马上就问了:“娘,上次木生来说家里买下了黄婶那屋子和地是么?”
方王氏见方璐问起告诉她说:“是的,她家屋子正好在我们家隔壁,地势比我们家高一点。你爹说家里现在有点余钱了,想把房子盖过一下,过个一两年你弟得娶媳妇了,我们家那样,哪个好人家会把闺女嫁进来呀。“
大姆娘也说:“是的,你那房子是得弄过一下,不要说那茅草一下雨就漏水,脚也没地方踩。再说两个儿子也大了,都等着房子用呢。你大哥也说了,想明年的时候,接着现在的屋子再盖三间,这不征生也大起来了么?现在手头上也不紧了,如果明年年岁还是这么好的话,就准备下半年收好地后动手呢。”
方璐立即说:“你们只管动手盖吧,不够的银子我这还有些,先紧着用。”
大姆娘说:“那倒不用,这点银子是备下了。就跟你说的,如果备一点用一点,万一有个什么事,那可就不成了。再说你年初置了这么个大院子和那么多地,你还能有多少闲钱?”
方璐知道她们不知道,自己上半年可是一次性收进一千三百多两银子,下个月又有这个数可收了!
不过财不外露,财也不必太多,小富即安就好。
方璐嘿嘿笑笑说:“这不是收入又要来了么?我可有二十亩的棉花呢,扣去成本挣个五六十两是没问题的。棉花是不能吃的东西,留多了也没多大用处,我准备留下个百把斤,其余都准备卖了呢。哦,今年的棉花价格比去年还涨了一文,你们是不是也卖?”
方王氏问:“哦?真的又涨了一文?就是去年那价格也不错了!不过能涨一文是一文,有涨总是好的。”
三婶开心的说:“那收入又多了一些呢!“
方璐又说:“娘,家里盖房子时,我画个粗图给你们,新房子造成后会方便一些。”
大姆娘也说:“那敢情好,你爹他们先造着,确实好用的话,以后我们造的那几间也跟着学样。”
方璐说:“那大姆娘你可得我存点银子,到时我给你画个更好的!”
大姆娘笑着说:“只要能住就好了,要不是托芦儿的福,大姆娘哪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呀!这可是从来都不敢想的事呀。”
三婶也说:“大嫂这话倒真说对了,现在有日子呀,我们在村子里可算是头几家了!”
方璐笑着说:“姆娘和婶婶等着吧,以后呀我们会有更好的日子呢!不过呀,屋子外面确实不用造得太好了,只要实用就行。财不外露,以后我们就是日子好过了,也还是要藏着掖着点,省得遭人眼红!”
三人都看着方璐笑了,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精明了!
方璐又问:“娘,这虞婶怎么现在才想着找个男人呢?”
方王氏叹息一声说:“原本她也是不想再嫁的。可是你也知道,她一个妇人家,家里没有一个男人,孩子又小,生活就难过了!生活难过还是能挨的,只是村子里那些不自在的男人,老是晚上围着她的屋子转,你虞婶是个守妇道的人,这日子呀就更难过了!”
三婶说:“是呀,我经常看得到村子里的那些个不成气的东西,晚上老是找机会到她家借东借西的。再说了黄嫂子人又长得秀气,一手针线活是村子里的头一个,这男人不打主意难呀!”
大伯母也说:“弟妹这话可没说假!有一天很早我去后院搬柴火,就看见一个人在她后窗下站着,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因为隔着远了没听清,不过肯定不会是好话!”
方璐又问:“那她嫁的这个人还好么?”
方王氏说:“能好到哪去呢?三十几岁的光棍,也是日子难才娶不到老婆的。不过听说现在置了两亩地,再加上你黄婶这些银子,要过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
方璐也知道,这时代有饭吃的人家,在农村就是算好人家了,她关心这虞婶,毕竟她算是自己的师傅,而且那也是个善良温柔的好女人!只是命苦了一些。
俗话说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六个女人要算一台大戏了,大家家长里短的说东道西,后来又聊到棉花涨了价格,大家更是开心,都说等棉花采摘下来处理好后,放到她这来,一同让李文宣收购。
几个长辈回去是方璐让让四郎套牛车送的,苇儿坐在秦四郎的旁边,高兴的问这问那,像只小喜鹊似的开心!
秦家的马车已被秦大郎赶去酮州李家了,拉去了两架已做好的打谷机,说是唐家和孙家订做的。
这古代做什么都靠手工,这东西又得有手艺才能做得出,虽然方璐让秦二郎招了两人会木工的人做粗工,但是一个月也只能做个四架最多了,毕竟不做到那精准,就无法便轴承转动。
十月初五早上,王奇来告诉方璐,说方梅半夜发动了,产婆已来了,说方梅哭着叫着要大姐,不得已他才来找她。
方璐的肚子五个月不到,但可能是不孕吐的原因,吃得多睡着好,肚子显得特别的大。
每每摸着自己的肚子,方璐怀疑是双胞胎,有时她真怨这古代的落后,如果是现代,一个B超一打,就知道是一个还是两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有了这种怀疑,方璐时常会担心,在这古代生双胞胎可不是好事,好在她是第二胎,如果是第一胎,她还真怕在这世上没活两年又得重新投胎去了!
这几天秦大郎都不在家,他与莫海连一块进山了,这两年来,两家走动得更勤了,这听说方璐怀孕了,莫家不说送肉送菜,又送来了一只最少两百年的白参,据说莫海连不但善于打猎还善于寻药。
方璐走进王奇的屋子,囡囡被她的小姑姑带着,听到方梅的哭喊,她吓得直哭,见到方璐进来,立即可怜兮兮的叫她:“干娘,娘亲好疼,她在哭。”
方璐拍拍她的头说:“囡囡乖,娘亲在生小弟弟呢,小弟弟要出来了呢,你等着啊,一会呀你有小弟弟抱了。囡囡不能哭哟,你一哭呀小弟弟就怕出来了。“
囡囡听方璐娘亲哭是在生小弟弟,她哭小弟弟害怕出来,立即她就停止了哭声,老实的坐在她小姑姑的腿上。
方璐进了内间的门,产婆与方梅的婆婆正在接生,只听产婆在叫:“王奇媳妇,你可得用力,头快出来了!不能睡觉哦。“
方璐见方梅一脸的疲倦,立即把手中的参片让她含在了嘴里,还用手掐了她人中几下,方梅这才有点清醒过来。
方梅抬眼看掐她的人,见是方璐立即委屈的叫一声:“大姐,我好痛,我好累,我想睡了。”
方璐又掐了她一下说:“别说傻话,把参片含在舌下,打起精神来,姐生妞妞的时候也不是一样的疼?按大娘的话用力,不用怕,姐在这儿呢,一会妹夫就得去叫娘了,快点生让娘过来看到她的大外甥!”
产婆问:“大郎媳妇你这是哪来的白参片呀?这东西放上一两片是不错的。”
方璐告诉她是别人送的,产婆又对方梅说:“王奇媳妇,不能睡着了,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你可真好命,摊上个好相公,还有个这么好的姐姐,按老婆的话,来用力!用力…”
方梅在人参的作用下,精神好了许多,配合着产婆的叫声,半个小时后产下了一子,取名王熙宇,小名石头。
傍晚时分,秦大郎带着七八只猎物回了家,听说自家媳妇去了王家,把东西交给秦大妹就过去了!
方璐见秦大郎回来了心里非常高兴,他进山三天了,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很不安稳,两人吃过饭又过去了一趟王家才回来泡澡,准备休息。
秦大郎看着批着浴巾挺着肚子满脸光辉的方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他控制着自己不动挑动她,怕她受到伤害。
方璐退下大棉巾,□温柔的依进了秦大郎的怀里,她轻笑,这个男人明明很想很想,但她为了她,情愿让自己难受。
方璐的心象羽毛划过,把自己丰满鼓胀的□,毫不羞怯地贴紧他同样裸开的胸膛上,她的舌尖毫不迟疑地进入他的口中…
秦大郎听到胸腔里的筋条象铁笼的铁条被折断,被自己囚禁着的恶狼立即要冲出牢笼,他从心底涌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焦渴,紧紧的搂着方璐,沉闷而压抑的声音从胸膛发出:“媳妇!媳妇!我太想你了…”
方璐动情的说:“大郎,我也想你,好想好想,想到晚上都睡不好!”
秦大郎说:“可是我怕,怕伤着你!”
方璐说:“那你轻点可好?”
秦大郎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抚摸她嫩滑的脖颈、丰腴的肩膀和诱人的胸脯,最后温柔的吻着她的两只白兔,直到方璐口里喊叫起来,秦大郎忙上来用舌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