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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朝风抿嘴笑了,拉她起身,又抱在怀里温存了一会儿,才让她回去睡房里的帘子后待着。又叫了婆子们进来炊水,顺便把汤碗都收拾出去了。
范朝风去洗了澡出来,只觉得全身燥热,一股邪火无处发,便想起刚才喝得汤来,皱眉道:“大晚上给我吃鹿肉汤,你是故意的吧?”
安解语脸一红。她只想着范朝风赶了一天的路,身上必是凉透了,非得要用碗大补的汤好好补一补才是。只是没有思虑周全,便叫了那碗海参鱿鱼鹿肉汤,又不肯认错,强嘴道:“鹿肉汤怎么了?——又没让你喝鹿血?”
鹿血才是壮阳助兴之物。在旧朝显贵之家的房里,都是男子*房前常备的。
范朝风也是大家子出身,自然知道这些。只是当年他一直不能近女色,倒也没有喝过鹿血。
后来刚成亲的时候,两人都是头次知晓男女之事。夫妻和顺,房中事极为协调。
年轻人自然不知餍足,好了还要更好。
为了助兴,范朝风也饮过一次鹿血。结果那一晚上,他足足要了安解语六次,才稍减身上的炙热之意。
事后安解语有三天起不来床。
范朝晖那一阵子正好在家,几日不见四弟妹的面,还以为四弟妹病了,就赶紧地叫了大夫进来给她瞧病,把她羞恼地不行,直让人将大夫打出去才是。还是范朝风得了小厮飞奔过来送的信,忙忙地赶回来,才将忧心忡忡的大哥给劝走了。——后来范朝风就再也没有饮过鹿血。
那个时候,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那个时候,兄友弟恭,妯娌和睦,范家上下其乐融融。
想起这些,安解语便幽幽地叹了口气。
范朝风也想起这一节,不由脸上通红,如饮了鹿血一样。便赶紧将床头的灯捻暗了移到墙脚,又下了帘子,钻到被子里,将安解语一把搂了,就在身上揉搓起来。
暗夜里,就听见不时有女人嘤咛不依的声音,还有男人粗喘挪动的声音。
许是小别胜新婚,女人就觉得一股缠绵不尽之意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身子也格外绵软,只要男人大手过处,就化作了一潭春水,任男人一探再探,取之不尽,只想化在她身上算了。
两人这次都发得很快,没有多久,就都云散雨歇了。
范朝风觉得意犹未尽,却见安解语已有不胜之意,便也忍住了,起身去净房取了水盆和帕子过来,给她细细地擦了,才又上了床。
两人刚才一番动作,反倒没了睡意,就都靠在大迎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说着话。
范朝风便又想起飞鸽传书里说得仁兴堂赌坊里的事儿,不由斜睨着偎在他怀里的安解语,调侃道:“铜钱神?”
安解语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忙一溜身子,便从大迎枕上滑到被子里去了。
范朝风忍着笑,将她从被子里掏出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想看看你穿铜钱装的样子……”
安解语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打定主意明儿就将那身要命的铜钱装“毁尸灭迹”。
范朝风却不肯轻易饶过她,就将她放在枕头上,自己下了床,去到安解语放衣裳的衣橱里翻腾了一阵子,找出了那件宝蓝色遍地金绣铜钱纹的通袖小袄。便拿着上了床,对闭目装睡的安解语道:“来,穿上给我看看。”
安解语闭着眼睛道:“别吵我。——人家睡着了。”
范朝风一时兴起,就趁着她闭眼装睡的时候,将她的小衣脱了,把那身通袖小袄贴身套在她身上。
只见灯光下,安解语靠在绛红色的大迎枕上,贴身穿着宝蓝色遍地金的小袄。那小袄的前襟微微畅着,露出底下雪白莹润的肌肤和一双挺翘玉乳的侧影。
范朝风看着两眼发直,又伸手出去,将那通袖小袄的开襟往两边更掀开了些,好让他看清楚里面遮挡的风景。
半遮半掩间,更是风情无限。
安解语觉得胸前凉飕飕的,忙睁眼一看,见范朝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而自己却贴身穿着宝蓝金丝的小袄,敞着怀,一幅随君采撷的样子,便羞红了脸,赶紧把小袄拢上,又啐了范朝风一口。
范朝风实在忍不住了,又抓了她的手,两边分开按在床上,吻在了她的胸前。
安解语扭捏了一阵子,到底还是依了他了。
范朝风此次梅开二度,自是又不同一般,兴奋得快到天亮才放过安解语。
而范朝风的好兄弟宋远怀,在江南王王府的客房里,也正在醺醺醉意里搂着一个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伺候他的丫鬟折腾。
早先的时候,宋远怀带着一个随从,去了江南王府参加晚宴。那日江南王府里的宴饮,来客很多。
宋远怀便不能免俗,也跟许多人结交攀谈起来。
由于宋远怀的挂名妹子贞娘,一个月前刚被江南王抬进王府做了侧妃。宋远怀如今也算是江南王的便宜大舅子。因此江南王今晚对他格外青目,跟他对饮了许多杯酒。
下面的人见了,也忙跟过来凑趣,纷纷给他敬酒。
宋远怀就不免喝多了些。
等到酒席快散的时候,江南王亲自邀约,让管家带他去了王府的客房歇息。又说他们两家如今已是姻亲,明日还有要事要同他商谈。
宋远怀不疑有他,便欣然应诺,带着随从,跟着王府的管家去了客房。
洗漱一番之后,宋远怀饮了王府下人送来的香薷饮,说是镇静解酒的好东西。
宋远怀喝了之后,果然困意上头,便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燥热,就叫人给他端杯凉水送进来。
外面早就候着的人便低着头送了水进去。
黑灯瞎火之间,宋远怀也没有看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只听那人声音娇嫩,有些熟悉,又说是王府里派来伺候枕席的。
彼时一般的大家子里,都养着这些家伎一类的女子。放在外院里,专门伺候主家的客人,有时也伺候主子。
宋远怀见她主动宽衣解带,就以为是个家伎,便有些按捺不住。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赐婚 上 (补粉红75+)
※正文30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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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宋远怀的身份,在王府里还是不敢放肆。
只是今晚不知怎地,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急需个女人来泻火。
见那女子脱了外裳,露出大红色肚兜,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更衬的她一身雪白的皮子,极为动人。宋远怀便一把将她拉上了床。
那女子始终低着头,也不抬头看他。
宋远怀也只是要泻火而已,就懒得看她的脸,便一把扯了她的肚兜,露出一双微微坟起的鸡头小乳,如处子一样青涩稚嫩。
宋远怀略微有些惊讶,只是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胡乱将手罩上去,揉搓了几把。
那女子闷哼几声,似乎有些疼痛难忍的意思。
宋远怀懒得去哄她,便拉下她的亵裤,分开她的双腿,硬硬的顶了进去。
哪知那女子真的是处子,且她的里面狭小紧致干涩,不是一般的难行。
宋远怀就觉得身上越发的热起来,也不管身下的女子开始哭泣求饶,便抓了她不断推拒的双手举在头顶,****起来。
身下的女子哭泣了一会儿,慢慢也得了些趣儿,干涩的内里也滋润起来,流了些水出来。
宋远怀忙放了她的手,双手把住女人的细腰,和水抽送。一时也是颠鸾倒凤,风光无限。
身下的女子就开始长一声短一声的叫起来,叫得宋远怀越发心痒难挨,一连做了三次。第三次做到天亮才罢手。
宋远怀昨晚折腾了一夜,早上睁眼一看,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烟雨阁名ji莺莺的妹子,刚刚及笄的燕燕姑娘,不由呆住了。
这边江南王昨日晚上宴后回了王府内院,就径直去新纳的贞侧妃的院子里。
这贞侧妃,便是宋远怀家二娘的女儿贞娘,挂着宋家女的招牌进来王府做侧妃。江南王虽然已是察觉她的宋家女身份不尽不实,可是见她长得着实同云妃年轻时一模一样,就生了几分怜惜之意,同意将她抬进了府做侧妃。
贞侧妃一个月前才进府,年纪又小,姿色虽然不如仪妃那样出众,却也是娇波俏眼,那肖似江南王心上人云妃年轻时的眉眼更是惹人注目,又惯能作小伏低,伺候得江南王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便成了王府内院的头一份。
她进府虽然才一月,江南王就在她的院子里足足歇了二十五天。只有中间五天她来小日子的时候,江南王才去了仪妃的院子两日,其余的三天,便去了另外三个侧妃的院子里。这三个侧妃,也是同贞侧妃一起抬进府里,却远远比不上贞侧妃受宠。
贞侧妃小日子刚过,江南王就忙忙地回到她院子里去了。
贞侧妃虽然年轻,却从她的亲娘那里学了一手伺候男人的绝招。如今用在江南王身上,自是无往而无不利。
江南王知道贞侧妃不如仪妃貌美。可是仪妃美则美矣,却总让江南王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不敢在她面前多有放肆。刚开始得了绝世美人的新鲜劲儿一过,江南王就不想再去她的院子里让自己难受。
而云妃虽然是江南王的挚爱,可是到底年纪大了,如今又自持身份,不再同他在床第嬉闹,便让江南王秦五郎怅然若失。
直到贞侧妃进府,跟云妃当年年轻时的模样极为相似,又能柔顺逢迎。虽是处子,在床底间也放得开,就让江南王又将心都移倒贞侧妃身上去了。
这日晚间,江南王进了贞侧妃的房,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先将她抱上床,**了一番,才好受些。
贞娘惦记着今晚的事儿,本想细问问王爷。可是王爷进来就要做那事儿,她自然不能如仪妃那样端着架子,便依了王爷。
江南王今日喝了酒,又是好几日没有近贞娘的身子,着实想她。如今沾了她的身子,不由轻怜蜜爱,不肯放手。
贞娘好不容易把王爷服侍舒坦了,才下床拿了帕子过来给王爷擦拭。又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我那表妹可是到宋楼主的房里去了?”
江南王舒舒服服地躺着,半闭着眼享受贞娘的揉按,又“嗯”了一声,算是答话。
贞娘就用了娘教的手势,在男人那里附近的几个穴道上慢慢揉按,又细声细气地道:“我那表妹也是良家女子,如今为了王爷的大业,将贞节都赔上了,王爷明日可得给我妹子做主。”
江南王笑道:“给你妹子做主也行。不过你得给我一些好处。”
贞娘故意嗔道:“我妹子帮王爷将江南第一大帮派仗义楼拢在手里,为何还要我给好处?——那仗义楼还不够瞧得吗?”
江南王嗤笑一声道:“你妹子要用这种手段才能上宋远怀的床,怎么可能将那宋远怀拢在手里。——明明是你们姐妹利用我的势,来逼宋远怀就范而已。”又道:“宋远怀不过是个江湖草莽,可关我的大业何事?”一幅很看不起江湖人的样子。
贞娘见王爷一眼看穿了她们的心思,脸上微红,却也只低了头,挨在王爷身边,轻声道:“王爷帮了贞娘这个忙,贞娘自是承王爷的情。——贞娘整个人都是王爷的,王爷还有什么好处是没有的?”
江南王见贞娘识相,也着实爱她的模样,就拉了她的头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贞娘的脸一下子红得跟块大红布一样,连脖子上都映红了。
江南王笑吟吟地看着她,道:“你要不依,明儿我就不去给你们姐妹做主。”
贞娘咬了咬唇,给江南王飞了个眉眼,道:“王爷可别骗婢妾。”
江南王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我秦五郎一向言出必行。——只要你照做了,我明日一定将你表妹赐给宋远怀做平妻。”
贞娘想了想,道:“若是王爷答应将我远房表姐莺莺赐给仗义楼的左护法也做平妻,婢妾就依了王爷。”见江南王沉思的样子,贞娘又道:“以后王爷无论让贞娘怎么做,贞娘都听王爷的。”只暗恨那安护法跑得太快。
本来她们盘算着今日王爷宴饮之后,就要将宋远怀和安护法一网打尽,让这俩男人都脱不开身。谁知安护法居然临时有事,回辉城去了,就只有宋远怀留在这里上了套。
江南王却觉得不太妥当,便皱眉道:“你表妹燕燕尚是良家子,做平妻也就算了。可你表姐莺莺已是入了贱籍,是个*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