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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惊讶的大叫,完全没有的淑女的架势,“侑士是想让我跳舞吗?”我惊讶的问。见于忍足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趁机的占了回来(……这样总觉得又让忍足占了一次便宜……)。
优雅的点点头。
“不了不了……”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太可怕了点……
“如果现在不跳,那么那群女生便来了啊……”忍足向远处望去,一片欢笑的声音正渐渐接近。
“真的不跳了。”我意志坚决(?),“而且忍足,如果让女生看见两个男的在跳舞会是什么光景?”当然,我只是穿着男装的女生。
“呵呵……”只是开玩笑罢了,忍足用笑得这么开心吗?
转身去邀请一个卷发女生跳舞,二人在舞池中跳得很开心。
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样的话,只要当观众就好了。
“希悠不跳舞是因为不会吗?”一旁的向日突然问我。
“嗯?不是,说实在的,我跳得还不错。”应该不算自恋了,因为确实在跳舞方面有很多经验。
“为什么呢?”向日好像特别的好奇。
对于乖宝宝,应该有所奖励(……)。
“因为我长在法国啊,在那种浪漫到连空气中都飘樱花的地方,不可能没有舞会的啦!”说不定,还比冰帝多。
不过……浪漫到连空气中都飘樱花是什么感觉?很诡异啊(……),不过还是找空试试吧!
思想又随着舞曲飘到了大西洋(……)。
“那么,希悠,我们来跳一曲吧!”向日提议道。
“……哎?”幸亏我没有把这句话自动省略。
“不乐意吗?”向日多少有点失望。
“没有的事。”这样的话,顺便还可以搞点恶作剧。(……)
将头上的发卡拿下,别在向日的头上,虽说穿着男生衬衣,但因为娃娃头,有点女生的感觉。
“走吧!”向日终究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充满了兴奋。
随着略显低沉平稳的舞曲,我和向日步入舞池。终究是因为男女的关系,就算是别着发卡,依然是我是女角他是男角。
微微感受到向日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
或许是很久没有跳舞的关系了,一曲下来竟然上了瘾(……)。
从华尔兹一直跳到了欢快的舞曲,一开始还略显低调,到了欢快的地方时,向日居然兴奋了起来,并且做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
是因为发卡的缘故吗?还是因为经常和忍足跳舞的缘故?
一开始是他带着我转圈,越到后来,向日已经兴奋得不能自己的自动跳起了女角。(……)
……貌似很寒的样子啊……向日你想丢了整个冰帝的脸吗?
尽管我如何的争取(……),都还是我带着他转圈子的份。
不仅如此,我们还打败了打算拼舞的两对男女(……)。
真是非同一般的寒……
为防止所有人都向这边看来,我明智的选择了强拉向日出场,尽管他不愿意,几度挣脱(……)。
很明显向日没有玩够(……)。
可是,连迹部那么拥挤的情况下都注意到了我,还……推托了众多舞伴走了过来。
……我可不想被马踢死……
看看向日,不想让他继续出丑,只好拿下他的卡子放他去找女生跳女角(……)。
而忍足,不出所料的跳得正欢……
迹部越来越近了……
我果断的选择逃出舞会!
很快音乐声喧哗声都没有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专门选了一条偏僻没有路灯的道路走。
千万别遇上ATOBE!我在心里默念(难道真的怕遇到鬼?!)。
校门里的越来越近了,可是偏偏在这时我被绊了一跤。
“哎呦!”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呃……倒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好像是一个人。
居然在草丛中睡觉……
借助微弱的灯光看清了这人的长相,竟然是芥川慈郎!
“芥川,芥川!”我试图叫醒他,难道他不用参加舞会吗?看来他也没这个打算,因为身上还穿着网球部的衣服。
没想到他只是翻了个身又睡了。
……
我想象是不是应该把真田的拳头正确运用在这里来。(……)
还是放弃了……从树上(?)取下了长袖外套,居然这么冷还穿着短袖打球,真是胡闹……
将衣服覆盖在他的身上,便离开了冰帝。
虽然很期待冰帝的舞会(……),但是跳男角的事实在是胡闹(……)。
满载困乏的走向回家的路,心里如是想。
三十
今天是被手机吵醒的,因为有重要的事,所以一直开着机。
随手便把手机扔了(……),过后才想起来有事要办。
啊……要迟到了!
东京机场。
揉揉睡的朦胧的眼,坐在等候席上,我的心中还是无尽的感叹。一个月前,我就是从这里走出,彻底走进了王子们的世界吧……
然后一切,都变得如此微妙……
看来要经营这一切,还要继续努力!
不过话说回来,说是打电话来让我去送飞机,但是人呢?讨厌的比林,每次就知道这样放我鸽子!
“呦,HONEY,今天这么早就到了!看来还是舍不得我吧,要不就一起走吧!”刚在纳闷,突然身体就被一个人从后围住,怪力传到了身上。
……快……窒息了……(……)
几度挣扎着从比林那强壮的肌肉群中逃脱出来(……),大口喘着气。
还是很奇怪呢!为什么身为女生却要有如此力量的优势,每天热衷于像真田一样的肌肉训练可不是女生干的事吧……
而对方同样在奇怪着我的发型:“不二,为什么把头发剪了?”疑惑了半晌,终于——“是因为想远离我吧,可是不二,就算你剪了头发,你依然是一个女的,不要妄想逃脱我了!”
少在那里寒我!只对女生感兴趣的肌肉女。
“不过话说回来……比林。”等了好久比林才冷静下来,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那场比赛后,你说的‘在这里比赛’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啊……不会吧,不二,你还不知道吗?”比林大惊小怪,而我极度阴沉的看着她。
“走之前教练没有和你说吗?”又过了很久(……),比林才问我,“连我们这种非种子队都已经被告知了,你作为第一队队长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抱歉,你或许已经忘了我在那场比赛之后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参加球队训练了吧。”尽管抱歉,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我冷冷的说。
“难道说——你和教练及队员的关系……还没好吗?”比林小心翼翼的说话(……)。
“我说过了,我是因为受不了才离开了的。”我继续延续着冰冷的说话路线(……)。当手冢的感觉果然不爽呢!
“话是这么说,不二,在你走后,小组赛内,你的第一队‘光荣’的从种子一连跌三位啊,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比林在说这句话时考虑了好久,才告诉我事实,“第二队已经从种子二升上了种子一了——是那家伙带的队!”
“我已经知道了,教练告诉的。”
“那么,教练也说过要你回去了吧……”
“可是我不想回去。”我冷冷的打断了她。
比林还想说什么,只是欲言又止。
“从东京飞往法国马赛的第XXXXXX航班即将起飞,请还未上机的旅客尽快登机……”
“比林,该走了。”我冷冷的送客。
“不二,真的不回去吗?”犹豫再三,比林还是问我。
“嗯……不回去了……”不同于方才的决绝,此时的我也再度陷入了踯躅。
“你看看……还是在犹豫吧,开点回来吧,我们第五队可是视第一队为劲敌呢,这么逃了可不好,不二!”比林那双手又一次缠上了我的脖子。
“我等着下次打败你呢,不二,洗好脖子等我吧!”(……)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比林;话说回来,你还没有打败过我呢!”同为朋友(尽管不想承认)多了,说话也不免调侃,“你在看什么?”
“没……”分明是在隐藏着什么。
“那我走了!”我挥挥手,离开了她身边。
“喂喂,不二,站住!”身后比林极度夸张的声音传来。
站在机场外,看着比林乘坐的飞机轰鸣的起飞,心里也不免惆怅。
果然……按我的性格,还是不适合见到这种离别的场面吧……不过,在临走时比林说的话还值得玩味。
“放心吧,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去激励第一队的,绝不能让二队占先!”比林有种誓不罢休的劲头。
“难道你想让我来干掉自己的队友吗?”我苦笑。
“就算是这样也好过让第二队当种子一,你没忘那家伙吧……”比林突然严肃起来,“你不怕那家伙了吗?她可是一直在‘想念’你呢!”
“是吗……”声音低了下来,趋近于疲惫。
果然……我的劲敌还是她……就算我百般躲避,还是一样会找上门吗?
无声的叹息,我离开机场。
“砰”!
“老姐,你精神点,别老是发呆!”裕太极不满意的吆喝,“否则你就惨败了!”
“抱歉抱歉!”笑着打哈哈,暗自集中精神。
现在比分5…1。
集中注意力之后,裕太便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了,不管是半截击也好,我都可以应对自如了。
最后以7…5赢的。
“嗯……裕太,能不能把晴空截击使一遍。”犹豫再三,我还是询问了裕太。
“哥哥不是不让吗?”虽是作为我的陪练,但被周助禁止过的东西还是让裕太犹豫了好久,果然还是好弟弟啊(……)。
“就一次!”
“这下可糟了,跳得太高了!”无奈的看着高的飞过铁网的球,暗自叹息。
“哎呦!”一个不爽的声音。
“抱歉抱歉!”微笑着跑过去,向铁网另一端正在喝饮料的男孩道歉。
“没什么……”如同越前一样嘟囔了几句,将球高高抛起给我。
“哎?”但在看我的一眼后,他却愣住了,随即眼神由呆滞变为了愤怒。
“真的是非常抱歉。”低头鞠躬,却发现那个男孩不见了。
疑惑的回到球场,想着刚才的事。
“老姐,刚才和那男孩在说什么?”
“裕太没听见吗?”按理说这么短的距离裕太应当听见了。
“说外文我怎么会听得懂……”
对啊……刚才与那个男孩说的是法语,他是外国人……
“不过老姐,虽说一个晴空截击接不了,但第二个就可以了吧!看来我连换左手的老姐都打不过了呢!”
裕太看样子很沮丧。
是这样吗?连裕太……都败在了我的左手之下。
或许可以说,我可以放弃训练左手了吗?
海石竹
今天是2月29日啊……四年一度……
我看着泛红的天边有一次发愣。
今天是……不二的生日……
“喂!明日香,放学了!”死党小原不住在我耳边狂叫。
“是啊,明日香,你都发呆一天了,到底在想什么?”身边女生也有点不耐烦,“快走了,要不那一家新开的装饰商店就关门了。”
“哦……”突然发现我今天漏听了好多事,我只好尴尬的温婉一笑,“对不起,我今天有事,不和你们去了。”
“怎么能这样?”身边立刻纷纷嚷嚷,最终得出结论——
“不去就早说嘛!浪费时间!大家走了啊!”不耐烦的声音。
“真是很对不起。”我站起,向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深深鞠躬。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人了。
夕阳照进来,说不出的红艳。
不知不觉,脸颊已一片绯红。
滚烫滚烫的……
我惊慌的站起,不小心将书包碰到地上。
“啊……”心疼得拿起书包,轻抚里面的东西——给不二的礼物。
是时候该走了。我想。
不二的社团活动应该解散了。
网球场上没人,空空旷旷的,很像我现在的样子——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网球场上没有吗?
我突然有些慌乱,喜悦、失望、悲伤瞬间混杂在一起。
然后——我看到了他。
不二周助。
可是,我也看到了她。
她和不二张的真的很像,同样是亚麻色头发,同样是冰蓝色眼睛,同样笑起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他们是兄妹。
可是,我皱皱眉,一股说不出的酸意漫上心头。
为什么……他们是兄妹,可是他们的眼神却超越了这一境地。
我躲在角落地看着。
我看她把一束海石竹给了不二,然后她笑,笑颜如花。
然后我看见不二低头,好像在听她说话。
然后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