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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桃花眼。
“本大爷可没时间与你玩。”看到我在看他,迹部放话。而我偏偏不想理他(……)。
“就他吧!”我食指一指。
“啊?!慈郎?”向日的表情多姿多彩(……),因为此时慈郎睡的都冒泡了(……)。
“可他已经睡了啊!慈朗可是不好叫起来的——而且今天桦地也不在。”忍足把向日没说完的话说了下去。
“哦?是啊……”我微做吃惊状,将手中的网球用拍子打出,球以相当快的速度打向慈郎睡得正香的脸(……)。
“啊!”仿佛睡梦中梦见了好吃的,慈朗盲目地向前一抓,接着便滚到了地上,“哎?”
“原来慈郎你没有睡啊!”我笑中带柔的感叹。
……总觉得气氛压抑得像小行星撞地球似的(……),迹部脸上甚至带了些怀疑。
……好了我承认,只是从幸村身上借鉴了一点叫醒切原的方式罢了(……)。
“慈郎,有兴趣打场比赛吗?”
“比赛?好啊好啊!”混沌的小绵羊顿时变得像狼一样(……)。
迹部的表情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一居终胜负,慈郎vs希悠。”呃……忍足当裁判,把关西腔发挥得淋漓尽致(……)。
因为想让慈郎清醒的缘故,所以我选择让慈郎先发球。
“啪!”
果然是网前杀手,发球后迅速上网,一点空隙都不留,很快我便在他的进攻下被迫开始了左右移动。
可是……要这样下去,我可不乐意呢!
这样想着,手挥向高处,给了球一个强烈的旋转——
球以一个曲线的轨道有我的后场飞到了慈郎的后场。
“放上旋球?”向日吃惊的说,事实上以他的跳跃高度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做。
“可是慈郎不会那么输了球的。”忍足扶了扶眼镜,目光闪烁。
果然慈郎为了这一球跑到了后场,而我趁此机会快速上网。
按照着轨迹,慈郎完全没有上网的机会,被我逼迫着左右移动。
——又是高球。
迅速的目测了一下,发现高度是在网前的我的跳跃极限所够不到的,于是当机立断跑向后场。
不好!
没跑几步,突然回头,发现慈郎正在上网,侧了侧身,利用惯性将球打在他的脚边。
“哎呦!”仿佛被突如其来的球吓了一跳,慈朗慌了手脚,自己拌住了自己,栽倒在网前。
而此时,那黄色的小球已滚到我的前场。
这样的反应技巧……我愣住了。
“15…0。”忍足几乎懒懒的说(……)。而向日似乎也没有了兴趣:“慈郎这一手玩得太多了……”
可以听见迹部咬牙切齿的声音:“不二希悠给我放认真点。”(……)
认真点,是吗?
走过去微微观察趴倒在地上的慈郎。
该不会是摔死了吧(……)!
调转拍子,用拍柄轻轻捅了捅慈郎初生婴儿般的脸:“慈郎,醒醒。”
看样子这家伙也觉得无聊了吧!在接二连三的“摔倒”之后,慈朗终于一睡不起(……)。
不得不尖叫着丸井文太的名字,才好不容易“惊醒”了他,他的样子和丸井见到我的自制蛋糕几乎相同的表情(……)。
而我则对那声极其变态的尖叫感到恶心(……)。
既然觉得无聊了,就来点有趣的吧!要不……就立刻解决比赛。
手捏网球,用旋转将它抛起,然后跳起——
“雾散。”
而慈郎干脆冲到网前,似乎不等球在地面上弹起一次。
是直线球?还是短球?
——反正打不回来就对了。
“天,那是什么?”向日指着出现在慈郎的场前的球,下巴都要掉了(……)。
“很有趣的绝招啊!不过——”忍足暗暗看了眼迹部,后者的手正放在眼间,显然是在用洞察力观察这一切。
“啪!”
一道黄光闪过,准确地落到了底线上。
“4…1,交换场地。”忍足说。
漫不经心的走着,其实却在暗暗佩服对手的洞察力,绝不输给迹部,可以明显地看出雾散的破绽,仅计量局便破了发球。
而迹部,仿佛更加的不可捉摸了。
“game希悠,6…3。”
可以说这局对慈郎来说极度兴奋,不断地询问我发球的方法,不过的确,这种发球对那种不愿跑的懒人格外的匹配(……)。
“慈郎这样睡觉不会伤风吗?”突然发现这样冷的天气里他的身上还只是套了件外套,不由得好奇。
“不会啊,习惯了。”
……突然想起不久前的冰帝祭,貌似也只是穿了件短袖。
好奇就问出来了。
“还是很谢谢希悠你呢!否则真的会感冒的。”慈郎习惯性地揉揉鼻子。
“不过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在那里睡。”
“原本是在树上睡了,结果摔下来了,连衣服都挂在了树上。”
“啊——什么?摔下来都没有醒吗?”(……)
“嘭……嘭……”身后有着弹球的声音。
“希悠,和我来盘吧!”
向日,这样的妹妹头再加上肃杀的气势,真的说不出的……可爱(……)。
四十
皱了皱眉。
果然向日的跳跃是一项很棘手的问题啊,尤其是那个“月返”。
看来要想些办法。
突然间便漏了一个球。
“game by向日,0…2。”忍足仿佛是在叹气。
女王抓狂的已经不像女王了(……),如果此时桦地在场,他一定会说:“kabaji,如果不二希悠输了就把它扔到海里喂鱼!”(……)
满怀失落的叹口气。
而向日也没有感受到丝毫比赛的乐趣,同样叹着气。
二人一声接一声地叹气,网球场被一块乌云笼罩着(……)。
抓紧向日懈怠的时间发了球(……)。
很自然地听到一声抱怨:“希悠太狡猾了!”然后一个身影迅速跃起,伴随着流畅的挥臂——球被打回。
“唉!”又是一声叹气,果然向日不适合打单打。
略微统计了一下向日的出场次序。在正规赛和公开场合双打占总次数的83%,而单打只占17%,且那17%一般出现在街头网球场和室内网球,而且是忍足不在时,正规赛单打出赛机率不大于1%。
(啊……正谈论资料的某人被电脑面前的广大省优爱好者(?)及妹妹控砸了脑袋…… 众人:不要废话在你的资料上!)
于是乎,做起月返动作的向日几乎没有察觉到身后没有了忍足。
放弃了两局比赛,只是为了调查向日单打的习惯。
……看来向日、菊丸、丸井都属于那种需要大人给予关爱的孩子型(……)。
又是一条好的资料。
迹部的脸完全黑了(……)。
“希悠,你……”向日叹着气,做无奈状,“啊——那是!”
只听一声非常孩子气(……)的可爱声音,众人眼光便突然聚集到了看台的一点。
女王的华丽形象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由于近视和逆光,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是因为站在看台上,那人显得格外高大(只是因为站得高吗?),非常挺拔的身姿,还有搭配着——蓝紫色的发。
“啊……”口中突然发出单音节。
回头看看迹部,长有泪痣的脸格外的正直(仿佛以前不正直似的……)……喂喂,不用这样吧,又不是关东大赛。
而对方似乎想要无视他(……)。
“啊……”呆滞过度,口中又一次发出单音节,“我先走了。”慌乱的抓起球袋,边跑边给迹部废话:“啊迹部,只是突发情况,我先撤了,前外不要把这当作同等的约会,我要先走了……”
这些废话根本是对忍足说的(……)。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球场。
拉着那人一口气跑了老远,才停下来问一句:“你来干什么,幸村。”
……
这种说话的语气,以及我们俩脸上的表情,似乎感觉不太对劲(……)。
好在幸村极度擅长化解这种尴尬(……)。
“顺道路过。”眼镜眯起来,有着危险的感觉(……)。
“只是这些?”经验如我,自然不会相信这句话(……)。
“有事路过,想去球场打一场球。”
不可能的!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是为了玩弄新人(……)。
“刚巧听到一声极度……难听的尖叫声在叫文太,我来看一下。”难听?谢谢你的审词酌句,但是听了还是一样难过(……)。
“放心啦,丸井肯定在真田的监督下好好训练的,”换句话幸村你是不是太闲了,“不过——”差点进入了幸村的节奏(……),“于是你就看了全场?”
“嗯,”幸村笑起来,“希悠打得很不错呢!牢牢逼住了网前杀手,使之由上网被逼下网,然后用底线抽击一直控制着全场节奏;而对于向日君,则抓住了他双打的习惯,在跳跃时使用下旋球打在边角,扼住了跳跃的能力,又用边角球技大力抽击消耗向日的体力,做得很不错呢!不过——”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不要学人家不二!),一双兰紫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为了接住‘月返’的快速击球,希悠你使用了某种步法吧!”
话说到了这份上了……“我说是真田告诉你的吧!”
这句话只能用作陈述(……)。
“很令我好奇的步伐呢!”随意地笑了笑,仿佛没有在意,“我好奇的是——为什么希悠会和冰帝的人在一起?”
难道只能呆在青学或跑到立海大陪你幸村精市玩吗?这也太无聊了。
“幸村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吧!”我苦笑。
“只是我不明白,立海大对于此似乎更加的擅长,不仅我、真田,还有仁王和莲二。”
话已经这么说了……
我决定无视幸村(那是不可能的……)。
坐着车从头晃到尾,居然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幸村骗到了神奈川(……)。
同样的公园。
已经同样的海风,同样的环境,还有——同样的人。
可是,在这种令人陶醉的环境下,先前在这里发生的一幕幕反而消失了。
“是个好地方呢!”
“嗯。”
“可以让我放下自我,融入到整个环境中,消失了精神与肉体,存在于六合。”风一刮得舒服,说的就不是人话了(……)。
“是这样吗?呵呵。”幸村的眼猛地睁大,似是对这句80%出现于奇幻小说的台词太过惊讶,不过只是莞尔,他便垂下眼,以一种低沉的声音说:“如果这样,我便期望同你一起存在于天地之间。”
“……”
好不好幸村,在我说的不是人话的时候,不要再加入太多莫名其妙+耐人寻味的话语,毕竟我们不是在演话剧,你我不是即将要远离人世的英雄(……)!
“……呵呵,”幸村突然笑得很开心,不仅让我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希悠有没有觉得,这像是话剧中贤伉俪的对话呢?”
原来你也有这种觉悟啊(……)!
我们再无谈话。
傍晚的夜风吹得格外令人舒服,有种昏昏欲睡的想法(……),不过除此之外,还有……
“幸村。”我接下了话把(……)。
“嗯?”
“幸村你第一次做到心中无我是在什么时候呢?”我问道,“不,或许该问,是不是在这里呢?”
“嗯,是个不错的好地方。”幸村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不是在这里——希悠想学吗?”不愧是部长的讲话,说得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理直气壮(……)。
而我偏偏想把气氛弄得可怕点(……可怕的是你!)。
“幸村,”我猛地睁开眼,直视着幸村的眼睛,格外严肃。或许因为冰蓝色与紫色不搭配的缘故,从幸村的眼睛看到我的瞳仁总有种不真实感(这都是什么……)。
“幸村难道以为我不会那个?”我突然笑得心花怒放(……报复回来的感觉很爽吗?)。
隐隐约约看见幸村的黑线。
“不过说实在,我掌握‘无我’恐怕不比你晚多久。”我凝望远方,“不是在这么美好的地方,记忆也不太好,所以以为没什么用,就放弃了。”这句话说得顺理成章的。
而幸村明显对这句话产生了不解。
“为什么呢?希悠的记忆有什么不好吗?”那样困惑的神情可以令每一个人讲出真心话。
“有很多呢,比如——”话说到这里突然停止,发现差点掉进了幸村的陷阱(……),“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心理。”
即使你也不能。
蓦地,心中产生了一丝痛楚,及一种悲凉的情绪。
“我知道了。”话语平淡无奇。
其实不该相信你的,幸村,因为所有人中最有可能把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