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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哦!”随着破力而来的小球,在地上急速旋转着,急速弹起。
外旋发球?可惜,对我无用。
右脚一点地,转身,手挥下,几乎是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
“认真了?”刚刚上网的南次郎,却是惊呆了,瞬间,沉稳的笑了笑,眼睛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时必胜的目光。
是的,这个球场上,站立的是武士南次郎,而不是别的人。而相对的,不二希悠也不仅仅是不二希悠了……
这才是真正的对决!
“Game match;6…3”
气喘吁吁的看着对面的南次郎,发现对方也在看我,心一松,差点就毫无华丽可言的坐在地上。
即使到最后突然发威,连起2局,还是在第8局上被南次郎打败。
但是……原来这就是职业球手的魅力。
心中还是有了佩服之意。
“那么,越前,我先走了。”挥挥手,转身就走。
“站住!”
这句话的措辞不对吧,南次郎叔叔(……)。
“你……和谁学的网球。”惊讶的发现,原来这对父子吃惊起来都是那么相似。
现在越前的眼里,南次郎的眼里,全都是一样的,惊讶如五色斑斓的光一样交替着。
“不,不对。”没等我回答,南次郎再度发话,但是口中却是喃喃自语。
他……还是察觉了。
刚才的气势,不使我所能拥有的。连扳两局的气势,如同职业选手的一般,与南次郎的气势冲撞在一起。
——不分伯仲。
眼睛突然有点酸。抬起头,望向天空。天空还是一样的,但是,看着的人却改变了。
泪终究没有流下来。
“算了,美少女,是我多想了,”南次郎又恢复以往打哈哈的状态,“只是刚才……很像一位故人,但我忘记了她的名字。”
“是吗?”微微笑着,眼睛眯成一线,“如果能像您的故人,那我十分荣幸。”
没有半分停留,我举步向外走去。
因为如果再停留半刻,我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吧!
“能像她,真好……”轻轻吐出的话语岁风散入空气。
“喵。”克鲁宾跃出越前的怀抱,看着它的小主人。
迷惑而又伤感。
“希悠前辈……”
五十一
少年揉揉眼角,带着倦意的走在街道上。
真是无良啊……希悠前辈……他想。
拐过一个街角,他很容易找到了她,希悠前辈。那个眯着眼睛笑得无害,即使在人群中也能轻易找出的女子。
她同样冲自己挥了挥手。
心中突然充满了快意。绿发少年惊讶的发觉自己已满脸笑意。
温暖的想让人睡觉(……)。
与矮个子的学弟走在道路上,总觉得自己如圣玛丽亚一样在发光(……)。
“希悠前辈傻笑什么……”少年很不满,“都要考试了,还带我出来玩。”
呵呵,突然想起今天起床时小熊已经奋斗良久(……)。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天才的我劳逸结合的方法,你看几次的考试都不错吧!”笑得仿佛要开了花一般(……)。
“切!只是我努力的成果。”少年偏开头。
“所以嘛……这是伟大学姐给你的奖励嘛!”反正理总在我这边(……)。
看吧看吧,没话说了(……)。
“不过话说回来,越前你干嘛要来室内网球场?”太疑惑了,“室外的硬地你是更好吗?”
“因为暖和。”少年狡黠一笑,“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笑容僵住了(……)。
原来……是这样啊……牙咬住,没有吼出声:我可怜的荷包啊……
回头发现少年在笑,很温暖。
“小矮子,想和我们枪地盘啊!”
等买了票,却发现小不点已经先行进入,并和两个高中生吵了起来。
虽说小不点是拽了点,但那两个高中生更拽。
貌似反派人物都长得如同冬瓜一样不怎么好看(……)。
“明明就是我占的场,你们凭什么来抢?”原来只是这样?小不点明显有了部长风范(……),强忍着怒气,质问着。
“可是我们人多啊,你能怎么样?”呸,才两个,算什么“多”?不过令我担忧的是,越前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虽然,我认为虽有效解决问题的方法是……直接上拳头(……)。但是,我不认为在这里闹起来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搞不好会被禁赛的。
“……”一时语塞,越前涨红了脸,“不然我们可以比赛解决。”比赛?不错,虽然如此,但我仍担心那两个人会对越前做什么手脚。
恐怕那时候,我会最先控制不住自己吧!
毕竟,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行为。
不知不觉,牙齿紧扣上了下嘴唇,将嘴唇咬得发白一片。
“还是不要这么做了吧!”尽管面色苍白,说了也无济于事,我还是委婉的劝。
“闭嘴!”那张脸突然凑的极近,带着讽刺:“你认为手下败将有可能和我说话吗?”
身体僵住了。甚至没有能力去阻拦那只推向自己的手。
“碰!”身体撞上了栏杆,一阵据痛袭上来。然而更痛的,是心。
在那人面前,永远是那么软弱,那么无力,那么的……
“可恶!”拳头重重的捶打在地面,伴随着眼泪的滴落。
“只是因为不想用网球伤害他人吗?”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来,抹掉了我的眼泪。
“不应该是这样吗?网球,本不应该伤害他人!”我反驳。
“只这样……你是好孩子……”重重的叹息了一句,“是他们错了……真的希望他们……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一刻,是被安慰了……
但是,最后的那句话,是死也不会认可的。
当重新回过神来,发现比赛已经打了一半。
4…1?怎么可能?
心中一紧?以越前的能力,一个人怎么不能对付两个高中生?
“你当我们千叶的双打这么弱哩!”红发高个子狠狠的讽刺着。
千叶?双打?
是了,这两个长得和冬瓜似的应该是高中联赛可以数得上的著名双打之一。
可是,以这种架势,这对双打素质也太低了点。
不过,论他们的实力和默契,也难怪越前一人无法对付了。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砰!”身体突然一紧。
又是这样……居然又是这样?为了一个球,竟然可以不顾一切?
与伤害不同的是,他们是这样的不爱惜自己!
心中一痛。不可以再迁就了,否则我的原则会全部毁灭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回到日本,竟会变化这么多?
我不知道。
手冢、迹部、越前……你们是为了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5…2了,还要打吗?”另外一个绿头冬瓜说(……红绿佩?)
“Madamadadane。”小不点站起来,还是一样的嚣张。
受不了了,要赶快拉住他。
举步向室内走去。
“一对二不行,那么双打总可以了吧!”
一个清丽的声音在室内网球场内回响着。
我愣。越前也愣住了。
五十二
……
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突然间愣住了。
刚刚的话,是我说的?
拿上网球拍,戴上帽子是要去打比赛吧!
一瞬间有种身体与灵魂背道而驰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这个身体还是我的吧(……)。
没有怀疑在做梦是因为小学弟走过来给了我一下(……)。
好疼!定然不是做梦了!
可是,我是在欺骗自己吗?一直以来,我想做的就是如同他们一样,在球场上不顾一切的热血一把吗?
突然非常迷茫。
“呦,还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呢!”绿发冬瓜说(……)。
不知好歹?到底是说谁呢?我眉毛一挑,尖锐地看回去。
“气还挺大呢!知道我们是谁吗?”知道是知道,但就是令我不悦。
“不就是千叶的xx高中的第一双打,今天打进了全国大赛吗?”我轻蔑的回答,“但是并不能说明你们是全国级的呢!况且——xx高中还不是以惨败止步16强吗?”
对于一个陌生的人却将他们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这两个人的脸色明显开始发白。
我笑得越发开心(……)。
“干得好,希悠前辈。”越前小声地冲我打劲(……)。
“不就是青学吗?还不是一群小孩子,这个小冬花真的是那个王牌一年级吗?弱的可怕!”冬瓜……冬瓜……(……)原来你还知道是青学的人啊!那就更值得教训了。
“童叟无欺,如假包换。”我正色道(喂喂!)。
“还有你是谁?”那红头发的莲突然凑近,想看帽子地下我的脸——果然是盯上我了,我想——我后退一步:“不二周助。”
……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的,好像我为这一天预备很久了似的(……)。
周围突然哗然,没想到周助的熟知率这么广泛。
“希悠前辈!”越前小声地叫我,可是难道你没见我满脸黑线?!“你会把不二前辈的招牌给砸了的!”
……黑线……黑线……黑线……
MA……MA,我错了,我不应该叫不二周助(……)。
本着一错再错的决心(……),我走向发球区。
“啊!那个是……‘消失的发球’吧……”既然叫“不二周助”,就因该拿出天才的气势(……)。
“希悠前辈……”小猫(……)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小心做过头了。”(……)
接下来这么下去,应该会很快打完比赛了吧,很不过瘾呢,不过,既然耽误了我与越前的比赛,就哪痛快死哪去吧(……)。
“哎呦!”正考虑是否酌量放水,突然与奔驰而来的越前撞了个满怀。
小球静静的滚到了坐在球场的我的身边。
愣了片刻,却听旁边的少年低声抱怨:“希悠前辈,那是我的球!”
可是按照双打的默契,那应该是我的回球啊?!
愣了愣神,突然反应过来那个孩子是一个不精通双打的人啊,凭着一股劲头打着单打,遇到双打便出了篓子。
可是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进步,怎么能够干好“青学的支柱”呢!(呃……大石妈妈的语录)
虽然这么想,但心中却对这个小学弟有点心疼,我站起身,突然笑着来了一句:“对不起了越前,下次不会这样了。”
好熟悉的话语……只是现在说起来心中没有一丝不甘。
——如果你想要在球场上抛洒热血,那我只要看这就好了……嗯,就这样默默守护着。
脑袋里突然出现了类似不知名的话语,莫名其妙的(……)。
脚步却是半刻不停,随着越前的移动而移动。知识,移动的不是为了补全球场上的空当,而是在为下一球的预测提前进行跑位。
话说资料性的都是这么神通广大(……)。
风头几乎全被越前占了,只是计算加跑位,基本没怎么出汗的我却被围观群众评价为了“那是不二周助吗?”
的确不是啊(……)!
难以想象如果换作周助会怎么做,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表现,因为我姓“不二”(不冷的冷笑话……)
因为青学的魔鬼训练,所以越前的跑位与会球都是很迅速的,即是一对二也不落下风,只是——
一个圆滑的抽球带过,将打到边界的快球击回。
“30—15。”
“谢了……希悠前辈。”越前气喘吁吁的冲我挥了挥手。
“什么嘛……双打就要两个人打不是吗?”我眯起眼。果然那套双人拦网对于单打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没有像‘手冢ZONE’一样的回旋球根本不能应付。
不过那对“冬瓜双打”也不能残喘多久了,现在比分5—2。
越前盯了我一会儿,才转身回到网前。
难道我很少表现得这么温和吗?像看怪物似的(……)。
奇怪……奇怪了……
一边回球,一边纳闷。
到了第八局,越前干脆将球让给了我,使我控制了整个场面。
难道他太累了?不像……回球时没有一点衰竭的感觉,还是——
实在猜不透少年的心,便干脆不猜了。
“game win by 越前、不二,6—2!”
以一个华丽的扣杀结了尾。
瞥了一眼“冬瓜组合”,果然情绪不佳,可是这边,连越前也不开心了,这就出了问题。
还是说……我有做错了什么?
本想和他说一些话,却见他背上网球袋,奔出了网球场。
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吧(……)?
“到底怎么了?”忍住最后一点不耐烦,我问道。
越前抿紧了嘴唇,血色全无,却一句话都不说。
这么快边学的像手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