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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哦……越前,克鲁宾在这里……”把头一偏,偏过了那一双手。
“克鲁宾?”越前这才发现克鲁宾正趴在我腿上,“希悠前辈不怕猫吗?”
“我可没说过,”我笑了起来,想起每次来越前家都会刻意回避着克鲁宾,着实会令人误解,“
只是——”声音突然放轻,带着些微的诱惑意味。
“只是——”越前的脸凑起,神情也变得专注起来。
“……”
看着越前无语,我却有种捧腹大笑的感觉。
真的……这个理由似乎只能用于玩笑啊……
“是真的啊!”仿佛是在叹息,我补充了一句,“当然,我还没有无聊到拿克鲁宾来做实验。”
毕竟我不是S,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动物。我不想在它们幼小的心中添加一层心理阴影(……喂喂
!)。
所以,越前,天空的蓝也不是那么美好……
“同样的眼睛,不二前辈就不会吓到克鲁宾……”轻抚着克鲁宾的皮毛,越前微念。
微微一愣:“那是周助无时无刻都眯着眼啊……而我,一看到比我眼睛大的眼睛便会情不自禁的
睁开眼。”
这个……算不算冷笑话(……)
“希悠前辈一向不说假话。”居然用上了陈述句,我不得不承认越前你已经向着手冢发展了(……
……)。
可是,越前,我没有做到“一向不说假话”……
“那就好了。”笑容掩盖了心中的哀伤,我抚摸着越前的头发轻叹。
猛地一愣。
满头的黑线黑线+黑线!
越前竟然顺手摘掉了我的眼镜。
“越前你……”
话语再次没有下文。
因为眼睛突然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金黄与冰蓝,如同诱惑一般,久久不能移开。
一瞬间,思想与语言停止了。
“真的有那么可怕么?我可不觉得。”微微嘟囔着,越前注视着那一双蓝色的眼睛。
仅仅只是淡蓝的,但不同于不二认真时的冰冷与锋利,带着一缕缕的柔情与温暖,以及一丝的迷
惑与慌乱。
好神奇呢……一双眼睛,竟可以藏下如此多的东西!
略微记起不二说过,眼睛是最诚实的。
——于是,他也看出了那心中的忧伤与疲倦。
只是,那一点些微的光亮,带着他所没有的犀利。
那才是真正的希悠前辈吧,犀利的目光,绝世而独立。
脸微微有些发烫。
这个小学弟,该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吧。
且不说心中的东西会被他看出。
周助说过,眼睛是最诚实的。
轻咳一声,转过头,望向远方。
而头却被强硬的扭了回来(……)再度被一双眼睛盯住!
认真……越前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看来他也属于“誓要把革命进行到底的那类人”(……)。
那就让他看好了……
似乎放下了什么,只是盯着那双金色的眸子。
永远闪烁着光,倔强,顽强,以及狂傲。
想当年,我……也是这样的吧……
头突然被松开,再看过去,发现越前已经是满脸绯红。
“希悠前辈,对不起,我……”
没有听见下面的解释,我只是抬起头,看着泛红的天空,轻叹:“你看,这天空多美。”
那种蓝与那种黄交织在一起,竟然产生了夺目的红,实在是让人赞叹。
然而,没有人知道在那金黄与冰蓝碰撞时产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色彩。
这一切,只能深藏在心中。
永藏心中!
五十五
修学旅行的开端
只是一转眼,眼前的风景便变得冷清起来。
连空气都变得冷掉了。
注视着窗外的风景,以及那窗玻璃反射的一双金黄色的眼睛。
回过神来:“越前,这么快便醒了?”平时可有着到下车时还叫不醒的案底呢(……)!
绿发少年揉揉眼睛,声音含糊,带着轻微的不爽:“太冷了,给冻起来了。”
一说冷,真的就冻出一身疙瘩(……)。
不过,也太冷了说,有点想谋杀的嫌隙(……)。
紧了身上的大衣,偏头向正在开车的大叔抱怨:“明叔,这也太冷了吧……这是在北海道呢,温度都降多少,干嘛不开空调啊……”
“小茜,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后面那几位可没喊过冷呢!何况,我这车可是保温着呢。以后嫁女儿也可以用来当婚车呢!”明叔接着话就插了进去(……)。
保温……一车子的二氧化碳……这还不说了,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看向后座。
看来真的是不冷呢,且不说和冰山部长从东京一路坐到了北海道,冻都冻习惯了(……),这也就是我和越前死也不肯靠着手冢一块坐的原因(……)?可是……周助,这肯定不是那热的要吹冷气的时代了(……)。
除了着疑似的笑容外,其他显得还算正常。
菊丸和大石在谈论目的地洞爷胡,其乐融融。海棠和桃城吵得热火朝天。没猜错乾一定一手拿着温度计,一手记着笔记,耳朵上还塞着对耳机,看来……也是关于天气的没错。最令人想晕倒的是基本过15分钟便会传来一声“Burning!”……热浪滚滚(……)。
少年打了个喷嚏。
“哦……越前……明叔说不能开暖气呢!看来还要再忍忍……”我笑着解释。
“小气的大叔……”隐隐约约听见少年在抱怨。
“小茜……”回头看见一脸委屈的明叔,顿时头大了,“你这种嫁女儿用的婚车怎么会冷呢?”
嫁女儿……温度肯定又降了(……)。
“不过,为什么不去九州那边呢?”菊丸突然爬上椅背,有些好奇的问我,迹部他们去九州玩严重刺激了他(……)。
“来北海道,原因有三,”早就知道会有人问起,提前准备了回答,“第一,修学旅行资金有限,到九州的消费又太大,你总不会想跟着迹部往城堡吧!”菊丸已经冒冷汗了,显然是想到了富丽堂皇的以至于无法想象的城堡(……),“第二,同样是资金有限,而我在北海道又知道可以居住的地方。第三,这次恰巧龙崎教练不能来,总要有人照应着吧……”
突然间一切变得鸟语花香(……)。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拉开窗,瞥见并行汽车的人。
千石在唱歌,坛在东方的头上戴花环(……),这一切鸟语花香都是由笑眯眯的老狐狸伴爷制造的吧(……)。
“耶?!山吹?”
与菊丸同时,对面的也发出了一声“青学?!”
伴爷很高兴的向我挥手,被我有意无意的无视掉了(……)。
山吹的车速突然加快,把我们甩在后面。
“居然还有人赶起本大爷的车,看本大爷不赶回去!”明叔来了一句。
别……“本大爷”这个词我听不惯(……)。
“明叔,小心保养您那‘嫁女儿’的车吧,别赶坏了。”我无奈道。
“对哦,要嫁女儿呢!”
你还想对谁吐槽呢(……)。
“这就是三?”菊丸一副要翻白眼的状态,“山吹?”
“嗯,还有——”
“小茜,没想到你千里迢迢这里只是来压榨我的……”眼泪汪汪,明叔您已经不适合这套了(……)。
“同时还是为了探望一下您。”我简直像哄孩子似的,“好久不见了。”
“嗯。”明叔的声音突然沉静了下去,“久到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不二。”正在出神,突然被一个声音叫道。
“嗯?什么事,手冢?”回过神来,习惯性的回首,眯眼,温柔的问道。
“你看那里已经很久了。”语气冷的仿佛只是陈述一件事,但却令微笑的脸不易察觉的僵住。
“没什么,”平静的看向前方,那个角落,越前正倚在希悠的腿上安静的熟睡,“那么安谧,不是吗?”
心中的感觉……却是又苦又酸的。
“耶?温泉?我们赚到了!希悠可真好!”
刚刚入睡,又被菊丸欢快的声音吵醒,一阵风吹过,菊丸已经做好下车的准备。
“站住,青少年,这里可不是你们的房子呢!”将车停在自家开的温泉旅馆前,明叔淡淡地说。
“哎?原来大爷你会说日语啊!”菊丸惊讶的睁大眼,同时又被巨大的事实所打垮,“那我们住哪儿啊?”
“住那儿——”食指向高处一指,“山上。”
“啊?!”兴奋的额头低了下来,红色猫咪失落的溜回了大石的身边。
“好了!要上山上进发了!嫁女儿喽——”
终于要上山了……可是,那句缝句必出的“嫁女儿”是什么意思(……)?
喘着粗气将箱子搬上了二楼,刚想歇口气,却听一声巨大的“咚”,我漫不经心的回头,盯住耍宝似的躺在地上的明叔,淡淡说:“明叔,您老了。”
这句话有够沧桑(……)。
沧桑的使明叔一下跳起,一手一只箱子便进了我的房间,我在后面笑得一脸无害(汗~我真的没有虐待老人!)。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咚”!我想明叔这下子真的要倒下了(……)。
毕竟那两只重到再加收拾行李时都能诱发那双滨蓝色的存在(……)。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走进屋子……真的,虽然我是要求住宽敞、朝阳的地方,但是,这一地的榻榻米,别的什么都没有,已经可以用“空旷”来形容了(……)。
难道说我晚上要一人睡在这里?容易招鬼地说(……)!
更不用说明叔老气横秋的坐在窗边看风景,更会吓死人的!
“腰……闪了……”很久明叔才忍痛说了这句话。
我第一次有了就算你不闪我也要闪了它的虐待老人的想法(……)。
“唉……老了啊……”一贯用来吐槽的语气说这句话,我已经分别不出是不是真的了。
只是,眼前的明叔真的比印象中老了十几岁!
话说回来,处在这种环境中,十几年也就这么过去了吧……
冷风萧瑟,正当我要感叹一句时,对面手冢他们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棕色的东西飞来,还带这一张笑脸和一句嘱咐:“希悠,接住了!”
紧接着房门关闭,传来一阵阵喧闹(我分明是在写暧昧!)
这一幕绝不是分为1秒的数个片段,如此描写只是因为那只棕色的东西是冲着明叔飞去的(……)。
“哎呦!”还加上了夸张的倒下动作。
话说周助扔出来的东西也极有水准,居然是那个传说中听过无数次的喜欢向左倒的大熊小五郎!
难怪可以听见猫叫(……)。
“明叔还是一样的身手敏捷呢!”轻瞥明叔做出的菊丸式的招牌动作,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原来动态视力还在。”
“好说。”明叔拍拍衣襟,一副一代宗师的模样。(……)
“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来看我,我都以为你忘了我呢!”整理物品时,听明叔淡淡说。
“怎么敢?而且这里还是我当初最快乐的地方。”我同样淡淡。
“是啊……那时雪还在,而现在,连小茜你都长到家女儿的年龄了——对了对了,那群男孩子中有你男朋友吧,明书可以帮忙——我家小茜长的那叫雪的二代啊,怎么可以不受男生欢迎呢?而且开车时分明感受到好技术灼热的目光——啊!”
话音未落被我后抛的枕头砸到了脑袋。
“我说啊——”明叔刚要抱怨,突然停住了,“门外有人!”
拜托,那也还不用用招了刺客的语气来说话吧(……),何况我已经站到了门口。
方才明叔碎碎念时,便听见嘈杂的临屋一声冷却不甚响亮的声音,“全员,绕场10圈,楼下集合。”
“兰,可以下去了。”手冢说完话,我点点头。
整了整衣襟,便要尾随手冢下楼。
“小茜——”明叔有些吃惊,“刚才,他叫你——兰?”
“是,”我嫣然一笑,“我告诉他——我叫兰茜。”
明明到达了楼下,却迟疑的迈不出脚步。
明明,知道来到这里总会回忆起过往;明明,与明叔有着同样的感受;有明明,不想完全表露这一切。
那么,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是寻求孤独,亦或者是摆脱孤独?
我不知道。
或许这是一个赌注,在结果揭晓之前,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输赢,但是真的希望能与门外的这一群人,真正融入到一起。
举步向门外走去,额头却碰到了一串风铃。
不仅仅是一串,而是大门的大厅里,挂满了风铃。
看来回忆是从风铃开始的吧……
此时、此后,直至最后,都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开端,会对今后这这那样大的转变。
五十六
只是淡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