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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部长和教练,网球部的部员很难得能这么认真,原因就是教练席上坐着不二同学。
网球部的部员们最近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原来不二前辈也有当部长的天分。
且不说那已经有将近一星期没有眯起的冰蓝色眼睛,凡是落到不二视线之内的均会被冻住。
一时间,整个网球部像落入冰窖一般。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天台远远的看向网球场及学校门口。
果不其然,不二又在那里堵人了。
这几天没有参加网球部的训练便抽空去了圣鲁道夫,因为是圣鲁道夫的特别助教,所以要时常去看看。
但是“时常”不是“每天”,所以另外的时间便因为不二的蹲守而不得不浪费在天台。
嗯?问我为什么不去网球部?
谁知道呢(你不就知道吗?)!
其实要说天台,也不是个很容易藏身的地方,特别这还是网球部一正选时常出没的地区,比如说前几天——
正在蹲在天台边上发呆,天台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然后马上关上——
“小不点,过来!”以一种极度冰冷的声音命令到,于是3秒钟过后,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我背后。
“呵呵……”极度阴冷的笑了笑,很开心的(……)看见小不点的脸色瞬间变白。
“想回去吗?”我笑得极度诡异,如果是在黑夜的话,眼睛甚至能放出光来。
嗯嗯嗯……
小不点不住点头。
果然,对待越前这样的一年级生,管他是不是正选(有必要吗?),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吓坏的(无聊)!
“那么,记住啊——”微微拉长了声音,“不许告诉其他人,否则——”又是极度阴冷的声音,为了惊悚起见(……),我还特地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不、许、告、诉、别、人、啊——”每一个字我都拉长了声音,嘴形也变得缓慢而清晰。
“现在回去吧!”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三秒钟后,我看见越前同学在网球场上发疯似的跑圈(真是有趣啊……)。
不过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越前同学来天台(有这么恐怖的家伙他还敢上吗?)。
很奇怪呢(一定是假话)……
等了好久之后。
终于到了所有人都消失的时候。
我慢慢的走下楼梯。
小心翼翼的看看校门,没有不二的身影。
这就好了,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哎?幸村?”他怎么会在这?
“最近太忙了,没有空过来接你。”怎么,你还想天天来?(清清楚楚感受到背后一片冷汗。)
“切原最近怎么样?”还真是死心不改,见到幸村边问切原的情况已成了习惯,果然幸村的脸上闪现出不悦,看来可怜的切原又要倒霉了(你不就期望这样吗?)。
“不二?”
“嗯?”
“今天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很怪呢,这么晚了,幸村你不回家吗?
“为什么呢?出去吃饭的话可能会吃到可怕的东西呢!”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这个……今天和明天要办事……”脸上挂着冷汗?幸村你的脸上不应该出现这种东西吧……
“这样啊……那么去我家吃吧,反正昨天买的一堆东西也吃不完……”就这么的毫无心计的留下幸村吃饭,殊不知这产生了多严重的后果啊……
“好啊!”一闪方才的紧张,幸村笑了起来,这样的表情与眯起的眼睛,嗯……实在不难想象到周助。
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还真是遇见了周助。
“不二同学的家住的很偏僻啊……”边走幸村便笑咪咪的谈论,没留神撞上了我的后背,“嗯?有什么事吗?”
“嘘,小声……”一边示意他小声,一边低头从树丛中观察周助的动向。
“怎么了?”看热闹般抬起头,又被我用力按了下去。
过了很久的样子,周助很失落的离开了我家。
嘘……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失落。
“原来只是不二同学一个人住这里啊,为什么不搬到不二周助的家呢?你们不是堂兄妹关系吗?”幸村……这些都是你去哪里调查的啊……
边冒冷汗边黑线的做饭,而幸村就这样的自然而然的趴在饭桌上看我做饭?
……怎么这么怪?
“那么我先走了。”很不容易将幸村送出家门?而那人竟然说明天还来?(……)
幸村,很奇怪你这样瘦弱的人居然是个大胃王?看着桌上被风卷残云的饭菜,满头黑线……
掏出手机,却不知道应该给谁打电话,如此犹豫了好久,在终于还是收起来了电话。
刚收起手机,突然手机响了。
……
是裕太。
“不二希悠吗?”小孩子怎么不懂礼貌?
“嗯。”
“明天哥哥约你出来吃饭。”嗓子少见的沙哑,看来今天裕太是回家了(被辣椒和芥末折磨了一番)。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周助请我吃饭?
“为什么?”
“谁知道呢,哥哥今天吃着饭便提议明天我们去吃一顿,还要加上你,我的嗓子就是这么辣着的……”语气很不满,难道认为我吃饭时还会对他做什么手脚?(你不都经常这么干吗?)
不过这年头,怎么请我吃饭的人有这么多?我的人缘有这么好吗?
数一数……上至切原,仁王(那不是你逼迫的吗?),下至幸村,周助,他们究竟有什么图谋啊?!
“明天一定要来啊,下午一点盛传饭店门口!”
“我说——”话还没出口,电话就挂断了。
可是,明天幸村在这啊,我还要照顾他呢(照顾?)!
思来想去,还是给裕太回了电话。
“我说裕太,明天我有事,不能去了。”我的声音尽量做得很平静,没有一点心虚(?)的感觉。
……总觉得像偷情似的。
“那么……”裕太显得很犹豫,但马上电话出现杂音,像是在抢夺手机,然后一个温和柔软的声音出现了:“明天有什么事吗?”
是周助。
……该怎么回答呢:“反正就是就是有事!”
“不能告诉我吗?”声音低下去,有点落寞,“但是,明天请你守约。”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这对兄弟啊!
叹着气,心中却是一片犹豫,该不该去呢?
或许是顿鸿门宴呢!
十三'已修文'
昨天晚上果然是想多了……
今天居然是被幸村叫醒的!(……)
当然是在门外,直到敲得手都快肿了我才醒来(……)。
嗯……今天幸村很细心的给我买来了早餐,他是怎么知道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的?
不过,吃之前还是很细心的检查了一番有没有毛毛虫(……),正所谓在一个水坑中栽倒不能再次栽倒(?),完毕之后,我很是放心的吃起来。
……不过幸村,请不要以手支下巴加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好吗?我会忍不住怀疑你做了什么手脚的!
“今天晚饭吃什么?”吃完后幸村很是好奇地问我。
……蹭饭终于蹭习惯了吗?
决心不理幸村了,但为了我的晚饭考虑,还是决定出门采购。
回头看看幸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美名其曰的说东京这边电视节目比神奈川的好(……?)。
……幸村,为什么有种错觉,这是在你家吗?(你不也经常这么干吗?)还是全部搞错了,我不二希悠其实是你幸村精市雇的保姆?
受到打击的我一蹶不振的蹲在墙角种蘑菇。(……)
期间幸村还好奇地走来问我:今天吃蘑菇吗?被我恶狠狠的送以白眼。
为什么?幸村不是说要办事吗?为什么不走?
从早上8点一直僵持到12点,幸村终于有了要走的痕迹!
“请慢走!”我究竟是他的什么人啊,永远不要回来了!心中恶狠狠的加了一句,虽然有点恶毒,但却是我心灵的真实写照(……)。
第一次被人压得这么厉害!
提着菜篮出去买菜。
今天的天气格外炎热。
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与菜贩讨价还价也狠了起来(……),以至于许多菜贩不必说话便将菜送给了我?!
是说我赚翻了吗?
嗯,已经是12:30了,再不快点中午饭就吃不上了。
中午饭吗?
……好像是忘了什么,1点的事情……
坏了!是周助请我去吃饭!
方向可是相反的啊……要是这么冒失的去,会被当成吃自助的……
只好跑回去了!
提着菜篮开始飞奔……现在是不是有该感谢手冢同学的精心培养了呢?跑起来完全不喘气!
可恶!
天上居然阴了起来,不一会下起了大雨,还打起了雷。
……这一切怎么这么眼熟啊……
因为大雨的缘故,所以只好找了一个地方避雨,顺便暗骂老天不作美。
……这么说,我是打算去了?
或许,心里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快点承认了好!)。
来往的车流与嘈杂的声音,以及发呆的我,一切掩盖住了手机铃声。
这下子该怎么回去呢?
烦躁的跺着脚,却无法想像周助知道我缺席之后的反应,是会联合乾把握分尸了呢,还是联合手冢把我冻成冰块?(又再想不着边际的事了……)
“不二原来在这里?”
很温柔的一句话,至少让我在被淋湿的感觉中找到一些温暖,是……
“幸村!”我失声叫道。
“好啊!”
“你是来接我的?”不知为何会问出这句话。
“不是,是碰巧。”幸村笑得却让我不禁认为我掉进他的坑里去了。
不过还从未如此细致的近看幸村呢……皮肤很白皙,和女生的几乎没有差别,不,可能还比女生的要好,兰紫色的瞳,不管注视还是远眺都一样的好看,加上紫色的发梢,因为淋湿所以很乖顺的垂了下来,呃……为什么会想到“水灵灵的男人才是好男人”这句话,这句话是谁说的?
更为重要的,虽是打了那么多年的网球,坚持每天训练,却不见有任何的肌肉,很柔弱的样子,不像真田那样,应该很受女孩子的欢迎吧,或许不止,对男孩子也有一定的吸引力吧。
我就这么的呆呆的注视着他,而幸村,也很坦然自若的(?)让我看,手也顺势(?)抚上了我的发梢,帮我挤去发梢的雨水。
呃……为什么不仅觉得身边打开了聚光灯,而且回头率也高了很多。
这样的样子引起误会了!
“幸村,我说……”
终于回过神了!
而幸村却皱皱眉,看向远方:“我有些事情,等等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雨中跑起来,不久便湮灭了身影。
发间还留有幸村的余温。
为什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难道说,我对这种感觉产生依赖了?
不知不觉地又开始发呆……
直到我被一声声熟悉的声音所惊醒。
“周助、裕太、由美子姐姐,还有国光和贞治?你们怎么来了?”
一阵寒意掠上心头。
某非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手冢和周助像是互换了身份一般,周助冷得像块冰似的,而手冢却温暖的像春天?
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今天下雨,来晚了。”我低头看看表,吓了一跳,我竟然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半小时,现在是2:30分!
“只是这样吗?”冰冷的眼睛,冷峻的质问,周助,为什么生气了?“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来?”
“根本没这个意思!”我吼回去,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吗?”而此时,周助却冷冷的笑起来,“那么,需要我告诉你,我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吗?”
白皙的手里提着手机,上面清楚地显示着一个号码。
……是幸村的。
天啊,我不禁想要朝天大叫,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幸村给你打的电话……说我在这里……”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看着那冰冷的可以杀人的目光,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是啊,是我打的。”身后一个柔软的声音,头顶的雨水也没有了,是一把伞挡住了一切,而做这一切的人,是幸村。
“幸村!”周助突然发疯似的大叫,这样的感觉……
回头看看幸村,突然愣住了……难怪、难怪周助会这么生气,因为这个动作……实在是有点……但周助你也不用气愤成像自己恋人被别人抢了那样吧!(这是什么和什么?!)
“是有点……不好了……”我循循善诱,“所以……幸村你把手从我腰间拿走好不好……”
“这样子不好吗?”幸村微笑的问,如果再加上他那貌似是为了给我找把伞被淋得湿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