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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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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出来有什么用?能给她多少刀片?还是再玩一个‘订婚’的假游戏?”我冷斥她。
  “你——”白纯显然吓了一跳,“我明明——”
  “那么白纯同学下次要作弄别人请换一个先进的,像送刀片这种只有在当今电视剧中出现的场景,还是不要拿出来用了——这样还不如去泼硫酸呢——”说完我就后悔了,想白纯这样的,要泼起硫酸来,哎哎哎,“另外,哪怕是寄刀片,也请不要用自己的笔迹来写——信封要厚些,以免划伤寄递员叔叔的手——你明白吗?”
  白纯愣愣着,许久才点点头,“你果然厉害。”
  恐怕是从圣诞节那时就盯着我了吧!
  “我会回冰帝。”白纯轻吸了口气,“那么,你喜欢迹部吗?”
  我一愣。
  “喜欢……吧。”我迟疑了一下,在确定白纯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不过那种喜欢是朋友的那种,”对于缺少朋友的我来说。异性之间的友情会常常被看错觉错的吧,只是——“喜欢的人不应该是那样的。”我静静的回忆脑中蓦地出现一个身影,久久无法散去,“你会常想起他的身影,他的话语,你会很认真的记得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他喜欢的东西你不会讨厌,他不高兴时你也会烦躁,他会为你而生气,你也会因为他的生气而伤感……”我抬头,眼中不知道几时已有点模糊,“你明白吗?白纯。”
  女孩子惘然的摇了摇头。
  我心下叹了口气,在这种问题上大家都是一样的,又何必摆出一副心高气傲的姿态?
  “我不会再留在青学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吧!”女孩子笑了笑,表情苦涩,脸上有些苍白。但她还是聪明的被我几句话点明她的处境与心态。
  “那么我可以说……再见了吗?”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吧,冰帝后台的初见便是一个偶然,这个偶然引发了一场误会,而这个误会又引起了一个误会,这个误会便带来了一场恐慌,这场恐慌连及到我,变成了一种……我承认,心悸。
  不知在心悸些什么,只是担忧着,恐慌着,畏惧着,却又期待着,盼望着。
  寻求痛苦,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挥手与白纯说拜拜,转头看见花林,纷纷白白的,让我想起在某个月下的某个苍白的人影,运动着,跳跃着。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我想,那时如果真有“春江花月夜”,一定会是一幅这样的景致吧!
  不觉有些痴了,心一阵阵的痛,其实刚才就与白纯说了,我似乎同她……唉,感同深受。
  潇洒一回头,笑颜骤然现:“小景,你藏了好久了吧!”

  一百五十一

  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
  尤其是在黄昏,天幕逐渐变黑,夕阳西下的时候,热量消耗的总是特别快。
  就算一路走来出了细汗,也全冻结在了额头,变成冷汗了吧!
  遥遥的,一排排房屋而来。
  抬头看见一座房屋,熟悉的,半年来无数次进入过的地方。
  微微转开,从侧面可以看见窗台,皆是用白纱笼罩,一个可以淡淡看见几盆仙人掌的身影。
  微微的笑了,可以想象,在不久之前,那个窗台的旁边。曾摆过一盆巨大的芦荟,向里望去,海蓝色的墙纸,一个角上的书柜中摆满了法文书,书桌有些凌乱,衣柜中放着网球拍,相册,以及许多零碎的“战利品”。
  可以想象当初有多么的“繁华”,可以想想当年与他联手抢夺裕太房间的场面,可以想象当初每个人的脸色,可惜——荒芜了。
  从此以后,这里只是不二周助不二裕太不二由美子不二淑子的家。
  ——而不是不二希悠的家。
  可是,依旧走到这里,为了心中的迷茫与无措。
  “希悠?”
  与周助一起坐在过道旁,看着暮日黄昏,竟有种错乱的感觉。
  “周助,你和小景熟吧!”我突然问道。
  “……”显然是对小景这一称呼大为敏感,竟是好久没有说出话来,许久才带着一种刚刚折腾完人的满足快意的笑容应了一声。
  “那我和小景以前认识吗?”我又问。
  “哎?”有些不符合平日形象的抬起头,讶异的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往前搜索,“一开始是躲人躲在了迹部身后,后来挖墙脚时挖到了迹部头上,后来走着走着就能碰到他了……”应该……是这样吧,这样的相识,还真有点……古怪。
  “……”没想到周助也沉默了。
  “看来小景喜欢乱晃街头的毛病从来都没有改过。”他既而笑眯眯地说,极自觉地把称呼转变成了“小景”。“希悠你也是这么认识他的,在网球场上,在这样的时间里,那时候很小——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七八岁……那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周助的日子里。
  哦……有点印象,那时的我好像是特别喜欢跑到网球场上去……不,看来我喜欢乱晃网球场的毛病也是没法改了。(……)
  “那是我与你正在打球,忽然你的网球打偏了,正对准一旁的赛场打过去——砸到了那个孩子身上。”周助说“那个孩子”时眉飞色舞,显然是回忆到了当时小小景的形象。
  “那孩子破口大骂啊……到处都是本大爷什么的……”
  “然后我就回了句大爷你怎么了是吧!”我突然冒出来一句。
  “扑”的一声,周助抱着肚子。弯下腰去,笑的打跌。
  我说哎……
  “那时小景把拍子一指,吼了句‘敢向本大爷砸球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呢’!”
  我想我当时的回答绝对触目惊心(……)。
  “后来你上场了——”周助还没说完,被我堵了嘴,“你闭嘴,”我狠瞪他一眼,“那个球明明是你打歪的——我上场还不是你一直用可怜兮兮,恶心巴巴的眼神来望我?!”
  那张脸再无表情,而那双眼却满藏笑意。我就要……憋死你(……)。
  “我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同是在这样一个黄昏,我与周助一起来到网球场,其实并没想要切磋的,只是观望着,然后看见了一个穿名牌运动服与人对战的小孩。
  当时的印象就是……小屁孩一个。
  毛都没长全,就仰着脖子大叫“本大爷”,真恶俗。
  不想理他,便与周助打球,后来一球不慎,砸了过去。
  小孩傲然挺立,指着我便吼,我便吼了回去,接着变成了对骂,连法语日语汉语的国骂都出了口(……),后来就直接动手。
  不用说……那时的我就输得很惨。
  可是小孩子嘛,总憋着一口气,况且输给周助的感觉不爽,输给一个素未谋面的臭屁小孩更不爽,于是就耗上了——一直打到了晚上,打的两个人都爬不起来为止。
  记得很清楚呢!
  那个小孩最后喊道,“本大爷叫迹部景吾,你给本大爷记着!”
  可惜后来忘了(……)。
  或许如果没忘。这又是另一个故事?
  无法忘记迹部在回忆过后一脸惊诧既而苦笑的样子,无奈的让我痛恨自己。
  亦无法忘记当年我单手举拍挥向他身旁时丢下的豪言壮语:小景,我死也忘不了你。
  无法忘记周助当年笑的很欢,连声直道好一对不打不相识,一语定终身啊!
  可惜的是,当年的一切,我具忘记了。
  曾经有人说过,记忆太好,会过的不幸福,因为回忆会时刻占据大脑,于是在那段时间,我选择了遗忘。可是遗忘过后呢?我又收回了失落。
  原来他记得我,原来他的霸道是如此得来,原来他为何对我故意的放纵,原来他为何会微笑的应下那个名字——小景。
  那是承诺,一个当年童稚时期,却胜过日后数年的大好时光的承诺。
  可是,君识我却不识君。
  迹部对我说,当时我见到越前的第一眼便想起了你,似乎你比他还要傲气。
  迹部对我说,在中学第一次看见不二使出三重回击时,我想起了你,那是你真的好懒!
  迹部对我说,在全国大赛与越前争战不休直到体力衰竭时,我想起了你,那是本大爷第一次失态,与你一起躺在肮脏的地面上。
  迹部对我说,那次与你在冰帝的比赛,看着你奔腾跃起不要命的样子,似乎与当年重叠,可是,一切都变了,我不是原来的我,你也不是原来的你。
  我听着,却难过的想哭。
  为什么,我会想哭?明明不要他的人是我。
  为什么,我会想哭?明明我心中的是另一个人。
  为什么?
  小景,我喜欢你,只不过,有一个比喜欢更繁重的词语,叫□。
  所以尽管难过的想哭,还是没有哭出来。
  所以尽管难过的想哭,还是故作轻松的闲谈聊天。
  一些曾经发生过,却被遗忘了。
  就如同这满树的樱花香,却每每总是花开不记年。
  小景微笑着,勾了勾唇:“与你这么了断本大爷觉得甚是不满意,这样吧,情人节那天晚上的事,你应了我吧!”
  我一怔。
  却见小景面色含怒,大叫大嚷:“原来本大爷说话是这么容易被人无视的?”口齿微张,比了个口型:希悠,做我的——
  “——希悠做我的妹妹吧!”
  我想了想。迹部希悠,这个名字其实还是不错的,我琢磨。
  于是笑靥展开,轻轻地应了声:“好。”

  一百五十二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上午,越前急匆匆的冲到我的面前,不顾学姐学弟的关系,张口吐出一句话,神色慌张。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下午,周助急匆匆的冲到我的面前,不顾兄妹兄长的关系,张口吐出一句话,神色忧虑。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的晚上,比林急匆匆的冲到我的面前,不顾学友学妹的关系,张口吐出一句话,神色欣喜。
  ……
  其实这句话就是一句,听得我不厌其烦,原本还有目瞪口呆的心情现在已经如止水。
  这句话是:白央杯开赛了,我们/你们有参赛的资格了。(以下为瑾朔的胡编乱造)
  白央杯,一个网球的盛大赛事,弱于四大满贯,与各大大师赛,系列赛并驾齐驱,但白央杯的作用胜过前几者,许多网球选手一跃成名,皆是靠了白央杯这个比赛。
  白央杯中,大师与新手相互切磋,经验,名气也就响当当的亮了出来。
  收到白央杯的参赛资格函,让我讶异了半天,随即便陷入了一种复杂情绪。
  要说越前的烦恼也是有的,一个原因便是——要回国。
  我与他参加的各大比赛皆是在美国与法国进行的,而这一年来待在日本大型公开赛根本没有,所以参赛积分上便差了一截,要补上这些,就必须要回国。
  试问你在一个地方住的舒舒服服,怎么会老老实实的撤离旧窝?简直是妄想。
  可是,这偏偏是事实。
  越前出发的那天并没有多少人来送。
  或许是为了避免忧伤的气氛吧!毕竟这次的比赛不同于美网,并不是比完赛便可以及可回归。相对的,白央杯需要的是时间,充分的准备时间,充分的积分,充分的经验,以及……完全的信心。
  白央杯如此的重要,是越前无法抗拒的吧!
  毕竟。这个金发的男孩子。一心想他上的,便是那条通向职业的道路。
  如此的少年,又怎会为了纷乱复杂的情绪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理想呢?他亦有信心,可以处理这些。我叹了口气,真好,真好,不像我,摆脱了一个束缚,又投身于另一场羁绊。
  上一个束缚,是我自觉摆脱的,而这场羁绊,不管我挣扎亦或是投入,都是如同一个茧一般把我深深包裹于其中。
  我等待着破茧化蝶,却又在害怕着,那茧外的世界。
  如同现在,我已不想离开日本这个地方,准确的说,是不想离开他们——我爱的他们。
  或许我会为此放弃本身于我光明的前途,甘心情愿的投入这个诱人的怀抱。
  送行的人只有我和周助二人。
  越前背上庞大的网球袋,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带着白色中央写着“R”字的棒球帽,掩住了他细碎的发,以及耀眼的双目,他一手插兜,潇洒的向前走着,如同每次他的来到与离开。
  如此的潇洒与自由,是我终其一生也无法学会的吧!
  毕竟,以前的那个不二希悠已经不存在了。
  少年凌空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看定我们,目光闪烁,似是想说什么,又似是什么也没有说。
  “祝你好远,龙马。”我微笑,道。
  “一路顺风。”周助的唇揉动了几下,却也只是说出了几个字。
  我笑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此时正是无声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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