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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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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上,微微的触感,酸酸的、甜甜的,心跳如鼓,可是,又是那样的平静。
  日光洒来,风和日丽。
  眼角湿漉漉的,一行泪水滑了下来。
  如果这是约定,那么就请与我定下一生一世,天涯海角,也要不离不弃。
  因为,你说过,不管我走到哪里,你总要在后面追寻着我的身影。
  所以……请你等待着,归来的我。
  “再见,精市。”我说。
  “再见,希悠。”他说。
  我转身,向着飞机方向走去。我的脚步是如此决绝,不带一丝停留,甚至也没有转身、回首。
  风吹来,扬起了我的长发,飘洒在空中,如此的潇洒与自由。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有一双紫罗兰颜色的安宁双目正盯着我的背影。我由此知道,从此以后,不管前途的征程有多艰难,我的身后,总有一人,在遥遥的,守望着我……
  …
  我突然醒了。
  很安静。空气似乎静止了。睁开眼,看见的是机舱上方白色的天花板,白色,安宁也祥和。
  “悠?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嗯。”我侧头,微笑,看着戴着金丝眼镜托着本书看的比林,近乎虚幻的说:“比林,我做了一个梦。”
  “哎?”
  “一个好梦。”我冲她眨眨眼,“梦里我遇到了许多男孩子,风格各异,有一根男孩子,很漂亮、很沉静,却又狡黠无比,他吻了我,说爱我。”
  “悠。”比林侧过脸来严肃的说:“现在不是春天,你莫要做春梦。”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比林,”我又问她,“如果我还想继续做下去,该怎么办呢?”
  比林微微一笑,垂落的发丝柔软的贴在脸颊,她的目光中带了丝睿智与狡黠。
  “那就闭上眼睛,想念着他们,然后你——便会得到梦的延续。”
  “哦。”我点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
  不久,我又撑开了眼睛。
  我趴向窗边,透过玻璃向下看。“比林,”我问,“我们快到了吧!”
  “嗯,”比林回答,“快到了,那个你所憧憬的国度。”
  我攀着窗沿,向下看去,周围全是白云,看不清下方,偶尔露出的一两点淡蓝色的光芒,像是飞度了海洋。
  看不清下方,心中却有一丝安宁,甚至是愉悦。“很好,”我说,“今天天气晴朗,温度适宜……”
  ——悠和日丽。
  END

  番外1 重生之梦

  夕阳西下。半边红云。春暖花开。院中寂静。
  我与周助并肩坐在庭院中,脚踩着湿露的绿地,倚在木台栏杆上,看风轻云淡,花落无声。
  此情此景,应怀抱一本古书,案几放一杯清茶,轻品茶茗,徐徐读来。
  当然,如果我是迟暮老人,这个样子,一定可以用来回忆。
  可是,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昨天,我对周助温柔的笑着笑着,园中的桃花开得烂漫,馨香缠绕,流云漂浮,碧水清扬。
  可是一切在瞬间都变成了黑白,紧接着一片漆黑。
  醒来时非常安静,睁开眼看到的是雪白的墙体,绿色的病服,一切与幸村描述过得不谋而合。
  幸村……呵,我是与当年的幸村一样了吧……不,应该是比他更糟糕才对。
  转头,便看见了那亚麻色的头发。
  不再微笑,不在风轻云淡,那长挂嘴边的戏谑不在,双目通红,泛着血丝,看着让人心痛。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掠过他的发梢,抚上了他的脸。
  胡茬扎在手心,有着微微的麻痹。
  不再是当年的不二周助了。
  十五岁的不二周助,风华正茂,带着无瑕的微笑,以“天才”的身份在日本的学生网球界泛起阵阵波澜。
  而今,而十五岁的不二周助,已经有了男子的气质,微笑仍在,却有了一份爽朗,三分隐埋,亚麻色的头发仍在,感觉却不一样了。
  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一样。
  不二周助从男子变成了一个男人,十年时间。
  而而今的不二希悠也变了。
  曾经的好多好多人也已经变了。
  进入网坛的,如幸村,如越前,如手冢,如Zoe,如洛芙,如Hugh。
  继续着与网球有关的,如乾,如柳,如切原,如忍足,如白石。
  更多更多的人选择了平凡。
  曾经的张狂少年变成过去,一挥手百年身,人在沧海,身世浮沉。
  参加白央杯的我见识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终没有实现雪与明叔的梦想,黯然退场。
  也从此退出了网球的世界,回到日本继续做学生,过着平淡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已有十年。
  平凡吗?是的,我非常平凡,可是,哪有人没有一段辉煌岁月?我的平凡只是比不上我的辉煌罢了。
  最终,我与幸村分了手,与手冢断了联系,再也没有见过迹部。
  最终,周助放弃了网球,放弃了摄影,再也未曾联系过关心的越前。
  残酷,却也真实。
  那一天,我与他在院子里和梅酒,却不知怎的喝的酩酊大醉,两个人倒在院子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我狂笑:“周助从此我们相依为命吧!”
  周助亦狂笑:“果然血缘才是最好的东西!”
  我在靠近青学的地方买下了一个院子,很近,很熟悉,前院有一个小亭,小亭挂着一口大钟,后院有一个土制的网球场。
  我瞪着院子,对周助说:“我怎么越看越觉得熟呢?”
  周助娴熟的敲了我一下,道:“怎么搞的,这是以前越前的家呢,当年越前南次郎还把我们在院子里一顿痛打呢!”
  哦……想起来了,我哼哼一笑:“那我们不也烧了他两箱'哗——'杂志吗?”
  我们二人相视而笑,说不出的得意。
  可是后来,眉眼尽敛,有些说不出的悲凉。
  这曾经是越前的家……呢……
  可是,越前的家在美国,越前从来就未属于过我们。
  只是昙花一现。
  周助问我:“那为什么要来日本呢,法国不是你的家吗?”
  我笑:“那也许是——日本有着更多的熟悉感吧!”
  于是二人在此住下。
  年年过新年,过夏祭,穿和服,写加油的字帖。
  不时有张扬的学生向我们借用场地,我挑着眉呵呵一笑,挥手答应了,下一秒他们便被周助用三重回击踢了出去。
  周助微笑着,却故意板着脸,道:“青学真是越来越不对味了,这群小孩还MADAMADADANE!”
  我推了他一把:“滚吧,你这只万年腹黑熊!”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凡却快乐。
  然后就在某一天,桃花盛开,烟云返霰,我与周助在球场上对战,笑着笑着,突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听说当年幸村也是这样,某天黄昏,与真田打着球,突然拍子摔了,人弯腰去捡,却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醒来时被告知得了“急性神经根炎”
  急性神经根炎,恐怖的疾病,治愈率不到30%。
  那段时期,是立海大的黑暗,失去了部长,而他自己,也开始了一个人艰苦的战斗。
  直至胜利。因为强烈的信念——活下去。
  所以说我比幸村还要糟糕。
  我微笑的对周助道:“看来我的记忆还不错,依然记得十年前的东西。”
  周助哼了一声。
  命运巧合,我与当年的幸村得的是同一种毛病。
  可是,与他不同,我的身边,陪伴着一个人。
  于是,艰苦的治疗开始了。
  生命在单调的生活里变得很无聊。
  面无表情的吃饭、吃药、隔着窗户向外看、去阳台上走一走,除此以外,躺在病床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干。
  25岁,是老了吗?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清清楚楚浮现着从儿时到现在的回忆。
  精彩的人生……
  童年,不算;成年,亦不算。
  童年的我,受过太多的不安与委屈,现在想来,只是灰暗一片;而成年后的人生,没有太多的精彩,变得黯淡无光,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唯有14岁到20岁这段时光,是我生命中最精彩的一段。
  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记忆中的人的笑脸、表情,清清楚楚记得他们说的话,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时的我的心理活动。
  很奇妙,如同老了一样。
  我是老了吗?
  不,我才25岁。
  只不过,人们都说,老年时会回想起诸多年轻时的事,忘记不久前发生的,沉迷于自己的年轻岁月,喜爱过安静恬适的日子。
  和我好像。
  现在的我,再度看清楚了他们的脸庞,那些在10年岁月中被蹉跎的回忆,再度清晰的被想了起来。
  越前、手冢、幸村、迹部……
  曾经少年的他们,原来是那个样子啊……与现在媒体上的画面不同,充满了少年的朝气。
  所以,是老了吧!
  我睁开眼,身边的窗帘被微风吹拂,优雅的像仙子的衣襟,朦朦胧胧,光线虚幻的散落,房间安安静静,唯有钟表滴答滴答。
  我慢慢的站起身,走向门后的镜子。
  苍白的容颜,亚麻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一切与记忆中的我相似,但是却有明显不同。那双原本明亮狡诈的眼睛,已经有了阴暗了啊……
  “嘭!”门被推开。
  “……”周助抽了口气,紧张的看我,生怕我被门撞到,傻傻的,可爱极了。
  于是,手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他的脸颊。
  二十五岁的不二周助啊……
  顺着他的眉梢缓缓摸下,头骨,脸颊,鼻梁,薄唇,我扶住他的头的两侧,吃吃笑:“呐,周助,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了你15岁时的模样。”
  “那是什么样?”周助安静的不动,任我抚摸,半晌,带着略微苦笑的表情问我。
  “又年轻又可爱,比现在人老珠黄的样子好多啦!”我刮了他一下鼻尖。
  “噢?”周助眼睛一转,推开我,冲到镜子面前假意的难过,“啊……真的老了,希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咯咯笑了。
  周助扶起我,拉我到床上,打开饭盒,一副邀功的样子。
  我瞟了一眼,眉开眼笑,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哦……红了哎……
  我坏笑着凑上前去,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吹了口气:“哦呀哦呀~周助害羞了呢!”
  回应的是一个暴栗。
  啊啊……这个家伙打暴栗是不是打顺手了呢?
  我望向窗外,原本还是明媚的阳光,现在只剩霞雾。
  心情莫名的惆怅起来。
  “周助。”
  “嗯?”
  “周助。”
  “嗯?”
  “周助。”
  “嗯?”
  “周助。”
  “嗯?”
  “没什么……”我抹抹眼角的泪水,“只是想这么叫你。”好恐惧,周助这么名字,以后叫不到了。
  于是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脸颊抵在了胸膛。
  正对着心脏,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他的心跳。
  “不要害怕。”周助说,手抚摸着我长长的头发,“会没事的,明天过后,就没有事了。”
  是这样吗?
  “明天过后,我们去环游世界,补上10年的蹉跎年华,重新拿起相机,认识这个世界。”他说,声音温和,如同神曲。
  是这样吧……
  “明天的手术,要努力啊!”抚摸头发的手停住了,久久停在后脑上,微微用力,脸颊更加的贴近胸膛,“如果希悠不努力的话,不知道这颗心会出什么问题。”
  “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我隔着他的衣服,脸闷了进去,闷闷的吐气,闷闷的说话,悄悄地,在他怀里,把恐惧的泪水流光,“不二希悠,只能被自己打败。”
  “很好。”他的手继续滑动,梳理着我的头发。
  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知道月上云霄,一片黑暗。
  寂静,只听蝉叫。
  “希悠?”
  听到周助静静唤我。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表示在听。
  “明天过后,我们结婚吧!”
  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结婚……吗?和周助……结婚?
  我抬起头,看向周助,屋内一片黑暗,没有开灯,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怔怔的抬手抚摸他的脸,愣愣的发问:“和你……结婚吗?”
  “不愿意吗?”温和的声音,带了丝隐隐的不安与紧张。
  我垂下头,把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泪水,就这么汹涌而出。
  喜极而泣。
  可是周助啊……如果我,没有明天,将会是,怎么办呢?
  我没有回答。
  而他,也没有说话。
  一夜。
  耀眼的灯光。
  打了麻药,我躺在手术台上,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
  睡魔入侵了,于是,缓缓的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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