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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脑海中忽然同时浮现出南宫澈温儒雅的笑脸,和一瓶暗金色的液体。突然地,这些东西在脑海中又模糊了。两个人甩甩头,继续去看房间里的花茗和白裙女人。
个人正往下看得起劲,下面的花茗忽然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个人默默从看的地方移开脸,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起身直接溜走。个人回到凤凰游园大厅的角落,决定各回房间假装睡觉。反正她只是向上看了一眼,又不一定真看见他们了。
让人松下一口气的是,花茗并没有找过来。
步天歌一连天没回凤凰游园,包脸帅哥鸣鸾很担心,生怕步天歌出了什么意外。朝凤扬着手中书信,告诉鸣鸾,每天都有书信寄回来,主肯定没事。求凰撑着下巴坐在大理石桌边,安慰鸣鸾,有重明跟着主,绝对没事。
木木和聊斋、河上鲤笑眯眯凑过去,问需不需自己帮忙。
鸣鸾打量着笑眯眯的人,“你们会这么好心?”
“必须的!”聊斋道,从桌上拿起一个馒头吃,“我们一向心善,从小就乐于助人,我们帮过的人可多了!”
“没错,请相信我们。”木木道。
“你们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河上鲤最后道。
对面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代价?”
木木捻着手指,“五十万。”
个人一齐翻白眼,“你这是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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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出大事了
朝凤把盘夺过来不让聊斋继续吃下去,“你们要是平时工作认真点,****个一个月,小费都不止五十万了!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我们的战斗力你们应该心里清楚,我们可不是街头随便帮人打架的混混!只要我们出马,一切麻烦都会迎刃而解。”河上鲤振振有词。
“要想清楚哦,你们主也许该给你们发完信,就遇见了暗杀什么的也不一定喔!”木木诱惑。
“就是!”聊斋夺过馒头,“我的战斗力是最强的,谁都打不过我!暗杀这种事我也干过,真简单!话说你们有没有什么仇人想杀的啊?”
对面个人的回答依旧是拒绝。
木木等人还是不想放弃,打算继续跟对面人争下去,谁料凤凰游园大门忽然大开。步天歌身后跟着重明,两人匆匆走进来。
“主!”鸣鸾等人一阵激动,急忙迎过去。
步天歌扫视了大理石桌边的木木等一眼,低声对鸣鸾等说了些什么,便带着重明离开。聊斋好奇地问木木发生什么了,木木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很快,鸣鸾等宣布凤凰游园今晚的活动到此为止,所有客人请立刻离开凤凰游园。
客人们都很诧异,凤凰游园自开业以来从未做过谢客的事,今晚是怎么了?
东陵城有个众所周知的秘密,凤凰游园表面上是一家高级妓院,实际上却是锦仓国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凤凰游园曾经隶属于公孙家,在步天歌的父辈时脱离公孙家,自立门户。但是它与公孙家仍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得罪凤凰游园,就等于得罪公孙家。
凤凰游园里的女人看似柔媚如水,似乎都是些弱女,可事实上身怀绝技的不在少数。尤其是四大花魁,绝不仅仅是凭借倾城相貌就能够当上的。凤凰游园内卧虎藏龙,所以嫖客们很少有敢在凤凰游园内撒野的。现在事出突然,虽然众人都很好奇发生了什么,可惧于步天歌的势力,也不敢多问,都乖乖离开。
很快,大厅里的客人们都离开,连那些陪酒女也都纷纷各自回去了。求凰正忙着跟客人们道歉,忽然看见木木等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便急忙跑过来,请人回房。
木木等人没跟他纠缠,乖乖回了房。反正留在这里,也不会知道个所以然的。人直接去了木木房间,商议一阵后,打算分头行动。
“聊斋你去步天歌房间里查探线,注意隐蔽!河上鲤,你去大厅里监视鸣鸾求凰他们,注意隐蔽!至于我,”木木很是郑重,“我去跟踪步天歌和重明他们,偷听他们的谈话。”
“这样好吗?”河上鲤犹豫,凤凰游园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如果这事连步天歌都无法解决,自己人又能做什么呢?
“当然好!”聊斋倒是回答得干脆。只要不让她闷在房间,做啥都好。现在有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以做,她当然开心。
人分头行动,木木心中却仍旧怀着一个疑问。那个夜半弹琴的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个花茗去看望的小姐,她会是那个弹琴的人吗?为什么,会要自杀呢?
木木的身影仿佛是一条黑色影,紧贴着墙壁。墙壁后面,是一间会议室,步天歌和重明等人现在就在里面。
听觉被无限扩大,墙壁是采用隔音效果建造的,可是木木却能将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事情闹得大。”
“恐怕会没办法收场。”
“如果发生冲突,公孙家那边可能会怪罪下来。”
什么事情闹得大?木木竖着耳朵,却只是听到零零碎碎的话,没办法构成一件完整的事。
“我看,恐怕要请‘皇女’出面了。”
是重明的声音。木木眼底全是疑惑,皇女是谁?是那个弹琴的女人吗?或者是那个自杀的女人?很快木木又否定了自己的推论。事情无法收拾才请皇女出面,那么这个皇女一定很厉害,又怎么会自杀呢?
“还没到那个地步。现在发生的,我都能控制。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全力支持我。如果不能从武力上对白家进行制裁,就从经济上下手。总之,一个月后,我要看见白惊鸿跪在霖鱼面前。”
是步天歌的声音。木木知道霖鱼是四大花魁之一,那个白惊鸿,又是谁?难道是霖鱼喜欢的男人负了她?看来这次步天歌动作会很大,应该不止是负她那么简单。木木想着,侧过头,听见会议室的门被拉开。
参加会议的人似乎都是凤凰游园的长老,个个神情凝重,低声交谈着往外走去。步天歌在最后走出来,却站在会议室门口,不再移动一步。
“出来吧!”步天歌忽然说话。
木木转动眼珠,被发现了吗?
步天歌忽然旋身向上,拎着紧贴在走廊顶上的木木,旋身而下。
木木落地,挣开步天歌的手,白了他一眼。步天歌邪笑,“怎么,小贼被我抓住了,还敢瞪我?”
木木歪过头,死不认账,“我是过。”
步天歌“哦”了一声,“那你想不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啊?”
木木眼睛一亮,“想!”
步天歌黑线满脸,最后示意木木跟他进会议室去。
木木进去后马上坐下,兴致勃勃地准备听步天歌讲。步天歌反手从里面锁上会议室的大门,紧挨着木木坐下。
“在我刚刚继承凤凰游园的时候,有一年的冬天,下了大雪。我一个人坐在花津河边垂钓,万籁俱静。忽然,从河流上游飘来一叶小舟——”
“冬天花津河没结冰吗?”木木好奇。
“没有。忽然,从河流上游飘来一叶小舟,小舟被我面前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挡住,我看见舟上是个扎得严严实实的白色纱绢袋。那袋里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一动不动。我很好奇,就去了小舟上想看个究竟。结果——”
“结果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大活人?”木木抢着问道。
步天歌一手搂住木木的肩膀,轻言细语,“的确是一个活人。只不过,她浑身都是鞭伤,看起来奄奄一息。不难想象,如果当初我没有凑巧发现她,她已经死了。那么冷的冬天,她身上只是一件薄薄的丝绸裙,就算没有身上的伤,也会被冻死。”
“那后来呢?”木木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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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忘记对你好
步天歌凑近木木的脸,呼吸都要喷到木木的脸上去了,“后来,后来我请人治好了她的伤,她留在了凤凰游园。可是,她对于之前的事情完全失去了记忆,直到最近,才想起来。”
“她……她是谁?”木木直觉这个女人和那个夜半弹琴的女人有关系。
步天歌在木木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她叫霖鱼,凤凰游园的四大花魁之一。”
“霖鱼?”木木忽然想起当初自己逃进凤凰游园,公孙红楼前来抓自己,最后在步天歌的劝说下才放弃。当时步天歌好像就是让霖鱼去陪公孙红楼做补偿的,霖鱼……木木忽然一惊,当时霖鱼穿的是白色丝质纱裙,昨晚那个要自杀的女人,似乎也是一身素白。
这就是说,弹琴的女人,要自杀的女人,就是那个霖鱼?
木木想着,没注意步天歌正对她上下其手。步天歌撩开木木的上衣,大手轻轻揉搓着木木胸前的手软。步天歌轻轻吻着木木的耳垂,木木只是不停往后躲,脑海中还在思着那个霖鱼。
步天歌将木木推到墙上,开始吻木木的唇。
木木回过神,急忙羞红脸推开步天歌,“你想干嘛?!”
“尝你的味道……”步天歌声音略带嘶哑,再吻住木木。
凤凰游园大厅,河上鲤躲在青花大瓷瓶背后,偷偷看着鸣鸾、朝凤、求凰人。人在请走所有客人后,只是坐下来休息,并没有什么异样。河上鲤挠挠头,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帮聊斋或者木木。正准备抬步离开时,忽然听见人好像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霖鱼姐也是可怜!被她哥哥抛弃,还失了忆!现在整夜整夜弹琴,那琴声真是哀伤啊,我都要心碎了!”求凰摸了摸脑袋上那撮红毛,说道。
“她那个哥哥,就是个畜生!我要是主,我也不会放过那个畜生!”朝凤义愤填膺。
“现在的情况是,连主都未必能对付那个畜生啊!你们看没看到主刚进来时的脸色?要是事情好办,他怎么会是那种表情!”包脸帅哥鸣鸾道。
“白家是鹰河涧最大的财团,财力在我们国排行第二。听说还掌控咱们凤凰游园分之十的股,主想对他的掌舵人发难,当然不是简单的事。”求凰道。
朝凤倒了杯酒,“如果能拉拢河上集团,那倒不错!毕竟,河上集团是压白家一大头的。”
“话说那个河上鲤跟河上集团是什么关系呀?”鸣鸾好奇。
“能有啥关系,看那小的穷酸样,跟河上集团完全是八竿打不到一起的!”朝凤不屑。
“那倒是。”求凰点头。
“哎,不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哥儿走一个!”求凰举起酒杯。
躲在大花瓶后的河上鲤揉揉鼻,匆忙离开。
另一边,聊斋摸进步天歌的房间,把他的书桌乱翻一气,还是没找着什么东西。聊斋看着书桌中间那个带锁的抽屉,忍不住一拳砸开锁,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里面是几分纸质资料,聊斋翻来覆去,看不大懂,大概是房屋地契一类的东西。聊斋见不大有用,又给放了回去。想了想,她又把那份地契给抽出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把书桌恢复原样后,聊斋开始摸上步天歌的床。
好软好大的床!小丫头完全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开始在步天歌的床上蹦跶起来。小丫头心想要是木木也给自己买这么大一张床,自己肯定能长高个儿的!小丫头把步天歌的床当成弹簧床,蹦上蹦下。
两分钟后,只听见“噗通”一声,步天歌的床从中间塌了下去。
小丫头挠挠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跳下床去。本来聊斋打算直接溜出去,忽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掀开床单往床底下一看,黑咕隆咚的床底下摆着一只方方正正的小铁盒。小丫头钻进床底下,打开铁盒,里面盛放着一支枯萎的花朵。小丫头歪歪脑袋,看不出这是什么花。把铁盒给他放好,小丫头溜出门去。
会议室,木木被步天歌强按在墙上吻。木木吓得不轻,使劲去推步天歌。可是步天歌的劲实在大,她怎么都推不动。步天歌霸占着木木的唇,流连于她的口腔。半晌后,步天歌忽然感觉到一点冰凉。他看向木木,木木脸颊上挂着泪珠。
“哭了?”步天歌有点诧异。
木木推开步天歌,迅速离开会议室。
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