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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心上前看了看这处略显陈旧的院落,眼中溢满疑惑,“你确定是这里?”
六尚刑府
“正是。”凤祥肯定的点点头,随后在御心的注视下走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中,挪开了地上的一块石砖,随后移开,露出一个小铁环。只见他伸手拉了拉地上的铁环,一声声风铃般的声响从屋内传来。
片刻之后,这处紧闭大门宅院内,随之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咿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小太监从门缝中探出一颗小脑袋,四处张望了下,随即看见了手执灯笼的凤祥,“是你拉响门铃的?”
凤祥放回地上的机关,随即走到台阶前,说道:“我家主子来此找个宫女,劳烦开个门,行个方便。”
“有牌子吗?”小太监丝毫没有开门的打算,只是望了眼凤祥身边的御心,随口问道。
“什么牌子?”御心不解的问道。
“看来你们是没有牌子咯,既然如此,请回吧。”说着,毫不客气的将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御心站在门口,盯着眼前的宅院随即冷冷的开口说道:“凤祥。”
“奴才在。”
“转道,佚…名…居。”冷冷的嗓音中,刻意将‘佚名居’三字说的轻缓而清楚,似在告诉里头的人,又似只是在生气而已。
“是,主子。”凤祥低着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随即提着灯笼,领着御心离开了此处,改道佚名居。
门里头,那未曾离去的小太监,此刻却已张大的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佚名居!那可是皇上的居所,整个皇宫的禁地。没有得到皇上的允许,是不能进入佚名居的。
小太监此刻已经是虚汗直冒,心想:那个人,该不会是某个不为人知的大人物吧。但是,上头不是说过了,那个宫女没有任何的背景,为何此刻出现的人,不但有人称呼他为主子,而且还扬言去皇上那。
这件事情,他必须赶快禀告总管。
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跑去找此处的总管。
……
“姐姐,您一定要替妹妹出这口气,好好的教训晓月那个浪蹄子。”刘敏端坐在六尚刑府的厅堂内,一脸怒气。
“敏兒,何必如此生气,那个小丫头不都抓来了,更何况,你的两个小跟班,此刻可是玩得不亦乐乎,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六尚刑府管事李湘玉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抬眼望着刘敏。如若不是这个小宫女时常孝敬她一些金银首饰,她又怎会为了她劳师动众。
更何况,此刻在那个小丫头的身上,还得到一块如此晶莹剔透的上好玉佩,也算是物有所值。
“多谢姐姐帮忙。”
李湘玉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淡淡的开口:“敏兒,你确定那个小丫头没有任何的背景?”
“当然没有。这个小丫头进宫也十几年了,一直都在御翔阁那里当差,往常她的俸禄都是我代领,随意给她留了一点而已,长久以来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除了上次遇上的那个男人外,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背景。更何况,那人只是名药师,又怎会为了一个宫女得罪咱们六尚刑府呢?”刘敏不以为意的说道。
正如她所言,佘晓月的确是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然而,她又怎会知道,她口中的那位药师,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希望如你所言!”说着李湘玉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望着刘敏接着说道“你应该很清楚这里的规矩。一旦谁为六尚刑府招惹了麻烦,那么,她将会……”边说着,还伸出手指,点在刘敏的领口出,轻轻一划而过,眼中的含义一览无遗。
正在两人谈话之时,负责看门的小太监却在这个时候冲进了客厅。
“小六子,你不在门口看着,跑来这里做什么?”李湘玉一脸不快的说道。
小六子见李湘玉一脸不快,连忙赔罪说道:“总管,您莫要生气。小的是因为有要事禀告,方才失了礼数,打扰到总管您。”
“既然如此,你且说说看什么事情令你如此慌张。”
得到李湘玉的首肯后,小六子连忙见之前在门口听见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李湘玉微蹙眉头,“你确定听他们说是去佚名居?”怀疑的口吻,证明她怀疑着对方的用意会不会是虚张声势。
小六子仔细在回想一遍当时的情景后,方才肯定的回答道:“小的还是亲眼看见他们离去的,绝对错不了。”
李湘玉沉思片刻后说道:“小六子,你立刻去牢房内,将那个宫女送出去,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一旁的刘敏听李湘玉打算放了晓月,连忙焦急的喊道:“姐姐,你不能放了那个死丫头,万一让她回去告一状,那我们……”
李湘玉伸手打断李敏的话,随即说道:“谁说我要让她活着离开这里的,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一丝狠厉从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看得刘敏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下。
小六子走后,李湘玉依旧觉得还有些不妥,于是交代此处的太监立刻让今日去过红缨阁的那些宫女太监们立刻离开六尚刑府,避免被人抓住。
随即打算离开六尚刑府避避风头,哪曾预料,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紧闭的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
一群皇宫侍卫随之一拥而入,迅速的包围了整个园子。
侍卫们让开一条道,只见御心偕同李沐淳一同踏入院内。
营救晓月
御心的视线冷冷的扫过李湘玉等人,最终定格在刘敏的身上,缓缓开口道:“我问你,晓月人呢?”
“晓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敏淡淡的说道,只是那双微微闪烁的眼眸却出卖了她。
“既然如此,为何你会出现在这?”
“我,我,我是来探望李姐姐的,难道宫里连探望一个姐妹都不行吗?”吞吞吐吐的解释,让御心着实了晓月在这的可能性。再看几人,明显有着离去的打算。
难道……
御心脸色突变,连忙抓着李沐淳的衣服,吼道:“快,快命人进入搜,我怕迟了便来不及了。”
“搜。”扬手间,只见数十名侍卫开始在整个院内查找起来。
在侍卫搜查之时,御心走到李湘玉的跟前望着她问道:“你又是谁?为何会在这六尚刑府出现?”
李湘玉掩嘴轻笑道:“这个大人一定是有所误会,此处并没有大人所说的六尚刑府。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破落杂院,我只是领着几位宫女来此打扫而已。难不成大人认为我们几个弱智女子加上几个小太监,能够有多大的作为吗?”说着,还不忘指了指一旁堆放着的杂物,以此表明自己的无辜。
“希望如你所言。”
“大人,发现一个重伤的宫女。”不远处传来侍卫们的喊声后,李湘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却很快恢复了正常。
片刻之后,侍卫们带回了一个满身伤痕的宫女。御心连忙上前抬起那个宫女的脸,却不是晓月本人。她,失望的放下了手,示意侍卫带她离开此处。
正当御心打算起身之际,那个宫女却抓住了她的衣摆,抬起了那张苍白的脸颊望着她,说道:“还有一个宫女,被他们从暗门带走了。就在柴房那……”
宫女细小的声音传入御心的耳中,冷了一双眸子。只见她缓缓起身,喝到:“给我掀了柴房,把人给我追回来。”
蓦然听见‘柴房’二字,李湘玉的脸上迅速的褪去一层血色,变得苍白无比。然而,她却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她在赌,赌那些侍卫追不到那个宫女,如此一来,便没有人能够威胁她。
侍卫再接到命令之后,迅速的涌向柴房,毋须多时便拆除了那处小小的木制柴房,露出了一处掩藏在柴堆下的暗门。
待到所有侍卫都跑去追人之后,此处,只剩下御心与李沐淳二人,面对了李湘玉几人。
“李沐淳,我想知道在后宫私设刑房该当何罪?”御心随口问道。
“按照后宫的规矩,任何人不得私设刑房,一旦查出,必将处以极刑。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李沐淳配合着御心,刻意朗声回答道。
“那你认为这处像不像私设的刑房呢?”
“一个被打致重伤的宫女,从这里搜了出来,而且还预留了暗门,恐怕连牢房都有。明显的私设刑部,理当处斩。”
听着李沐淳的回答,刘敏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随即回过神来,爬到了御心的跟前揪着她的衣摆说道:“大人饶命呀,不关奴婢的事情,奴婢没有私设刑部,这一切都是李湘玉处理的,不关奴婢的事情,奴婢不想死呀,求求大人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刘敏,你……”李湘玉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随即怒视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刘敏喝道:“刘敏,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对于刘敏的临阵倒戈,她简直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她。
“李湘玉,如若她说的不是真话,你又何必如此紧张。是与非,自然有人查个一清二楚,你又何必怒目相对呢?”
“哼……”李湘玉冷哼一声,暗暗压制住心头的怒意。
御心甩开刘敏的纠缠,将李沐淳推在前头,做了挡箭牌。刘敏心中就算她再如何求饶依旧于事无补,更何况,眼前的这位看似和蔼,却不是她能够惹得起的主,她又怎会再作出刚才失态的行为呢?
于是,一时之间,双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久之后,随着一阵阵脚步声的从院外传来,所有人清楚,此刻便是最后揭晓的那刻。李湘玉揪着自己的袖口,目不转睛盯着门口瞅着,心中暗自祈祷不会出现坏消息。
“李大人,我们在外面抓获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宫女,以及个两个抬着一个麻布袋的太监……”
“那个袋子呢?在哪?”御心连忙问道。
“就在门口。”
侍卫的话方才落下,御心便如风一般冲出了大门,一眼便看见了转角处置放的一个麻布袋,而袋中露出的容颜,俨然便是晓月。
只见她的脸上依旧沾染着猩红的血渍,褪下麻布袋后,依旧清晰可辨她身上的鞭痕。她的背高高的隆起,翻转身后,清楚的看见一个棉垫早已被鲜血染红。
御心听了听心脏,却早已停止。再感受着手中液体的温热,心中不由一喜。还好,她还没死。只是进入假死状态而已。
御心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俨然是那个准备献给皇上装着神机丹的白玉瓶。只见她,从瓶内倒出一粒神机丹,撬开了晓月的嘴巴,硬是塞了进去。
变故
然而对于此刻还在假死状态中的晓月,吞咽一粒药丸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给我一杯水,快点。”御心吼道,连忙从她嘴里,将药丸再次抠了出来,丢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就着侍卫递来的水,嚼碎的口中的丹药,扶起了晓月的身子,随即倾身向前,以口渡药。
棕褐色的药汁顺着晓月的嘴角潺潺滑落,滴在晓月洁白的衣领上,染成了一朵朵异样的花朵。
御心离开了她的唇,眼中溢满担忧,随即不知所措的说道:“晓月,你快点吃药呀,你不吃药,你让给我怎么救你,晓月……”淡淡的哽咽声从她的口中溢出,几不可闻。
一旁的李沐淳实在看不下去,随即走过来蹲下了身子,一脸惋惜的说道:“她都死了,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不会的,她没有死,她只是休克而已,只要能够令她吃下我的药,我绝对有办法救她的。”御心摇摇头,随即抓着李沐淳的手腕,说道:“你不是会武功吗?知不知道有没有方法令她喝下我的药?”
李沐淳的视线与御心的视线不期而遇,那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眼底的惊慌。难道,眼前的这个宫女,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否则,一向连皇上都无法令她的情绪起丝毫波动的她,此刻又怎会表现的如此脆弱?
“如若你非要一个死人喝药,只有一个方法,那便是由我用内力引导,然后你再用……口渡。”最终,他还是无法漠视他的恳求,只能将这个他认为是无用功的方法道出。
“好,就用这个方法。拜托你了。”说着御心便将怀中的晓月交给了李沐淳,示意他赶快使用内力,准备帮她毒药。
眼看着御心如此坚决的表现,李沐淳也只能按她的意思办事,随即从背后开始疏导。
第二次的以口渡药进行的非常顺利。看着晓月终于咽下药汁后,御心再次给她查看,已经可以感觉到细微的脉搏跳动,接下来,只需要等待药力发作,便可苏醒。
那些伤口,刚才已经做了简单的止血,剩下的,就是处置这些胆敢如此明目张胆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