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深夜质问
再次取出之前的白色药丸,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落在上头,原本白色的药丸瞬间染成了鲜红色。从腰间取来一把匕首,将它置放在烛火处烧灼,随后将炙热的刀尖,对着伤口毫不犹豫的刺下,顿时,血如同水柱一般,喷洒而出。将被褥染成了一滩淡金色。
御心吃痛的冒着冷汗,意识却依旧模糊不清。
夙殇琉一直注视着御心伤口的变化,等到流出的血不在是淡金色的时候,方才止血上药。包扎好伤口后,他便起身为她盖上被子,顺手点了她的睡穴。
唯有如此,她才不会感觉到来自肩膀的疼痛。
夙殇琉转身,注视着那个太监,却发现,他早已死去,再细看他颈项处的血洞此刻正流淌着淡金色,他已经可以肯定,不久之前,曾经存在着另外一个刺客,而那个人便是为了灭口而来。
将地上的两条死蛇用黑布包裹在内,夙殇琉随即换上了一套从衣柜中找到的黑衣,换在了自己的身上。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夙殇琉用刺客来时蒙着的黑布巾,同样蒙住了自己的脸颊,随后拎着死尸,以及死蛇离开了御心的房间。
随后跃上屋顶,快速的朝着玄雪峰的方向走去。
处理完尸体后,夙殇琉望了望环怜宫的方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去一趟。
环怜宫内,舒怀怜此刻已经歇下,宫里的侍女们也早已昏昏欲睡。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入了舒怀怜的房间。
原本熟睡的舒怀怜猛的睁开了双眼,随即从枕头下取出一把匕首,朝着黑暗中的身影飞射而去。随即一个翻身下了床,取出了床下摆放的短剑,朝着黑影刺去。
呛的一声,两把同样长短的短剑碰撞在一起,也正是此刻,舒怀怜方才有机会目睹眼前的刺客到底是谁。
然而,当她与眼前之人的视线对上的那刻,她的短剑也随之收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突然来我这里做什么?”
夙殇琉扯下脸上的布巾,露出那张令女人都嫉妒的面容,冷眼望着舒怀怜,“居然敢派杀手来刺杀我,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刺杀你?这不可能。”舒怀怜皱起了眉头,落座在椅子上,手却始终不离短剑。
“不可能?此地,除了你能够拥有炽离蛇外,便是我。你认为,我会自己杀自己吗?”说着,夙殇琉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巾丢在桌上,跌出四颗金色花纹的毒牙。
舒怀怜伸手拨了拨桌上的毒牙,脸色更显凝重,随即起身望着夙殇琉道:“我并无派人去杀你,这件事,我定会查个一清二楚,给你一个交代。”
谁是指使者
夙殇琉凝望着她,沉默片刻后,方才开口道:“希望真的不是你。”说完此话,他便转身打算离去。
“等等……”舒怀怜喊住了夙殇琉的脚步,只见他微微停下脚步,回望了她一眼。
“怎么?有事交代?”
“殇琉,你何必……”
“闭嘴。你永远不配叫我这个名字,记住你的身份。”不再言语,夙殇琉闪身出了舒怀怜的房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舒怀怜坐在椅子上,望着夙殇琉离去的方向,随后起身将桌上的瓷器全部扫到地上,发出格外清脆的破碎声音。
屋外候着的莲香,听见屋内发出如此大的巨响,连忙点亮了烛火,入了舒怀怜的房内,入眼的尽是散落一地的碎片。
“娘娘,您的手……”抬眼见到舒怀怜手掌处滴落的血渍,着实吓坏了莲香。只见她正打算跑出去喊人时,舒怀怜叫住了她的脚步。
“回来。”
“可是,娘娘,您的手在流血,奴婢应该去传唤御医……”
“本宫说不用便不用,去拿些金创药来。”舒怀怜不耐烦的低吼道。
低吼声中,莲香还是按着吩咐去取了一些上等的金创药,送入舒怀怜的房内,并且取来干净的布条,以作包扎之用。
手上的伤包扎完毕之后,舒怀怜开口吩咐道:“莲香,去将李湘玉给我找来。”
“是,娘娘。”
莲香离开后不久,便领着一身绿装的李湘玉,行色匆匆的回到了环怜宫,进了舒怀怜的寝室。
“奴婢见过娘娘,不知娘娘召唤奴婢有何吩咐?”李湘玉跪在地上请安,然而,刚跪下的她,话方才说完便挨了舒怀怜一个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便听见她冷冷的话音从头顶传来。
“说,到底是不是你擅自调动炽离护卫去那红缨阁行刺的?”
李湘玉感觉着脸上滚烫的巴掌印,连忙摇着头说:“娘娘,奴婢不敢随意只会炽离护卫们前去刺杀宫里的人。就算如何,也必须得到娘娘您的令牌,否则,谁也无法调动炽离护卫们去暗杀某人的。”
听着李湘玉的解释后,舒怀怜心中的怒火微微消停。如若不是炽离护卫们,到底是谁能够拥有炽离蛇,还能跑去红缨阁刺杀他?
舒怀怜摆摆手,示意李湘玉出去,随后一人坐在椅子上沉思着。
待得李湘玉走后,莲香踏入了舒怀怜的内室,犹豫了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道:“娘娘,奴婢有话不知当不当讲?是关于娘娘您吩咐奴婢去探听的事情。”另一身份
舒怀怜因为莲香这话,方才想起,之前曾经派她前去偷听李沐淳与白水凝的交谈。之所以会遗忘,完全是因为事出突然,让她忘记了。这会提起,方才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
“你且说说,你都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奴婢,听见皇上与李侍卫在谈论一个前几日被六尚刑府抓了的小宫女,似乎还差点因此而死于非命。听李侍卫所言,绝大多数都与李管事所言有所出入。您说,会不会是李管事怀恨在心,所以,假传圣旨,调动炽离护卫们今夜暗杀?”
听着莲香的推断,舒怀怜沉思了片刻,最后有了定义,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双蛇交错一个令字的牌子丢给了莲香,冷着嗓音说道:“无论事实如何,你即刻拿着我的令牌去找炽离护卫,定要将李湘玉的人头给我拿来,绝不允许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明白,娘娘。”莲香不言一语,拿着舒怀怜的令牌朝着院外走去。
舒怀怜目送着莲香离开之后,随即冷冷一笑,迅速的换了一套夜行衣离开了环怜宫,跟在离去的莲香身后。
只见莲香怀中揣着舒怀怜交予她的令牌,四周张望着,查看是否有人发现自己的踪迹。待得确定无人之际,便见她一个闪身上了房梁,朝着佚名居的方向而去。
紧随其后,躲在暗处的舒怀怜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嘴角挂着淡淡的冷笑,随后也上了房梁,跟随在莲香的身后。
莲香的身子,刚踏入佚名居时,一道黑影出现在她的身后,将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的说道:“谁?”
“是我。”莲香掏出一块帕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是暗卫?”放开莲香后的李沐淳微微吃惊的望着她。
只见莲香点了点头,说道:“我有要事禀报皇上。”
“请进,皇上此刻正在书房,你直接进入便可。”
“谢谢。”说完,莲香便朝着白水凝的书房走去。
佚名居外,舒怀怜趴伏在房梁之上,注视着佚名居。
没想到留在身边的丫头居然是他派过来的奸细,恐怕,他早已知道自己手中的一切势力了。哼……真以为她会那么愚蠢吗?
莲香呀莲香,怪只怪你自作聪明,自寻死路。
当舒怀怜在外守着的时候,书房内的莲香已经将一块令牌递交给白水凝。
“主上,这块令牌是舒婕妤炽离护卫的调动令牌,她命属下调动炽离护卫杀了李湘玉,取她的首级。听语气,应该是之前有人来找过她。而且,此人的地位还不低。”
苏醒之后
白水凝举起茶杯轻茗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咙,随后开口说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发现?”
“回主上,属下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说。”
“属下怀疑舒婕妤极可能会武功,因为之前,属下曾经听见一声兵戎相交时,发出的响声,估计是她与某人动过手,随后还不知道为了什么大发脾气,打翻了桌上的茶具,导致手掌受伤。”
“依你之见,是说,这个舒婕妤很可能是假冒的?”
“属下不敢,那些只不过是揣测而已。毕竟,此刻的舒婕妤居然能能够在宫里培养私人的护卫,所以……”
“所以,你就怀疑她的真伪?”白水凝淡淡的接下了莲香的话。
“属下,的确有此猜测。”莲香如实的坦白自己的感受。
“嗯,你先回去吧,不要让她发觉你的身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再来禀告。这块令牌你先拿走,按着她的吩咐办事,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派人通知你。”
“遵命,主子。属下先行告退。”说完,莲香单膝跪地行礼后,便离开了书房,朝着北苑走去。
正当走到僻静无人之地时,一道黑影从一旁一闪而过,随后便见莲香捂着自己的脖子,一脸难以置信的眼光瞪着前方,随后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片刻之后,只见那道突如其来的黑影走到了莲香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摸索了片刻后,找了两块令牌以及一块帕子,随后将人丢入院中的水井内,随之离开了这处荒凉的园子。
……
第二日早晨,当御心在一股刺痛中醒来之后,随即张望了四周,却见夙殇琉单手撑着下巴,靠在桌旁睡着了。
因为稍微诺大的缘故,肩膀传来阵阵刺痛感,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惊醒了稍作休息的夙殇琉。
“你醒啦。”夙殇琉放下手臂,随之起身,来到御心的跟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额头已经没有初时的炙热,微微松了口气。
“你整夜都在此守着?”御心抬眼望着夙殇琉,说不在乎,几乎不可能。看着他为了照顾她,显露的疲惫神色,更何况,他还是个有心脏病的人。
难道,她也欠了他不成?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自己应该是中了蛇毒,随后,自己也吃了解毒的血清,随后发生的一切,她却完全没有印象。
结合此刻肩膀传来的刺骨痛楚,定然是他出手,救了自己一命。
此时的御心,突然有种挫败的感觉。似乎从穿越以来,她都在欠着别人的债。
ps:广告一下,请问还有谁没有帮文文投票的吗?不是推荐票而是大赛的票票哦!如若没有,赶快点下方红字位置的广告,直接进入投票网址哦。
晓月醒了
初到之时,是白水凝救了她一命,所以,她此刻为他办事。
没有晓月的照顾,她或许会落得终身残废的下场,更何况,她是如此善良的女孩,她更加不可能放任不管。
至于此刻……
御心微微抬头望了眼夙殇琉,随即合上眼。
昨夜中毒为他所救,这又是一份还不清的债,看来,唯有治好他的心病,方能还清。
“你怎么了?难道是伤口又痛了?”面对夙殇琉的关心,御心并未有任何的表示,随之下了床,走到衣橱旁,挑了几件衣裳,躲在屏风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当一切都打理妥当之后,御心方才走到夙殇琉的跟前,犹豫着说道:“昨夜……”
“你放心,昨夜,我只是为你医治伤口……”夙殇琉略显尴尬的解释,有着欲盖弥彰的嫌疑。
“呵呵。”御心不由轻笑一声说道:“我只是想说谢谢而已,没有其它的意思。你,毋须如此紧张。”
“哦,没,没什么。”略显尴尬的夙殇琉微微转过身去,可以避开御心的视线,不愿让她看见,他脸上淡淡的红晕。
御心望了望外头早已升起的太阳,随口问道:“此刻是什么时辰了?”
夙殇琉也随之望向窗外,估算着回答道:“约莫辰时末了。”
辰时末!那岂不是快上午九点了。不知晓月醒了没有。
“你是与我一同出去还是在房里待着?”御心刚踏出一步,随即停下询问着。
“我稍微梳洗下,随你一同出去。”
“嗯,我坐这等你。”
夙殇琉匆忙的梳洗了一遍后,换上一件稍微朴素的衣裳,便随着御心出了房门,随在她的身后。
御心朝着晓月的房间走去,刚进入房门,便看见晓月已经起床,收拾着房间。御心连忙上前,将晓月手中的扫帚抢了过来,随即二话不说,将她按坐在床上,准备动手检查她背后的伤口。
当外衣被揭开的时候,清晰可见里头的衣服早已被溢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小片。夙殇琉早已在御心动手脱晓月衣服的时候,便已留在屋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