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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道。
衣柜中,御心细细打量着这条只闻其名不曾见过的毒蛇,心中暗自感叹造物者的神奇。如此一条类似蚯蚓般的毒蛇居然会是拥有剧毒的烽火炼蛇,没见过的人,恐怕只能从毒性特征分辨了。
正当双方僵持之际,一道银针透过窗纸钉在了女子的手上,痛得她,将手中的烽火炼蛇掉落在地上。仅仅只是片刻的时间,就见那条蛇迅速的伸出三角形的头颅,化作一条红影逃出了房间。
正当烽火炼蛇逃跑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只见包围的黑衣人,齐齐让出一条道,让这名老者踏入了房间。
“容长老!”这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呼出了来者的身份,原本平静的双眸,此刻方才显露一丝慌张。
“叛徒,还不快快交出灭绝散,我还能饶你们不死。”不容置疑的口吻令二人双双捂住了自己的腰带,却没有叫出来的打算。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吃够苦头方知后悔。”一双漆黑的双眸,透过容长老凌乱的发丝,落在二人的身上,令二人的身子,不由的为之一僵。
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不愿意交出偷出来的灭绝散。
宁毁不还
“容长老,希望你不要逼得我们走投无路,否则,大家唯有同归于尽。”红衣女子咬咬牙,随即恶狠狠的望着容长老。
至于她旁边的男子则略显迟疑的开口说道:“红梅,不如还是将灭绝散交还长老……”
“连安,如若你要背叛我,我也无话可说。反正,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他们取回灭绝散。”面对红梅如此强硬的态度,连安心知,多说无益。
“连安,我知道你并不想叛教,只要你交出灭绝散,回教后,我定会恳求教主从轻发落。”
连安摇了摇头,随即说道:“长老,连安与红梅偷取教中禁药,也是为了救人,还请长老放我们一条生路,否则,大家只能一起死。”
面对连安逐渐认真的眼神,容长老心知,此事早已多说无益。面对二人的执迷不悟,他也只能叹息一声,随即说道:“放出噬魂蜂,绝不能让灭绝散扩散出这个房间。”
随着容长老一声令下之后,屋内顿时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只是片刻后,成百上千只金色翅翼的红色蜂群包围了整间房间,也包围了那一男一女。
“哈哈,既然长老如此狠心,就算死,我也不会将灭绝散交还教内。”说着,便见她抽出腰间的布袋,挥洒在空中,顿时引来一群噬魂蜂的蜂拥而上。
“红梅!”连安大喝一声,随即扑倒她的身上,为她驱赶着四周的蜂群。
“连安,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不应该连累你。”红梅的眼角早已被蜂毒毒瞎,流出鲜红的液体,她枕在连安的臂弯中,漾着苍白的笑容道歉着。
“不是,这是我愿意的。并不是你害我。”连安微微哽咽的声音,破坏了他原本冷硬的形象。再坚强的人,在失去挚爱之时,都显得无比脆弱。
“傻瓜……”红梅嘴角扬着一丝浅笑,心满意足的落下了她的手。
“不……”连安那悲戚的声音传入御心的耳中,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只是,当她努力回想的时候,脑中就会传来阵阵刺痛的感觉,令她根本无法思考。
“容长老,红梅的弟弟被人胁持,对方要挟她透出灭绝散换人,并非故意叛教。希望长老能够在我们死后,救出她的弟弟。”说着,连安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也随之扯开了腰间的灭绝散,引来噬魂蜂的攻击。
他忍着身上的痛楚,握紧了红梅的手,最终倒在她的怀中,一同步上了死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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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的恩人
此时的容长老望了眼一旁的衣柜,随即挥手示意教众收回噬魂蜂,带走了连安二人的尸体。而他则留在房内,冷冷的说道:“两位看戏如此之久,是否应该出来一见了?”
御心心中暗叫糟糕,心知自己与晓晓的行迹,早已落入对方的眼中。再继续躲着,已经无济于事,干脆出来相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点,御心随即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衣柜,从里头走了出来,直视着这位披头散发的容长老,开口解释道:“刚才无意偷看,只是,因为事出突然,为了安全起见方才躲藏起来。我可以保证,今夜之事定不会泄漏半分。”
晓晓早已从床底爬出,躲在了御心的身后,一脸戒备的望着容长老。
“在我的认知中,唯有死人才不至于泄露秘密。要怪,只能怪你们时运不济。”说着,容长老握着手中的木杖,轻轻一旋,只听见咔嚓一声,一把剑刃随之从拐杖中抽了出来。
御心伸手环住晓晓的身子,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如何的近。以往有白慕保护,她还未曾担心自己的安全,然而,当白慕沉睡之时,她才醒悟此刻的自己是何等的弱小。
此时此景,在静悄悄的客栈内,她根本无法在他出剑之前,带着晓晓离开这个房间。正在这走投无路的当口,一个黑影从窗外飞身进来,挡在了御心的身前,也挡住了那即将刺入的剑刃。
“你……”容长老一脸惊讶的望着眼前之人,眼中的讶异却被对方的一个眼神制止。
“这两个人与我有些渊源,更何况,她们已保证不透露今日之事,还请阁下手下留情。”御心惊讶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的举动。难道,他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容长老的视线来回于那个男子以及御心之间,最终将视线落在御心的身上,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剑,“希望你能够遵守誓言。”
御心点了点头,随即指天发誓道:“此事,我如若对他人提起,定将遭受五雷轰顶的惩罚。”
得到御心的承诺后,容长老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御心的房间。
容长老走后,房间内却异常的安静,静到令人浑身不自在。
“我……”御心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晓晓拜师
似乎看出了御心的疑虑,那人缓缓的开口说道:“放心,我只是看中了这个女娃的资质,想要收她为徒。正巧容长老也算在下的旧识,刚才之事,也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在意。”
缓缓转身的男子,脸上却带着半张面具,只露出鼻梁以下的面容。透着面具的双眼,平静无波,却能够令人感觉到他的诚意。御心低头望着晓晓,随即望着这个男人,不知他心底打得什么主意。
面对御心的怀疑的眼神,那人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淡淡的说道:“我收她为徒,只是因为她根骨奇佳,绝对是个练武的好胚子,并无恶意。”
御心感觉得到,他话中的诚意。如若晓晓真的适合练武,她也不会阻止,更何况,学会武功的她,往后日子里,才能自保,也省得她瞎操心。
御心推了推晓晓,轻声说道:“晓晓,还不不拜见师傅?”
不明所以的晓晓望了望御心,又望了眼眼前陌生的大哥哥。虽然不明白何谓拜师,何谓武功,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那便是御心希望她拜他为师。为此,她上前跪在他的跟前,磕了几个响头,随即起身回到了御心的身边。
“既然晓晓已经是我的徒弟了,往后,大家也是一家人了。奕麒乃是在下的名讳,姑娘可以直接称呼。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离开岸禹城,毕竟,这个城市在不久的将来,恐将陷入一片混乱,继续留在此,对你们绝对没有好处。”
“可是,我答应朋友要送一样东西去南宫山庄,我不能言而无信。”御心摇了摇头,随即望了眼晓晓,最终将目光落在奕麒的身上,坚定的说道:“晓晓请代为照顾,等我送完东西后,定会前来会合。”
奕麒沉吟片刻之后,询问道:“不知姑娘信得过在下吗?如若,信得过,在下愿替姑娘,将这样东西交至对方的手中。”
“这……”并非御心不肯,只是这样东西乃是明月夜亲手托付之物,如若不交至他干哥哥的手中,恐有不妥。深思熟虑后,御心还是断然拒绝了奕麒的好意。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答应别人的事情,还是自己去做比较妥当。”面对御心的固执,奕麒也毫无办法,只能折中的建议。
“既然如此,你先说出一个大概的时间,我与晓晓在此等候,一旦你将事情办完,我们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御心再三考虑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便答应下,三日之内解决她手头上的事情,再一同离去。
水禹湖上
次日清晨,御心询问掌柜后,得知南宫世家在水禹湖旁有座宅院,随后,御心雇了一顶轿子,拿着明月夜交给她的白须草,朝着那处宅院而去。
大约辰时末,轿子停在了水禹湖边。
“小姐,水禹湖到了。”轿夫掀开帘子,恭敬的说道。
御心点了点头,随即踏出了轿子,却望见碧波粼粼漾着水光,湖面之上,渔农们正忙着撒网捕鱼。而她此刻所在的位置,乃是一处小小的港口,此处停留的均是一些游湖的船只。
“轿夫,你可知南宫世家的宅院在何处?”御心掏出一两银子交给了轿夫,淡淡的问道。
“启禀小姐,南宫世家在岸禹城的宅院就在湖对面,您只要乘船过去,一眼便能认出南宫世家的牌匾。”轿夫的回答令御心稍感意外。看来,所谓的南宫世家定然不简单。仅是一处别院就如此气派,估计着它所驻扎之地,更不简单。
御心命轿夫们在此等候,如若天黑之前未曾回来,就不必等了。至于剩下的银子,就当作几人等候的酬劳。
对于御心的信任与慷慨,几位轿夫自然连连点头,保证定然会等到天黑再行离去。随后,御心来到了这处码头,寻了一艘小船,前往湖对岸。
当御心乘坐的那条小船行至湖心位置时,却碰巧遇上了一艘游湖的花船。船上随处可见莺莺燕燕娇笑着坐在船头,喝着酒陪着一个白衣男子一同欣赏着湖光山色。
“吕公子,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如何?”岸禹城嫣红楼头名花魁苏妍妍姑娘,靠在吕尚崇的怀中,浅笑着问道。
轻托起苏妍妍娇艳如花的面容,吕尚崇淡淡一笑,随即说道:“荣幸之至。”随后,他放开了环着苏妍妍腰肢的手,就见她起身微微欠身,落座在古琴旁,十指纤纤轻拨琴弦,顿时,一曲凤求凰缓缓响起。
吕尚崇一边听着花魁的独奏,一边却托着下巴,微眯着眼扫视着江面的风景。正当他百无聊赖之际,不远处一艘不起眼的小船,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是一艘小游船,船上此刻正趴着一个女子,伸出一只赛雪藕臂轻轻拨动着湖水,虽然,她没有绝色容颜,但是,她却给他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被虏上船
只是一眼,他便认定,这个女人,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只见他伸手制止了苏妍妍的演奏,随即命她们全部回舱内,而后更是命船家,将船驶向那湖中小船。
此时的御心,根本不知道,在这湖泊之上,居然有一个人,对她这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有了兴趣。
“小姐,那艘花船似乎正朝着我们驶来。”船家忽然发现不对劲,原本可以绕开的花船,此刻却改变行驶路线朝着这边而来,想想就觉得奇怪。
御心顺着船家所指望向那艘船,却发现,船上正有一个白衣男子望着自己,那个眼神令她没来由的感觉到厌恶。
“船家,能不能避开?”御心望向船家询问道。
“避无可避!”
听着船家的回答,御心知道该来的是逃不掉的。只是,她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仅是乘船而已,为何都能惹上一个看似不好惹的家伙。早知,出门之前,就应该答应让奕麒相伴,也不至于此刻有些慌了手脚。
御心站在小船上,一直注视着那艘花船的靠近,也同时看清了那站在船头的白衣男子。那个男人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一个执侉子弟,但是,御心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花船渐渐靠近小船,随之停下。船上的人,随之放下一条缆绳,拴在御心所乘坐的小船上。原本站立在船头的男子,轻轻落在御心的跟前,不等御心有所反应,便伸手一捞,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带离了小船。
落在花船的甲板上,御心伸手推开吕尚崇,一脸不快的怒视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下吕尚崇,刚才多有冒犯,也只是为了请姑娘上船一叙而已。我想,姑娘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吕尚崇毫不在意被御心推开,反而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壶,斟了两杯酒,接着说道:“不介意陪我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