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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不知道该如何落下去,我对蛤蟆嘿嘿的笑两声,然后迈开第一脚。蛤蟆开始动了动。然后我又迈第二脚。
什么叫得寸进尺,我想此刻的我是一清二楚,因为那些蛤蟆不但没有再给我让道,而且还缩小了原来让出来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我迈第二脚没笑的原因吗?天啊,难道这些动物也能看的动人的表情,然后他们的智商也很高的了解,我迈第二脚没笑,就是对他们不礼貌?
“嘿嘿——”我笑,我笑,还不行吗?
我感觉此时我笑的定是比那哭还难看,说出去有谁相信人会对蛤蟆毒蛇笑。
就算有,也被人称傻子不可!
我现在就是个大傻子,不仅傻而且还呆,呆到家了!
可是往往傻子他就是有傻福,你别不信,我这就给你看。瞧,那些蛤蟆居然跳起舞来。
我之所以说它们跳起舞来,是因为,他们在蹦蹦跳跳,很像是在跳舞。然后和毒蛇一样,有规则的排起队,分列两行。
我左右检查一番,怕一不小心又冒犯了这些地头蛇。
它们可是真正的地头蛇啊!一个不高兴,就算有十个我,也死无葬身之地。
蛇洞出来变圣女(1)
然后又小心的迈脚,迈一脚,前后看看它们有什么反应。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得罪它们,得罪了它们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现在的洞真是漫漫长兮,我提心吊胆的慢慢前行。好在这些动物并没有再作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不然我的小心肝,肯定被他们吓坏了。
当我走到懂口的时候,蛤蟆不再在我前面走了,而是停顿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不光是害怕,我还感觉到了它们的眼光有点不舍。
不舍?大家不要以为我的眼神有问题,我的确看到了它们的眼神有不舍之情。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怕它们产生的错觉,可是经过我仔细观察,我确实感觉那就是不舍的神色。
我为什么没事去观察它们呢?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是看它们不走了,所以我才观察它们,我怕我,一不小心又把它们得罪了,然后一条蛇咬我一口,那可够我好受的了。
在确定它们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的时候,我才开始敢迈脚。
要知道,现在的它们就是万岁爷,它们的行动就是圣旨,我不听话,就得赔上小命!
洞外,白衣男子,黑衣男子,都在我的下方,他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犹如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一般。
其实,我也想说,我不相信,这些动物为什么没要了我的命,喝了我的血。
“圣女——”一群惊呼,齐喊圣女。
我下了一跳,张眼望去,一群人在河的对面,齐齐朝我朝拜,都向我看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我?
我看向白衣男子,他摇头,表示不知道。我再看看黑衣男子,他也摇头。
这时,我也出了洞,我看到黄严也立在不远处,满眼的复杂神色。
“恭迎圣女回庄——”又一阵的呼喊。
蛇洞出来变圣女(2)
“恭迎圣女回庄——”又一阵的呼喊。
“他们在说什么?”我问向白衣男子。他眼睛盯着我不说话,直直的盯着。
“落绵——”黑衣男子叫道。然后冲他使个眼色。
可是那个被黑衣男子,叫落绵的白衣男子还是不说话。依旧直直的盯着我,不说话。
“回禀圣女,你现在是雾立山庄的圣女了,这些人是向你朝拜的,你快叫他们起来吧。”黑衣男子见那个白衣男子久久不说话,替他答道。
“圣女?”我疑惑,反问。
圣女的意思我还是知道的,就是人们推选的圣姑的意思。一辈子都被人们尊重着,做个孤单的人。
圣洁的圣女是不能嫁人,生子的。
而我现在就被他们,称为圣女。
可笑,真是可笑。我记得刚才那个黄严的家人还对我这个外人大呼小叫的,现在这些人就叫我圣女!
“为何叫我圣女?”我反问,我不接受,我不接受这样的冠冕堂皇的帽子。
这个被无知的人看为圣洁的名称,其实就是一个荒唐的尊称。
试问有多少女孩子,愿意去当圣女?如果真的有,我就把这个称号给她!我才不要这样的束约。
“因为你已经成了我们的圣女。”那个被称为落绵的答道,声音有点哽咽。
难道他在同情我,然后,居然嗓子都硬了?
“这话和没解释有什么一样?”我反问,有点咆哮的味道。
是的,我是咆哮了,因为我生气了。
虽然黄严说我失忆了,但是他还说过,我要救我的爹爹,还要为很多人报仇。为梦中的那个叫杨凌的人报仇,因为黄严说他是为了我而死的。
如果我在这,当了圣女,那么我的那些义务要谁去为我做去!
“我不答应,你们都给我起来。”我大叫,我不高兴,很不高兴。
蛇洞出来变圣女(3)
“我不答应,你们都给我起来。”我大叫,我不高兴,很不高兴。
他们凭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给我安插这个冠冕堂皇的名号。按起来风光无限,却是嘲弄人生的名号。
我不要,打死都不要!
“可是,你现在没的选择了——”落绵又道,眼睛里看上去有一团雾水。
他要哭了——连他都同情我,看来真的没有缓解的余地了。
我倒退,身形有点摇晃。就算刚才在蛇洞,我也没有这么无力,至少我还有选择的条件,可是面对这些人,我却显的那么的力无从心。
“为什么——”我问的苍白无力。
黄严,你怎么不过来,是你把我带到这的,为什么你不出来帮我说话!我在心理呐喊。
可没用,一切都没用了。可能加上刚才的体力不支,在和现在绝望,我的头好沉好沉。身子更是软的无力,像是被抽走了胫骨一般。
“圣女——”
在我闭眼前,意识还存在前,我听到了大家的呼唤。和一个软棉,淡香的怀抱。
〖苏落棉在看到悠岚月从洞中出现的那一刻是高兴的,可是看到她额头上的淡黄的水印,他满眼的不可思仪。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额头会有那个水印?
不是说圣女百年出现一回么,他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就有一个圣女去世。当时他清楚的记得那圣女的额头有个淡黄色的四瓣花型的水印。
虽然她的额头上是三瓣,但是他不能接受。
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才刚见面的女子,因为压不仅美丽,而且还很聪慧,总之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的女子。
可是,她却成了圣女。
这叫他情何以堪!
看着她倒下,他慌了神,连忙跃起接住她。
可是就在自己接住她的同时,不知道从哪来的东西沾在了他的额头上。
蛇洞出来变圣女(4)
可是就在自己接住她的同时,不知道从哪来的东西沾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感觉自己额头一凉,但是他没有在意。因为眼前的人儿还在和昏迷之中。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出来的,他不知道她又是怎么做到让那写毒蛇毒蛙没有伤害她。
但是他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了。因为她就要成为了圣女,是神圣的,让人崇拜的。
庄主派人来接应了昏迷的悠岚月,他们的新都系在了这个未来的圣女的身上。
谁都没有注意,苏落绵的额头也有一个淡淡的黄色水印,而且还有淡淡的光泽。
而黄严的奶奶和爹,更是后悔万分。早知道刚才自己就不那么说,和责怪黄严了。要不然这个圣女可以在他家了。
人们都慌着在家里拜神,谢谢神灵又给他们赐了个圣女。以后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那些毒蛇毒蛙了。
老庄主把长老们都请来了,为悠岚月算命格,而那些长老却各个摇头,说算不出此女的命格。
这样一来悠岚月更被人们夸大其词,都说是仙女下凡。
并且还说,只有仙女才进了毒蛇毒蛙洞半点事都没有,而且只有仙女才长的如此美丽。〗
当我再次醒来时,看到的首先不是黄严,而是落绵。
他满脸的笑意,见我醒来,连忙来扶我,还道:“小心点。”
我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他这是干吗?我们很熟吗?
我觉得他和开始不一样了,他今天额头点了一个淡黄色的水印,整个人看上去更灵动,有种顾盼生辉的感觉。
“你——”我刚说个你字,他就端了旁边丫鬟托盘上的碗。
盛了一勺子的透明的东西往我嘴边送。
我塄塄的看着他,不明所意。
“乖,张嘴,这是给你配的补药。”落绵道,还轻轻的帮我吹那所谓的补药。
贵如上宾
“乖,张嘴,这是给你配的补药。”落绵道,还轻轻的帮我吹那所谓的补药。
“我,我自己来。”我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们不是对外族的人不理睬么?今儿怎么对我比上宾还上宾,简直,我就是他家的活菩萨。
“乖,先喝了这碗。”落绵冲我一笑,道。
他的那个笑,让旁边的丫鬟两眼放光。都像我投来羡慕的眼神。
是啊,这样的一个极品帅哥,这么温柔的照顾你,你不羡慕吗?
我心理虽感觉莫名,但是又有些小小的得意。我之所以得意,是以为别人羡慕的眼光,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我张口,他一勺子,一勺子的小心的喂我。我想这要是能真有个,我喜欢的人,又爱护我的人这么对我,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吃完了,我连忙向他道谢。
“哈哈——何必这么客气呢!”
落绵还没来的及说话,我就听到一个声音笑道。
我把目光一转,看到了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子。英姿帅气的样子,在他的身上还有一丝影子。他旁边是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我想定是他的夫人吧!
“庄主。”丫鬟们纷纷向他行礼。
“爹。”落绵也向他行礼。
“呵呵”他边笑,边摆手。然后向我这走来。
他的热情让我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后脑。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客气!”那妇人拿起我的手,拍了拍。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向一旁的落绵看去,落绵也满脸的笑意。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的问道,并投去疑问的眼神。
“呵呵,你先别问,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告诉你。”那妇人边笑边说。
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落绵道:“绵儿,好好照顾姑娘,我和你爹先下去了。”说完冲我一笑,就起身出去了。
黄严变成护法
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落绵道:“绵儿,好好照顾姑娘,我和你爹先下去了。”说完冲我一笑,就起身出去了。
“我会的,爹娘,你们就放心吧。”落绵答道,然后又看了看我。
他们这忽来忽去的作风,和他们那莫名其妙的话,倒是把我弄的越来越糊涂。
“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我看着落绵问道。
“你就叫我落绵吧。”落绵回答。
我无语,这个名字,我早就在黑衣男子那知道了,还需要他这么说么?
“我知道你叫落绵,但是我想知道你姓什么?”我认真的问道。
“既然你知道,那我刚才是多此一举了,呵呵。”落绵说完后,直接笑了起来。
我等他告诉我他姓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
“你难道没有姓氏么?”我继续问。
“你都知道我叫什么,问我姓氏干吗呢,直接叫我落绵好了。”落绵反笑道,脸上挂满笑意,又恢复了开始的嬉皮笑脸。
“黄严呢?”既然他不想说,我就不问了。直接转移话题算了。
“哦,你说的是黄护法啊。”落绵盯着我,突然凑近道:“你找他干吗?”
“我,我找谁还要向你汇报啊?”我反问,这人真是的,问他姓什么也不说,现在问黄严在哪他还是不说。
“好,你不用向我汇报,你找他干什么。”落绵站起来,然后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