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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道也!”说实话,丢石头找答案这么幼稚的事情,青妍真不好意思拿出来说。
“是这样的。。。。。。”永琪倒不介意博众人一笑。
大家果然哈哈大笑,连乾隆都觉得十分有趣;“所以,永琪你的答案可是正确的?”
“那是自然!” 永琪点头道。
于是众人又笑了一回!有说青妍糊涂的,自己出的题目自己都忘了答案;有说他们夫妻闺房之乐丰富有趣的。
陈知画一直在低头研算着那道算术题,才发现自己竟然不会,不禁有些挫败感。
众人又齐聚在陈家的后院里排排站看知画姑娘一边跳舞一边画画。只见在琴棋书三位姑娘的伴奏下,知画翩翩起舞,又不时拿着毛笔在白色的屏风上画着。
“看来这知画的名字还真不是白取的!”同为才女的紫薇由衷夸奖。
“比起你来如何?” 兰馨凑过去询问。
紫薇摇头:“我在她那个年龄还没有这个造诣呢?”
知画此时正在画山,准备以泼墨的形式完成,耳中听着紫薇夸奖,难免有些飘飘然,谁知墨就有些泼散了,直往紫薇身上撒去。从开始到现在未发一语的福灵安立刻以身一挡,几滴飘来的水墨便洒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知画的画也画完了,她急忙上前,“实在抱歉,望格格额驸见谅。”
紫薇和福灵安又哪里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个小插曲。倒让紫薇更加明白,福灵安平时看着很少言语,其实却永远在她身边。
第65章 第 65 章
在陪同太后和乾隆观舞的陈夫人面对上头的夸奖十分谦虚的说自家小女的不过是自娱自乐,不登大雅之堂。
知画更是说自己雕虫小技,比不上宫里的福晋和格格。希望能有机会可以大开眼界,看看福晋和公主格格的舞蹈。
。。。。。。
兰馨从小是公主般长大的,皇后又极疼她,怎么可能让她去碰跳舞这种看起来“不庄重”的东西?再者说她身为公主,根本就没必要去学舞蹈去取悦别人吧?紫薇虽说民间长大,她娘教她琴棋书画,可没怎么教过她跳舞,她是才女,并非舞姬;青妍就更不用说了,交谊舞她倒能跳跳,古代这种“甩丝带,撒花瓣”的舞蹈,不好意思,她真心不会。
于是她们三人很有默契的无视了陈知画想看她们才艺表演的建议,让知画觉得很是无趣。
陈知画让太后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刻给了永琪才好,“永琪啊,你觉得知画的表演如何啊?”
被老佛爷点到名的永琪看了一眼那画好了的四幅画,夸奖了几句:“小小年纪在绘画上便有如此造诣,实在是难道,肯定是下了许多功夫的吧?”
那陈夫人很是骄傲:“不瞒五阿哥,小女五岁时开始模仿唐寅郑板桥的画,苏黄米蔡的字,现如今已有十余年了。”
永琪轻轻摇头笑了笑,又悄声对青妍说:“难怪了,这画美则美矣,只是缺乏了些她这年纪该有的灵动自然。想是小时候便惯于模仿名家手笔,如今改不过来,反被束缚了。”
“可是练字画画一开始不都是从临摹开始的吗?你不也是五岁就练字的,就没有被名家书法束缚过?”青妍很是好奇。
永琪摇头: “练字画画自然是从临摹开始的,可能在临摹中保持自我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有了自己的风格,才有进步的可能。她如今小小年纪,绘画竟有如此造诣自是难道,可惜是在模仿唐郑等人的画风,日后怕是永远止于此步,不能更进一步了。”
原来是这样,一个被“不能输在起跑线上”这句名言坑了的孩纸!
在陈家住了好几日,老佛爷总没有走的意思。这天,陈夫人在后院小亭宴请青妍兰馨紫薇晴儿几个,琴棋书三姑娘作陪,而知画则是在太后的鼓励下去永琪那里送送水果说说话,聊表地主之谊。青妍在饭桌上只看到琴棋书三位姑娘的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了。何必呢,别人家选秀被选成侧福晋,使女格格什么的是被逼无奈,只能答应。这家人家是巴巴的想把女儿送去宫当侧室。这顿小宴吃的好没意思,却又没法半路开溜。
许是觉得在自己家中不必拘于礼数,知画见房门口开着,便径直走进了永琪和青妍所住的客房,她轻轻将一篮水果放在书桌上,“五阿哥,这是八百里加急从福建送来的水果,老佛爷让我给你和福晋送一些来,咦,五福晋去哪儿了?”知画自然知道老佛爷和她母亲合计着引开青妍,为她和五阿哥独处创造机会,但为了表示一下自己并非故意趁五福晋不在的时候来的,才特意问了那么一句。
这些天老佛爷明示暗示了她好几回,说是要将她许配给五阿哥做侧福晋。这几日看下来,她也觉得五阿哥一表人才,心里暗暗喜欢。又听说五阿哥文采出众,若是此事能成,与自己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永琪放下手中的奏折:“奇怪了,不是你母亲设宴吗?适才你家三个姐姐请她和兰馨她们出去,怎么倒不曾叫你?” 永琪觉得奇怪,哪有做女儿的不知道自己母亲设宴的,她家三个姐姐都知道了且都去作陪,偏她还有空来送水果。
“许,许是母亲和姐姐知道我在太后跟前伺候,便没有叫上我!”知画很快找到了说辞,又立刻转移了话题:“五阿哥,您在做什么?”
永琪随手将一张写满字的纸盖在奏折上面:“整理皇阿玛的奏折。”原来乾隆南巡,各地官员的奏折也接踵而至,乾隆嫌麻烦,就先丢给永琪让他整理一番,归门别类。于是乾隆他老人家南巡途中是玩得尽兴了,永琪可忙得不可开交。还只能既不敢怒又不敢言。
“我先前就听说过在皇上上一次南巡中五阿哥智勇斗刺客的故事,以为您是个带有点江湖气息的阿哥,如今看你整理奏折,才知道竟是文武全才。”知画笑着夸奖道。
整理奏折跟文武全才有什么关系啊?永琪想了下,还是没搞清楚逻辑在哪儿。也不大好接话。忽然永琪跟想到什么似的:“现在晴儿在你母亲那里用膳,老佛爷身边有人伺候吗?”
知画有些黯然:“五阿哥,您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这里是你的家,我哪里能下什么逐客令?只是听闻你们汉家女子最在乎名声,现在这里又没有女眷,怕你在这儿不自在!” 其实永琪自己觉得有些不自在,从知画进来之后说的话中他大概也想到七八分了。陈知画并非旗人,既不能参加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又不能参加一年一度的宫女挑选,所以陈家便准备直接来试试她是否入自己的眼吗?他不喜欢这种安排。但如今毕竟住在人家家里,再者说陈知画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想来不过是奉父母之命行事,若是直接说破怕是让她难堪。
“清者自清,别人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自光明磊落就是了!”忽然知画又瞧到了哪来盖奏折的纸上的字:“五阿哥你的字写的真好,既有颜体的筋力丰满,又具柳体的骨力劲健,可具体看来又完全不像是颜柳二人的书法,竟完全是自己的风格,真是难道!”
“你还懂得颜筋柳骨?”永琪见她对书法侃侃而谈,随口问了一句。
“不满五阿哥说,我不专心,苏黄米蔡,颜柳欧赵都学了皮毛。不过我爹说,我还是模仿王羲之最像。您不信,我写一副对联您看。” 陈知画说完,便来到桌前,挥笔写下“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原著情节)
永琪皱眉:“怎么写这一句?”小姑娘想要显摆自己才华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未出嫁的闺阁女子不去写些伤春悲秋的诗词,一上来倒写这种情爱誓词。还是在他这个并不算熟悉的男子面前,这未免太过轻浮了。
知画脸微微红了,丢下笔,额首低眉的就要跑出去,“老佛爷怕是要叫我了,臣女就先告退了!”正赶上青妍匆匆吃完那顿不是很舒心的饭回来,差点撞个满怀。
青妍走到桌前,不轻不重不缓不慢地念着纸上的诗。 永琪在一旁看着,直不说话,他相信青妍处理事情的能力。
“这是卢照邻的诗。五阿哥要考我写对联,一时间哪有什么好对子,没办法,只好把唐诗搬出来了。” 知画笑着说道。
喂,姑娘,这话说得亏不亏心啊。那么多唐诗,非得选首“鸳鸯”,“比目”的,就算你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太低端,那还有许多无关风月的唐诗,非得选首情诗来让人怀疑作啥子?
知画瞧青妍并不说话,立刻又加了一句:“我觉得五阿哥和福晋,你们就是这样的一对佳偶!老佛爷还等着我呢,我,我先走了。”
“等一下,知画姑娘,将你的‘对联’也带走!”青妍将知画写的字又塞回到她的手中,“处于皇室,身不由己,也许我和五阿哥以后成不了这诗中一对一的比目和鸳鸯。但你却有那个机会找一个与你志趣相投的人一生一世只过两个人的日子,不用去管外界的纷扰,永远没有勾心斗角,希望你珍惜这样的机会!”
陈知画接着白纸一个踉跄,又立刻站定,福了福身离开了。
青妍一回头,却看见永琪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
第66章 第 66 章
在陈家叨扰了数日,终究还是要离开。走的时候,太后对知画依依不舍,再三表示会派人接她进宫。青妍对此不发表任何言论,反正她该说的话已经对知画同学说了,要是陈知画同学执意要来的话,她奉陪到底。对于不是正儿八经选秀上来的“侧福晋”,她丝毫不会客气?
“皇阿玛,看来老佛爷是铁了心想帮陈家姑娘做媒,倒不如皇阿玛许陈家个恩典,为他家择个佳婿,也好配得上陈家姑娘的才情。”永琪可不想有后顾之忧,临走之前悄悄同乾隆提了一句。
乾隆一听有理,他在众人面前说道:“皇额娘,你放心,你既然如此疼爱知画,待回京之后便在新科进士中为她择一佳婿,家世什么的不管,只在才华上配得上就成。让知画在京城风风光光出嫁!”
太后傻眼了,皇帝,你会错了哀家的意!
到了杭州境内,当地的官员早已备下了许多画舫在西湖等待,歌姬舞女的自然也少不了供应,乾隆乐得自在。老佛爷看在眼里,当面不能说什么,背后免不了督促皇后早做规劝。
然后,众人听到了乾隆单独留一个叫夏盈盈的青楼女子在船上的消息。其他人倒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乾隆会真的对一个青楼女子上心。只有青妍知道,他还真是上心了!而紫薇隐隐听到那夏盈盈的歌声琴声后也略微有些不安,这曲风与她娘似乎有些相像。
这天,紫薇被莫名的叫上了太后的船,原来乾隆要封夏盈盈作贵妃,原因是她神韵气质很像夏雨荷,乾隆非说她是雨荷的转世,愧对于她,在太后面前说要封盈盈为贵妃,叫紫薇去是因为觉得紫薇会理解他对雨荷的一片爱心。
“可是我娘才死了六年,即便是转世也该只有六岁啊!”紫薇很是不理解乾隆的逻辑,即便她娘并非宫里的妃子,即便她是个私生女,也不能将她娘同一个青楼女子相提并论啊。
太后斥道:“皇帝,连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乾隆本以为紫薇会理解,没想到反让他在老佛爷面前失了面子。实在气极,竟然打了她一巴掌。又狠狠地瞪了紫薇一眼,“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雨荷白养了你这么多年!”拂袖而去。
紫薇半靠在福灵安的肩上,脸上还留着巴掌印,留着泪将适才的事与大家说了。她不明白,皇阿玛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什么要扯到她娘身上。她更不明白,皇阿玛竟然会为了个青楼女子对她动手。青妍,兰馨,晴儿围着她安慰;为了个青楼女子打女儿,这爹做的!
照理说,阿玛要找女人,不是他们做小辈的该管的事情。可谁叫他们的阿玛是皇帝,如今要纳的是一个青楼女子,这就不是家事,上升到国事的地步了。都说南巡是关心民间疾苦了,一路上也算惩办了贪官,救济了灾民,现在到了杭州,说要纳个青楼女子为贵妃,这让天下百姓怎么看?
“所以,怎么办?”兰馨听了紫薇的描述,不惊倒吸了一口凉气,封一个青楼女子为贵妃,皇阿玛是怎么想的?
永琪上辈子就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他汗阿玛再不靠谱,也没沾染过青楼女子,顶多是
将良家汉女改姓换名入宫。这个皇阿玛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事儿我们不能出头!连紫薇都挨了打,若是此时硬劝,皇阿玛更会反其道而行之,更迫切的要立妃了。”
“不如让当地官员上折子?”福灵安提了一个建议。
“怕就怕没人肯,也没人管,夏盈盈就是他们安排给皇上的,谁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青妍觉得这不大现实。
“也不能找皇额娘,皇额娘性子急,怕是会闹起来。最好的方法是让那个夏盈盈自己知难而退。”兰馨也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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