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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方,日日他所追寻的身影,现在是否安全?那双淡漠极其却又温暖的双眼,是否也倒影着他?男子闭起眼,任凭强大的风雪将他给埋葬,长眠于雪地上,风雪扫过他站过的痕迹,风过无痕,却扫不去他心中所深藏的爱意。“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你。。。。。。”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属于他和她的片段,一抹幸福浅笑盈盈洋溢嘴角。
丰神俊雅的翩翩公子迈着悠闲轻快的步伐,如神仙高雅出尘的气质,而难掩的慵懒竟是那样迷人邪惑。神仙公子懒懒倚靠着匹雪白毛发的老虎,在阴凉的大树下悠闲的阖眼,好不风流惬意。这时走来头浑身墨色的狮子,威严的气势不怒而威,但极其温顺走到他的面前。神仙公子戏谑挑起眉,玉手抚摸着狮子的头,“既然这样,那么就去看看吧,本公子倒要见识下能让公子放下修仙身份,甘愿成魔的人会是哪般模样。”他优雅起身,嘴边挂着不变的浅笑。
如果当时,他选择是避而不见,那么就不会有以后刻骨铭心的情,他也不懂什么是人世间所赞颂而滋味万种的爱,只因,他没有凡人那些七情六欲的心。遇见她,让他补全这个缺憾,他终于是领略爱恨交织的滋味,爱的甜蜜幸福,由爱生恨的痴狂。爱恨所产生炽热的疯狂让他忘记了规矩,为爱甘愿舍弃一切,坠入凡尘疯狂一回。但,这世间,那些假设和如果,全部都是不成立的。只能挽留到他的一声呢喃叹息,风过而烟消云散,“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你,会不会有所改变。。。。。。”
黑发零散于乱石上,光滑如同玉石嫩滑铺开,遮住他的脸,模糊他的面部轮廓。猛烈的日光光线毒辣,照着他那光洁如瓷器的颈,凝固的血液狰狞一片,染红他身旁的石,风拂过他纤长的睫毛,呜呜嘤鸣,似乎在啜泣低语。兰修走上前,好奇心的驱使拨开他遮住他眉眼的碎发,鲜红妖娆的血如一道道疤痕呈现在原本白皙狰狞的脸上,他的左眼暴凹,显然是被什么利器刺中,他瞥眼染满鲜血的右手正握住一支箭。好大的毅力!上前探探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进出。看他的后背血肉模糊难看,想必是从悬崖上掉落下来的。
兰修瞥眼千丈高的悬崖,这个人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从高处掉落,左眼被箭刺中,左肩被剑刺透,若是平常的习武之人,想必早已承受不了而毙命,他却活了下来。看来还确实很好玩嘛,不如捡回家做宠物,他还没来没有过把人当成宠物,既然他受了重伤,即使武功再高强,一时半会也逃不掉。兰修秉着好东西就要分享的光明正大理由,把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贴上他自己个人专属宠物的标签。于是,兰修趁着他昏迷的时间,把他扛回了在华国境地的桃林。
把他抛在竹床上,兰修凑上前揭开他的眼皮,看来伤得不深,想必那个射箭的人箭法高明准确且百发百中,但却对他手下留情,必然有段很深的故事。这个眼睛不难治,只是由于阳光的暴晒和没有好好休息,血丝凝聚,加上眼睛里有一些毒粉残留,治好后的眼睛只能是红色的,他原先的眼睛居然是茶色的,真是不可思议。兰修嘴角噙抹淡然的微笑替他包扎,他有好段时间不能睁开眼,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内无法复原,这样就可以让他好好的过一下人当宠物的瘾。看来肩膀也有伤,伤在兰修用小心刀子割破他的衣服,连皮带肉的看了叫人揪心,这箭是有毒的,整个肩膀因伤口而淤紫发黑。
把手覆在伤口上,兰修眯眼感应,真是狠毒,竟然是伤及肩胛,肋骨在坠落山崖的时候震碎了几根,估计在这几个月内行动不便,双手不能拿东西了。猛然,他才觉察到不对劲,因为他大掌覆盖下的好像有柔软凸起的物体,咦?他的宠物好像是女的诶。能扛过那么多死亡疼痛还坚持存活下来的人,他的印象中没有一个女人会那么的强,还以为他是男的才能挺过来,现在看是判断错误。那怎样?兰修眨眨眼,略显迷茫的雪色眼眸,嘴角泛起了诡异的微笑。这么强的女人还第一次看到,看来会越来越好玩。陷入昏迷的离漠眉头轻不可见的挑了挑,她总感觉没有好事发生。
当她睁开眼醒时,已经昏睡了半月。清香的药草味夹着桃花的芳菲,让离漠微微蹙眉,她脸贴着的是温热的东西,有频率跳动着。跳跃着水珠的睫毛掀了掀,眼前的一切似白雾迷茫而不清晰,感觉浑身被暖热包围。而且她发现,她的左眼似乎也能睁开,手抚上眼眸,感触到的是完好无损。怎么会?她的眼睛不是被箭射到吗?“啊呀,你终于醒了吗?”耳畔传来暧昧温柔的低语,离漠转眸,与那双笑意懒散的双眸对上,他的容颜俊美如天上神诋出尘,气质也如兰清雅。兰修捏起她的下巴,左右瞧瞧,“泡了那么久的药汤,终于是有效了,想不到你的脸一点也不比我差嘛,不错不错,有当祸水的潜质。”而那时回应他的一脸迷茫的表情,就如小兔般可爱,所以他决定了,要好好与他相处一段时间。
略扫男人神仙俊美的容颜,白皙的肤色因热气的熏覆盖了层淡淡的粉红晕红,低头扫过他赤裸瘦弱的胸腔,泛着水色的魅惑诱人光泽。略瞥过大致明白,她现在正与一个神仙出尘的男子泡在浴桶内,而且,还没有穿衣服。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浮在水面上的药草很有安神舒心的功用,而且她也感觉到她的伤势好了很多。在没有弄清事实前,她绝对不会贸然伤人。察觉到这点的兰修微微扬起唇,她果然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强人,他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可是跟感情扯不上边,他对她只是感兴趣而已。
窗外春意盎然,花红柳绿,莺歌燕舞,室内也一片大好春光,春意旖旎。“别乱摸。”轻柔如画眉圆润却也低沉性感的声音,扣人心弦响起。羽离漠玉色的手。“别那么小气,公子我好歹也服侍你那么久了,难道一点便宜豆腐都不给占吗?”他笑得极其无辜,与他神圣庄严的雪眸和纯净的气质不符,没有人知道他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神仙面貌恶魔心,就是他的表率。“在我昏睡期间,你难道还没吃够吗?”离漠的眼神转换成冰。
身躯贴了上去,温热她冰冷的后背,细腻的衣料却掩饰不住他跳动加快的心。“小兔子,你难道不知道豆腐是越吃越能养颜的吗?”兰修从后搂住她的雪颈,把头轻轻搁在纤细的肩膀上,对着她耳畔吹着撩人的热气。“是吗?”离漠故意拉长音线,头一斜,狠狠撞上兰修的颈椎,吃痛放开了她。“小兔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兰修眼泪汪汪捂住脖子,哀怨的看着他,那线条优美细腻如瓷器的后背,凌乱却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背,更添惑人视线的美感。“别装了,快点上药。”离漠无奈翻了翻白眼,他真的是人人赞颂的“圣医”吗?为什么和传言差那么多?是他们看走眼了吗?
“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离漠轧醒,借着月光的光亮看到地上打滚的某人。“你在干吗啊?”她的声音略带迷茫,如清晨未散的白雾软软的。神仙公子整理下仪容,抱着被子光明正大的说:“本公子允许你和我一起睡觉,这是恩赐,不能推辞。”他的眼眸渐渐漫上抹狐狸狡黠的微笑。
还没等离漠答应,他便爬上了床,毫不客气把离漠当成抱枕,他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小腿,不让她有机会踢他,导致后面的睡姿都成习惯。他总是喜欢在月下观看着她,绝美令人心动的容颜被月撇下一片光辉,覆盖上那层水泽薄唇,清幽淡雅的芳香比桃花更叫人沉醉。在夜晚不寐凝视着安静的她,也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所以他在白天总是眼困想睡觉。
第三十章 爱的离谱(二)
仿黄如日光的雕花铜镜内清晰映着俊美的容颜,淡然的血眸。还有张神仙似的俊庞,和双纯净无暇的雪眸。兰修捧起他的发在鼻翼间悠然轻嗅,眼睛里盛满了陶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挽起墨发,让碎发垂留两颊随风飞扬,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把发固定在发顶,插上素雅的竹簪。“这样会不会很娘啊?”铜镜中俊美的人不住蹙起细眉,要不是她全身只有腿才能动,这个恶魔早就不在人世间了。兰修微挑嘴角,绕到他的面前,拿起木桌上细杆的眉笔,在他的面前俯身,胜雪的发偶尔扫过离漠细腻的脸,痒痒的,似风雪扫过。
他以最全神贯注,仔细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纤细却自成霸气的眉,用眉笔轻微细致描绘,加深他淡色的眉毛。却是以戏谑的口吻轻柔问道:“小兔子,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莫非你想要这样一直叫下去?”他的眸心水波潋滟,荡漾着一圈圈柔和的波纹。“我。。。。。。”离漠艰难启口,却转而想到玉离的灭国,高官以及皇亲国戚全部都被剥离皇室而行死刑,而羽离漠也早已成为刀下亡魂,现在说出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妥,还会引起各国的追杀。“我现在是死人,死人有没有名字又何妨?”他弯唇,语气间多了份讥讽嘲笑,如明珠圆润璀璨的双眸是淡愁,想不到他居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兰修轻执眉笔的手维顿,敛去眼底因他话所涌出心疼,故作轻松道:“谁说死人不能有姓名了?”而离漠因他的话而微微诧异,他的眼眸在铜镜中显得有些哀愁,这个整天只会睡觉,吃东西的装优雅神仙的懒猪也会出现哀愁吗?离漠眉头轻不可见的皱起,却叫兰修嚷嚷起来:“你动了,这眉毛就像一条虫了!”他用他特有的搞笑方式掩盖去他的情绪,离漠微微勾唇,神情轻松了些。兰修望向窗外,“不如叫你柳绿好了!”他开心的大嚷,羽离漠高眉一挑,略似不情愿掀掀唇角,轻柔如同暖阳的嗓音,低垂略显精光的眸,“不如叫你桃红更好。”他微扬嘴角,“柳绿桃红,这倒是个绝佳的配合!”他刚说完,某人立刻投了个白眼。
他微低头,显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还上下打量着他,“啊!我想到了!”他的双眼冒出星星般的光亮,不断冒泡。“想到怎么来整我了吧?”离漠镇定自若,兰修却故意装傻,“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离漠掀起纤长的秀睫,“你耳朵聋了,应该去看大夫了。”他不留情揭他的短并兼吐槽。兰修似故意忽略,“‘杜紫藤’这个名字不错吧?”他得意洋洋的瞧着他,离漠面无表情启唇。“那么你叫‘肚子筒’更好。”他也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肚子疼,肚子痛,正好凑成一对家人啊!”兰修笑眯眯的说道,他发现与他斗嘴比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人更好玩,越爱逗弄他了。
“既然这样。。。不如你就叫兰雅吧。”他神态正经,泛着笑意明亮的双眸却泄露出他的狐狸般狡诈的心态。兰?雅?又是兰花又是优雅。“我不想当小白脸。”羽离漠这句话无意表达了他的决心,引得兰修暗暗闷笑,“这有什么不好的?”他故做惊讶而且愠怒,公子架势十足说道,“公子肯给你赐予同姓的名,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你居然不肯领受?”他想玩,陪他玩好了。“不如我叫兰修,你叫兰雅好了。”离漠转眸,压抑住唇边要泄露出来的笑。“为什么?”他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个名字女人比较适用。“冠夫姓啊!多有身份啊!”离漠坏心眼捉弄着他。
明知道那是一句戏言,是一句不能当真的玩笑话,自己却把深深烙入心底。“好呀,既然这样,我就叫兰雅,你就叫兰修。”尽管那名字有些娘,冠夫姓也是不错的选择,那么就说明他是他的所有物,是属于他的‘妻子’。这发现让他微牵嘴角,目光慢慢变柔。“砰”的一声,是椅子被推翻的声音,还有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竹簪因碰撞掉落,墨黑的发散落铺开,细长如浅水的眉因他的细细描绘,眉色加深了许多,气质也更加优雅斯文了些。“你干吗?”兰修微蹙起眉,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他原来是外干中强,比他想象中还有力许多,况且自己的手还没有复原,根本没有能力。兰雅细嫩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细腻的眉,手指没有任何痕迹,看来是风干了。
“修,有没有人说过,在我身下的你此时很是妩媚?”兰雅眼角盛满了戏谑,隐隐要漫出来了。那个暧昧的字眼叫兰修的嘴角抽搐,不用双臂卯住劲起身,到刚起一半时候胸口猛的一疼,没有任何知觉的双手用力一颤,扫过兰雅支撑不倒的手腕,瞬间趴下,两人也瞬间瞪大眼。鼻尖似乎碰触在一起,还能感受到喷出的热气,四片薄唇出其不意贴合在一起。兰修狭长的丹凤眼因错愕瞪得许大,向来是精明细算的眼眸出现了不知所措,现在是怎样?而兰雅则是呼吸和心跳一起加速,那颗好久甚至从出生时候没有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