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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颜色和着刺目的绿色,那一刻,精灵为之绽放微笑,带着黑暗中堕天使般迷惑世人的微笑。
“我不想再在我所在的地方再看到你们的人的身影,请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不然,可就不是这几个人的生命了。凝魂。”冰冷的声音响过,原本被囚禁在刺藤上的人一瞬间如被抽干的鲜血,形如枯木,鲜艳的绿色与红色也在同一时妖艳绝伦,但在下一刻飞快的衰老,只余留几片干枯的树枝树叶还在黑色的大理石板上,十老头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这一刻才明白之前这个恶魔般的少年只是在游戏般的戏弄着他们——
已换上一身白衣的碎镜走到“叶之屋”的门口,里边乒乒乓乓的嘈杂声令碎镜有些困惑的微微皱眉。
刚打开桃木门,一个拳头飞了出来,碎镜身体灵敏地向右一闪,双脚一错,左脚利落的一个回旋踢,庞大的身躯顿时被碎镜踢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棱石墙壁上。
“啊哈哈哈哈哈,你就是这‘叶之屋’的主人吧!看你这么瘦弱居然能把我打飞!让我们痛快的打一场吧!!”被打飞的男子从墙上死命的爬下来,看到碎镜,就一脸激动的快要让人误以为他神经抽线握起拳头就直直的冲了过来。
碎镜只是淡淡的看着,下一秒,那男子像是踩中了一个格子,在他惊讶的目光下,身体就这么掉了下去,连站在他不远处的高高的男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就是库刚找到的伙伴吧。”碎镜向这个已是一脸怒容,但死死的紧握拳头,克制着自己的男子微笑一笑,“我叫碎镜·卡诺其亚,是库洛洛的父亲。”
“我叫信长。窝金呢!”信长咬牙说着。
“他应该没事的,这下边只是鳄鱼池,他的运气还不错。”
“这什么鬼话!鳄鱼池还说他运气好!!”信长此刻也冷静下来,他清楚窝金的能力,只是一些鳄鱼的话,他是不会出事的。
“是还不错啊,要是他再向前多迈半步的话,那可就是卡库拉(凶恶的魔兽)了。”碎镜带着无害的微笑向信长介绍着单是轻轻钩爪就可以撕裂钢铁的魔兽卡库拉。
看着信长露出好战狂野的目光时,碎镜加大嘴角的弧度,这两个伙伴,库的眼光依旧很不错啊!
但看到屋中媲美狂风过境土匪强盗打劫凌乱无比的场景时,碎镜眼角抽了几下,但随后又带着依旧越加圣洁如天神的微笑看着这一片狼藉,只是在底下还与而与打的愈加兴奋的窝金发现身旁的暗门打开,涌出一堆爪如刀刃,背生倒刺的不明幻兽,而信长在晚餐过后跑了20多趟的厕所,而后被碎镜已检查身体为由,“不小心”错扎了46根银针灌了几乎让人味觉失灵的黑呼呼的苦药8大碗而已了。
“库,下次的找的伙伴可不要像窝金和信长一样让家里乱得像蝗虫过境般凌乱啊!”碎镜整理着银针说道。
“知道了,父亲。”库洛洛黏在碎镜的怀中,带着俏皮的微笑柔柔的说道。
那父亲只要记住,你自己可说过,这里可是你的家啊!
库,下次不要捡些奇怪的东西回家(下)
“不,不,不,玛琪,是从这一边穿过,经络是很纤细的,在你熟悉它之前,要慢慢来。”碎镜在几天发现玛琪的念线很有医学的天赋,当下拉过玛琪开始了“小护士训练”。而玛琪也没有辜负碎镜的期待,用这念线缝补伤口真是很方便呐!
“信长,不要动哦!不然,我也不会保证你这手臂今天还能用啊!”碎镜用轻柔的语气向刚动了一下的“小白鼠”信长说道,“毕竟,玛琪还只是见习的。”
信长看着面前笑的正一脸温和的恶魔,再一次在心中唾骂,该死的,当时是怎么觉的这个人无害的!!!而且……
“凭什么窝金可以和库洛洛一起出去,而我就要在这里受罪!!!”信长大吼。该死的,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真是不爽!!
“信长想知道吗?”碎镜滑了一下外形和手术刀差不多的龙骨刃,笑得一脸温柔。
“废话!!!!”信长又是一声吼,气势很实有魄力。
“嘶~~~~~~~”信长倒吸一口气,“玛琪!!!!”
“抱歉,手滑了一下。”玛琪冷着脸说道。
“混蛋!!!!你和我打一场!!!”信长伸手就去拿刀,但一只修长的手制止了他。
“信长,玛琪的训练还没有结束啊。”碎镜给了信长一个温柔无害的笑容,下一秒,信长伸手拿刀的手臂上扎满了针。“好了,玛琪。噪音没有了,我们继续。”
有口不能言的信长只能瞪着两双大眼凌迟着正在他身上努力扎刺的二人。该死的!!!总有一天我要打败这混蛋!!!!!!!!
“父亲,我们回来了!”库洛洛带着可爱的微笑奔入碎镜的怀中。无视一旁刺猬状的信长。被库洛洛的动作弄得一抖的碎镜,连带的手中的针也一颤,顿时信长双目瞪大,混蛋!!!
“抱歉呢。信长。”碎镜满是歉意的拔下那根针,而信长在心中又是一顿骂。这也不能说信长耐不住痛,而是碎镜刚教玛琪的这条筋络,一旦刺错半分,就是锥心之痛,也就是说,信长,乃辛苦了。而一旁的窝金一看有机会奚落信长,立马奔去高声谈笑,惹得信长青筋暴跳,一抽长刀,瞬间,客厅变为了战场,而在这几天习惯了的碎镜也就随着他们去了。
“库,这孩子是谁?”碎镜看向一直缩在角落的小女孩,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我……我叫派克诺妲。”小女孩嗦嗦的发抖。
“你好,我叫碎镜·卡诺其亚。”碎镜伸手去扶起派克。
“等一下……”库洛洛急急开口,但以来不及。
在接触的一瞬间,二人全愣住了。
红色的火焚毁着大地,无数人在倒下,黑色的羽毛在天空落下,红色的云洒落着血色的雨滴,痛苦的惨叫,悲哀的伤痕……
碎镜苍白着脸松开二人相扶的手,他有一个能力,就是别人在攻击他的时候,自身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自己的能力的反噬。而他刚刚看见的那一幕淫乱的场景告诉他这孩子的经历,也让他明白了库为什么要这么一个几乎没能力保护自己相当于累赘的孩子当伙伴。这孩子的能力……窥视记忆!!!
“父亲!”库洛洛有些慌张的扶住碎镜,而派克颤抖的越加厉害。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碎镜拍了拍库洛洛略有些薄茧的手。
“你不用这样,我没事的。”碎镜拍了拍派克的背,在大脑中用魔力竖起了一道防线。派克的能力也入侵不了他的记忆。
“对……对不起……派克不是故意的……不是……”派克苍白着小脸,流着泪。
“我知道你没有故意的、”碎镜向她温柔的微笑,“你想不想控制你的能力?”
“可以吗?”
“当然。”我会为库洛洛调教他今后每一个伙伴的,库,要变得更强大啊!——
“好了,你们都可以了,也该出去练练了!”碎镜微笑的看着他刚刚出师的两个徒弟。
“我明白了,叔叔。”玛琪抽回了在窝金身上的线。
“是。我知道了。”派克微笑着,现在她不必担心时不时会读到别人的记忆,悲哀的,痛苦的,开心的,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她可以不必再担心突然地出现在她脑中了。
“库,带上玛琪和派克吧。”碎镜向怀中的库洛洛微笑的说道。
“这是当然的,父亲。”——
时间过去了几个月,库洛洛等人的念力也在不断的战斗中提升着。碎镜没有去问库洛洛的能力。而库洛洛也没有告诉碎镜。
这天,碎镜一如往常的看着书,这时门打开了,走进了一个带着灿烂微笑的秀丽少女。
“哇卡卡卡!美人啊!!真是做受的不二人选啊!看这一头漆黑的秀发,看这狭长的美眸,看这俊秀的脸蛋,看这雪白的肌肤,看这修长若青葱的十指,看这纤细的腰肢!老天,让这么一个美人醉眼微醺,衣衫半解,长发凌乱,含羞欲迎的躺在床上轻启红唇是多么美妙的场景啊!上帝啊!你老真是仁慈啊!让我在今生见到了这么一个就对是极品诱受啊啊啊啊啊!!你老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一定会天天祈祷让你追到米迦勒的!!!美人啊!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帝王攻、鬼畜攻、腹黑攻还是女王攻!我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找到符合美人你心目中的好攻的!!!!!这是我对耽美事业应当所做的,所以美人你不用太感谢我了!!!”碎镜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这个从刚进门双目就直接变为星星,然后就一脸感动的奔到自己身边,边流口水边在一旁说着一大堆不明意思的诡异话语的少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女人,说梦话的话也不用醒着说!”一头深墨色头发的男孩走了进来,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还在碎镜身边发花痴流口水的某人。
“飞坦!我可是与你留着相同血液的姐姐!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那女孩站起身,做一脸恍然大悟装,“啊!你该不会喜欢上刚才杀了的那个男孩了吧!”
“飞坦啊!不是姐姐说你啊!做人可以没知识,也可以没常识,但就是不可以看小受小攻没见识啊!!刚才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到三角眼,龇牙咧嘴,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一看就是那种活该被人XX后又OO又OOXX再XXOO再再是被人抛弃的绝顶炮灰啊!!!身为我耽美协会流星街领导者的弟弟的你,一看就是那种万年极品受,怎么可以没眼光的看上那种人呢!”女孩摇头晃脑痛心疾首一脸“你没救了”的样子看的在一边的那个叫飞坦的男孩直冒青筋。
“父亲。”库洛洛微笑的走上前,看的那女孩又是一阵眼泛绿光,“天啊!你真是TMMD没白长那么多的眼睛啊!!!!年下父子强攻弱受这是多么有爱的一个配对啊!!!!!!!”女孩仰天狼嚎。
“我叫碎镜·卡诺其亚。”碎镜保持着那个温和的微笑,“请问……”
“美人啊!我叫玖夏,那个矮个子的就是在下的弟弟飞坦……”玖夏扶起碎镜细长的手开始发花痴。
“女人!你说谁个子矮!!!”
“美人呐!看你这肤如凝脂,眉若月牙,眼似星空。啊!!!让我就此拜倒在你华丽丽的长袍下吧!”玖夏继续发花痴无视飞坦。
“库。”碎镜看向一旁的库洛洛,“下次不要捡些奇怪的东西回家。”
“我会的,父亲。”
“美人啊!我对你的欣赏如黄河之水绵延不绝浩浩汤汤……(以下省略N+1个字)碎镜美人,你等一下我啊!我手中有流星街所有的帅哥美男的顶级资料。绝对有你想要的美攻强攻的!”
无责任番外
阳光照进这个黑与白交斥的房间,一张白色的可以躺上五个人的大床上,中间部分微微隆起,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的少年将俊秀的脸庞埋在紧贴着自己的那个与他有着相同发色的少年白皙又肌理分明的胸口处。
“唔……”碎镜微微呻吟一声,张开迷蒙的的双眸,带着刚刚睡醒的迷糊,毫无焦距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父亲醒的真早啊。”下一秒。碎镜红润的双唇被人掠夺。
“唔……放……恩……放开。”碎镜有些艰难的说完,但换来的确是更加猛烈的掠夺。神经感受到那温润的触感在自己的口腔中划过,扫过自己的牙齿,勾住自己的舌头,不自觉的碎镜开始回应着这个吻。
“恩……哈……”放开几乎快窒息的碎镜,库洛洛的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但看到碎镜一脸迷蒙,双目醉熏,红唇微肿的样子,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更加深沉。
“镜,你的吻技更加熟练了呢。”库洛洛吻了一下碎镜柔顺的黑发,眼中带着恶质的笑意。
“这些事,库不必说的这么清楚吧!”碎镜白皙的脸染上嫣红,别扭的将脸扭向一边。
“为什么不必说清楚呢?”库洛洛一口含住碎镜的耳尖,恶意的伸出舌尖在上边打着转。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的眼变得更加迷蒙。
“库,你……”碎镜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一根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下身。开什么玩笑!昨晚某人狼性大发,他后边还很是酸痛,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吗?!!
“父亲,书上说清晨的时候,男人的欲念是最为强烈的,看来没说错啊!”库洛洛带着一脸“这结论很是正确”的表情。
“库,我记得我们刚7小时前做过吧!”碎镜暗指某个现在不懂节制的男人收敛点。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