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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完本]-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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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点点头,又摇摇头,长叹道:“怎么办?即使我现在答应你。但我怕等一下见到他领着人策马远去,又会立即追上去死缠烂打也要逼他带我一起走。要控制自己真的很难。”脸色一片愁容,困苦不已。 

“鸣王还没有想通属下为何要和鸣王好好谈这一番话吗?”容虎的嘴角逸出一丝轻松的微笑:“大王已经带着烈儿和一半人手走了。” 

凤鸣愕然,半天才惊叫一声,策马冲上小坡。 

果然,容恬和烈儿早不知踪影,剩下的侍卫中带头的绵崖迎上来道:“大王命我告诉鸣王,他们会尽快回来的,在这里等着,不要心急。” 

容恬的原话是“在这里乖乖等着。”,绵崖不敢占凤鸣便宜,自动自觉去掉“乖乖的”三字。 

“怎么可以这样!”凤鸣气道:“容虎这小子真可恶,亏我差点被他吓个半死。”一回头,刚好撞上容虎的黑眸。 

容虎策马移到他身旁,和他一同眺望含归的方向。 

天色已经渐渐变灰,很快含归城门即将关闭。 

凤鸣心中恼怒,一言不发。 

容虎在他身边低声道:“鸣王认为属下可恶,属下做错了什么吗?”语气没有一丝心虚气短。 

凤鸣侧过头看他一眼。 

容虎道:“属下从小侍奉大王,从没见过大王如此看重一个人。得到鸣王的大王很快乐,为了这个,属下愿意随时用生命来保卫鸣王。” 

他转头与凤鸣对视,目光坦诚凝重。 

甚至连微风也不敢打搅他的谈话,让他的短发紧紧贴在额前,如刀工老练的雕塑一般。 

“有一些话,属下已经藏在心里很久,鸣王想听听吗?” 

凤鸣似乎隐隐知道容虎要说什么,露出严肃的表情:“你说,我听着。” 

容虎似乎需要整理思绪,迎着远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半天才侃侃道:“最爱大王的也许是鸣王,但,最了解大王的,却不是鸣王。在鸣王的眼中,容恬常常只是容恬而已。但事实上,容恬只是大王身上很少的一部分,在更多的时候,他不是容恬,而是王。”容虎道:“爱上君王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鸣王会很难分清公私。鸣王分不清公私,就会影响大王对公私的正确判断。当日妙光公主得以平安离开西雷,正是钻了这个空子。” 

他停下,转头凝视着凤鸣。 

凤鸣长叹,也学容虎的样子,迎着远方深呼吸,让清冷的空气在肺中运转一周,再缓缓吐出,道:“那我该怎么办?” 

容虎沉吟,良久方问:“鸣王真的要属下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直说。” 

“那好。”容虎咬咬牙,一字一顿道:“请鸣王牢牢记住属下的话――只有西雷王才能决定西雷的命运,只有大王才拥有决策的权利。” 

西边山坡上半轮红日染得云彩似血一般,凤鸣僵硬在这和风美景下。 

只有西雷王才能决定西雷的命运。 

只有大王才拥有决策的权利。 

他终于明白容虎在担心什么。 

他终于知道容虎为何要选择在回到西雷之前说出这一番言语。 

王权不容挑战,任何人,即使是凤鸣,也不能妄图左右容恬的决定。 

他是王。 

要战即战,要和即和。 

征讨、联盟、破坏、暗杀,王令若下,便不该有人质疑。 

毕竟是君主独裁的时代,毕竟不是民主大行其道的时代。 

凤鸣一言不发,掉转马头,缓缓下了山坡,寻一处幽静处,下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容虎的担心不无没有道理,容恬处理国家大事时,确实不该被他的意见影响。 

就如美国总统考虑国防问题,也不会把第一夫人的意见放纳入一样。 

无聊地用马鞭抽打脚下的黄土,激扬起一阵阵微尘。 

他是容恬的。 

可容恬,容恬是不是他的呢? 

“爱情的难题……”凤鸣叹息:“牵扯上政治,更让人头疼。难道以后容恬做什么危险的事,或者他决定把我安置在哪个地方,我都要乖乖听命吗?” 

皮靴踩在硬土上的声音传来,凤鸣抬头,对容虎道:“你不用再说了,我会好好思考你的话的。就算我以前的观点有偏差,总要给我一点反省调整嘛。顺便问一句,你以后不会经常这样板起面孔来教训我吧?” 

容虎心底憋了多时的话一口气说完,心情大好,锅底般的脸色早不见了,被凤鸣一埋怨,不安道:““属下怎敢教训鸣王?属下是来报告鸣王,我们发现含归城来路上……” 

话未说完,绵崖从山坡上冲下来:“回来了!大王回来了!”他们在高处,最早看清楚含归来路上那些人的脸孔。 

凤鸣和容虎都感愕然,跳起来,连马也不骑就往坡上跑,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几块凸出地面的大石,转过小片树林,正巧碰上骑马回来的容恬等人。 

容恬笑道:“本想悄悄绕到你身后吓你一跳的,谁知竟被你识破了。” 

烈儿骑马跟在容恬身后,朝凤鸣挤挤眼睛。 

凤鸣欢呼一声扑上去马去,容恬故意惨叫一声,搂抱着凤鸣翻下马来,在草地上滚了两滚才止住,哈哈大笑道:“这是西雷鸣王表达欢迎的方穑俊?br /》凤鸣刚刚一阵急跑还未恢复,气喘吁吁地问:“怎么这么快?我估计你至少要两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 

容虎也赶来了,见回来的人神态平常,毫无恶战后的痕迹,皱眉道:“计划取消了吗?是否出了什么变故?” 

“确实有变故,而且是意想不到的变故。”烈儿快语答道:“我们还未到含归城们,就接到消息,含归已经戒严了。结果连城门都没进就回来了。” 

凤鸣吃了一惊:“难道泄漏了消息?妙光他们已经有所防范。” 

容恬心情甚好,眯起眼睛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凤鸣眨了半天眼,思索很久都找不到答案,颓丧地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总不会你们还没到含归城内,庆鼎和妙光就已经被别人宰掉了吧?谁有那么大胆子。” 

“哈哈哈!”烈儿大笑起来,拼命拍手道:“不愧是鸣王,这样难猜的谜底都能猜到。” 

“什么?竟会这样?”凤鸣和容虎同时大为愕然:“是谁干的。” 

烈儿摇头:“我们听到消息就立即转回来了。谁下手,谁指使,现在大家都不知道。” 

容恬拖着凤鸣从草地上起来,解释道:“不敢那人是谁,但他的心思倒真和我们一样。具体情况日后在派人查探,现在立即上路,以免遇上含归派出的搜捕刺客的人马。” 

容虎立即点头道:“不错,要被误认为刺客,那可实在冤枉。” 

“我的马!”凤鸣忽轻呼一声,不好意思道:“刚刚听见你回来,一时激动,连马都扔在那边就跑过来了。我去牵回来。”转身还未跨步,手肘处被容恬拉住。 

凤鸣回首看看容恬。 

容恬轻声问:“你生气吗?” 

凤鸣不解:“气什么?” 

“我叫容虎拖住你,不让你跟去。”容恬小心地问:“你生我的气吗?” 

“哦……”凤鸣想了想,摇头答道:“不生气,你又不是瞒着我去寻花问柳,有什么好生气的?” 

容恬愕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不生气。” 

“连一点点不高兴也没有。” 

“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凤鸣对容恬做个鬼脸:“我去牵马。”一溜烟跑了。 

容恬瞅烈儿一眼,烈儿挠头,大惑不解。 



众人重新上马出发。 

绵崖领数人在前探路,容恬和凤鸣并骑在中。 

容恬仍然对凤鸣今天出乎意料的宽宏大度觉得惊讶,观察他的脸色,问:“你在想什么?” 

“我吗?”凤鸣从沉思中惊醒,左右看看,找到容恬的脸:“噢,我在想公私之间的区别。” 

“公私之间的区别?” 

凤鸣不欲作答,对容恬低声道:“我有点累了,你抱着我吧。” 

容恬笑笑,靠近过来,将凤鸣从马上拦腰抱到自己马上:“靠着我的胸膛睡吧,包管你睡得舒服。” 

另有侍卫跟上来,照顾凤鸣的马匹。 



烈儿故意坠在后头,悄悄靠近容虎,问:“你今天和鸣王说了什么?” 

容虎眼角一跳,不动声色道:“能说什么,就讲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请鸣王体谅大王的难处。” 

“还有呢?” 

“还有什么?”容虎扫他一眼,眸中一丝冷意飞快掠过:“我怎会对鸣王胡乱说话?” 

烈儿怀疑地蹙眉:“可这次大王扔下鸣王,鸣王竟一句抱怨也没有,真的令人奇怪。” 

“鸣王向来很识大体。” 

“是吗?” 

“不是吗?”容虎警告地瞥烈儿一眼。 

烈儿低头想了半天,策马走到前面。 

“是的。”一声喃喃游丝般钻入容虎耳中。 

容虎看着烈儿在月光照耀下的背影,嘴角逸出一丝淡淡微笑。 

那个永逸,正焦急地等待在永殷的边界吧。 







凤于九天第四部 第四章 





拂晓时分,标志着永殷地界的界碑出现在视线中。 

马匹驰骋了一夜,都有点吃不消地喘着粗气。容虎夹紧马肚,转身向后跑到容恬身边:“大王,永殷的界碑就在前面。” 

“总算到了,长途跋涉,真不容易。”容恬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凤鸣虽已长高了不少,但在容恬眼中却总免不了仍是个小东西。此刻蜷缩在容恬怀中,侧脸靠在容恬胸膛上,而双手紧紧抱着容恬的脖子,唯恐在梦中会掉下马鞍。每一个小动作,都象极了需要被人宠溺的小动物。 

容虎见容恬也脸带倦色,不禁问:“大王手酸吗?要不要属下帮忙……” 

“不用了。” 

“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烈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烈儿也从前方一溜烟驰到容恬身边,兴奋地大叫:“大王,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我看见……哦……嘿嘿……”猛然瞧见容恬的表情,才想起在容恬怀里凤鸣正好梦未醒,连忙降低声量,探过头去,啧啧道:“鸣王睡得真香啊,除了他,我们昨晚谁也没有睡。” 

接应的人马也看见了他们,远处一阵兴奋的高吼呼啸后,前方扬起烟尘,随着马蹄声的靠近。 

两队人马相遇,立即融合成一队。 

接应的人并不都是一个系统,场面乱纷纷又激动人心。 

容恬吩咐留守的人马一见容恬的面,立即滚鞍下马,连声高呼:“大王万岁!”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激动。 

容恬顾虑怀中熟睡的凤鸣会被吵醒,刚想挥手叫众人安静,两把超过所有人音量的尖细嗓门就已到了耳边。 

“鸣王!鸣王你怎么了?”秋月、秋星最是眼尖,看见凤鸣躺在容恬怀内不说不动,唬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猛冲到容恬马下,伸手拼命摇晃凤鸣的身子。 

容恬等尚未来得及解释,秋篮也已脸色煞白地冲上来,眼泪掉了满脸,急着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又会这样?天啊,鸣王……” 

凤鸣正睡得香甜,听见耳边哭声大作,又被人生拽硬扯,不得不从梦乡醒来,半闭着眼睛,蹙眉喃喃道:“别吵……天还早呢,好秋篮,让我再睡一会……” 

秋星等听见他说话,先是一愣,随后便是大喜,叫道:“鸣王没事!鸣王没事啊!” 

凤鸣懵懵懂懂睁开眼睛,低头看见秋篮熟悉的脸,傻笑道:“早啊秋篮,今天吃什么早点。”闭上眼睛,蓦然身体一震,重新睁开大眼睛,怪叫起来:“咦?秋篮!是秋篮!还有秋星、秋月,我们到了永殷了吗?”激动得从容恬怀里弹起来,害容恬差点猝不及防,让他掉下马去。 

“小心!”容恬沉喝一声,紧紧把他抱住。 

“是我们啊,鸣王,你总算回来了。”秋篮情绪一稳定,知道凤鸣无恙,眼泪却仍止不住地掉下来,抱着凤鸣哭道:“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 

秋星和秋月也是又哭又笑,回头瞪着烈儿骂:“坏心眼的烈儿,见我们吓成这样,也不快点解释清楚。” 

烈儿耸肩道:“我解释什么?我还来不及开口……” 

“烈儿!”随着一声高呼,一匹快马笔直向容恬等人冲来,马上人神采奕奕,激动得浑身颤动,骏马掠过烈儿身边,伸手便抓。 

烈儿眼睛猛然亮起来,也不回避,就这那手的去势轻巧一跳,已经从自己的坐骑跳到对方马上。 

那马神骏非常,冲过几步,猛然刹住脚步,嘶叫了两声,乖乖回过头来,与容恬等的坐骑并肩踱步。马上坐着两人,一个是烈儿,另一个自然是那永殷上任的太子永逸。 

两人亲亲密密地坐在马上,永逸连容恬也不看,只管瞅着烈儿,一声声唤道:“烈儿,烈儿,烈儿……” 

烈儿翻白眼道:“我历经艰辛回来了,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永逸惊道:“你受伤了?哪里?”伸手便焦急地在烈儿身上到处抚摸,哪里还有半点永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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