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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愣了,猎人世界?虽然这是有不少猎人,但为什么叫猎人世界,不叫幻影世界呢?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这世界还有什么名字啊。
于是,便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猎人世界?”
“对,一个漫画世界,这里全是动漫人物,他们是假的,只是富奸笔下的线条……”
O…O 飞坦彻底无语了,漫画世界?假的?富奸?线条?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她念叨着派克的名字,然后听到“是,不,不是,不对……”等一段很矛盾的话语。
飞坦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难道派克的死对她打击那么大?就像玛琪所说的同情?
他发现她声音越来越小,估计再过一会就自动躺下进入正常的睡眠状态了。
“你喜欢谁?”飞坦抓住了这个机会。
“邓杰。”她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飞坦的心在一瞬间抽搐起来,然后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问完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紧张她接下来的回答。
“飞坦对你来说是谁?”
“他是……”
———————————————我割,我割,我割割割————————————————
整个晚上我都处于昏沉沉的状态,身子有点酸痛,头很晕。睁开眼时天才蒙蒙亮,雨似乎下了整夜,醒来后的空气异常的清新。
看看四周,昨晚似乎靠在窗边睡着了,怎么醒来却在被子里呢。被窝很暖和,身上的衣服异常的干燥,但皱皱巴巴的。我在原地呆坐了一会,看着窗外的天越来越亮,太阳很快就升起了。
我有点恍惚,用力敲打了一下头,一股剧痛沿着头皮直达脑神经,于是,我彻底清醒了。
外面有走动的声音,估计大家都起来了,这么早,看来昨晚都没怎么睡。
我理了理衣服,顶着酸胀的眼睛走出了房间,意外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大厅的中央竖着一个十字墓碑,周围摆了几圈白色蜡烛,烛光闪烁着,墓碑前整齐的放着几束菊花。除了库洛洛和西索,其他团员一个不少的站在附近,一言不发的对着墓碑默哀。
我停滞了脚步,这是派克的葬礼,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参加。很久后,大家都散开各忙各的去了,唯独我还站在墓碑不远处。
飞坦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刚才从我身边经过也是头也不抬。而此时侠客正盯着我,示意我可以过去。
我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玛琪很自然的从旁边递给我一束菊花,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我道谢着接过,艰难的走近了墓碑,缓缓将菊花摆上。派克……我心里念道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昨天哭过后似乎再也没有多余的伤痛了,人有点麻木,睡了一觉,心里空旷了许多,不再那么阴霾了。似乎有人问了我很多问题,但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像做梦一样,醒来就忘了。
我向派克的墓碑鞠了躬,然后坐到一旁的台阶上,不时看着墓碑发呆,不时看着蜘蛛们在基地里晃来晃去。
外面阳光照了进来,大厅里格外亮堂,但我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寒冷,从脚底直窜头顶。我偏头向窗外望去,是不是秋天到了?
“要不要吃东西?”侠客打断了我思绪的游离。
我恍然抬头,望着他的脸,然后木然的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盒饭又看了半响,接着冲他微笑。
他被我弄糊涂了,眨了几下眼问道,“昨晚睡得好么?”
“恩,很好。”我打开盖子,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感觉饥肠辘辘,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真的饿坏了。
侠客没说什么,叫我慢慢吃然后走到一边去了。
我目送他离开,收回视线时看见了靠在不远拐角处的飞坦,飞坦触碰到了我的眼神立马收回了自己目光,速度之快让我咂舌,也让我有点不爽,他那就像是看到了某样厌恶的东西。我虽然纳闷,但能确定他今天心情格外阴沉,最好远离。
飞坦和侠客的单挑
吃饱了饭,我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这两天着实累到了,身心疲惫。
大家似乎感应到还有我的存在,纷纷向我看来,当然,除了飞坦。
“她怎么还在这?”芬克斯不耐烦的问道。
“她是谁?”小滴从书里抬起头,一脸迷惑的看着我。
我身形为之一晃,小滴的记忆力让我折服。
“她是团长带回来的……”富兰克林向小滴解释着。
“是吗?小滴怎么不知道?”小滴不确定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
“不记得就对了。”富兰克林无奈了。
“你怎么还在这啊?”芬克斯没收到其他人的回复就直接向我发问。
“呃……”我该怎么说?我早就想跑了,只是受了些刺激情绪波动大了些,现在才缓过劲来,连伊尔迷什么时候跑掉的我都不知道。
“团长带她回来肯定有安排,先留着吧,等团长回来再做安排。”侠客开口替我说话,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接着又疑惑了,我干嘛要感激啊,我不是想逃跑么,留下来干什么?再说,鬼知道库洛洛什么时候回来,我难道一直待到他回来? 才不要!
“哼。”飞坦冷哼了一声,玛琪闻声朝他看去,他别开了头。
“随便吧,到时人不见了可别怪我。”芬克斯摆了摆手便走开了。
其他人也不再注意我,估计都觉得我想跑也跑不了。
我百无聊赖的在基地晃了几圈,空荡荡的楼层,除了蜘蛛还是蜘蛛。
打探了下地形,附近的楼怎么都长一个样啊,看来是库哔用特殊技能复制了,这下逃出去就麻烦了,早知道就让伊尔迷带着我一起跑了。失策啊,被派克的事打乱了阵脚,又要从长计议了,唉~
我又四处晃了会,还跑到楼下的草坪上晒了会太阳,天气好就是不一样,连带着心情也好了很多。
算了算时间,怕他们以为我不见了来找我便主动往回走。
回到大厅,发现侠客和飞坦在打游戏机,玛琪站在他俩身后看着。其他人都各干各的,似乎都从昨天的气氛中恢复了,不愧是蜘蛛,这恢复能力忒强了。
我不禁朝侠客那边走去,凑去瞧游戏屏幕,一看才发现战况真是格外激烈。在现实世界没事时也会跟寝室人打打电玩,现在看他们打让我无限怀念起原来的幸福时光。
侠客和飞坦正在玩的是像拳皇那样的格斗游戏,他俩都是高手,画面里的游戏人物拼的是你死我活,看得我激动万分。
“希望谁赢?”玛琪突然问道。
我蓦然抬头,发现她正看着我,看来是问我了。
“当然是……”我正要脱口而出,突然发现正背对着我打游戏的两人耳朵都有竖起来的趋势,我立马把后面的话转化为口水咽了下去。还是什么都不说,这样谁也不得罪。
他俩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我接下来的话于是放弃了,又专心火拼起来。玛琪若有所思的瞟了我一眼,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一个横扫,一个格挡,一个飞旋踢,一个下劈,一个必杀技过去了,另一个必杀技又还了回来……看得我眼花缭乱,精彩极了,不敢喝彩只能暗自鼓掌。
突然,飞坦操控的游戏人物躲过了侠客的攻击,反过来一个突袭钻了侠客的空当,侠客眼看就要被KO了,我立马紧张得尖叫出来,“啊啊啊~小心!”
这一声尖叫让飞坦分了神,操作迟缓了一秒,结果就是这一秒给了侠客时间躲闪,让飞坦扑了个空,侠客见机立马反击,一个连环必杀将飞坦KO了。
短短几秒钟,胜负已分,我松了口气,发现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变得沉重了,再看向飞坦,他背对着我但毫不掩饰释地放出大量杀气让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刚想开溜,被身旁的玛琪一把扯住。我无语,干嘛抓着我不让我走啊。既然无处可逃,只能灰溜溜的低下了头,都怪自己多嘴。
“继续,还有两局。”飞坦收敛了杀气。
侠客刚赢了心情大好,问道“接下来挑什么?”
搞了半天他俩单挑呢,有意思,不知道谁的游戏水平更高呢,我决定继续观战。
“赛车。”飞坦冷冷的说道。
“好。”侠客调出了赛车的游戏界面。
屏幕上开始倒计时,“3,2,1,Go!”
飞坦和侠客的车同时飚了出去,在赛场里急速行驶着。我看得热血沸腾,这是我以前玩过的赛道,啊啊啊~太兴奋了~o()o~
两人的车挨得极近,飞坦略微领先,前面就是这赛道最难的弯道了,有点类似头文字D里的连环发夹弯那种。
我攥紧了双手,万分期待的看着屏幕。
飞坦率先过弯,几乎是贴着山壁,瞬间飘移过去了,技术好得没话说,接下来的弯也毫不费力的飘过去了。用手柄还能玩出这种效果,真让人崇拜。我耐不住又叫了出来,“啊啊啊~飘移耶,是飘移,啊啊啊~”话说这技术我练了无数次,可是总差点火候。
周围扫过来无数道目光,我立马噤声了。可飞坦听到我这么一叫立马来劲了,不屑的哼了一声,背挺得更直了。我心里切了一声,真是骄傲啊,这还没怎么夸你呢。
侠客操作起来车技虽然也不错,但在飞坦的锋芒下还是差了一点。最后,飞坦扳回了一局,两人一比一平。
还有最后一局,气氛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再来什么?”这回是飞坦发问,浑身的傲气散发得到处都是。
我立马看不惯了,不过是扳回了一局,至于么,下次不管你玩得再好我也不夸你了。看看别人侠客,多谦虚啊,胜不骄败不馁的。
“你说呢?”侠客突然回头问道。
“啊?”我瞠目结舌,“我?”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玛琪的目光更深了。
我有点为难,怎么问我啊,你俩窝里斗关我什么事。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兴致勃勃的挤到他俩中间开始选游戏。
这个?不好。这个?一般吧。这个嘛,还行……
在我挑游戏的同时,飞坦同学的气场变得那叫一个翻天覆地,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压抑。我算摸清楚门道了,看到他拿手的游戏他就很平静,要是看到侠客经常玩的游戏他就压抑了。
至于侠客这边虽然比飞坦那好了点,但也八九不离十了,他俩纯属五十步笑百步。
我万分无语,就弄不明白了,怎么都跟个小孩似的,两人玩个游戏也能弄得这么紧张。
“哎呀,不挑了,随便点兵!”我干脆把摇杆按着不放,游戏名字瞬间超速滚动起来,然后我突然放手,两秒后屏幕上定格在一个游戏上。
我看了顿时就乐了,身旁左右两人傻眼了。玛琪也忍不住乐了,虽然她冰山脸依旧,但我敢肯定她是乐了,女人的直觉嘛。
那两个人同时气闷,气场都弱了下去,看着屏幕呆了半天,然后认命般进入了备战准备。
我也没想到游戏机里居然还留着这么弱智的游戏,估计他俩平时都不玩的,这倒挺公平。
俄罗斯方块,早些年比较红,现在根本看不到谁在玩了。对于飞坦和侠客这种高手级人物来说,玩这个着实有点掉价,而且也是相当枯燥的。
很快他俩就开始对战了。
游戏刚开始时方块的降落速度很慢,他俩就自行加速让它直接降落了,然后等着下一个方块出现,然后再加速,再等。等级升高后,速度也逐渐加快,他俩仍旧调整好地方让它直接落下。
坐在一旁看着看着我的困意就上来了,玩者估计很认真,看者就不是了,我哈欠连天,起身伸了个懒腰,踱步走到窗边。这回玛琪没拦我,毕竟她是先我一步离开的。
小滴注意到我,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
“伍子祺。”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天真。
“库洛洛把我带回来的。”
“团长?他为什么带你回来呢?”小滴继续一脸好奇。
“这个……说来话长了。”
“那是什么呢?”小滴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顿时觉得气短,就算告诉小滴了,隔个几个小时她又要问我一遍,第一个问题肯定还是你叫什么,恶寒。
于是,我开始转移话题,“小滴,你会打牌吗?”
“会呀。”
“那我们来打牌吧。”这些蜘蛛里也就小滴看起来最好相处了。
“好啊!”小滴扶了下眼镜,把手里的书搁到一边,回头冲那边的人叫道,“富兰克林,我们来打牌吧!”
富兰克林刚开始就注意着我们这边,看到小滴叫他便去拿了副牌走了过来。
“怎么个玩法?”我问道。
小滴没回答,转而看了眼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无奈的说道,“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