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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玩法?”我问道。
小滴没回答,转而看了眼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无奈的说道,“小滴,每次跟你玩牌都要重新讲一遍规则。”
“为什么要重新讲一遍呀?”小滴一脸迷惑。
我和富兰克林同时一窒,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同时选择了沉默。貌似刚刚我问她时她还说她会打牌呢。
富兰克林开始发牌,边发边说规则,我也正好听着。
“记住了么?”富兰克林问小滴。
小滴认真的点了点头。而我很是怀疑她能记多久,希望别打到一半就忘了。
“那开始吧。”
于是,我们三个开始了漫长的打牌时间。
很久没碰牌了,有点生疏,但打了几把就上手了,还越打越顺。富兰克林有点吃惊的看着我,没想我个小丫头片子打起牌来还有板有眼的。小滴也很不错,没出现忘了规则的情况,火气也很好。
侠客和飞坦那边是单调的游戏音乐一遍接一遍的放着,而我们这边则不时有小滴打错牌的懊恼声音,还有我得意的笑声,以及富兰克林念牌声。
打着打着,发现身边围了些人,先是信长,然后是芬克斯,最后居然连库哔也来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有点紧张,但也不是太影响我的发挥。
“这么臭的牌!”信长看了我这把的牌后叫道。
我心里暗骂,不要揭我的底啊,你不叫没人知道我牌烂,你这么一弄我连赢的机会都没了。
“哈哈哈,这牌好啊,顺子全了……”芬克斯的声音从我对面传来。
扑哧~我被逗乐了,而被揭了底的小滴则囧了,不动声色的将牌往自己怀里收了收。
“顺子啊?”信长接话道,“那要这么打了。”说完开始在我的牌上指指点点。
“小滴,这么打。”芬克斯那边也开始指点江山了。
“咳,咳!”富兰克林用力咳了起来,顿时两个指手画脚的人收敛了不少。
可是没打一会两人又开始犯病了,恨不得把我们的牌抢过去自己打。
“干脆一起打吧。”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可是富兰克林说这种牌只能三个人玩。”小滴抬头说道,没想到她这会记性比我还好了。
“那再拿副牌开两桌。”
“就只有一副牌……现在出去抢也来不及了。”
我窒息,一群红果果的强盗啊,扑克牌都抢,没救了。
“那再玩点别的,下棋也行啊。”我提议。
“没有棋盘,棋子也不全。”富兰克林说道。
“啊?”我不解。
“上次下棋信长耍赖把棋盘弄坏了,棋子也弄丢了一半。”
我瞬间绝倒。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信长不服的叫着。你现在就在耍赖啊,我叹息着,这都是些什么品种啊。
又不用棋盘,又不用棋子,那……
“咱们来下五子棋吧?”我乐了,有种简易的五子棋直接拿纸和笔下,以前上课经常和同桌玩。
“好主意。”信长叫道,“谁会?”
喷,我再次绝倒。然后看到所有人都摇了摇头,我彻底放弃了。
“那玩什么?”
我叹了口气,“来玩大富翁吧。”
“那是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
“骰子有吗?”我问。
“这个有,以前和窝……喝酒玩的。”信长提到窝金时顿了一下,但很快还是兴冲冲的拿来了骰子。
“再给我些纸和笔吧。”我说道。
很快材料齐了。
纸张不够大,但拼在一起还凑合,我画起了图,小时候都是自己画来着,接着写好了卡片,做好了纸钞。
花了几分钟把规则跟大家一说,总而言之谁最后手上的纸钞多谁就赢,所有人一听就兴奋了,立马开玩。
“喂,你还没付我过路费呢!”
“你刚经过我的地盘不也没给么。”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你欠揍是吧!”
…… ……
“那是我的地!”
“现在是我的了。”
“我先买的啊!”
“我抢了!”
“不想活了,老子的地盘都敢抢!”
…… ……
“我都用休眠卡了你怎么还掷骰子啊?”
“你觉得你能休眠得了我么!”
“怎么着,想打架?”
“来啊!”
…… ……
我彻底绝望了,什么叫强盗,这就叫强盗,场面乱得不行,最后地图毁了,纸质游戏钞票被他们抢得满天飞。信长和芬克斯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T…T 早知道会是这样,打死我也不教他们玩这游戏了。
“他们这是怎么了?”小滴凑了过来。
“呃……是新学了一种舞蹈吧。”我瞎掰着。
“哦?那是什么?”
“土风舞……”我看着一张纸钞飘到了我脸上,缓缓地说道。
“哦,挺好看的。”
T。T ……
邀请X赌约
太阳在蜘蛛们的一片暴乱中洒下了最后一点余辉。
我愈发疲惫了,转身去看侠客和飞坦,那两人还在斗呢。
走近了一看,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只见屏幕上一道道纵行,其实是方块以着极快的速度降落,刷刷刷,没一会就看得我头晕眼花了,就这样还一个都没看清。
再看面前这两人,维持着几个小时前的坐姿,发丝都不带动的,眼睛盯着屏幕,就手指飞快的按动着。这都整整一下午了,他俩的俄罗斯还没结束呢。
我感觉严重内伤,这群蜘蛛一个比一个怪异,再多留一天我也要神经了,照这样看来,库洛洛反而算最正常的了。
还没等我感慨完,信长和芬克斯的战场已经转移过来了,漫天的纸钞也跟着往这边飘。
我见状赶紧躲到一边去了,远离了“金融风暴”的中心。
但飞坦和侠客就不那么走运了,他俩专心的斗着,完全没空理会周遭的一切。
我眼睁睁的看着信长和芬克斯的身影越移越近,最终挡在了游戏屏幕前。飞坦和侠客立马反应过来,同时吼道,“滚开!”然后努力偏着头看屏幕,就恨自己没有透视眼了。
谁料那两人也斗得七荤八素,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两个。在飞坦和侠客努力了几秒钟后,终于一起把那两人踹到一边去了。结果屏幕上双方的游戏界面都只留下同样的一句话“Game Over!”
我看了差点憋不住笑出来,他们玩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两秒不动就会置顶,不死才怪。
那两人傻站了会,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会这样,同归于尽,这算谁赢了?
我好心提醒道,“可以看分数。”
他俩闻言一起回头看我,然后心领神会,赶紧去看屏幕上的分数。
结果正在这时屏幕唰的一下黑了,黑得那叫个彻底,连电源显示灯都灭了。
他俩彻底惊了,随即发现,信长和芬克斯早就斗到屏幕后面去了,把电源开关给踢掉了,这下好,分数也看不成了。
到此,我终于破功了,扑到一边捶着地面笑岔了气。
“妈的!”飞坦愣了一秒钟后直接朝金融风暴中心扑了过去,原本混乱的战场更加乱了,三人扭作一团。
“你过来插一脚干嘛?”信长不满的叫着。
“混账,还敢问我!”飞坦一拳照着信长眼睛上打去,边打边叫嚷着,“叫你拔我电源,叫你拔我电源……”
“滚开,这是我和信长的战斗,你瞎凑什么热闹!”芬克斯吼道。
“你也跑不了!”说完一脚朝芬克斯□踹去,边踹边叫,“叫你俩在这晃,叫你俩在这晃……”
…… ……
“富兰克林,他们是怎么了?”小滴歪着头,“刚才我们不是在打牌吗?”
富兰克林看着眼前的混战说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打吧,打完就好了……他们也该发泄下了……”
“发泄什么?”小滴问道。
“窝金、派克的事。”
“对了,派克呢?怎么不见她?团长也不见了。”小滴用眼睛四处搜寻着。
“……”富兰克林捂了下额头,良久才说道,“我也不知道,小滴,你还是去问玛琪吧。”
我笑得抽筋时,侠客走了过来,他虽然没像飞坦那样揪着那两人打一顿,但看得出他此刻也够郁闷了。
“知道我和飞坦为什么要单挑游戏么?”
“不……不知……道……”我抹着眼泪,摇了摇头。
侠客想了想,说“那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他说完就走了,留我还在那捂着肚子笑。
这一天就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睡前我才想起一直让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库洛洛流落在外,而旅团的人该玩的玩该乐的乐,似乎并没受多大影响。越想越纳闷,团长回不来他们应该会想办法解决呀,怎么都和没事的人一样,蜘蛛们的思维模式果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思绪纠结时,突然发现门底缝那有抹黑影,是有人站在门外。
我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很快淡然了,真是神出鬼没的地方啊。应该是侠客吧,或者是小滴,但后者的可能性较小,毕竟后者的忘性很大。
半响,门把被扭了一下,但没打开,因为我反锁了。然后那抹黑影往后退了一步,我心一揪,不会是要踹门吧,那肯定是飞坦了,但看他今天的状态似乎并不想理我啊。
我匆忙跳起来去开门,刚冲到门口门已经开了。
果然是飞坦同学,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撬开了门锁而没用脚踹,这让我着实吃了一惊。他似乎也被我吓到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我立在那儿。
飞坦不确定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顿感疑惑,问道,“干嘛?”
他吐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像是放心又像是惋惜,总之弄得我一头雾水。
“到底怎么了?”这回换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顿了顿说道,“没事,刚好路过。”
“撬门也算路过?”我很无语,他不会真当我白痴吧。
飞坦有一瞬的尴尬,但强盗同学很快就抛在脑后了,咬紧牙关说得理所当然,“就是路过。”很有我就是路过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意味,让我不爽到了。
“很好,这比你说来打酱油的可信度要高。”我讽刺他,但他肯定听不懂。
“什么意思?”飞坦有一丝疑惑。
“没有,随便说说……”我偷笑道,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他,“对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什么?”
“团长流落在外,你们作为团员的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看你们白天玩得挺High的。”
“团长不会有事的,而且都有部署了……你很关心?”飞坦脸顿时晴转多云了。
“他不回来我怎么走……那个,什么部署呀?”我不确定飞坦会告诉他们的计划,但还是问了。
“他回来了你就能走了?”飞坦似乎没抓住我问题的重点。
我扶了下头,“不说他,我主要想问你们有什么安排。”
飞坦的脸色这才好看点,说道:“侠客今早就已经着手追查团长的行踪了,明天就会有消息。”
“哦。”我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早就有所行动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而且他们对自己的团长很有信心,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飞坦看着若有所思的我,嘴角微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我最见不惯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
“明天我和芬克斯去拍卖会,你去吗?”
这下换我愣了,印象中飞坦第一次以询问的语气跟我说话,倒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甚至怀疑他吃错药了。
看我半天没说话,飞坦又说,“有贪婪之岛的游戏,我们就是为那去的……”
— — 我不是你,我可没那么迷游戏,不会为了个游戏跑去看你们厮杀,而且搞不好会遇到小杰和奇犽。等等,贪婪之岛?很熟悉,是不是小杰他们玩的那个,可是没有念的人根本进不去啊。想到这,我更没有去的必要了。
于是,我摇了摇头。
飞坦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没想我会拒绝,“为什么?”
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友善了,我暗叹,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我对拍卖会没兴趣。”
“那你就当出去散心。”飞坦的语气完全不容拒绝。
“可我为什么要散心呀?”我觉得我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如果飞坦再继续跟我斗,好心情就很难保持下去了。
“因为……”飞坦窒住了,然后咽下了后半句话,直接改为“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事!”
这下激起了我的怒气,从小到大最烦别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在猎人世界里我是弱者,但不等于我没有尊严。于是,我顺从自己的心意直接冲他叫嚣着,“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你今天心情不好就不要迁怒于我,我是无辜的,我弱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