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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汗颜了,我居然很久没关注过蚂蚁那边的动向了,光在这提高棋艺有个P用,我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如果是蚁王的话,对下棋也只是临时起意,他在这方面只是个初学者,所以你要利用这一点。”库洛洛又回归了正题。
我受教的点了点头,库洛洛就是库洛洛,说啥都那么有道理。
“但是,他的接受和学习能力也不会差,这样一来你的时间就很短暂。”
“那怎么办?”到了库洛洛面前,似乎我只会问为什么了。
“在有限的时间内扰乱他的心智。”
“如果他赢了我呢?”
库洛洛双手交叉,身子探向前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你就没价值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彻底了然了。这样问题就明了了,被王超越前我是安全的,但一旦输了一局,我就必死无疑。
“当权者都不喜言多的人,所以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是什么?”我虚心聆听。
“言多必失,关键时刻说关键的话,还有……废话少说。”
“恩,我一定记住。”我会时刻警示自己,言多必失,如果蚁王嫌我罗嗦直接把我杀了就亏大了。至于那个废话少说,我平时有说什么废话吗?
“蚁毕竟是蚁,不能拿对人的那套对他,现在的他们头脑还不会太复杂,但绝对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冒无谓的险,一句话说错就没有第二次机会。”
库洛洛的话听得我心惊,这么危险的活叫我去做?上天果然待我不薄啊!!!╰_╯#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至于具体的策略,你可以找你的合作人商量。”
“合作人?”我诧异。
“如果没有人跟你合作,你去了又有什么意义……你觉得你自己在王宫里面能撑多久,不事先跟外面的人策划好,怎么预知诛王的最佳时机。时间早了,你并没扰乱王的心智他们就下手,那你离得最近死得也最快;时间晚了,等王下赢你了他们还没到,你还是死。”
O…O 这个我怎么没想过,啊啊啊啊,太失败了。可是这么听来,我横竖都是一死啊?!既要掐好时间,又要扰乱王的心智,还要里应外合,天,这担子也太沉了吧。而且,我一个人在那儿,如果表现得很可疑,或者出一点岔子,脑袋估计都要分家。与其请我,不如请个演员去,装个淡定肯定比我强。
“库洛洛,如果你现在从对军仪一无所知到下赢我需要多久?”
“不出十局。”
我沉默了,如果蚁王的智商跟库洛洛有得一拼的话那我不出一天就挂了。但是,就像库洛洛说的,蚁毕竟是蚁,怎么比得上团大这种人。
“不要抱侥幸心理。”库洛洛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痛苦万分的看向他。
“军仪对你来说是什么?”
“唔……”
“如果你只把它当成一种任务或者负担那是绝对赢不了王的。”
我承认,它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负担,我拼命的学它只不过是想保住小命,然后王死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你回去想想吧。”库洛洛下了逐客令。
我沮丧的走向门外,身后传来他最后一句话,“没有孤注一掷的决心,去了只是送死。”
安拉的毒害
一个人坐在楼顶发呆,想着刚才库洛洛说的话,觉得自己很失败,连自己去做什么的都不知道,看似在努力做准备其实根本就毫无准备。
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我没有回头,只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会。”
脚步声停了下来,“你这么急着学军仪就是为了打败蚁王?”
该来的还是要来,“飞坦,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想逃离你吗?”
身后一阵沉寂,我继续说道,“因为我是要回家的,回到属于我的世界,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
“闭嘴!”飞坦上前扳过我的身子。
“现在我想通了,我们只要珍惜眼下的日子就好,先不去想未来好吗?”我声音软了下来。
“不去想?然后等你回去了再留我一个人在这想?”飞坦嗤笑起来,“我算什么?”
我默然,“飞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属于这儿,而我却是另一个世界的。”
“你一定要回去?”飞坦一字一顿的问道。
“是的,那儿有我的家人。”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猎人世界不适合我,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要防备被人害,还要想法子生存。到处都是杀戮和陷阱,我只是个普通人,想回到普通人的世界安静的生活罢了。
“家人?那是什么?”飞坦不屑。
我突然想起飞坦出身于流星街,根本没有家人,对家人自然也是不屑的。
“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的话,我就是你的家人。”我试图说一些令他感觉温暖的话语,可却换来了他犀利的眼神。
“家人?就是最后把对方抛下的人?”
空气刹时冷了下来。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我最后还是会离他而去的,那我又有什么资格称作为他的家人呢,这样想来的确是可笑呢。
“无论怎样,我还是要回去的,不然我做的这些就没有意义了,我这几年的等待也就付之东流了。你也不想看我难过吧,这儿真的不适合我,我随时都可能丧命……”
“你根本不用操心这些,只要我在……”
“可是你不可能无时无刻待在我身边,如果你去执行任务了呢?难道也带上我?还有,你准备把这东西在我耳后插一辈子吗?这和监控有什么区别!”我指着耳后的天线质问他。
“总之你别想回去。”
“我一定会回去的。”
飞坦怒火朝天,我也毫不退让,气氛僵持起来。
良久。
“我不想再争吵了,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我先妥协了。
“留下!”强硬的态度。
“不可能。”在这方面我是不会让步的,就算他掐死我我也不妥协。
“这由不得你。”飞坦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一脸抑郁的盯着他的背影远去。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侠客来找我,说今天出去吃。我欣然答应,顺便跟侠客聊聊,希望他能帮我劝劝飞坦。可没想到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叫声。
“伍子祺,你们出去吃?”是安拉。
我身子僵硬了一秒,随即一脸笑容的回头,“是啊。”这好像是上次过后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那等等我,我去找飞坦,我们一起吧?”
我愕然,望向侠客,他倒没什么意见,那我不能显得太小气了,“好吧,我们等你。”
几分钟后安拉再次出现,笑得格外开心,而尾随而来的飞坦却一脸阴沉。
进了餐馆,我一言不发,侠客把菜单推到我面前。我看了半天却兴趣索然,没一道想吃的,好好的一顿晚餐被后来的两人破坏了。
“没有胃口吗?”安拉将手搭上我的膝盖,一副关切的样子。
“还好吧。”我别扭的冲她笑笑,她怎么了,今天莫名对我态度好了起来。
“那待会吃点开胃的东西吧。”
我点点头,吃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心情好自然吃什么都香,心情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我随便动了几筷子便停了下来。
“不如喝点山楂汁吧,开胃的。”安拉向我推荐道,我又怎好拒绝她的好意,便应了下来。
“那我帮你去点。”说完安拉就走开了。
此时飞坦抬头看了眼她离去的身影。
很快,安拉端着一杯浓稠的果汁回到这边。
“尝尝。”
“谢谢。”我笑着接过,刚要喝,飞坦却夺过,闻了闻,然后放回我面前。
我先是迷惑,很快便明白了,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安拉。
“飞坦!”安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居然不信我?”
飞坦没说话,继续吃东西。
“呵呵,他闹着玩的,安拉你别生气。”我笑着拉安拉坐下,可她仍是一脸受伤的表情。
一顿饭就在尴尬的气氛中进行着。
“吃点这个。”安拉不时给我夹菜,我很不习惯的吃下。而飞坦从始至终都留意着我们这边,他是怕安拉对我不利吗?应该不会吧,安拉不至于在他和侠客面前干傻事吧。
吃完饭,飞坦没有跟我们回基地,跟侠客说了一声便走了。
“侠客,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我径直上楼。
没一会,我便觉得口渴难耐,晚饭时安拉给我夹了太多口味偏重的菜,不是偏咸就是偏辣,我又不好拒绝便都吃下了。
下楼找水,信长等人在抢遥控器,我路过时发现飞坦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一边,头次没参与争斗的活动,眼睛虽盯着电视屏幕,脑袋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刚要进厨房就看到安拉从里面出来,她一脸微笑说道,“还没休息呢?”
“是啊,晚上吃咸了,来找水喝。”
“我看到台子上还有半壶,不用重烧了。”
“恩,谢谢。”
安拉笑着走开了,我还是觉得很别扭,按理说她不该这样啊。
我一连喝几杯,顿时把嗓子里要冒的烟浇熄了。
回到房里就熄灯躺下,刚要睡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忍了一会,却越躺越难受,难道是消化不良?
我坐了起来,小白菜被我惊醒,睡眼惺忪的望着我,我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它我没事,它才又睡下。
看看钟,十二点半了,胃里仍旧一片翻腾,欲呕感越来越强。
最终忍不住了,打开门跑去厕所吐了起来。
“呕~咳咳~呕~”居然一吐不止,半个小时后感觉连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了。
“你深更半夜搞什么啊?”身后的门被踢开了。
我转过身,虚脱般瘫坐在地上。
“怎么吐成这样?”飞坦的眉头蹙在一起。
“不知道,消化不良吧。”我闭上眼,感觉现在就只剩半条命了。
飞坦皱眉,“有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吃的你们都吃了啊。”
飞坦沉思起来,“果汁也没有问题。你回来吃什么了?”
“没啊,就是很渴,喝了很多水。”我老实交待。
飞坦也不知道哪有问题,看我脸色惨白,说道“我弄点药来。”
我点了点头,飞坦很快跑开了。旅团平时没人生病,肯定没有现成的药,飞坦估计要出去买了,或者说是抢。
“伍子祺,你怎么了?”安拉走了过来,脸色似乎不悦,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不知道,这一片很痛。”我捂着胃以及下面一片,现在疼得已经不知道具体是哪痛了。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安拉顿时神色紧张。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好像带药来了,我去找找。”
没一会安拉就拿来药丸和开水,喂我服了下去。
过了一阵似乎缓解了,我刚想道谢,谁料新的一轮疼痛袭来,较之前更甚。
我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呻吟着,头上直冒汗,后背也汗湿了。
“飞坦……”我喃喃道。
“你居然还有脸叫他!”安拉刺耳的声音冲击着我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安……”
“这是你应得的,跟我抢男人你以为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说不出话来,仰面看着面目狰狞的女人,心道,飞坦你这次害惨我了,负人家的是你,为什么遭报应的是我,天啊,我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啊。
安拉得意的看了会戏,转身离去。
我全身发抖,意识渐渐涣散开来,眼睛闭上的最后一秒看到飞坦苍白的脸,暗想,我不会没死在棋场上就先死在那个女人手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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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已经帮她洗过胃了,应该很快就醒了,这几天再不醒就麻烦了……”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陌生声音。
“她要是再不醒你必死!”
我皱眉,谁啊,这么暴力。
“吱吱~”怎么还有老鼠叫。
“飞坦,先住手,别吵到伍子祺了。”
伍子祺,好像是叫我。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我挣扎了一下,头昏沉沉的,眼皮很重,全身乏力。
“手指动了!”一个男声,我努力分辨,发现是侠客。
一只手附上我的手,“伍子祺?!”
飞坦?我努力集中意识,嘴巴很干,喉咙火辣辣的,还带着股药水味。
“睁开眼!”命令的口吻。
我不满的撇了撇嘴。
“吱,吱~”是小白菜,叫得很慌张。
“别睡!听到没,给我把眼睛睁开!”
我意识彻底清醒了,费劲的睁开眼,微皱眉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