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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一拳过去,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被助理教练摔了出去,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阿健!”听见还真的声音,阿健觉得糗透了。一抬头想叫她,却看见她担心的眼睛。
“我喜欢还真。”相处这么久,他突然有这种念头。
“没事,没事。”助理教练笑嘻嘻的扶起阿健,“只是阿健想加入道馆,测试一下程度而已。”
阿健却不像助理教练想的,一把推开或摔开他的手。他傻笑两声,抬头看着助理教练,“是啊,教练,你觉得我的程度如何?可以加入道馆吗?”
被反将了一军,助理教练虽然有点讶异,却只是一笑,“得从白带练起喔!下个礼拜还真就升黄带了。”
妈的,黄带了不起?拼死你0不要紧,我明天可以来报名吗?”
“可以啊,先像还真一样,把染发弄黑弄直吧。”他摸了摸阿健刺猬似的头发,“还得剪短喔!要不然……就得像娘儿们把头发绑成马尾或辫子……”
阿健格开他的手,“没问题,请多指教,教练。”
“请多指教。”他还笑容满面。
这两个笨蛋……在干什么碍…还真的脸都红了。
*****
“还真!我送你回家!”他们俩异口同声。
“还真走很久了……”其他学员指着楼梯口。
“啊?”再一次异口同声。
这两个笨蛋!
跑到巷子口,还真却笑了起来。
好可爱……两个可爱的大孩子……这么低级的争风吃醋……一路上,她一直带着笑容。
渐渐的,没有那么讨厌阿健,尤其他把那头烧焦似的黄头发洗黑,舍不得剪的头发梳成一条马尾后,还真对他和颜悦色许多。
尤其对于助理教练有意无意的挑衅,阿健都忍了下来,还真对他的好感又加分了。
一个月后,他升了黄带,还真还请他去吃宵夜。
“还真,现在念也没用了吧?”冷的几乎冻僵的十一月,还真抱着头,正在试着解开一题三角函数,“你明年还是考不上啦!”
“谁说我明年要考上?”还真揉揉太阳穴,“我预计大约后年可以考上。先把基础弄懂再说。”
基础?阿健好奇的看了看还真的课本,“这是国三的数学课本!”他不敢置信。
“是啊,以前的数学我都没弄懂……”还真叹口气,下巴靠在桌子上,“我从小六开始念,国一还好……国二……国三就不行了……我还跑去上国三的补习班呢!”
为什么呢?阿健呆了,还真改变的太多了。“你,真的是还真吗?”
“你说呢?”面对阿健的质疑,她只是微微的笑一笑。
他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还真是什么样子的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比以前几千万倍的喜欢……喜欢这个有着忧伤笑容的还真。
“你当然是还真啦!”他顾左右而言其他,“这题目是啥意思?”
还真把整个题目讲解了一遍,阿健专心的听着,问懂了公式,居然把这题解了出来。
“阿江…你好棒喔!”还真愣了一下,笑容像是破开了云层的阳光似的。
好棒?我?阿健心里一阵激动。除了做坏事……没有人称赞过他。
还真更起劲的教起他来。教整个下课时间不过瘾,还跑去麦当劳算数学。
“阿健!你真的很有天分!这么难的题目,一下子就解出来了!”
我……我真是很厉害吗?阿健的脸都发了光。
晚上回到了家,自己解题目,却总是挫折。 果然不行……
他拨电话给还真,还真安慰他一下子,过了二十分钟,他听到窗户有人丢小石头。
“还真?!你怎么来了?”这么晚!
“诺!小六到国二的课本和讲义。数学需要基础喔!跳着解是解不出来的。”她的笑容宽容了解,“要加油喔!阿健!对你刮目相看呢!”
扬着手,骑着脚踏车的还真,踏着月色回家。
没有人,真的听我说话……但是还真听了。翻开课本,还真娟秀的字迹,还有还真身上淡淡的香味。
阿健微笑。
明天……以后……我都要让还真吓一跳。
快快跑回房间去,急如星火的。
*****
虽然只是数学,但是阿健的功课总算是破了鸭蛋记录。
尤其阿健发现只要他用功点,还真总会高高兴兴的和他说话,对他温柔。
道馆那个混蛋是个大学生……阿健不免有点慌张,既然还真喜欢他用功,他也就干脆跟了还真去国中补习班上课。
上课到八九点总是饿的,有时还真会准备三明治来吃。
“这么好吃呀?”还真笑咪咪的看着阿健狼吞虎咽了两个三明治,“这个我只咬了一口。”
阿健含糊的说了谢谢,大口大口的吃掉了。
“真好吃。哪家做的?”阿健吃了三个三明治,满意的打了个嗝。
还真指指自己。
“你?你会做三明治?”阿健那种不敢置信的样子,逗笑了还真。
“我的便当都自己做的,三明治算啥?”
“真的?我都是吃外面的,没吃过便当。”阿健把安全帽递给她。
“啥?不会吧?”
“我们一起这么久了,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少女还真。
还真的心里沉甸甸了起来。
她一直是个好母亲。从小,舍不得孩子吃蒸过的便当,都是煮好以后,中午再匆匆送到学校去,十来年,没有间断。
一直送到小孩上了高中,嫌她烦为止。
但也有这样没有吃过母亲做的便当的孩子。她坐在机车后面,轻轻的拥了下阿剑
“明天,我带一个便当给你吃。”
阿健因为她柔软的胸部碰到背,用力吞了口口水,才说:“好埃”
第二天,阿健吃了他生平第一个别人专门为他做的便当。
份量其实有点少,后来他又跑去吃了一碗面。但是,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餐。
没敢让还真看见,扒了几口饭,他的眼泪滴在饭里头。自己都觉得非常的丢脸。
“很好吃。”他绷着脸,将空便当盒往还真桌上一送。
“洗干净再还我。”还真忙着背英文单字,连头都没抬。
他乖乖的洗了干净还来。
做了几天便当,阿健开始挑剔菜色时,还真突然惊觉了起来。
我在干嘛?为了什么我帮阿健做便当?有这种必要?她想起为了便当菜伤神,但是闹脾气的孩子打翻整个便当的事情。
他们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不知不觉中,我将阿健当成自己的孩子?
不不不,阿健和少女还真,都是十九岁。
“阿健,其实你可以自己做便当。”还真开始不依了。
“男人做什么便当!难看死了!”阿健吼着。
“吃饭有啥丢脸的?你是大人吧?大人准备给自己吃,有什么丢脸?”还真也吼回去。
拗不过还真,他们买了菜,到阿健家里练习做饭。
一进门,一股待洗衣物的臭味。客厅其实不很乱,但是浴室门口一大堆等着洗的衣服,让人受不了。
连厨房的碗盘也是一大堆。
“为什么不洗衣服?为什么不洗碗?”她瞪着阿剑
“男人做什么家事……”还真拿起地上的椅垫砸他。
逼着阿健洗碗,她分门别类的把衣服倒进洗衣机里。阿健洗完了碗,还真开始仔细的教他淘米和做菜。
阿健虽然粗鲁,做菜却颇有天份,还真也教得很起劲。等到三菜一汤煮好时,满屋子食物的香味。
“阿健!饿了吗?妈妈买了包子……”阿健的母亲走了进来,看见餐桌上的饭菜,睁大了眼睛。
“老妈,吃饭了。”一向冷淡的阿健,不但主动招呼她,还帮她添了一碗饭。阿健的妈妈,一下子呆掉了。
还真看着穿着起皱的套装,疲 惫的几乎睡着的伯母,突然,她觉得过去的婚姻生活,也算是平顺了。
同时也明白了,不是做便当的母亲才是好母亲。
为什么……过去我这么肤浅呢?还真开始食不下咽。我总是鄙夷没有法子将家里弄清爽的职业妇女,总是单方面的觉得他们的孩子可怜。我没想过……腊烛两头烧是艰辛的事情。
看着餐桌上的包子,她突然觉得揪心。
这份揪心,直到阿健的父亲醉醺醺的回来,一看见他母亲劈头就是一耳光,马上变成火辣辣的愤怒。
但是阿健已经跳了起来,将他父亲推进客房,反锁了起来。
“死老头!你给我在里面发完酒疯再出来!有种跟我打!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伯母没哭,只是苦笑着抚着脸。
阿健送还真回家。
到了门口,还真突然拉住他的领子,很凶的说:“一定要自己做便当,听到了没有!”
他叹了口气,“知道啦。”
“要帮忙做家事。”还真让突来的哀伤席卷。
“知道了。”阿健意外的乖顺。
他很少在家。以前父亲打母亲的时候,他还小,打不过父亲。等他国中以后,有回痛殴了父亲,之后父亲就不太敢在母亲身上留伤痕。
这回他是喝醉了。
还真……我不是我父亲,我也不会变成我父亲那种人。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迟疑了一下,走了。
*****
阿健对于数学,其实是有天分的。很快的,他已经进步到可以教还真,甚至赶上了高三的进度。
老师诧异的眼光,还真崇拜的神情,让这个才十九岁的大孩子飘飘然,也让他更有兴趣去解答难题,上学也不再是那么无聊难熬的事情。
有时他会去还真家做功课,晚了,还真会做饭给他吃。
那天,还真穿了件领口大了点的毛衣,把汤端过来时,阿健正好瞥见一点点乳沟。他失神起来。
趁着还真拿筷子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她……
还真吓得尖叫起来。
“哎呀,我的耳朵会痛!”阿健皱起眉毛,“还真……我们还没有过……”他轻轻的吻还真的耳朵,手不规矩的移向她的领口。
冷不防被摔得老远,“混……混……混蛋!你在干嘛!”还真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你太过分了!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也替我想一想呀!我是正常男人!你总要给我一次……”阿健也生气起来。
王八蛋!根本不是这种烂理由嘛!谁会想跟比自己儿子年纪小的小鬼上床啊!
还真自从二十岁出嫁后,除了丈夫小孩,连其他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现在被阿健这样一抱,比上回还真父亲的举动更让她惊吓。
上回父亲是喝醉了,阿江…她根本没意识到阿健是男人。
“你……你……王八蛋!不要再靠过来……你……你再过来,我……我就咬舌自尽!”说出口,还真马上后悔,果不其然,阿健愣了一下,开始捧腹大笑。
哇勒!这么驴的台词也说得出口……丢脸到一个程度,还真也跟着笑出来。
回头想想两个人的对话,更是笑得厉害。最后两个人齐齐蹲着,笑出眼泪来。
“还真……”阿健上气不接下气的,“给我啦!”
“免……免谈……”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还真说,“万一怀孕怎么办?”
“我会小心啦!”
“这又不是小心就可以的事情!”还真凶他,一面咳着,一面擦着眼泪。
“那我现在去7-11买保险套!”
还真差点把整把的筷子射到他身上。
“想都别想!”她吼阿剑
“可是我很难过啊!”阿健也吼回来。
“那你的手是干什么用的!?断了吗?”
“天天用手加班,我的手都长茧了啦!”
还真被气得发昏,“关我屁事啊!”
最后阿健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赶回去,以后还真就不再跟他单独相处。
开玩笑!万一被个十九岁的小鬼按耐不住的强了,叫我怎么继续活啊!
念书念书……
*****
还真原本想,只要不要跟阿健单独相处就好了。
结果某个阿健跷道馆的夜晚,卫青……助理教练要载她回家。结果走到楼下,还真的鞋带松了,他马上蹲下来,帮还真系紧鞋带,之后,还握了握还真的足胫。
他教还真教得太好了,还真马上一脚给他,跑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还真把门反锁,拼命发抖。
妈的……男人全是一群禽兽!
还真吓得跑去找杨瑾求救。
“那是因为少女还真是个漂亮的女孩碍…”杨瑾轻描淡写的说着。
“我不要这么漂亮的脸!”还真对他叫,“赶紧想办法!杨瑾!我不想要……我不想……呃……那个……咳……你知道……”
“那还不简单?买瓶洗厕所的盐酸,往脸上一泼就是了。”杨瑾低头喝口茶。
“杨瑾!”还真气得拉住他的领口,刚好下一号的病人进来,“大夫,我只想拿药,可不可以插个队……咳,好巧喔……我等等再来……”病人擦着鼻子,拼命忍着笑退了出去。
还真的肩膀颓了下来,“上次遇到的病人是他吗?”
“对。”杨瑾让还真拉得衣衫不整。
“上上次呢?”
“也是。”
“那……”
“不用问了,刚好每次遇到的都是他。”杨瑾把被拉出裤头的衬衫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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