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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的日子何其逍遥,岂是这里能比较的。
沙迦从御书房回来,脸上全是愉悦的笑意,一进勤政殿,就抬高了嗓音呼喊,“小东西,朕带了些好东西来给皇儿,快点出来瞧瞧。”
“皇上,皇儿还这么小,您就算是把太阳和星星都摘下来,他也不会高兴,您就先歇歇,等过几年再送,他可能还会亲自还以感激的笑意。”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二)
这些日子,沙迦没事就送礼物,早也送晚也送,但凡他能想到,也不管孩子能不能用到,一股脑的叫人拿来备用。
“孩子不知道高兴,他娘亲知道就行了。”坐下,在浅离的脸颊上亲了又亲,“小东西,你回来了真好,这勤政殿平日里太冷清了些,有了你在,叽叽喳喳的一点都不寂寞。”
翻了翻白眼,浅离撅着嘴抗议,“臣妾又不是花喜鹊,什么时候叽叽喳喳了,您这个形容有点伤人心了。”
她可是自认为是性格恬静,温柔的能拧出水来的标准贤淑女子,被沙迦一说,形象就全毁了。
“朕这是在夸你。”吻上那红艳艳的小嘴,沙迦满足的呻吟,“往后再也不吵架了,伤身伤神,就这样安宁的过日子多好。”
谁要和他吵啊。
明明是他先宫里宫外了找了一堆女人来惹她生气。
好在沙迦也只是点到而止的抱怨,没有继续说下去,来招惹浅离抓狂。
小东西气嘟嘟的模样和他的皇儿一样可爱,叫他忍不住就想去逗逗。
“收拾的工作你不要亲自动手,刚出了月子没多久,一路上车马劳顿,赶紧歇歇。”沙迦瞧着浅离的疲惫的脸色嘱咐道。
“皇上,您待会要出去吗?”浅离轻轻问。
“不了,用过晚膳后,咱们一起去泡泡热水,墨染那小子送了不少可以放在水中,就能消除疲劳的草药包,小东西你得陪朕去试试,如果没有效果,朕非得治他的罪不可。”提起了墨染,沙迦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他连续拐走了公主两次,这笔账可有的算了。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三)
墨染还曾在浅离生产之时,借机报复,夸大病情,害的他在门外,怕惊到了浅离而不敢进去,担心的几乎快要发狂。
一切都是墨染搞的鬼,利用他心神大乱之机,肆意妄为。
这个不怕死的混小子呦。
就连沙迦都服了他。
敢在被北皇头上动土的人,他还是第一个。
偏偏还是自家公主认定的准驸马。
要他啥也不管,摸摸鼻子认栽?哼,除非他不是北皇沙迦。
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已,他有一生的时间让墨染小子学会什么是教训,不急不急,且让他再逍遥一阵。
浅离闻言只是抿嘴轻笑,墨染在外,只要他不主动送上门来,沙迦也拿他没办法,她亦不必草木皆兵的跟着瞎着急。
“皇上,您最近会觉得很累吗?那些消除疲劳的草药包臣妾也会调制,下次想要了直接找人家就好。”静静的绕到了沙迦身后,小手准确的寻到他肩膀上的几个穴位,或揉或捏,轻重适度的按压着。
沙迦满足的呻吟出声,被这一双小手按的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小东西,你还有这一手,以前藏的倒是很严实,朕居然都不知道。”
她哑然失笑,“皇上,太医院的御医哪个都会些松骨抻筋的法子,您不舒坦可以召他们来,手法或许比臣妾更加巧妙。”她也只是跟了墨染简单学了一些,并没有往深了涉猎。
“谁稀罕被一群老头碰身体。”皇帝岂是那么容易被人近身的,不经允许,就算是御医也得站在五丈开外回话,否则便是大不敬。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四)
“您说的老头,可个个都是顶尖的医者。”略微施展,起死回生都非难事。
沙迦撇撇嘴,抓住浅离的小手,极为暧昧的揉搓一会,“有着好好的小美人不用,朕何必舍近求远的找别人,是不是呀,小东西。”
浅离无语再无语。
不知从何时开始,沙迦正悄悄的改变着,最初她还没有发觉,只认为皇上仿佛比从前好相处了些,尤其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挂在脸上的笑容多了,戏谑和调侃更是经常性,每每将她逗的羞红了脸,他便得意洋洋,乐的不行。
到后来,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宫人面前都没了忌讳,未央宫的原班人马早就习惯了皇上在她跟前没话找话,现在连那班在勤政殿内贴身伺候皇帝的宫人们也由惊奇转为习以为常。
沙迦他就不怕这样下去,自己的威严会被完全破坏吗?
她还真想知道,是不是到了朝廷上,他也会像这会似地吊儿郎当,没正行的不顾皇帝尊严。
“朕给皇儿想了好几个名字,不过最后都确定不下来,来来来,过来帮朕好好参谋,定下来名字,便要大赦天下,让北国的人民都知道,朕已经有了继承人了。”沙迦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帖子,递给了浅离,然后再把她抱着坐在腿上,紧紧贴住她的后边,灼热的温度透过冬日里厚重的衣衫,传递过来。
不着急打开,浅离对继承人三个字很不适用。
皇儿现在还没到两个月,沙迦这样的决定会不会仓促了些。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五)
“不早了。”沙迦夸张的叹气,“朕就这么一个皇儿,不把储君之位给他,还能给谁呢?小东西,这事儿朕心中自有考量,你不必过多担忧。”
她倒是想不操心。
可问题是,孩子是她的,她能不考虑吗?
那张储君的位子,上边布满了暗刺,稍有不慎,坐上去就是个皮开肉绽。
浅离在宫里宫外都没有依仗,除了沙迦之位,就再没有能够信得过的人。
换句话来说,沙迦宠爱她和皇儿时,孩子的地位便牢不可破,谁也无法动摇。
一旦失了宠,亦或是某种沙迦也左右不了的情况出现时,这太子的名头,也不会有如想象中的那么管用。
没有家族势力的荫庇,皇儿身上被加注的一切华丽,都是美丽的空中楼阁,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在这宫里,有什么事不能发生呢?
浅离真希望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便好,其他的东西不奢望太多。
所以她才极力想阻止沙迦的决定,把这事儿拖个三五年,等孩子稍稍大了些,有自己的想法,再来决定也不迟。
很显然,孩子的父皇可不这样想。
得之不易的珍贵血脉,尤其还是由他最心爱的女人生出,此时的北皇就想着该怎样一股脑的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捧到皇儿跟前。
就连浅离的劝阻,他也完全听不进去。
“小东西,你快看看这些名字哪个适合,别的事,朕会安排妥当。”催促着浅离翻开烫金的帖子,由上而下,工工整整的写了几十个名字,适合皇子的名字写满一页,适合公主名字又写满一页,这些都是在和浅离分别的日子里,沙迦苦想而出。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六)
那些个睡不着的夜晚,沙迦一本本的翻阅古书,见到合心意的字儿就记下来,分别归类,幻想着有一天能用在浅离所生的孩子身上。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小东西的影子,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小小孩儿,无论男或女,他都会一样疼爱喜欢。
终于能有天,把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给浅离看,掩去了在写下这些名字时所怀有的复杂心境,现在的沙迦快活又高兴,先前的纠结心碎,哪里还会记得。
“这么多呀,看起来都不错。”适合女孩子的名字暂时不必看,光是男孩儿的就足够浅离头痛了。
沙迦不负责任的推搪,“这些都是朕喜欢,哪个用在皇儿身上都合适,还是你这个当母妃的最终来决定吧。”
多好哇,他来划定各范围,她从中挑选出最合适的,分工合作,既有意义,又寓意深远,将来皇儿大了,必定感恩他的父皇母妃的殷殷期望。
浅离迟迟不说话。
沙迦耐心等了许久,“小东西,有决定了吗?”
那厢,凤昭仪可怜兮兮的抬眸,摇头。
“又不是叫你现在去想,只是选而已,也这么难吗?”沙迦凑近,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浅离肉呼呼的耳垂。
“臣妾挑花眼了。”她郁闷的叹了口气,修建的干干净净的椭圆形指甲在字帖上划拉,“这个很好,那个也不错,皇上,为什么臣妾没有一下子生下十个八个孩子,这样就不必选了,一人一个,大家分光光,排到谁算谁。”
她这完全就是不负责任的推搪嘛。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七)
沙迦危险的眯起了眼,“小东西,这个主意非常好,那就这样,咱们就让皇儿叫第一个名字,剩下的留作备用。”他的牙齿明晃晃的白,和某种巨大的野兽极为相似,泛着冷冷的光泽,“而你,就按照刚才的办法,帮朕生他十几二十个,把这些名字都分光光。”
她吞咽下一大口口水,“皇上,您的妃子多得很呢,排成排的话,能绕着勤政殿环绕三圈,这些名字,怕是不够分。”这个时候,她倒想起了其他宫妃来了,‘好事’自然得丢出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呦,朕的小醋坛子居然说出这么大方得体的话来,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了?”沙迦故意往窗外打量了许久,眼中全是嘲讽的笑意,这小东西口不由心,要是他真按照她的说法去做,这后宫非得鸡飞狗跳的大乱起来。
“皇上,您想去就去嘛,何必来问臣妾。”反正她手里有出宫的旨意,沙迦前脚走,她后脚也跟着走,这回连孩子都带上。
反正他的宫妃能再生百八十个给他,也不必留下她怀胎八个月,辛苦生下的早产皇儿在宫里哭爹喊娘的遭罪。
凶凶的揪住她的小鼻子,也不管浅离吃痛会挣扎,“小东西,你喜欢开个醋作坊,每日酿醋也就罢了,可不能把无辜的人都牵连进去,朕啥话都没说,你在那儿自言自语的心里编排朕,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痛。。。痛。。。”她含着眼泪,抱住沙迦肆虐的大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些名字都是给你一个人的,所以你要负责生出这么多孩子来,一一对号入座。”他得意洋洋的收回手,笑眯眯的瞧着浅离变了脸色。
假的会变成真的吗?(八)
“皇上,您真会开玩笑。”浅离干干笑道,揉着鼻子,缩到一旁。
那华贵的烫金字帖上,密密麻麻全是字,真是按照沙迦所说,里边有多少个名字她就生多少个孩子,这辈子她也不必忙别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