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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就是变猫老子照样拍你!!”
飞坦立马也冲了下去,南慢悠悠的道,“我不会开船。”西索也诡异的笑着,“我也不会……”布里曼斯反应过来,“驾驶台被砸了的话怎么办!?”
于是芬克斯在众人的眼光中也下了塔楼。
在驾驶室里看到伊尔迷,飞坦气的想就那样直接攻过去。结果芬克斯死死的拉住了他,一边急急的道,“喂喂,那个金头发的(酷拉皮卡)已经背撞晕了,如果你砸了这里我们就要到海里喂鱼了!!!”
“难道这里只有这个混蛋不成!?”
“你说对了!这里这有他会开船!!”芬克斯安抚着飞坦,“等风平浪静了……等风平浪静了……”
南悠哉的喝着酒,感叹,“人生啊~真是美好啊~”
这句话成功的换来了布里曼斯的白眼和西索的嗤笑。
第二天风平浪静,他们看到了猎人协会的飞艇。
一个人从飞艇上走下来,带着金丝框的眼睛,茶色的头发贴在脑门上,满脸严肃,“诸位,我就是下一场的考官。”
南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十年不见,这厮居然没什么变化!
“阿莫里。遗迹猎人,你们第五考试的考官。”
相同的错误
“啊~啊~啊~这个世界充满爱啊~”西索做西子捧心状,陶醉的望着天空抒发着自己的情感。
站在他旁边的南第一时间往后退了三步,一脸我不认识此人的飘忽神色。阿莫里平淡的看了西索一眼,“如果你敢打电话的话我倒霉也绝对不让你好过!”
南眨眨眼,闻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西索一噎,有点不甘心的离开了。
阿莫里下了飞艇后,先是由衷的恭喜了诸位考生,然后就开始讲解下一场考试的规则,考试不是很难,或者是对于南来说。
内容就是找东西~原著上的狩猎与反狩猎的夺号码游戏被尼特罗否决了,毕竟现在存活下来的考生已经不足以用这种方法来测试了,除非他们想找一群流星街出生的无法无天的混蛋们~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会长大人又收到了阿莫里送来的紧急文件——他又到猎人协会来避难了——于是老狐狸理所当然的将第五场考试的考官甩给了他。
阿莫里是个遗迹猎人,而他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准备,所以他顺势就在岛上藏了大约八十个左右的小东西,这些东西上都有编号,而每个考生依旧是抽签,抽到几号就找到相应编号的东西,一个人要找三个,一个三分,别人的号码一个一分,一共要有九分才算是考试合格。
这样既可以了解考生的分析和推理侦查等方面的综合能力,又可以接着阿莫里的手来压制着流星街出身的这几个家伙,让猎人协会能得到几个不错的考生,这就是尼特罗打的算盘。
阿莫里当时说完考试要求和规则后就让考生解散了,他发给了考生一个地图和一些交杂的历史背景,似是而非的古老民谣和诗歌,反正是一大堆忽悠人的东西说是考试提醒后,就不再管了。
许久没见到阿莫里的南就跟着阿莫里来到了飞艇上——飞艇停在了军舰上——背后跟着的是西索,阿莫里显然也想和南谈一谈,就在飞艇前停了下来,于是西索开始刺激阿莫里,只可惜阿莫里只用了一句话就轰走了西索,所谓的前辈和后辈的根本差距就显示于此啊……
南好笑的看了一眼敲诈不成功的西索,回头对着阿莫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了!”
阿莫里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对着南道,“你终于回来了,上飞艇谈吧!”
在飞艇上,阿莫里招呼着南坐下,自己给南倒了杯绿茶,显然他还记得南不喜欢咖啡的习惯,南温和的笑了一下,接了过来。
阿莫里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了南对面,重复似的感慨道,“你可算是回来了!几年前我被老鬼逼着满天下的找新徒弟,我都快被逼疯了!”
南了然的笑了笑,“这不是很好嘛?你终于有了一个摆脱我这个麻烦而奸诈的家伙的机会了!”
南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莫里,精神还可以,突然他眉头皱了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右手的袖子,没说什么。
阿莫里没发现南隐晦的观察,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先不说能不能找到一个精神力足够的,就那些仅有一点天赋的小鬼们一个一个都白痴的像猪!比那脑子被猪啃了的疯魔都不如!做我的徒弟都是对我的侮辱!”
南嘿嘿一笑,略带得瑟,“那是,我又岂是他人能比的!?”
阿莫里看着南高傲而略显得意的神情,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他想起南小时候那种明明一张小脸却故作大人的神态的样子了,他有些沧桑的道,“是啊,要不是老鬼死了的话……”
南一愣,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老鬼……死了?”
阿莫里摆摆手,“算是死得其所吧!他是和老巴克菲勒的尸体一起在某天早上一区和二区之间的边缘地带发现的,看情况,是两人同归于尽了吧……”
南有些感慨了叹了口气,“这样啊……那还真算是死得其所啊~和斗了一辈子的家伙死在一起,其实我觉得这两个人死在对方手上才不辱没了彼此的身份吧……”
流星街人真正的敬意和认同仅仅给与他们所承认的人和所崇拜的领导者。
阿莫里摇摇头,“也是~议会那帮家伙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将他们两个家伙一起烧了……”
南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阿莫里见状也道,“算了,他们老一辈人的事情算是彻底放下了。”
“那现在流星街的头是谁?”南点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阿莫里闻言脸色古怪,“啊~这个啊~其实由你来做是最好的,不过当时你不在,所以……好吧,就是库洛洛。”
南被绿茶呛得不轻。
阿莫里抱怨道,“啊~你不知道,其实头这种烫火山芋一样的东西是没人愿意干的,按理说老鬼死掉的话应该由剩下的人里面实力最高的家伙担当,防线七大传承,排除了已经死掉的人,老一辈的人里面只剩下戈罗林拉(治疗),尼特拉斯(防护)以及约瑟普(空间)。”
只可惜戈罗林拉是个只喜欢研究药物的研究型狂人,尼特拉斯一天到晚想着不知在何方的吉斯,而约瑟普却是早就归隐掉了,也是不关事的主,于是这个火烧屁股的位置传到了阿莫里这一代。
但流星街里面的家伙一个一个都是任性而又执拗的家伙,没一个人愿意被栓到这个位置上,于是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给自己找了一堆的理由。
阿莫里:我不想看见疯魔的脸!
疯魔……他还没说话,所有人都否决了,没人愿意被一个脑子容易被战火烧了的家伙来领导。
裘基……人家不用说什么就已经背被排除在外了,谁让人家嫁了个不错的好老公?
塞宁……事实上,塞宁这几年被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盖上了神经病的戳,继南无故消失后,这个混蛋开始追求起宛若南的半身的克劳斯来……
奥克斯是已经挂了。
神父摇摇头,对着自己的嘴巴拉了个拉链……
赫尔的眼里只有帕布罗……
帕布罗的眼里只有病患……
于是所有现存二代传承者全部沦陷……
理所当然的这些家伙将目光投向三代,库洛洛就犹如一盏黑夜里的明灯一般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甚至他们都没有专门的通知库洛洛,而是以方面他找南而将流星街的资源全被借给他用而库洛洛要在一定程度上照看一下流星街十三区这种迥异的理由骗着库洛洛上了贼船。
这也是这些年库洛洛声名鹊起而其他人都低着脑袋悄悄的干事的原因。
当然,库洛洛也不是傻子,只不过等他明白其中的关联后早就晚了,他是想甩也甩不掉了,而且他们还诱惑的说什么只有拥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先不说你能否找到南,就算找到了你依旧像以前一样没有力量保护他怎么办啊啊啊云云的,库洛洛在心里给所有人都重重的记了一笔,最后还是同意了。
反正,站在黑暗的顶点也是他曾经的梦想,而且说实话,他是最好的选择。
无论是实力,还是智慧。
南听完后嘴角直抽,而且诡异的他居然觉得这帮家伙真是可爱的不行,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雷的不轻,然后又问道,“那议会方面呢?”
阿莫里耸肩,“是第四家族的那个老太婆,她是保守主义的家伙,这些年虽然小摩擦会有,但那无关紧要,算是难得的一段和平时期吧,没看库洛洛带着那帮人几乎都不回去了?就是因为里面没有强的家伙,那些有实力的家伙都回家休息了。”
南点点头,算是对流星街的现状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具体事情还是等他回到流星街再问吧。然后他漫不经心的问了一个最为关键,也是南最为好奇的问题,“阿莫里,怎么不见疯魔在你身边?”
阿莫里的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他静默了一会,干巴巴的道,“你别管了,我们……这个,只是闹矛盾了……”
南眨眨眼,看到了阿莫里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闪烁、纠结,他歪歪脑袋,决定要好好积攒人品,不再去问这件事情,要给伙伴充足的个人空间,这是基本的流星街准则。
不过在起身的时候,南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道,“阿莫里,如果疯魔他负了你,我一定帮你宰了他!”
阿莫里在心中哀叹了一声,面上却是抽搐不已,他不耐烦的将南推出了飞艇,“好了吧你,好好考试去!”
南将阿莫里这种行为归结为别扭和不好意思,然后笑嘻嘻的离开了飞艇。
军舰很快就到了,一下军舰,所有人按照到达塔底的顺序来到了戒备儿岛,南本来是单独在丛林里奔跑的,结果没跑多久就发现后面跟着人,回头,居然是飞坦芬克斯和布里曼斯。
飞坦将脸藏在衣领里没说话,芬克斯笑嘻嘻的道,“得了,南,我知道你以前干的就是遗迹猎人吧!”
布里曼斯可怜兮兮的道,“我什么都不懂……”
南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三个家伙,摇摇头,“算了,一起吧,我帮你们找东西好了!”
飞坦立马吹了个口哨,“算了,南,你直接找足就行了,反正可以放在你那里嘛!够安全~”
他这是在记恨南将暂时寄存的珠宝都赢光了的事情。
南狠狠的瞪了飞坦一眼,点点头,转身走了。
没关系,以后会有人帮自己收拾他们的,而且他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飞坦他们看着南的背影,布里曼斯哆嗦了一下,“他答应这么爽快不会有猫腻吧?”
芬克斯耸肩,“管他呢!反正南答应的事情从来没有失败过。”
飞坦金色的眸子里面怒火开始燃烧,想起刚才下船时擦肩而过的阿莫里的警告,“只要不杀人就可以了吧~”
他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伊尔迷那个混蛋和西索那个出千的小丑!!我来了!!”
芬克斯翻了个白眼,不要指望飞坦的脾气会变好,但,啧啧,这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嘛,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的家伙,当这个小个子露出疲软和深藏的脆弱的时候,才是最美丽的时候。
当然,这只有他才能看见,不是吗?
芬克斯笑的有点温柔,他紧紧的跟着飞坦,飞速的离开了。
布里曼斯看着离开的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决定去认识一些新朋友,比如说那个叫落月的有趣的小姑娘……
南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他冷静的道,“跟了我一路了,出来吧。”
自从和阿莫里见面后,他就一直感到一股视线在窥视着自己,阿莫里恍若不知,他也只能隐忍下来,不过那种感觉很熟悉,或者说是感觉上对自己没有危害的,友好的,更确切的说是……
“呜呜呜呜呜呜……”一条灰色的一米来长的蛇突然闪电一般扑向南,“你好狠的心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你居然抛弃了我快十年!!”
南目瞪口呆的看着盘踞在自己胸膛上那一坨银灰色的条状物,那不大的蛇头不断的拍打着南的胸膛,活像被抛弃的小媳妇……
“你是……素阴!!”南猛地响起多年前那个森林里面陪伴着自己的素罗和素阴,他有些惊喜的抚摸着明显还在幼生期的贪食蛇,“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惜既然还处在幼生期,那就说面素阴现在还算是个孩子,按照贪食蛇那漫长的生长期,可怜的素阴小朋友的智慧程度顶多就是六岁的孩子……南不得不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小素阴哄好。
条件是一大堆对于素阴小朋友来说好得不能再好的承诺……
等南反应过来的时候素阴小朋友等着黑豆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