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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昕,我都没有忘记过你。你的容貌,言行举止,我竟然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有多傻,竟然会认为自己爱着那个一直被我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的小倩。”
满意的看到雍正的眉头越皱越紧,七夜继续诉说着当年。“我从来没有特意的遮掩过自己的情绪,所以旁的人自然能发觉到。然后,便有人调查了我的事情,然后,便找了能穿越时空的法诀和招魂的法诀呈给了我。那人是前任太玄大皇的心腹,我知道,可我也知道这两个法诀是真的。就算是陷阱,我也愿意掉下去,所以,我来了。”
雍正沉默片刻,问道:“招魂倒也罢了,可是穿越时空这种可能会改变天道的能力,可不会一点代价都没有。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你担心我吗?”七夜笑着问道。此刻他的声音极为低沉沙哑,头微斜着看人的模样,竟是意外的性感。
不知为什么,雍正就受不住诱惑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七夜站了起来,用手捧起雍正的脸,“把舌头伸出来。”雍正乖乖的顺从了。七夜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他微微的弯下腰,把雍正伸出的舌头纳入了口中,轻轻的吸吮、舔舐、啃咬,让雍正几乎喘不过气来。
雍正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明明心中刚开始还有反抗的冲动,但到后来便只想着顺从了。此时此刻,雍正只觉得脸上发烧,双脚发软。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他肯定是站不住的。
渐渐的,七夜嘴上的动作由轻转变到了重,手上也开始扯掉了雍正的腰带,然后剥开了雍正的衣袍。七夜把雍正拉了起来,双腿发软的他只能靠在七夜的身上,一向被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皙肌肤,因为衣袍推动了可以固定住它的腰带,从雍正的身上滑了下来,落到了被打扫地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这个时候,七夜终于舍得放开雍正的双唇。
雍正大口的喘着气,一句话也来不及说,便被七夜拦腰打横的抱了起来。两人越过屏风,就到了里间。七夜把雍正放到了床上,雍正固定住发型的发簪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七夜拨了出来,他此时发丝凌乱,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
七夜很满意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美景,他带着邪邪的笑容,一伸手,便抚上了雍正胸前那两颗在空气中颤抖着挺立的璎珞,雍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一只璎珞在七夜的嘴里被用力吸吮着,另一只七夜也不曾冷落半分,用手或拉或扯或用指法抠着,那感觉,竟是让雍正舒适的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只是,雍正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头脑像浆糊一样,压根没办法思考,但本能还是让他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一丝的呻/吟外泄。
当七夜察觉到不对,往上看时,才发现雍正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了。
“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倔强。”七夜用略带宠溺的心痛说着,手轻轻的拨弄着雍正的双唇,然后把自己的唇瓣复了上去。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虽然七夜一直只是在两颗璎珞处逗留,可雍正的下体还是火热了起来,微微挺立在裤亵中,将它撑成了一个小帐篷。
“好难受……”在七夜又一次放开雍正的嘴唇,让他得以大口喘气的时候,雍正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让七夜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以为是自己哪个动作不对,才惹得雍正不舒服了。
可是当神智已失的雍正拉着七夜的手,来到他已经被马眼处流出来的淫/液所濡湿的下/体时,七夜终于明白了雍正的难受指的是什么了。
明明刚才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挑逗着雍正,可是看到被他恋慕了五百多年的雍正,如今竟拉扯着自己的手,却不得其法的抚弄着那被亵裤所隔着的挺立的火热时,七夜再不复之前那泰然自若的境界了。
七夜忍不住吞口口水,怦通怦通的心跳声猛烈地仿佛下一刻就能从胸口处跳出来。
这药的效果还真不错,也许下次可以跑余音多要一点。
带着这个念头,七夜毫不忸怩,三下五除二的便褪去了雍正全身唯一剩下的衣物,露出那不大不小,因为从来没有过性生活,所以颜色偏淡的阳/物。
“很漂亮。”七夜笑着说道,手抚上了那个物什后,成功的听到雍正倒抽了一口冷气。“很舒服吧?金光。”七夜低喃出声,然后靠近那个灼热的物什,把它一口含进了嘴里。这一回,七夜终于听到了雍正的呻吟/声。
“嗯……啊呜……”雍正紧紧的抓住七夜的头发,双腿大开到了极限,腰部也在快感的驱使下,不停的上下起伏起来。
七夜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处流下来的液体,手上捉弄着底下的两个球体,在一次吸吮马眼的过程中,再也无法随更大的快感的雍正,终于迎来了高/潮。
在似哭似叹的尖叫声中,把贮藏在球体之中的白色淫/液射进了七夜的嘴里。七夜促不及防,生生的咽了一大口,剩下的一些,则在咳嗽声中流了出来。
七夜成魔之后,性格恶劣了许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亮,就凌到了雍正的耳边,低声问道:“金光,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事实上,七夜猜对了。
不管是金光还是雍正,对于女色也不是很看重,总让人有一种寡欲冷淡的感觉。
雍正倒还好些,他毕竟是皇子,传宗接代的重要性他一清二楚,便是没有太大的兴趣,也会像完成任务一样,隔上一段时间就到那些后院女子的房里去。
而金光却不同。由小到大旁人都只灌输给他除魔卫道的思想,而他本人也只顾着修炼,父母因为除魔而早早去世,便没有人能催促他成亲了。若不是雍正重生到他的身上,怕是金光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要成亲,为自己留下子嗣的想法出现。
就仿佛这两样人生必经的过程,在他眼里是防碍他修道除魔的障碍一样。
七夜看到雍正红彤彤的耳尖,心中的欢喜难以言喻。“放心吧,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等我与你两情相悦之时,再和你做完我们该做的事,但好歹这回我帮了你,你多少也帮帮我吧。”
七夜把雍正翻过身来,让他趴跪在床上。七夜既然说了今天不会让雍正承欢,就绝对不会,但他的欲望还是需要解决的。于是,七夜灵机一动,才让雍正做下了这样的姿势动作。然后,七夜把雍正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灼热置于那紧闭的双腿间。
雍正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在七夜不停的抽/插之下不由得发热起来,而他那长度惊人的欲望,也在这一抽一插之间,顶到了那两颗柔滑的球体和柱身,让雍正的物什再一次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第三十章
雍正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的难受。虽然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是时候该起床了,但那种疲累感,让雍正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雍正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自己这般狼狈的起不了身。
这一回想,却惊得雍正连忙睁开了眼睛,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太过激烈的动作,让雍正的腰抗议了一下,但雍正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
他是当事人,自然知道事情是在他一时不察之间,喝下了七夜倒给他的那杯茶水时出现问题的。自喝了那杯水后,雍正就明显感觉到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性格温驯坦率了许多,身体也极易被肉体的欲/望所操纵。
偏偏,这一切还是在雍正有记忆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想到自己昨天是怎么样的不知廉耻的迎合七夜,雍正想死的心都有了。此刻,他的心里便仿佛有一把火,那股怒火几乎要把雍正本人也给烧了。
“七夜!本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索性七夜不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把雍正这句气急败坏之下吐露的心声,当作对方即使死也要跟自己纠缠一世的情话,坦然接受。如此一来的话,只怕雍正都要气出脑溢血来了。
雍正从紧闭的门窗中透出的亮光来判断此时应该是什么时辰。最后的结论不于乐观,只怕再过不久,来伺候自己的人就要来了。
雍正的身上盖着被子,他一把把被子掀开,露出了赤/裸的身子,胸前的璎珞被玩弄得充了血,,直到现在都挺立在空气中。
雍正下了床,捡起昨天被七夜扔在床下的亵裤,穿上,然后就要越过屏风,去捡被扔在椅子上的衣袍。可一走动,却出了问题。
七夜昨天可不止在雍正的身上发泄一次。
雍正午间看完赛龙舟后回来,又等到蕾和东云带走了晔公主,在来不及吃晚膳之际便回到了房间,然后被七夜折腾。满打满算也被整整折腾了近六个时辰。如果雍正没记错的话,七夜走的时候还说过一句:“糟了,快丑时了。”
所以,即使这条亵裤是丝绸的料子,极为轻薄,可走动之间,大腿那般被磨擦地破了皮的肌肤,一碰到布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雍正强忍着难受从里间出来,穿上了衣袍,同样的问题再一次出来了。
胸前的璎珞被玩弄了一整夜,也是疼痛的厉害了。这让本来还暗自庆幸七夜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的雍正,瞬间就黑了脸——整夜就折腾这两个地方了。
这一回,雍正也不敢像平常一样紧紧的系上腰带,只拢了肱领子,松松的系上便是了。于此同时,他还微微的弯着腰,尽量的让自己的胸口不要碰到布料。
“宗主,您起了吗?”门外传来玄心正宗的声音,雍正知道,考验自己应变能力的时候到了。“进来吧。”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汪友庭。他一进门就看到雍正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虽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让跟过来的人把洗漱的物品给拿进来。
汪友庭走近雍正,越发觉得不对。
雍正的脸色红润,看着就知道气色很好,但眉头却紧紧的皱着,腰也不似以往挺得那般笔直了,反而微微的弯曲着,而嘴唇也朝内紧紧的抿着。“宗主,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汪友庭试探地问了问。
雍正一想,可不是嘛!如今这副样子出去见人实在不妥,他也怕被人看出蹊跷来,便点了点头,道:“我头痛得厉害。”
雍正这一张嘴,汪友庭总算是知道雍正为什么要朝内抿嘴了,怕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下唇的伤口吧。而且汪友庭看得出来,那是他自己咬的。
汪友庭被唬了一跳,没想到雍正竟头痛得这般厉害,连自己的嘴唇都给咬破了,他心中也甚是懊恼。
昨天晚膳时分,雍正便没有出门用饭,玄心四将派人去查看,生怕宗主误了时间。而去查看的人,正是汪友庭。
那时候,汪友庭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隔着门问了一句。见里面没人答应,便以为雍正是在练功。汪友庭怕吵到了对方,而练出茬子来,倒不敢再敲,径自就去禀报了。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大家也不在意。没曾想,汪友庭今儿个才知道雍正昨天是头痛了一天。
汪友庭一想到昨天雍正在屋里没有回话,可能是因为头前得连说话都是煎熬的关系,他就一阵自责。若是能早些察觉到不对,早点为雍正请名大夫来看看,也许他就不会难受这么久了。
汪友庭满心的愧疚自恼,当即便跪地请罪。
雍正一愣,问对方是怎么回事,缘何请罪,一听原因,却是暗自无语兼庆幸。雍正想起身上前把他扶起来,可一动浑身就痛,索性就不起来了。“友庭,你起来吧。此事原也有本座的失误,练功练出了问题,倒不能全怪你。”
见汪友庭还是跪着不起,雍正无奈了:“友庭,你总不能让本座蓬头垢面的见人的吧?快起来吧,帮本座吩咐厨房一声,让他们送些热水过来,本座要晨浴。”
汪友庭这才领命而起。
剩下的门人依次送了盐和牙刷,让雍正漱了口,又把拧干的毛巾递给雍正,又有门人取了梳子来帮雍正梳头发。
雍正摇头道:“不用了,呆会帮我把头也洗了吧,脏死了。”
“是!”
一时又想起里间的那张床,便吩咐道:“把里面的床童被褥也给换了吧,都被汗给沾湿了。”
又稍坐了一会儿,汪友庭就领着厨房的人把大木桶和热水给送来了。因为厨房时时都烧着一大锅的热水备用着,倒也不难得。
雍正被服侍着褪去了衣服,在热水中好好的放松了身子。虽有门人眼尖看到雍正大腿根部异常的红肿,但也猜不出这是怎么弄的,只暗自奇怪了一会宗主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骑马,便不再追究了。
洗了澡,人也舒服了许多,但困倦之意也随之涌了上来。
“友庭。”“属下在。”雍正强忍着睡意,踉踉跄跄的坐到床边,道:“本座累得慌,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