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这个人选就不便宜外人了,我要——掐死刘元朔,以泄心头之愤,我都这副模样,他还有心拿我开玩,他不先死,我就得气死!
我伸着两只僵尸奔着刘元朔就去了,就在我的手快要触到他的脚脖子时,他又说了一句话,这话算是救了他的命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叶无痕早就想挑战挑战幕千秋了,只是一直苦于陈规陋习的限制,没有机会,玖爷要是能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做你的保镖以防护慕千秋,他一定会感思带德,全力回报的!”
靠,这个死鳏夫,他要是早说这句话,还哪有我紧抓他脚脖子这一幕啊,弄了半天哪里都有不公平,甚至于杀手行业也存在这样的早就应该淘汰的排资论辈啊,好,叶无痕,本玖爷支持你从压迫中反抗,这个便宜活就给你了。
“既然如此,这个重任就交在你的身上了,刘助理,你身为本玖爷的心腹爪牙,本玖爷一直待你似亲兄热弟一样,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推托了,全全抱揽就好了,尽快联系到叶无痕,把事情和他说清楚,至于钱吗?那都好商量……呵呵……至于你的中介费,玖爷我会提前打到你的帐上滴!”
不要以为刘鳏夫是圣母玛利亚,他距离那一高境界层次还相差甚远,他帮我……也全都是为了钱,哼,又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和他那个以上欺下的表弟一个德行!
“玖爷真是联明人,爽快,这事你放心好了,我就算为此付汤蹈火也再所不辞,谁让你老人家是我的衣食父母呢,那个……你能不能先松开手啊,我去换件衣服,顺便再给你拿来一套,你总不能从这里泡一辈子的温泉吧,天都亮了!”
刘鳏夫的话说完后,我才想起来我的手还抓在他的脚脖子上呢,这知道的是以为我心中气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对他产生爱慕之情,生怕他离开半步呢!
“快去吧,还有,衣服你让老刘头送进来就行了,可麻烦不起你老人家了!”
老刘头虽然也是个半瞎,但老头有自知之明啊,人家走道的时候还像个瞎子模样,可刘鳏夫不成啊,不管在哪儿,都要端个架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是眼神空灵、步屣似仙,可像我这种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见着他走过来,都躲出去三四米远啊!
谁知道这倒霉蛋,下一秒里又会连累了谁啊!
天都亮了,这一夜折腾死人啊,一会儿还得趁早回府,给老妖婆子请安,也不知道我那个水灵灵、怜惜惜的林黛玉似的小老公这一夜里有没有……想人家呢!还有……那一根筋的雍墨问,他可千万别因为我这一夜没回,饿死在书房啊!
最主要的是下午,下午我得抽时间去……别院看一看啊,一想到傅大帅哥,我这口水就止不住地泛滥成灾啊……
第二十七章 一枝红梅
回到梅府后,我先去后堂给老妖婆子请了安,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拣一些无关痛痒又至关重要的向她老人家做了一个汇报。
所谓无关痛痒就是把我被人强X和私自约会傅云海的事省略掉后的剩余事情都告诉给她老人家知道,包括昨晚在刘府过夜,这些对于她和我都是无关痛痒的!
所谓至关重要的就是我花了万两白银,应聘高级保镖保命以及有此做法的理由了!
我虽然是梅府的CEO级人物,可奈何人家是梅府重帘听政的狠角色,动用大笔钱财,我怎么也得请示一下啊,否则财政上不好下帐啊!
她听完我的汇报后,许久才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句“你看着吧!”,可她的眼神却很凌利扫了我又扫,一副不太信任的样子!
随她去吧,拿着鸡毛我也能做成令箭,只要有了她的这句话,那就好办了!
出了老妖婆子的屋后,我直奔了书房,突然发现那个木头疙瘩的雍墨问,在我心里的地位竟比我新娶回来的“类林黛玉”要多上几分,要不为什么我这双腿偏偏就不由自主地往锁着他的那间房子挪去,而不往新婚洞房转呢!
到了书房门口,我没有推门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做了三个深呼吸,和雍墨问在一起,如果不提前呼吸好,很容易被憋气憋死的!
在我心里,雍墨问绝对是二氧化碳的制造者,考验我的心里素质的审核卡。
深呼吸完毕后,我才推开书房的门,雍墨问没在外屋,那张他常躺着的书桌上没有他的身影,我连忙紧走两步掀开棉门帘,靠门右边的小倚角处,雍墨问像是被谁丢弃的小狗一样,蜷缩着偎在那里,可怜见的,与他以往倔强如茅坑之石的形象十分不附啊!
“雍墨问,雍墨问……小墨……小墨……”
我不害怕他对我横眉冷目,我更不怕他把我当成阶级敌人,可我怕……我怕我的身边再添一个“林黛玉”啊,我可不是花痴贾宝玉级别的人物,我可抗不起这么多的小林啊!
“主人……主人……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给我解药吧,求你了,给我解药吧……求……求你了……好难受,好难受……”
我手是欠,好不好的把他抱在怀里做什么啊,现在可好,这家伙昏沉沉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眼都不睁,胡言乱语地说着一堆话,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从来没有叫过我主人……那他此时嘴里念着的这个主人是指谁呢?还有……虾米解药?他……他怎么了?中了毒了吗?
看着雍墨问苍白的脸和额上冒出的一层层的冷汗,我无法不郁闷啊,这个书童太麻烦了,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位前辈活着的时候,是怎么养活着他的,看着一副草根的人生风格,其实,比温室里的花儿还难养啊!
我有点后悔来书房了,怕是新房里的类林黛玉也没有这么折腾吧!
“难受……好难受啊……痒……痛……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他这声声催命似的呓语,让我极度抓狂,我敢肯定,一会儿他不死,我就得被他催死!
想把他推出怀里,可他的手却紧紧地抓在我的身上,让我力不能及啊,只得费力地把他抱起,连拖带拽的拉到了床上,他只能平躺着,翻不了身,他脚上栓的锁链比圆周率算的还精确呢,允他可以上床,却绝对限制他在床上的自由。
他的身子沾到床上后,整个人也慢慢地松弛下来,我借着这个空隙把我的衣服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哎,没办法啊,谁让我倒霉摊上了呢,谁让人家清醒的时候还叫我一句玖爷呢!不能眼看着不管吧,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穿到这个倒霉催的地方,我就像一下子信了基督教似的,越来越善良了,哈里路亚!
我从书柜的暗柜里,找出一套银针,呵呵,不好意思的说,没穿过来之前,咱学过针灸,水平还可以!
做为那一时代最新潮的小混混、小太妹,我早就为自己的前路和后路做好打算了,这我要是哪天点背被人算计了,自己不会医得多蹩脚啊!
现在看来,技多不压身这句话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行得通啊,我真是足有深谋远虑的人,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我坐到床边,把雍墨问的外衣脱下来,露出他像是画着世界地图的裸身,靠,谁这么有艺术天赋,SM也做到顶级了吧,见试过喜欢虐待别人的,可没见过这么极品虐待狂啊!
雍墨问身上的伤疤各式各样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弄出来的,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一定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也算是一门新潮学问啊,要是可以写成一部书,某玖的大名或许能名垂青史,哪怕遗臭万年,我也认了!
我想是想,可手上的功夫却没耽搁了,银针找准穴道,慢慢地施了进去,我的医术是“专科功底”!
所谓“专科”,就是专攻一科,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只知道哪里是穴,哪个穴是管哪方面用的,我对其中的各种细理一概不知,就像现在,我虽然给雍墨问施针呢,但我并不知道雍墨问中的是什么毒,我只知道我哪根针扎下去、扎到哪个部位可以缓解他的痛,别的……一概不知了,要不怎么能说是“专科”呢!
我的针扎下去后,雍墨问抖动的身体明显平静下来,看来……封穴的作法开始起作用了,哎,奇怪……
那是什么,难道那个喜好这一口的人喜欢在别人身上画梅花吗?
雍墨问还算洁白的肩头上赫然纹着一枝暗香疏影的红梅,那纹出的红色像血一样——刺目!
第二十八章 都是传宗接代惹的痛
见到虫子不要跑,跑了之后,你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洗干净在被窝里等你呢
这句话经典的程度绝对可以和顾城的那句“黑暗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一样的深奥啊!
我以为我逃过了慕千秋,躲过了刘鳏夫,全力准备迎战叶无痕,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身边竟然出了个大问题——头疼的小书童啊,他以前和我那个倒霉的前辈是什么关系呢?
新婚之夜,我发现我这具身体不是处子,当然我在穿过来之前也不是处子,可我心里清楚我在那边,我的第一次与了景乐天,可我在这边……我的第一次可是与了谁呢?难道是给了小书童?
头疼啊!
正当我像得了疯牛症一样的从那里挤脑袋的时候,雍墨问的眼睛总算是睁开了!
“玖爷……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比他的表情冷静得多,却同样显得很苍白,让人不忍触目……也不忍去听!
“你想和我说什么,就说,不想和我说,我也不问……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得问,这关系到你的生死……那个……你也知道我自从上次醒了之后,脑袋越来越不灵光了,……这个……那个锁链子的钥匙你记得我放在哪里了吗?”
面对雍墨问,我坐立不安,我总觉得我好像欠他太多似的,可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很奇怪啊!
“玖爷,你真的忘了吗?这锁没有钥匙啊,你说过……除非这间房子塌了……链子才能断,你用这间房子给墨问做坟墓啊!”
人生在世无非是让别人笑笑,偶尔笑笑别人。现在,雍墨问正冷笑嘲讽着我,而我呢?我可是没有半分想笑的意思啊!我笑不了他,也笑不了我自己……我在想……那样的话……我真的说过吗?
“好了,不要想这件事了,这房子看样子挺结实,一时半会儿的也塌不了,你还是安心活着吧,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送过来!”
过去和将来,我暂时无法考虑,还是顾着眼前吧!
“我想喝点汤!”
他倒是不客气,用以往简洁的回答方式回了我一句,眼睛也随着他说完这句话后,合在了一起,想来即使是我施了针,他的身体也仍然不舒服!
“你等着,我去吩咐厨房!”
我给他盖好被后,起身出了书房,转过两道走廊,奔了厨房,吩咐了厨娘,让他细熬一碗鸡汤,汤熬好后,去我的卧房叫我!
哎,也不知道是我的前辈还是那个老妖婆子下的禁令,不许任何人进入我的书房,这就弄得我……少爷的身份仆人的命,我还得侍侯雍墨问,我无限感叹啊!
———————婚房的分割线——————————
我带着无限感慨的心情,踱步走到我的婚房前,想一想房门里面那个类林黛玉,我的心情比进书房时,也轻松不到哪里!
可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躲是躲不过去的啊!
我轻轻地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若说房门外面安静,那房门里面比外面也强不到哪里,只是多了一丝呼吸的声音,我那位林黛玉似的小老公正坐在床边发呆呢!
我推门进去了,他竟然也没发现,难道这哑症影响到了耳朵了吗,所以连听力都有问题?
“咳——”
我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这咳声刚出,他的反应比猫还快呢,噌的一下子就窜到了床里面,用一双无比惊恐的眼睛看着我,双手也不自觉地抱在了双膝上面,准备用这副龟壳姿势防备我!
只是,我不太明白他有什么可防备我的,按说我们除了新婚之夜那晚的亲密接触之外,我也没有对他怎么样啊?再说了,你去大街上任抽一个人问他,就我们那晚发生的事,倒底是谁欺负谁,我想绝大部分的人也都得说是他欺负了我啊,这怎么现在弄得好像是我强暴了他似的啊,我这不只是比窦蛾还冤了,简直可以称为是两个时空里最冤枉的人了!
看着他那双兔子似的眼睛,我万般无奈,他此时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让我很难恭维,如果雍墨问的声音听过后,有可能闹肚子,那他此时的模样,照成照片,贴在门上能辟邪,贴在床上可避孕。
“那个……我们是夫妻,虽然现在是男女身份发生了小小的调换,可夫妻就是夫妻,你这么防着我可不是办法啊,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