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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要是让傅云海发现了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家里的那个慈禧太后,还不得发彪到死啊!
这……呃……真是得不偿失啊!
“玖爷,你……你是不是赚云海人长得不够好,不懂得待客啊!”
傅云海说这话时,单瘦的身体微有颤抖,一双漆黑的眼眸浮上一丝淡淡的水气。
“没,没啊!”
我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连忙说:“傅公子相貌俊美,人又温婉,极好了!”
我这绝对是实话实说,像傅云海这样标致的妙人,千里挑一怕也是挑不出来的,保证是人中极品,男中强货,对得起“康正王朝”第一花魁的称号啊!
若不是现在……处境尴尬,我怎么也不能念一仁之慈,放过这条漏网之大美人鱼啊!
傅云海听到我的话后,惊慌的表情才平稳下来,然后说:“那……那我们……休息吧!”
“你……你那么喜我上……我听别人说……你们……你们接客的时候会很不舒服的,很难过,那……既然这样我们这样坐着不是也很好吗?钱我会照付的!”
我梅玖爷虽因身体缺陷问题,没有实际宠过小倌。
但听范和那群好此道的人都说小倌之所以比女人好用,就是痛与乐并存时找那么一点不同的刺激,这种痛当然是说像傅云海这样的承欢别人身上的人了。
既然痛,那他为什么还要……难道这个温婉的人好SM之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奉陪一下。
以前我没少在景乐天的身上试用过此道,这到不是因为景乐天好此道,主要是他做的事,十有九很难让我满意。
那时,我的脾气可绝对没有现在良好啊!
我要是不满意,皮鞭沾冷水,辣椒水配血腥玛利,我至今都觉得,景乐天能从我的手下,活到现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如今,我比他提前死了,穿了,他……
他有没有想我呢?
我的话说完后,傅云海愣了一下,随后,唇角上扬,溢出一丝苦笑说:“玖……玖爷是第一次来天香院吧?”
“嗯,也不算是,不过,我从没点过这里的人!”
我轻轻颌首间,实话实说了,一双琉璃般的眼眸轻轻扫过傅云海带着惶恐而又无奈的面容。
这张脸在这种忧郁的神情装点下,还真有些别样的凄美。
景乐天虽然很宠我,但我要是出去找男人,他肯定是不会让的。
男人吗?总是这种思想!
他们可以在外面宣扬留住二,保住一,发展三、四、五、六、七的道理,可偏偏让我们女人给他们尽终保德,可我偏偏不是他们偏偏那种里的女人。
至少,景乐天在我的手里,一直是保着处男身,直到被我所蹂躏,为我抱着贞节牌坊的,我不用看着他,他也不敢去外面乱搞。
现在我死了,或许就……哎,魂都穿了,还想着那些前尘往事做什么呢?
我要是个男人,我现在一定不从这里和傅云海废话,直接上了他,享受一下痛并快乐的感觉。
可惜,叫着玖爷的我却偏偏少了一份男性雄风的象征,真TMD郁闷啊!
“那难怪了,小倌接客不是正常的男女欢爱的渠道,当然会痛,可……若是不接客,即使第二天客人因可怜留了银钱,鸨母也仍然会责罚我们的,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傅云海这样说完后,双肩微颤,看他的模样,以前一定是受过那样的责罚,所以现在只是提这样一下,身体就会本能地产生害怕的反应。
花魁啊,他可是花魁啊,难道花魁也躲不过这样的事吗?
我很难想像,那群老妖婆子对这样一个男人下手,会是……会是怎样一翻刺激人类眼球的血腥场面呢?
“可……这是为什么啊?给了钱也会挨罚?”
我又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种貌似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鸨母为什么还会责罚他们呢?
“这是因为虽然这次客人因怜惜我们给了银钱,但这只是一次买卖,哪有客人愿意花钱来这里只看不乐的啊,下次他们便会不来了……”
傅云海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做为一个男子,被卖到这种为世人所不耻的青楼妓院与女人一样涂指抹粉,靠卖笑卖身,做承欢与别的男子身下的卖身的小倌,他们这一生也就注定着是苦难与无奈了。
这时,我就已经明白了,这里的生存法则是不会因为客人对他们的怜悯而产生一丝同情的,这种同情反而会变本回厉地使他们受到更多的压榨。
即使如此,我就当是我佛慈悲,成全他了。
“那好,我们睡吧!”
我这样说完拉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让他坐下。
说心里话,他的话还真是柔软啊,让我这样的曾经为女子,现在为披着男人皮的女子的人所羡慕啊!
傅云海坐在床上后,开始熟练地脱掉身上的衣裙,只是十几秒的时候,这男人的上半身就裸露出来了,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贴身亵裤。
他的身材还真是不错,白嫩的身子像乳豆腐一样,一对玲珑的樱红与那白肉形成了色泽鲜明的对比,很是养眼,也……很是刺激啊!
这要是现代,我说什么也得砸一把钞票,尝一尝这份秀色可餐啊,可是,从这里……吸气、吐气,我强忍,我自虐吧!
他低眉顺眼略有紧张地看着我说:“温爷,云海侍候您更衣吧!”
傅云海说完后,一双修长的手就像我伸了过来。
我连忙下意识地躲闪开,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柳下惠,特别是如此美色在前的时候。
只是……虽然我的胸像金桔,不用像某些女扮男装那样的人,去缠去缚,但……金桔也是桔,再小也是胸啊!
我抵死也不能让傅云海摸到,感觉出来啊!
傅云海伸过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垂了下去,低着头伸手从床边处掏出两样玉势放了我面前,卑怯地说:“你若嫌云海脏,不愿用自己的,这里有用具!”
“不,你理解错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喜欢……不喜欢上男人,我……我还是中意女人,这次是朋友非要拉我来的,这样吧,我们同睡一床,不做那种事,明天早上,我会付银钱的,也不会说我没宠你,这……这总行了吧!”
这已经是我梅玖爷所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这可真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人道主义精神啊!
美男在身,我却只能看不能用,你说我得多惨啊!
我连哀声带叹气,吸着前胸往后胸里填,把傅云海的腰搂到怀里了。
“噢,原来是这样!”
傅云海听后点了点头,收起了床上的两个玉势,被我搂着的腰,也慢慢地贴进我的腹部了,然后他说:“云海睡在床里,玖爷睡在床外吧,这一夜委屈你了!”
“不,不,应该是委屈你了!”
我这样说完,傅云海愣了一下,脸上便有了一抹浓重的凄凉。
靠,连TMD凄凉的神情都能这么般的颠倒众生,真是MMD,老天啊,为什么不让我在此时迅速长出个鸟来,变成个男人呢!
二 那一晚
这一宿,我在折磨中一次又一次完成了自我磨炼,和自我修养的内功课程,强忍着身上所有被色所催动的细胞,流着银丝泛滥的口水,盯着怀里的美色难咽,一遍遍地愁惆,一遍遍的报怨!
为什么啊?上天,为什么明明让我穿了,明明让我怀抱如此美色,却……却让我还是个女人呢?
真想把他近摁在身下,发挥一次恶魔的本性,可又怕泄露了女扮男装的身份,我真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啊!
不,应该是最可怜的穿越女人!
“玖爷,你还没睡啊?”
怀里那个闭着眼睛的男子微微动了一下,轻声地问着我。
“呃,没,突然换床睡不着!”
我找了这么一个让我自己可以不耻到咧嘴的理由,敷衍着怀里香喷喷的美男子,管他信不信呢?懒得在去想别的理由。
我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想XX你又没有小鸟,想OO你,又怕吓到你吧!
还记得年少的时候,那时的景乐天还是个叼着烟卷,一口脏话的小混混,而我,情窦初开,犯傻中邪跟着他的小太妹。
他拉着我手看露天电影,放的是《西游记》。
他问我喜欢里面的谁,我想都没想,咯咯一笑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虎牙对他说:“长大了娶唐僧做老公,能玩就玩一玩,不能玩就把他吃掉。”
我还记得景乐天听完我的回答后,那张脸笑得有多苦呢!
嘻嘻,没办法,谁让他命好,一捞就捞到我这个白骨精呢!
可惜,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现在……现在怀里搂着的是傅云海,我呆着的这个地方是康正王朝,而我,我是梅家大宅门里的梅玖爷。
哎,物是人非,两世与我如过眼烟云啊,以后……以后还是少用些情为好。
谁知道下一次点不正的时候,是掉下水道还是出门被人砍,然后又穿到哪个说不清楚的国度呢!
这里的,又带不走了!这里的,又白浪费感情了!
我现在才算真正的明白,生活之所以TMD好玩,就因为生活老TMD玩我!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从哪里都是一样的啊,无论现代还是古代,生活着就是沧桑着啊!
“玖爷,你要是睡不着,云海给你弹首曲子吧!”
傅云海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啊,知道我睡不着,他竟然还……
可是,貌似我也不是个极有品位的人,且,我也不喜欢大半夜的时候,做这种扰民的举动。
正这时,我突然听到窗外有一丝敲动,那声音很轻很轻,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不管这个玖爷原先是什么样子的,至少我何九姐在以前的时候,可是称霸N街的大腕啊!
我的灵魂虽然不幸穿越到此,借住到这个身子上来了,可是五官的感应能力却一点未减。
听到这丝声音后,我连忙附下了身子,吻到了傅云海的脸颊上,又故做淫色的声音,叫着,“宝贝,你真软啊,给大爷叫一个,来,乖!”
我突然间的动作弄得傅云海惊愣不止,他瞪着那双水晶般的眼眸望向我的时候,我用眼神向外面瞟了一下。
他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随后故做几声欲死欲活的呻吟。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听了会如何反应,我只知道我的骨头酥了一半了,另外一半也麻透了。
这等极品叫床的声音,真应该把景乐天那个混蛋拉过来学一学,真TMD销魂啊!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休投地了!
我……我竟然忍不住了身体里涌出的全部细胞汇集成的欲望,而没有……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禽兽与我的区别,就是禽兽尚且有半点怜悯之心,而我一点也没有,所以我不是禽兽。
在那一晚里,我抑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没有强奸了怀里那个美妙的傅云海。
我为我自己的这一举动感到无比的崇高,那一晚,我在以后的时间里经常的想起。
那一晚,我怀疑我是不是已经净化了心灵,成仙得道了呢?
这事值得我后半生都仔细的钻研啊!
三 一枚玉佩
第二天早上,我支撑着昏昏欲睡的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傅云海像一只温顺的猫一样,跟在我的身后,服侍着我洗脸漱口。
“玖爷,你以后还来吗?”
范和派人在外面叫我的时候,傅云海垂着头问着我的时候,我正在想着,回府后见到慈禧似的祖母如何交待,这一夜不归的理由呢!
我听完傅云海问这句话后,惊愣了片刻,就不知道如何做答了。
下一次还来吗?
这个问题……
真是有一点难以回答啊!
从心里面讲,我当然还是想来的。
傅云海那么俊美的人,只要是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很想亲近的。
可是,我来了……这……太不方便了!
如果我是个真正男人,我二话不说,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直接就把傅云海赎了出去,把他金屋藏娇起来,可我偏偏不是个男人!
这里又不是什么女尊的国度,我自己的身份就已经挺尴尬了,又怎么能弄一个傅云海这样的人从身边呢!
可如果我说我不来,这……这个美人……他会不会伤心呢?
我权衡了许久,终于说:“只要我下次还来这里谈生意,我一定关照你!”
我这样回答他,我想他应该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果然,他听完我的话后点了点头说:“嗯,云海明白了,云海一定多求菩萨,让玖爷的生意能多一些!”
傅云海这样频眉而说的时候,我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随后,这一动便化成了淡薄的一笑了。
我在离开傅云海的屋子时,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