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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姐姐,你喝这种药有多久了,一天喝几次,除了这里痛,还有别的症状吗?”
我不忍看下去,我只是轻轻地抚摸江弱水都会痛得哆嗦不停,真不知道他平时生活、日常走动,竟是怎么忍受的。
我把他的裤子重新提到他的腰间,帮他穿好,系上带子。
“八天了,一天两次,喝完后浑身疼还肚子胀!”
江弱水抽泣着,踢开两条细瘦的腿,支在床延,眼巴巴地望着我。
“肚子胀?”
我惊疑,连忙掀开江弱水的长衣,果然,他细瘦的腰上鼓着一个严重不合他体型的扁圆型的包。
我抬起右手,用拾指小心地点了点那个包,问道:“疼吗?”
“嗯嗯!”
江弱水快速地点头后,皱了皱眉,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摇了摇头。
“没有下面疼,是吗?”
我问完后,江弱水略显安慰地点头,我能正确理解他的意思,他是非常高兴的,瘦小的身体也顺势倒进我的怀里,“啊啊咿咿”地向我倾诉着他心里的委屈。
“弱水乖,以后不会痛了,姐姐会想办法的,姐姐一定会想到保护弱水的办法的!”
精神失常的疯子不可怕,可怕是精神正常的疯子。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无论我是在外面还是在家内,我的身边都充斥着无数个精神正常的疯子,且还是大疯子!
而我这次穿越的主要剧情就是如何演绎好大赢版的《逃离疯人院》,我这个主角当得不容易啊!
“啊,啊……”
江弱水的头偏在我的怀里,小小地“啊”了几下,便没了声息,转而传来的声响就是匀称的呼吸声了。
这孩子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逆来顺受都习惯了,进入睡眠状态的时间还真是短暂,我打了一个呵欠,他就已经熟会周公了。
也是这时,我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屋子里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了。
这种香味很熟悉,却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我在哪里闻过,淡淡的,却沁人心脾,清而不浅。
“你既然来了,就大方出来好了,你我夫妻之间也有十几日不见,为妻还是甚为想念的啊!”
在我浪费了无数个脑细胞后,终于想起这股味道是在哪里闻过时,一抹白光也闪现在我的眼前了。
卧室的中央,长身玉立着一位穿白衣的男子,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红玉。
一阵夜风略过,拂开几丝通透诡异的银发,露出一张令人销魂的脸。
没错,就是销魂。
面若美玉,春柳为姿,秋水为神,唇边的冷意让人屏息,也让人为之扼腕叹息。
明明是一张三月明媚春光的俊雅姿容,偏偏在寒意笼罩里,成了深冬远山上的那片皑皑白雪,怎么能让人不想到“销魂”二字呢!
“迷香是你放的?”
我看着怀里那张熟睡的容顔,再闻那股香气时,一切了然了。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来找你,这种方法是最好的,今夜,方圆三里之内的人,都可以托你的福,睡个安稳觉了!”
我的靠,方圆三里?大哥真有思想,我不禁汗颜,挑起拇指,“佩服佩服,我家夫君果然与众不同!”
“奇怪了?我为什么……没被迷过去呢?难道是夫君你念着你我的夫妻之谊,手下留情了吗?”
我继续和慕千秋贪着,我发现今晚的慕千秋特别的与众不同,而具体不同在哪里,我却又说不出来了。
“我想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有多重,还好,测试的结果我很满意!”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好像他回答的和我问的没有什么联系吧!
我皱眉的时候,他又说:“如果你的身上没有红玉,你现在也和他们一样,睡了!”
呃……红玉?
我反射地摸到了挂在我脖子上的香囊,想当初慕千秋那个BT塞进我身体里的那块红玉,我取出来后,就被我放在香囊里,挂在脖子上了。
如此做的理由只有一个,既然逃不过被他找到的命运,那也就没有必要把他留下来的东西,放在别处,再给别人添加危险了。
“我说……你半夜三更地跑了这么远找我,就是为了做这个测试吗?”
我边问着慕千秋,边把怀里的小人儿,小心地放到了床里,拉过订尾放着的被子,仔细地给小人儿盖好。
“只是其中一项,不过……我又准备再添一项了!”
突然之间,觉得好冷,仔细一查根由吓我一跳啊,慕千秋这个BT是什么时候飘过来的,怎么一眼没注意的功夫,他的脸都快贴到我的脸上了。
“喂,你想做什么啊?呵呵,……正好人家也有事求你,嘻嘻……”
我笑的相当猥琐了,与此同时,我悄悄地挪动身体,挡住了慕千秋看向江弱水的阴寒目光。
“你对他……还蛮好的!”
什么阴阳怪调的腔味,堂堂寂寥宫的宫主竟还吃……一个小毛孩子的飞醋,传出去得有多少人摔死啊!
再说了,慕千秋这醋也吃得太莫明其妙了吧!演戏演到现在,他也该END了吧!
“我把他当亲弟弟,当然对他好了!”
说到了弟弟,我又不能自抑地想到叶无痕了,也不知道那个姓高的老郎中有没有信守承诺,为叶无痕好好医治呢!
“亲弟弟?哼……那好,我顺口问一下,我的亲弟弟,……被你拐到哪里去了?”
“呃……慕千秋,你讲点理好不好,怎么是我拐带……说到拐带,我也得顺口问一下,你把我家书童拐哪里去了?”
虽然是明知,也得故问,谁知道慕千秋这个BT会不会真的做出卸磨杀驴这种事呢!
“你的书童是谁啊?本宫没那份心情拐带无名小卒!”
“喂,你少给老娘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的书童当然是雍墨问了,除了你还能有谁趁火打劫,把他劫走的啊,那你也没有必要烧我们梅家祖祠吧!”
我出言讥讽,换来的却是慕千秋短暂的沉默。咦,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难道……
“雍墨问不是我劫走的!”
靠,什么可怕来什么,怎么可能……不是!
“慕千秋,做人要诚实,除了你寂寥宫宫主的雪月剑还能有什么可以砍断那条玄铁炼钢的锁链啊!”
这混球非得逼着老娘扔出必杀证据,他才肯承认吗?
“先不说这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的雪月剑可以砍断那条锁链,我只说一件事,雪月剑不在我的手上,我把它送给无痕已经很久了,无痕以杀手的身份闯荡江湖,却没有当杀手的那份狠心,我怕他出事, 我们相认的那天晚上,雪月剑就易主到他的身上了,怎么……你在他的身边那么久,一直没有发现吗?”
慕千秋面无表情,眼角带着独属于他的阴寒之气,极其冷静地审视着我。
TMD,猪八戒他小姨子是怎么死的,我就TMD得怎么死。
我怎么能忽略一件如此重要的情况呢,我家前辈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怎么可能用那条锁链锁住雍墨问,一定是在她锁住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她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地随时打开了,因为雪月剑在叶无痕的身上啊!
原来我踏破铁鞋想要找的东西,一直以来,就在我的身边啊,而且,我还用它劈过树枝挖过草、当过拐棍扎过鸟,唉唉……
失算啊!
早知如此,我回来的时候,就应该把那把剑也顺回来,怎么就留在叶无痕那里了,以叶无痕现在的状态,……我真是浪费啊,万一那姓高的老家伙老眼浑花,不识金香宝玉,给我当废铁卖了,……
我越想越觉得赔,几乎要欲哭无泪了,基本已经忘记寻找此剑的初衷目的了。
幸亏慕千秋还没有混蛋到家,他见我如此沮桑不堪,适时地冷笑一声,说道:“雪月剑和紫燃刀,都是开国大将周国公所铸,据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皇家隐秘,历传十几代,都是在深宫珍藏,当年宫内发生动乱,护我离开的死士,拼尽全力夺走了其中一把,……”
“可你却送给了叶无痕,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皇家隐秘是什么吗?”
我真是琢磨不透慕千秋的想法,明明是异常珍贵的东西,有关他们皇家,他却随手送给了叶无痕做防身兵器,他……也未免太大方了吧!
“无所谓知道或是不知道了,都已经过了那么久,对于我来说,无痕比那个沉封久远的秘密重要多了!”
慕千秋说得很坦然,他这个表情和语气丝毫不像一个争夺皇权之人所应表现出的。
这令我觉得很吃惊,吃惊到不可思议,我突然想起叶无痕曾说过的一句话。
叶无痕曾说慕千秋根本不想做皇帝,可如果他不想,又为什么要去争要去夺呢,甚到为此不惜牺牲那么多的生命……
“既然不是你劫走的雍墨问,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爱元和,如果是他,他又为了什么呢?
“雍墨问凶多吉少!”
第七十五章 非礼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爱元和已经把这种走路封道之事,做到绝顶了。
天涯何处无混球;笑傲江湖他最狂,——我就不信爱元和做封路之事时,他慕千秋这个混球,事先会一点儿没有预料。
我刚刚入府,慕千秋便深夜来访,这种速度启是爱元和能比,简直是神六登月的概念,有这种概念的人,怎么可能忽略一个类似我身边重要书童的细微之处呢?
慕千秋他肯定是眼睁睁地看着雍墨问被人劫走的,然后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口气兴灾乐祸,他还好意思说雍墨问“凶多吉少”呢,他要是肯出手相救,雍墨问早就大吉大利了。
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爱元和劫走雍墨问能有什么用呢?
雍墨问那家伙除了模样长得还算凑合,基本就没有什么可贵之处,当然,如果嘴严也算!
“既然你已经料定雍墨问会凶多吉少,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相救呢?”
我眨着眼睛故装纯真,笑嘻嘻地问着慕千秋。
“救?我有说过要去救吗?我从不救无用之人!”
慕千秋并不看我,面向窗口,留给我一个飘飘银发的颀长背影以做观瞻,
等等……我似乎真的发现了什么……我终于发现今晚的慕千秋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了,怪不得看得我如此销魂,弄了半天……
“喂,相公,你老人家什么时候黑发变银发了……看得为妻……混身发爽啊!”
练了好久的吴式君如的语调,今晚终于派上用场了。
“你不喜欢吗?”
对于我夸张的问话语调,慕千秋表现得异常平静,只是冷冷地反问。
“呃……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就觉得大侠就应该是我家相公这副造型的,银发长剑,飞来飞去,像白扑蛾子似的……”
我哪里敢说“不”字,不用说此字不敢出口,就是造个这样的口型,那也是死罪啊!
“那就好,记住你今晚说过的话,我……可是当真的!”
慕千秋最后这句说得风清云淡,听到我的耳里,却是浓重墨彩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考虑这句话的时候,我眼前面对的事情多得数都数不过来,绝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再耽误了大局。
“相公,你看……你我虽然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们那一日的情份上,你……帮帮我,救救你小舅子吧!”
我凄凄切切、哀哀婉婉,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有女人味。
“噢?小舅子?”
慕千秋慢慢转身,冷冷地回眸,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寒光四射。
“是,小舅子!
我硬着头皮地答道,目光游离,根本不敢去看慕千秋。
“哪一位小舅子啊?”
这句的语调好怪,有点像《垂帘听政》里的李连英,真是有损慕千秋那副欺霜傲雪的形象。
“就是床上躺着的这位……呵呵……”
我笑得我自己都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眼皮都起了。
“他是我小舅子啊,我还以为他是我兄弟呢,不过,我这个人孤家寡人惯了,最不喜欢身边突然出现某些兄弟……”
“不是兄弟,绝对不是,是你小舅子,是我弟弟!”
我连忙辩解,恨不得把诸葛亮的嘴搬到自己身上。
“他怎么了?”
慕千秋还算有点人情味,嘴上说是说,好歹还是肯移动了金身玉体,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来。
一个人走道的时候,用飘……可想而知此人……绝非一般定义上的人类了。
“中毒了!”
我小心地撩开盖在江弱水身上的被子,顺势把他的衣襟也撩开,把他那胀得小盆似的腹露出,方便慕千秋的查看。
“竟是这么阴狠的毒!”
慕千秋微微皱眉,黑白分明犹似寒潭的双瞳里,绽出一丝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