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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似乎对晗歌别有用心。”晗歌笑道。
云朝淡然坐下,细细茗,“只想与晗儿深交罢了。”
晗歌一愣,怕是除了羽风,只有他是这样唤自己的,莫名的有一种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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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皇宫盛宴
“主,你看这样如何?”青儿正替晗歌梳发,晗歌长发及腰,万千青丝衬得她的脸庞更是绝美。
晗歌看着镜里的自己,一发髻轻挽,头戴各色珠钗,不由得皱眉,“青儿,将珠钗取下,这么多饰,过奢华且刺眼,我不喜欢。”
青儿一顿,“主忘了,今日要进宫面圣,自是要打扮华丽一些。”
晗歌继而说道,“只一枚碧玉簪便好。”
青儿无奈,只得取下珠钗。晗歌换上一袭湖蓝色襦裙,清新淡雅,超尘脱俗,纤纤细腰盈盈欲握。芊芊玉指将前额头发轻拂至耳后,甚是娇俏可人。
遂轻移步步入堂中,见堂中一身着紫金袍男与珠色襦裙的华丽女,便是君离琛与姜柔了。
见晗歌走进来,君离琛先是一愣,见面前女恍若空谷幽兰一般超尘脱俗,从她身上却丝毫不见世俗媚丽的影,盈盈细腰,朱唇轻点,不由得让他看花了眼。不过还是立即正身过来,轻道,“本王是穷的厉害了么,送你那里的饰难道你一件都看不上,打扮如此寒酸,是想告诉朝堂众人说本王苛待于你么?”君离琛冷哼一声。
晗歌淡淡回答,“爷严重了,自古王朝以节俭持家,不论后续如何,当是以延续此德,若是皇室一人节俭,则利一家,若是朝堂众人节俭,则利万民,如此于民之恩德,何所不为?”
君离琛一愣,“王妃倒是为众生着想,伶牙俐齿,连本王都无处可击。”说罢欲起身。
姜柔早在一旁已愤恨不已,虽晗歌打扮简单,但偏偏却容貌风华绝代,令人望而却步,她真担心王爷有朝一日会易心,真期盼她的脸能毁于一旦,她紧握拳头,咬牙切齿。
“王嫂,五哥!”君离琛才起身,却见君以安奔进来。
晗歌转过身,不愧是兄弟,就连着装,也是如此相似,一袭紫金袍,倒是显得成熟不少。
“五哥,五嫂,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君以安笑道。
一旁的姜柔笑眯眯起身,“六弟当真懂事,如此便出发吧。”
君以安一愣,脸色一变,“谁叫你了,不就是一侍妾,哪配我叫你五嫂啊!”君以安不悦。
姜柔脸色骤变,却死死忍住心中不悦,慢慢退至君离琛身后,一脸委屈。
君离琛皱眉,“以安~~”眼里些许严厉。
君以安收到这一记眼神,识趣的闭嘴,走至晗歌跟前,“五嫂,我们走吧。”
晗歌点头,抬步向前,君离琛随即带上姜柔出门。走至王府门口,却见辆华丽马车至跟前。
君离琛看了晗歌与姜柔一眼,有些踌躇。姬如晗歌毕竟是他正妃,若是让侧妃与他同行而冷落了正妃,怕是有些于理不合,只得开口。
“以安,替我照顾好柔儿。”君离琛看着姜柔,无奈说道。
“啊!哥你要我照顾这骚狐狸,啊不,这女人?”君以安一脸不可置信,眼里满是祈求,他才不想和这女人同行呢。说罢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晗歌。
晗歌会意,忙道,“既然爷不舍得侧妃,何苦自难,不如你爷与侧妃同行,我与六弟同行。”晗歌淡淡说道。
君离琛脸色一变,“你是在讥讽本王不知礼数么?”语气十分冰冷。
“晗歌不敢,晗歌也是为爷着想,以免爷心里不快。”晗歌冷答。
从未有一个女人敢这样推却他,君离琛很是生气,男人的自尊迫使他做了个决定。
“算了,柔儿你委屈一下,就让你贴身丫鬟上好好照顾你吧。”君离琛不去看姜柔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以免自己心软。
姜柔紧紧抓住君离琛的手不由得松下来,她知道,有些规矩是不能变的,只要王爷里有自己便可。姜柔想着便躬腰福身,“臣妾遵命。”说罢便朝第二顶马车走去,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却甚是扭曲。
“以安,你不愿与柔儿同行,那你可就只能坐第辆马车了。”君离琛定定说道。
“无妨,第辆马车貌似是五嫂的贴身丫鬟的,如此,也不亏啦!”君以安笑着朝第辆马车奔去。
君离琛看了看晗歌,“走吧。”晗歌也不说话,走至第一辆马车之前,见一下人躬身于马车之下。
“怎么还不上去?”君离琛见晗歌不懂不由得皱了皱眉。
“此马车而已,无须踏人而上,这位老伯请起身吧。”晗歌皱眉,对于这种草民命贱的地方,她很是不悦。
君离琛心里一惊,不曾想她竟有如此做法,却还是说道,“你先起身吧。”
“谢王爷王妃。”老伯起身谢道。由于长期被踩背,他的身躯也有些伛偻。
晗歌正欲抬腿上车,不料马车够高,而自己双腿还未痊愈,不由得皱眉。
君离琛知晓晗歌心里所想似的,便上前。
晗歌正犹豫不决,突觉自己脚底一空,心里一惊。却见君离琛面无表情的抱着她上了马车。
“你,你干什么?”晗歌急问。
“干什么?”君离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这不是王妃心中所想么,遣走下人,如此本王也只能这样带你上马车了。”
晗歌脸一沉,“那只是你的想法,别天真的以为你有多招人爱。”晗歌冷冷讽刺。
君离琛一愣,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从未有女人这样和她说话,便重重一扔,晗歌摔入马车之中,有些吃痛,却还是忍着了,她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只是脸色有些许苍白。
君离琛毫无怜香惜玉之感,许是对她一人罢了。
一上晗歌只是低头在一副扇上画着什么,她深知京城有段途,恐觉无聊,便带了一副自制却未完成的扇,好在她有所准备,她只是兀自画着,并不看君离琛一眼,这让君离琛觉得有些面挂不住。
“姬如晗歌,你在干什么?”君离琛忍不住问。
晗歌似乎没听到一般,继续做着手头的事情,以前和羽宸在一起时,他很喜欢吹箫画扇,而晗歌却不会画扇,只得慢慢着,然而自她会还未替他画一副折扇,她却来至离国,想必是天意弄人。不由得叹息一声,继续执起手中之笔画着。
晗歌手中一空,折扇却不见,抬头却对上君离琛凌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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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羽风”惊现
“王爷这是干什么?”晗歌皱眉。
“本王叫你你却不应,是何态?”君离琛一脸不满。
晗歌也不理他,径自靠在马车檐边,闭目养神。
君离琛心里虽气,却也不好发作,看着手上未完成的折扇,一幅山水图呈现于眼前,一座高山,底下是潺潺流水,画虽简单,却精致,君离琛收起折扇,静静看着闭目的晗歌。
一颠簸,终是来到了皇宫,君离琛跳下马车,伸出手。
晗歌也没有回绝,毕竟腿伤未愈,便轻盈步下马车。
刚下马车,却见君以安飞奔而至。
“五哥,五嫂,终于到了!”君以安开心呼道。一上可无聊死他了,那个叫青儿的,对自己恭恭敬敬,羞羞怯怯的,一上是一句话也不说,可憋死他了。
“王爷。”姜柔走至君离琛跟前。
“嗯。”君离琛算是回应。
“我们走吧。”说罢一行人走进宫中。
朝堂之上,各位大臣及家眷都已到齐,美酒佳肴已布置妥当。却见一位大臣模样的人走至跟前,姜柔忙迎上去,“爹爹。”姜柔福身。
“本王好福气,娶了姜丞相的好女儿。”君离琛笑道。
原来是姜丞相的女儿,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晗歌心想。
“离王殿下谬赞,柔儿不懂事,还望殿下照拂着。”说罢抬头看了晗歌一眼,冷哼一声,扬袖而去。晗歌不由得挑眉。
君离琛领晗歌坐至正座,君以安坐至邻座。姜柔则坐于君离琛的另一侧。却见朝堂正中央端坐一位金黄龙袍之人,此人便是离帝了。离帝旁坐着头戴凤冠的皇后,这就是君离琛的生母。
“哟!柔儿妹妹,此人是哪位啊,身着如此寒酸。”一红衣女见君离琛有事离开之后便走了上来。
“柳姐姐,这位是王妃,也是妹妹的姐姐。”姜柔笑着回应。此红衣女乃是吏部尚书之女,也是姜柔的好姐妹,柳含烟。
“看来王爷果真专情,对柔儿妹妹痴心不改,光从这打扮之上便能瞧出来。”柳含烟轻嗤,话语里满是不屑。
“柳姐姐不知,姬如姐姐节俭,是持家的好手呢。”话虽赞美,听起来却是讽刺。
“柔儿妹妹豁达,以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姐姐定当不会让你受欺负,有什么用的着姐姐的,姐姐定当出力。”柳含烟笑着说道。
“如此,便多谢姐姐了。”姜柔笑答。
柳含烟见晗歌面不改色,顿觉讽刺也无所趣味,便马上离开了。然而,却见身着深蓝色衣袍的袁礼轩走了过来。
“王妃今日穿着,果真独具特色。”袁礼轩真诚赞道。
“大人谬赞,晗歌不过是随心而已。”晗歌笑答,看他穿着应该是礼部尚书的服饰,上次迎亲怕是代替哪位将军迎亲的吧。
“今日盛宴之上,定有一场才艺相比,王妃自是会令人惊羡的了。”袁礼轩温润笑道,转身回座。
晗歌心里一惊,总觉得今日这场盛宴,不会顺风顺水。
鼓瑟相击,舞姬上堂,金銮殿中央身着龙袍之人正襟危坐,举杯,“今日盛宴,勿需多礼,望卿畅饮。”说罢一饮而尽。只是当晗歌看向离帝之时心里有些疑惑,为何离帝龙椅旁会有一把空的金座,不过可以清楚的知道,此人定是地位其尊贵。
堂下众人皆笑颜起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坐下。晗歌只觉好笑。
看着堂中舞姬翩翩舞姿,引众人眼球,晗歌只想起一句“環環一系楚宫腰”。如此形容,再恰当不过。
一曲舞罢,只听离帝出声,“前几日朕的好儿媳因身不适故未召见,今日得以觐见,大宁公主果真绝佳,举止大方,优雅得体,令朕很是欣慰。”
离帝说完,晗歌立即起身,举杯,“愿父皇龙体安康,离国五谷丰登,姓安乐,说罢一饮而尽。”
“哈哈哈,侄媳果真豪爽!”大堂之内走来一人,一身金丝蓝服,气质出尘,超凡脱俗。步履轻快,行至龙椅旁,“参见皇兄,臣弟来迟,望皇兄恕罪。”他作揖,不卑不亢。晗歌只觉得这身影万分熟悉,就连声音,也令她陷入沉思中。
“哈哈哈,皇弟来便好,皇兄知道你近日事物繁多,抽不开身,速速坐下。”离帝一脸笑容。
晗歌此时便知晓,此人乃是君离琛最小的皇叔,离帝的亲弟弟,大离尊贵的摄政王。摄政王威名甚远,据说他精通战术,还是皇时就带领几兵马攻破云国一座城池,打破了多年以来云国战胜的先例,自此离国边疆安稳,姓安乐,后先帝传位于嫡也就是当今离帝,但封他为离国最尊贵的王爷,辅助离帝,护卫离国。离帝登基后摄政王又立下诸多战功,被姓称作战神。因此离帝其疼爱他,这也就是为何能与之同坐的缘由了。
只是当他转过身时,晗歌的双眼却再也掩饰不住震惊,手中端着的酒杯也久久无法放下,就那么直愣愣的立着。
他微笑,“侄媳,因前几日公事在身,未能去府上恭贺新婚,皇叔赔个不是。”他一脸云淡风轻,虽经过不少战场厮杀,他的身上,却没有丝毫戾气。
晗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熟悉和感情,可是,她看不到。
羽风,原来就是大离摄政王君羽宸,可是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他不记得他们在月下共饮,在尘世喧嚣中吹箫抚琴了吗,为什么去大宁,为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得知自己和亲大离时他的无奈和痛心,他还是他吗?心里莫名的抽痛,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却不曾想,再次见他,她已经身为人妇,这种感觉,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