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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先生!”回到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娘,娘很高兴,但嘴里还一直念道:“是我们害了你啊!”什么意识,是因为家里太穷没能请先生上门教我吗?“娘,没关系,我现在一样学的很好。”
五岁时的我,“爹!我想跟你学打铁。”
“姑娘家学什么打铁,跟你娘学女红吧!”看来不行,那就偷偷学吧!每天趁送饭的时候偷学一点。
六岁时的我,“先生,明天我就不来了。”
“为什么,家中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我想学的已经学会了,所以不用来了。”
“什么,珠算我还没教呢?”
“那个我会一点,所以不用来了!”
“那我考考你,若你算的出就不用来了。”
“好!”
“真是奇才,谁教你的?”
“我去其它学堂偷学来的!”你总不能一直跟在我后面吧!撒个谎应该没关系吧!
“看来是没什么可教你了!”先生理着胡子道。
“先生,你可以教我弹琴吗?我家没钱,我可以叫爹爹送一把菜刀给你!”我知道这位老先生经常去有钱人家教弹琴,赚点外快!虽然我会弹,但是大学五年外加实习一年加上我现在六岁算起来我已经整整十二年没弹过琴了!不知道还弹得来吗?
“菜刀就算了,每月月末来学吧!但是只能教你半个时辰。”
“好的,谢谢先生!”
十几次下来我已经弹得有声有色了,先生则是平平点头。只要我坚持练习一定能恢复到最佳水平的。
七岁时的我,已经开始为爹爹拉风箱了(风箱我是拉不动的我只负责推进去,基本上没什么风力),顺便偷学铸刀技术,因为我要自己做把手术刀。
“石铁儿在吗?”
“先生你怎么来了?”
“老先生,谢谢你教我女儿读书识字还有弹琴!”
“不用客气,你有个好女儿啊!若是男儿身,定是国家栋梁啊!我要回老家享清福去了,来看看她,这把琴送给她”
“先生这怎么可以!”爹爹犹豫的说。
“她有天赋,不学下去可惜了!”说着把琴递给我,“谢谢先生!我会好好学的!”接过琴,摸了摸,虽然不是什么好琴,但礼轻情意重。
“先生请到店里坐坐吧!”爹爹请先生。
“不了!我还要收拾行李,有缘再见吧!”
“先生一路顺风!”看了看我,点点头走了。
八岁时,我终于做出一把手术刀。
“丫头,这是什么刀?匕首不像匕首,刀不像刀的?”
“我做着玩的!”我又不能向爹爹解释那么多。
“别玩了,小心烫伤!”
“知道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偷偷的又做了一把备用,顺便再做了几根缝合用的针,差点烫伤自己,好在反应快,反正要做的东西都做好了,就乖乖给爹爹拉风箱吧!不久爹爹收了个小徒弟,我就回家照顾娘了,最近她的病又加重了!
第七章卖身为婢
娘的病越来越重,我真担心她熬不过今年冬天。天还没转凉她就拿件她的旧棉袄帮我改件小的,她自己不就没有了!想想就难过,富有的生活让我不能自由选择,贫困的生活有让我无能为力,唉!我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隔壁的小夏来找我,小夏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镇外的韩沐山庄做婢女,听说工钱可以预支。
经过爹娘的同意后,我与小夏走了二十里路来到了韩沐山庄面试。由于我戴着面具,又因为脸丑,差点没让我过,好在我会写字又会珠算,就让我到厨房帮忙。新进的丫头不可能让你到账房工作的,只有在账房忙的时候才有可能叫我去帮忙。
我发掘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十三岁时偷偷跑到山庄的后山去探险,这是在现代也不可能有的机会,带上干粮和水就出发了。
没有遇到毒蛇和猛兽,倒是抓到只兔子,呵呵!我没那么本事,我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也许是我穿着墨绿色的衣服(婢女的制服)它把我当成树的一部分,跳到我的腿上,当时吓我一跳,好在有惊无险。顺理成章它就成了我的宠物,呵呵!现在体会到守株待兔的好处了!为了方便照顾它,我在后山找了小山洞安置它。隔三岔五的去看它,山洞很隐蔽,自己有几次也找错了方向。
好在它的附近有个温泉(这是我的另一个大收获),先找到温泉再找它就不难了!说起那个温泉,现在是我的私人浴室外加游泳池,呵呵!这一年来,没遇上其他人来过这里,这里简直就是我的天堂了,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都会来这里发泄一下,在温泉旁的空地上跳跳舞唱唱歌,顺便还可以洗个温泉浴,哈哈!天堂啊!
今天,心神不宁,做事老是出错。
“铁儿,王管家找你!”一个家丁跑来通知我。我不认识他,山庄太大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娘她说没脸见你最后一面。”我松了手,跌坐在地上,直直的看着他。
“你不是我们亲生的,当年我是西静国的第一神偷。有买家让我到宫中偷盗宝物,结果被发现了,为了逃命挟持了还是婴儿的你,原本想将你放回去的,但是我们夫妇俩没孩子,而你是那么的可爱,于是我们就留下你自己来养。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是我们对不起你!”说着掏出一块玉佩给我。
“你是西静国皇帝赵傅渲的女儿,你是个公主叫赵乐灵。”接过玉佩,上面正刻着‘灵’字,我一时难以消化。
“爹!这件事是以后就别再提了,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找来,不会有事的。”我不想进宫成为笼中鸟,不想再次失去选择的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爹!我要回山庄了,你要保重,下次放假,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真的不去找……”
“爹,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好!你长大了自己看着办吧!路上小心!”中午就回到了山庄,我没有进去,绕道去了后山温泉。
泪再次掘堤,摘下面具,擦眼泪,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让我无所适从,各种感觉涌上心头,分不清是悲还是喜是恨还是怨,只能大喊来发泄,“为什么!为什么!呜……我做错了什么?让我尝尽各种滋味,是我太贪心了吗?我只想自己做主巴了!是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我指着天问道。
“我斗不过你,我求饶好不好,别在整我了,呜……”不!我为什么要服输,命运应该抓在自己的手里,不是吗?也许在古代待得太久了,也学会了古人喜欢认命的习惯。对!我不能认输,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十八年后有是一条好汉,哈!擦干眼泪。
“我不会再向你低头的,我会活得更潇洒更自由!”明天会更好不是吗?露出笑容。
“你是谁?”我被震住了,这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转身看过去,是个年轻人,看不出年龄因为他戴着兽皮面具,这年头流行戴面具吗?我好奇的想,他也盯着我看,呀!我的面具,赶快抓起它戴上。
“你又是谁?”我也问道。
“这里是韩沐山庄的禁地。”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怪不得没人来,那他是谁?难道他是传说中的大少爷韩鸿玄?因为我只见过二少爷韩守恩。
“你是大少爷吗?”我问。
“难道我不像?”他反问,什么吗!你脸上又没写‘我是大少爷’,切!“大少爷,我是庄里的丫鬟叫石铁儿。”
“今天算了,下次别再来了!”说完向林中走去。
“是,大少爷!”我大声的回道,转身跑下山。越想越气愤,发泄一下也会被打搅。禁地又怎样,又没刻他的名字,我偏要去!不过要躲开他的视线。
第八章不辞而别
回到住的小屋,刚打开门。
“铁儿,你回来了?”她是我的室友小雅,在二少爷那里工作。
“嗯”“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些!”
“家里的事都办好了?”我点点头。
“大少爷回来了,以后账房的事由他管,明天起他要查账目,你去帮忙。”帮忙倒茶对吧!在山庄这几年从没让我碰过账本,反正我也不会。
“是!”我应声退下。
第二天一早,要见到他了,有点紧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大步的走进静思院。
“来了,跟我来。”王管家已经到了,跟他到了二楼。
“磨墨!”
“是!”就这样一直到深夜,好累啊!光站着什么都不干就累得要死,更何况他一天都在核对账目,看他不停地翻着账册,真是铁人!
“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他看也没看我就说了这么一句。
没有用算盘,在纸上将大写的数字换成阿拉伯数字,然后加减乘除,搞定!将最后的结果写入账册,合上账本。伸个懒腰,却对上一双深如海的眼睛。
“不错,看来王管家没介绍错!”又看向我。
“大少爷你请坐!”我连忙起身让座。
“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还有得忙呢!”我点点头退下,不会吧!账目不是算好了吗?还忙什么?
隔天一早,还没睡醒就被小雅拉起来了!草草的吃过早饭,来到账房。还没进去又被大少爷拉上马车了,说是去店铺看看。原来是去视察业务!马车一晃一晃的,我又睡着了!
“别推,我还想再睡儿,哈欠!缺少睡眠会长不高的!”我才十四岁,还在长身体阶段。
“啊!谁敲我的头。”张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趴在他的腿上。
“啊!对不起!”我只能低头装害羞了。
“到了,下车!”乖乖的跟着他视察了一家又一家的店铺。
“谢谢陈大叔!”拆开信一看,‘铁儿,爹爹我没脸当面告之,其实你的脸是中了一种毒,所以被毁了,你长的太像你亲娘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踪迹,我才狠心下毒。
如今你娘不在了!我决心浪迹天涯,该是还你本来面目的时候了!解药埋在院里的树下了。
别了铁儿,快去找你的亲爹娘吧!拿回你本该拥有的一切。’就这样不辞而别了!看着信,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多年了,对于脸的事早就释怀了,为什么不来见我一面,现在我成了舅舅不爱姥姥不疼的人了!亲生爹娘我没见过,养母死可!养父又不要我了,唉!
回到马车上。“给你!”什么?接过一看是包子,他知道我没怎么吃饭,居然给我买包子,眼泪又不自觉的掉下来了!我想我有些失控,看着包子又是哭又是笑。
“怎么了?”他扭头问我。
“我现在是孤儿了!可不可以借你肩膀一用,呜……”没等他同意,我已经抱着他大哭起来。
“呜……他们不要我了,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是我不够好吗?他们让我学什么我就学,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呜……可是到头来还是离我而去,呜……”前世的爸妈已经离我远去,今生的爹娘,死的死,走的走。哭了很久很久,我想眼睛一定很肿,要不是戴着面具,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一直任由我抱着,时不时的拍着我的背。
“谢谢!我想我哭够了!一切都过去了,明天会更好的!”离开他的怀抱。“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会帮你洗干净的!”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的衣服。
“嗯!”他转头看向车外没再理我。
第九章小师妹
“师兄!你回来了!”刚下马车就看到一个红衣少女跑过来,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的很漂亮!刚才她喊师兄,难到她是大少爷的未婚妻叶红!我该怎么称她呢?
“红儿,你来了,这是我的丫鬟。”大少爷向她介绍我。
“叶小姐,你好,我叫铁儿。”我向她微微欠身。
“嗯!你好。”转身拉着大少爷的手就往里走去。
“师兄,你带我逛逛山庄吧!”
“铁儿今天没事了,去休息吧!”说完带着她走了。一路踢着石子回到房间,我生什么气嘛!莫名其妙!别想了!带上胡萝卜去找我的兔兔。
“兔兔,你在吗?不在?又到哪去玩了?”放下胡萝卜,走到温泉旁。看了看周围,应该不会有人来吧!最有可能来的人正陪着美女,不易乐乎呢!拿下面具,放下头发,脱掉衣服,以最优美的姿势跃入水中。
游了几圈,觉得舒爽多了,双手扶在岸边双脚玩起水来。
“兔兔,我在这里,快来!”我看到小兔兔正一跳一跳的过来,好可爱啊!点了点它的小鼻子,轻轻唱起:“昨夜多少伤心的泪涌上心头,只有星星知道我的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