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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已无退路,无奈之下她只能撩起裙摆,分腿辟出一字,惊险的避过那抹腰的凌厉。
但,云残月的杀手再现,一掌下压,携着伤人于无形的掌风向她逼来。
小丫鬟的实战经验不多,但也能随机应变,又见她倒身向后,身下裙摆扬起,在那裙摆凌乱飞扬的眼花缭乱中突现一腿踢向,云残月那袭来的指掌,在半空便招架下了他的杀手。
姜还是老的辣,云残月似是知道她会有此一招,其实那挥来的一掌是虚,在那一掌之后的折扇劈空而来才是实打实的杀手。
小丫鬟大惊失色,情急之中欲使出斗转星移,但时机稍显晚了,且就算她能及时使出斗转星移,在内力上也不及云残月的深厚,难免不会被伤及。
“狐狸。”她蓦然惊叫。
那犹如横刀直抹向她的扇面,顿时一迟疑,云残月更是大惊,但想此时再收招已不可能了,只见他生生的将扇面微微一侧,就如同刀锋竖起避过了她纤细的颈脖。
然,就算如此,由于云残月出招之时真气运足十成,绝不想留活口,此时攻击虽变化目标,但力道依然难舍,扇面尾里也只是轻轻扫过脸侧,却仍是在她面上划出口子一道。
那与死神擦身而过的感觉,连心跳都停止了,可到了此时风平浪静之后,再次回想起适才的惊险,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的除了心跳轰然,还是心跳的轰然。
当她沉浸在心有余悸之中时,脸面上却传来了微微的清凉。
蓦然凝神,只见云残月俯身向她,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却又惊恐不已,伸手抚在她那被他扇面余力划破的人皮面具上。
也幸得她今日是二皮脸,不然定要伤及脸面了。
随着他慢慢急促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微微的发颤了,一点一点的轻轻剥下粘在她脸面上的面具。
当面具全然落下,那冰雕绯玉一般的精致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就像是忽然窒息了,那呼吸不再急促,妖眸也倏然迷离而茫然了,就像是在回忆着,淡淡的伤痛在内,似是不想相信眼前人儿的存在,可人儿却又是那样的真实的存在。
末了,他怕是自己幻觉,便轻唤着,“音儿?”
他深沉的伤痛让她震撼,本想戏谑于他的,便也作罢了,轻应他,“是我,不然还有谁敢当面唤你狐狸吗?”
“可……可你……已经……不可能的,我是亲眼看着你……。”话末他未能道尽,因他无法再去回忆单日的痛彻心扉。
“师公救的我。”
握住他的手轻贴在自己的颜面之上,“感觉到了吗?我是暖的。”
他那微凉的掌心柔柔的附在上,细细的感觉着,末了用那指尖就如同以往拨弄琴弦一般,拨过她光洁的额,她如画般的柳眉,如含秋水一般的美目,小巧翘挺的俏鼻,比记忆中显了红润的双魇,最后是那娇艳晶莹如似樱桃般诱人的小小红唇。
随着他指尖的抚弄,他也愈发的贴近她的了,当轻抵上她的额时,他终平静了呼吸,却也让他那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她身,更令两人此时的姿势倍是暧昧。
那相互吐纳着的呼吸,柔柔交融,吐息中有我也有你,再难分彼此。
“狐狸,这么近看,不怕成斗鸡眼呀。”这不能怪她大煞风景,因此时的云残月实在是令她难以琢磨,更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方想推开他,却被他蓦然一顿大吼,“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差点就杀了你。”
被他一吼,她顿时也有气,可在接触到他眸中的心有余悸后,便又嘟起嘴,低声的恼道,“本就不想招惹你的,谁知道你的鼻子比狗的还灵呀。”
“你说什么?”他再附低了几分,那可比玫瑰花瓣般红艳的薄唇,若有似无的摩挲过她的娇唇。
令她双魇蓦然熏上了淡淡的绯红,更恼了,“你非得这么个姿势与我说话吗?”
方欲再道,却感身子被抱起,待到看清时,他已将她抱起坐在榻边,可他那冷魅的俊彦依然不解其中之冷。
又见他执起她的手腕,轻把其脉,一脸凝重终在那片刻后深埋进她的颈窝中。
“那老狐狸真的救活你了。”他的声音闷闷的从她颈窝中传出。
“呃,怎的你也这般叫他呀。”云听音诧异道。
可却被他蓦然抬眸的凝望给莫名了。
起先只是淡淡的柔在那眸中,慢慢的喜如烟漫上,后又有那霸道如雾笼罩而来,终是妖冶魅惑盈满。
随着他眸中一再变换,他那艳红的薄唇也愈发的靠近而来,逼得她不得不后退,可又退不得,因被他困在怀中了。
于是便想伸手推开他,却又被他那修长的指掌所遏制在身后,看着他的颜面不断在眼前扩大,那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的接近。
当距离不再存在,唇与唇轻轻的贴合着,他那绵柔与温润携着那让她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触觉,辗转在她的唇畔。
就似在品尝着美酒佳酿,他轻抿为含细品,却夜间独属于他的气息遍染了她晶莹的娇唇。
他的吻温柔而细腻,却也有着几许悲切的思念在内,令她不忍拒绝于他,终于也让自己沉浸在内。
其实她也不讨厌狐狸,只是这家伙每每都算计人,让她倍感不安,终也将他隔绝在外,但也不可否认的是他待她的温柔,可他的这份温柔她如今蓦然想起,似乎更像是他在诱惑着无知的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情欲之中。
蓦然的醒悟,让她大惊,想推开他却不能动弹,便张嘴想唤,却被他侵占到底。
在她口中一阵探扰,搅动得芳润翻腾在内,却也揉入了他的馨香温润,终难再辩属于你我何人的。
当口中每一寸娇嫩的温软都被他探寻遍是,那如蛇的柔软却蓦然温柔了,不再掠夺侵占。
柔而缓的,慢慢撩动挑逗着那小小丁香,诱引其与他一同纠缠在那绵绵的柔情之中。
所有的防备终被他慢慢的瓦解,在他的馨香侵染上那丁香时,她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纠缠,再难分离……
他温柔的纠缠缠绵,是她无力抵挡的,但她又不甘心着这样与他一同堕落入那情欲深渊之中,故而,她徘徊在他搅扰起的意乱情迷,与清醒之间。
恍惚间,那份温柔不再了,似是被某些令她倍感陌生的欲望所取代了,纠缠也显了霸道,他欲主导她,欲占有她,却也有着催心的悱恻,令她尤生怜悯。
想轻轻的推开他,却蓦然发现他禁锢更是紧了,娇躯与他也不过是衣物的隔阂,那胸前的玲珑有致,与他的宽厚胸膛贴合紧致,使之羞红熏染上脸庞,不禁蠕动了身躯想脱离这样的过于亲密。
但,不懂人事的她,却不知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只闻他一声沉闷的如似低吼一般的叹息溢出,她蓦然睁眼只见那景致颠倒,适才还是一大大的禅字在眼前,此刻却是房梁了。
她蓦然一惊,这也才发现,手被松开了,那唇齿间的纠缠也已分离,只是他那温润并未离去,一路轻吻移向了耳侧。
那曼陀罗的气息急促了几分,吹拂在她的耳内,激起心湖难耐的涟漪阵阵。
蓦然又感,耳珠被轻含,染上丝丝属于他的微凉的湿润,却也激起她一身的微微的战栗。
这样的感觉对于她来说太陌生,用言语更是难喻,令她既感害怕,却又点点期待的矛盾。
“别怕。”
他的声音就像是注入了魔咒,让她不禁沉迷在他所制造的魔幻中。
吻随着他的呼吸柔柔的如似飘雪轻落而下,一路悠悠柔柔,点点漫漫,若有似无。
直至胸前的凉意袭来,她方蓦然惊醒,见他埋首在她那玉脂般的肌肤中,那胸前被他微凉的气息吹拂着,被那绵柔的温润轻吻着,那冷暖的交替搅扰撩动,令她羞而涩。
欲推开他,却忽然被他擒住高耸辗转,顿时无力瘫软在榻上。
“狐……狸。”她想唤他住手,但那溢出樱唇的声音,却成了暧昧的嘤咛低吟,分外的诱人。
他微微抬首,那盈满了浓郁情欲的双眸,更显了妖冶邪魅,就如同诱惑众生沉沦情欲地狱的妖物。
他的吻再次回到她嘤咛的唇畔,声嘶哑了,“音儿,让我感觉你的存在,你也试着感觉我。”
他在恳求着她,那失而复得后的喜,并未让他感觉到安全,不安仍萦绕着他。
他只想拥有她,这样方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的存在,而非幻象。
他边道,那微凉的指掌沿着她的婀娜起伏,一路幽幽向下,欲去探寻那最为神秘的禁地。
但他的举动却真的惊吓到她了,她下意识的想将他推开,却被他蓦然擒住了双手置于头顶。
“狐狸,放开我。”她慌了,她不喜欢这样任人侵犯不能自主的感觉。
“别抗拒我,音儿,你是迟早是我的人,我的妻,我的王妃。”云残月此时已沉浸在她的美好中,难以自控,只欲一味的拥有他,那样他便不用再害怕着失去她了。
“狐狸,你疯了,快醒醒呀,我是你女儿。”云听音惊慌失措的不住挣扎着,叫喊着。
“在你收下我香囊的那刻起,你便答应成为我的人,而且我在两年前便,告知过你,待到你成年,我便娶你为妻,如今你想后悔了吗?绝对不可以,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云残月不住的咆哮着,进入了更为疯狂的掠夺和侵占中。
温柔也不复了,那吻狠狠的落下,在她那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或红,或青,或紫,朵朵似花的娇艳,却也弄疼了她,令她愈发的想去抵御他。
“不……。”她凄然想大叫,却又被他的吻所封缄。
慌乱中她不禁气提丹田,双手顿时酥软似无骨,柔滑难控,也就是在她皓腕翻转之间,便挣脱了他的擒拿。
一手舒展指掌带着犀利的掌风直逼向他的胸口,云残月见状深知她这一掌的厉害,不敢怠慢,修长的两指轻掂她腕,轻易便遏制了她的来势汹汹,可他却忘了云听音的另一手,当他发现时,那玉手已贴上的心口,他也顿时被击飞。
这是才云听音刚才向他学来的,左手那一掌是虚晃的一招,那右手的一掌才为实。
云残月也不愧是老江湖了,虽被她正面打伤,却也早已用真气护体,被击飞在半空之时,他便驱动真气飘然落下。
云听音却在慌乱的用榻上的被褥遮掩泄露的娇躯,更是将自己包了密不透风。
然,在外突然冲进一人来,似是听闻了内的打斗方冲来了。
而云残月比那冲来的人更快,一个闪身便到了云听音的跟前,用自己的高大纤长的身躯为她遮挡了来人的目光。
是管家黄伯,他已蓄势待发,可在见到云残月后,微微一愣便又一鞠躬,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便想退下。
“去,拿套衣物来给小姐换上。”
不知是否是错觉,云残月的声音虚弱而压抑了,就似在压抑着那从喉头几欲喷涌的冲动。
“是,相爷。”
在管家走后,云残月倏然无力般的坐倒在她怀中。
“你……你又想做什么?”
云听音对于他适才的侵犯还心有余悸,不禁想推开他,却被拥进了怀中。
声虚而甚是羸弱的在她肩上,道,“对不……起,音儿,我……让我靠一下……一下便……可……。”
依然在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在慢慢承受着他愈来愈重的身躯,最后差点又被他推到。
“狐狸,你别太过分了。”
云听音恼了,大吼着,可却蓦然发现他的气息不对了。
凌乱而急促,更有淡淡的血腥揉在内,倏然低头却见了一缕鲜红挂在了他唇边,比他那艳红的唇更为艳丽刺目。
“狐狸,你怎么了?”
难道刚才我打伤他了吗?
云听音慌忙中,想自己只懂那理论上的医理脉象,便试着去号他的脉。
肯他的脉时而浮,时而沉,时而虚,时而实,时而现迟脉,时而现数脉,时而现洪脉,时而现细脉,凌乱不堪,大有走火入魔之相,不禁让她惊乱了。
无措中,她只能用衣袖为他拭去那仍在微微溢出的猩红来。
“狐狸,醒醒呀,狐狸。”
他那柔丝般的眼睫微微颤动后,一丝柔光从那柔丝中溢出,他轻叹,“我没事,我已……自封了三……大脉络,不会……走火入魔的。”
“真是我打伤你的?”云听音依然不敢确定。
云残月却梨涡旋上了邪魅而虚弱的笑,“我罪有……应得,不是吗?谁让我……侵犯你。”
闻言,她又微恼了,“你是活该。”
他的鼻尖却又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侧,轻声中充满了感谢,只是他在感激谁,无人得知。
“真好,你……真的回……来了,不是……虚幻的。”
他又起的亲昵让她顿时又想对他出手,但在听闻了他的话语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