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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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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起手天元,就注定了你先失了主动,你的输局已定了。”
  在围棋的棋盘里,中间那大黑点即为天元。
  正如南宫寒澈所言,传统的围棋战略重视角地,意在掌握主动,而中央天元为目标的布局是为下策。在现代第一位起手天元的人是吴清源,他当时的天元布局让他的对手大受困扰,也予当时的棋界相当的冲击。
  “王爷,听音还是那句话,尚未到终局,胜负还再所难料。”
  看着她的自信,南宫寒澈不再言语,起手落子步步进逼。
  棋盘之内杀气腾腾,南宫寒澈的每一步棋都看似来势汹汹,可却难以撼动云听音的防御,棋局进入白日化。
  而棋盘之外的景致依然清雅,醉人心怀,云听音不时的抬眸望之,与南宫寒澈眉宇紧锁的谨慎截然不同。
  倏然,张瑞琪出现在她身后,“公子。”
  “嗯,”云听音轻应,“王爷,听音暂失陪片刻。”
  与张瑞琪走到亭外,示意他道来。
  “公子,这元瑶似乎很神秘,属下只查到她是礼部尚书元童的养女,传言她貌若天仙,自小得老王妃的喜爱,与南宫寒澈青梅竹马,而在做为养女的之前背景无人知晓,她也是在近日的一宫宴后,被南宫陵光召入宫中,次日便封为元妃。”
  云听音闻言,一挑眉,只道了两个字,“利害。”
  “公子,这女人的确不简单呀。”
  玉指轻点红唇,“我自有分寸,你也辛苦了,先行到一旁歇着吧。”
  “是。”
  再次走回亭中,只见南宫寒澈依然没有抬头,仍专注在棋盘之中。
  “他就是你要等的人。”
  “是的。”云听音依然不避讳。
  “既然你等的人来了,那棋局也该结束了吧。”
  她等的人来了,这棋局当然是要结束了。只见她转守为攻,一顿围剿,南宫寒澈兵败如山倒。
  知道自己会输,但没想倒会输得那么惨,将棋子扔进棋笥,南宫寒澈默然等待她再次出人意表之举。
  “王爷,输盘棋也不用黑着张脸吧。”云听音戏谑道。
  “哼,”他侧头向一边,“有话就快说,别拐弯抹角了。”
  “既然王爷明言了,那听音也就直言了,”起身走向亭边的围栏轻依,“我可帮王爷夺回爱人,但王爷要助我勾引南宫陵光。”
  适才她所有的出人意表,都不足以和她此时言谈的惊世骇俗可比了。
  只见南宫寒澈拍案而起,“荒唐,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竟然说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话,你太不知廉耻了。而且你竟敢还去查了瑶瑶。”末了,他怒了。
  云听音一耸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我知不知耻,也无需王爷担忧,王爷只需知道这交易的结果,是你终又抱得美人归,与佳人终得白头偕老皆可。”
  “可笑,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有这能耐,而且本王的事,你最好别多管。”南宫寒澈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讽刺警告着她。
  “凭什么?就凭这个,与我的才智。”
  只见她一手解下发髻上的丝带,倏然发丝如似缭绕上阳光的流水,倾泻而下,而那容颜也不再是适才的模样,眼眸中的柔媚虽依然,红唇也依然娇美,可双魇却似染上了冰雕绯玉一般的冷艳。
  一阵风将不知从何处升腾而起的轻烟拂来,缠绕于她,令其虚幻而唯美,如是那修炼千年的狐仙幻化为人形,妖艳绝伦蛊人心魄。
  云听音将手中的皮面具放在棋盘上,“不知这样的听音,能不能达成王爷的心愿呢?难道王爷不想知道宫宴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带着微微的迷醉,南宫寒澈语塞了。
  云听音知道该给他考虑的时间,于是道,“王爷,你考虑下,如果你答应了,便开门迎那花轿进来,到时我便明白了,那时再劳烦王爷准备一纸休书。”
  说完便飘然离去,独留下南宫寒澈木然在亭中。
  煜亲王府门前虽早已没那喜庆的鼓乐喧天,可人潮依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多了。
  正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们都纷纷来看这场盛大的笑话。
  可就在众人翘首以待看戏之时,煜亲王府的大门竟然开了,煜亲王南宫寒澈亲自出来迎亲,顿时笑话又峰回路转成了大喜事了,让看热闹的人唏嘘不已,终也人潮散尽。
  入到府中,众人欲迎接那新娘,当挑开轿帘却都蓦然惊叫。
  本想给她难看,欲冷至她在一边的南宫寒澈闻声而来,望着那空空的花轿,冷眸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只见他大步走去庭院,在那凉亭之内,一绝色佳人正手执棋谱悠然看之。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答应。”
  佳人回眸一笑,“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不甘,一股欲报复却又不能有所作为的不甘。”
  “那你还要休书作甚?”
  “听音早就言明了,王爷不想娶,听音我也是不想嫁的,可此时嫁你只是权宜之策,有了这休书,待到我们的交易完成后,便能两清了。在我老家,有协议离婚之说,在这嘛,就暂且为协议休书好了。”
  ——我——是——分——割——线——
  红绸高挂,洞房花烛,满眼喜庆却怎料一片静谧,难觅喜庆的热闹非凡。
  新房之内更是形单影只,今夜本该春宵值千金,怎奈新郎夜不归,唯有娇娘独依窗,婀娜背影尽道孤寂与落寞,使人顿生怜悯。
  月色也只有在黑夜来临之时,才能尽显其柔情与妩媚。
  佳人静静仰望那轮明月,眼眸中那道不尽淡淡思念,只是不知予谁人的。
  夜风柔柔拂过她的发丝,轻盈飘逸,薄薄的红纱难掩雪肤的娇柔,令其若隐若现,煞是撩人心魄。
  “没想到堂堂的煜亲王,也有那偷窥之癖。”
  她声慵懒似猫,更有着戏谑在内。
  在一丝月色轻漫,南宫寒澈从幽暗中走出,月色将他如其名的冷冽五官轻轻的朦胧着,只见他两指一弹,一道白影飞掠,却又十分之精确的落在她的掌心。
  “拿去,年月自行填便是。”
  云听音一挑眉,顿时笑了,“听音在此谢过王爷了。”
  将手中飞来之物打开,只见那字里行间,无处不彰显着主人的桀骜。
  “立休书人南宫寒澈,封号煜王。得凤王赐婚,娶尊龙国公主聆音为妻,岂料过门之后,有诸多过失,以淫荡由为甚之,正合七出之条,至此退还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为凭。”
  云听音念完,深深的吸了口气,极为艰难的扯出媚笑一丝,“王爷可真给我面子呀,特别是那句以淫荡由为甚之。”末了,她几乎咬碎了银牙。
  不知是否是那月色的朦胧,她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朦胧的笑意。
  他携着夜风的凉意从窗边一跃而进,无视她的怒意,边随意打量了下这临时布置的新房,边道,“错了吗?你不是要勾引南宫陵光吗?这犯的就是七出之条中的淫荡,还是你觉得不够,让本王再添几条?”
  云听音恨不得飞他那扑克牌脸一把银针,扎得他彻底面瘫。
  南宫寒澈轻瞥她一眼,自行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一杯香茗,看似是无意般的道,“以你的性情,是不会因南宫陵光的小小刁难而报复他的,而且他的刁难你都一一回敬他了,故而,你这么做背后一定还有别的缘由吧。”
  云听音敛起娇柔,冰颜顿显,“以我的性情?王爷对听音了解几分了?就那么肯定听音是何种性情了?”
  每说一句便逼近他一步,“王爷,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们各取所需,就此而已。”
  一抹淡淡的失落飘过他眼眸,像是掩饰那失落似的,他忽然沉声警告她道,“不管你背后的用意是何,如若危害及我雀屏,我定毫不留情。”
  一声轻笑,笑意又回到她唇边,娇艳再现,“那你放心,我对雀屏没兴趣。”
  “那自然是好。”南宫寒澈声音略显颤抖了,因她那张美艳的小脸与他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她那柔柔的独特的清香阵阵袭上他鼻尖,如柔手一双撩动着他的心弦。
  “不过,王爷,夜已深了,你这会来是不是打算尽新郎的义务呀?”戏谑再上她的眼眸。
  “新郎的义务?”
  她一时跳转话题,让南宫寒澈还未反应过来。
  “洞房呀。”云听音用着极为无辜的语气道。
  谁想南宫寒澈却顿时跳了起来,脸颊绯红一片,“云听音你给我适可而止,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怎样的家境中长大的。”说完,他便消失在窗外的黑夜中了。
  “怎样的家境?”云听音敛起所有的伪装,幽幽的念叨,“我的家……。”
  她再次走向窗边,看着那轮明月,“爷爷,你可还好?小音好想你。”
  眼前依稀浮现爷爷慈祥和蔼的笑容,就是为了这位含辛茹苦抚养她们姐妹两长大的老人,她们才历尽艰辛穿越时空而来,可时至今日已过五年了,五年来的一切历历在目,可灵石却依然无所踪。
  轻趴在窗台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趴在爷爷的膝盖上,无忧的听着爷爷讲那不下千遍的故事。
  耳边悠悠传来老人和蔼的声音,眼眸慢慢的合上进入了梦乡,梦里她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家……
  第四章 祸起贪念,因过穿越
  梦中迷雾丛生,难辨方向,伸手欲找寻方向却只有无尽的冰冷雾气,丝丝沁入指尖,渗入骨髓,让她蓦然失措,想找寻出口,却在慌乱中跌入了迷雾的漩涡中……
  闹钟铃声急促而刺耳,让挣扎在噩梦中的人儿倏然惊醒,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是模糊的,却也能依稀看见那满是斑驳和霉迹的天花板。
  在一片朦胧中摸索着走向狭小的卫生间,打开水龙头让哗哗的流水声充斥在这略有霉味的陈旧的老房子里。
  捧起一把冷水扑向脸面,倏然清醒了几分,伸手摸索着镜子前的眼镜,当厚重镜片的眼镜架上鼻梁,眼前终于一片清晰。
  那镜子中的人,清汤挂面的长发多少年不曾改变过了?似乎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而那宽大的黑色镜框眼镜更是遮挡了她大半个本是娟丽清秀颜面,总体给人以呆板木讷的感觉。
  这世上也只有姐姐云听雨,才知道她的另一面,那在别人眼里堕落的,丢弃尊严的一面。
  白天她是S大历史系的优等生,夜晚她就是绽放在午夜酒醉灯红中的神秘妖魅尤物,这就是她——云听音,黑夜与白昼皆然不同的两种身份。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自甘堕落呢?一切只为了爷爷。
  甩甩头不再做他想,简单的一番洗漱后,走回卧室换上宽大的衬衫和牛仔裤,也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隐藏在那宽松之下,特显臃肿。
  刚推开房门就见云听雨双目紧闭,不住的在点头,而坐在她身边满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手里捧着一块五彩斑斓的石头如珍宝,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重复着不下千遍的故事。
  走过去拍拍云听雨,“姐,我上午没课,爷爷由我来照看,你去睡会。”
  云听雨蓦然醒来,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了懒腰,才摇摇晃晃的起身,“嗯,那我去睡会了,我下午有课,我可不想在老姑婆课堂上打瞌睡,那会被她念死的。”挠了下她那一头短发,吧唧吧唧嘴巴走向房里,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对了,差点忘了说了,今早我带爷爷去复诊了,那个……那个医生是怎么说来着?”
  云听雨拍拍脑袋,“对了,医生说,爷爷现在的思维分析……哦,判断能力还有什么来着?对了还有空间辨别功能,反正就是等等诸如此类的正常人功能吧,都有所降低了,但爷爷有时还可以记得过去的某些事,说明爷爷还处在老年痴呆症的第一阶段,也叫那个什么健忘期,症状还不算很严重,只要配合治疗应该不会恶化……。”
  云听音无声的叹着气,云听雨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听个大概,让人总以为她云听音才是姐姐,云听雨才是妹妹。
  对云听雨挥挥手,“好了姐,你去睡吧,我自己看诊断报告就行了。”
  “还有,还有,那陈阿姨打电话来说,她下午就能过来。”云听雨又急忙补充。
  “哦,好,我知道了。”云听音边为爷爷整理着衣裳,边应着。
  云听雨又打了个大呵欠,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呀我去缀了。(那我去睡了。)”
  那个陈阿姨是她们请的保姆,她们还是学生,课业是繁重的,还要照顾患上老年痴呆症的爷爷,实在是分身乏术,于是就请了个保姆。
  可这样一来除了她们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要给爷爷看病和请保姆,每个月开销都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有段时间她们是靠亲戚和朋友的接济,可那不是长久之计,时常要看别人的脸色,尝尽人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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