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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音懂他的意思,却不语,拿起一旁的大红喜袍,为他穿上。
她不语,他也没再说些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为他打理着衣饰,任由着她摆布着他。
可在她亲手为他佩戴起那个送他的香囊时,他终是忍俊不住拥她进怀,许久许久不曾说话,直到云听音感觉到一阵湿润透过衣布湿润了她肩头的肌肤。
“小妹,你永远是我心里唯一的新娘。”
云听音身子一震,想伸手去回抱他,却不敢了。
因由始至终都是她在利用他,从不曾为他想过,就算明知他对她用情至深了,也隐瞒着所有的秘密,让他痛苦的徘徊在人寰的伦理之中。
倏然间,她道,“听轩哥哥,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管听音了。”
“走?我还能走哪里?”他幽幽抬起头来,一双凤眼仍沾又泪珠细小的晶莹在上,“心里有了牵挂,走不远了。”
“不,哥哥,你听我说,这亲你别结了,你先到师公的悠然谷去,和听雨哥哥一起,待到听音平稳的局势,你再回来。”
云听轩愕然,“如若我不和东方明美成亲,你如何夺爹爹手中的兵权?”
云听音深深的吸了口气,“总会有办法的。”
轻轻抬起她下颚来,情深难抑,道,“小妹,就让哥哥为你做点事吧,不论是你小时候,还是两年前你遇袭,哥哥什么都没为你做过,一直愧疚在心。”
“听轩哥哥……。”她的话语被他轻点朱唇而封缄了。
当他那略显粗超的指尖离开她唇时,却点上了他的唇,末了,只留下他所掀起的一阵风席卷着她,走了。
而那一夜,在没有告知任何的情况下,云听轩只身赴边疆了,而那一走便是三年不曾回来过。
也让东方明美成了别人的笑柄,因她无落红。
但也只有云听音知道,那是因为云听轩未曾碰过她。
也不知这是她第几次叹息了,终让云残月忍不住了,道,“你能不能专心对我啊。”
云听音懒懒凉凉道;“我还不专心呢,一天到晚,都对着你了,连个正眼都没瞧过别人。”
“还专心呢,这汤药快喂我鼻子里去了。”云残月很无奈道。
“该,”云听音拿起锦帕,为他拭药渍,“明明自己便能喝了,非赖着我来喂。”
此时,外传来东方明美的声音,“儿媳来给爹爹请安了。”
云听音走去给她开门,却见她双眼通红,一夜未眠的憔悴,淡淡在眼下。
“嫂嫂,你这是?”
东方明美勉强扯出一笑来,“听音也在呀,刚好,嫂子初来有些事还不明,还想请教你呢。”
嘿,东方明美转性了?难道说话这般有礼的。云听音虽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爹爹今日可好些了?我来给他老人家敬茶来了。”
闻言,云听音含笑悠然道,“他老人家,”咬字故意着重老人家三字,后又道,“好多了,今天有气力调戏小姑娘来了。”
扑哧,一声与东方明美一高声“啊”几乎同时。
只见云残月在内将一口汤药喷出了一丈远,连带还呛了半天,惊得东方明美紧忙上前为他抚背。
“嫂嫂,无碍,呛呛更健康。”说完,拉着东方明美走了,“走吧,嫂嫂,安请过了,我们说说女儿家家的话去。”
“那……那个……听音呀,那个……。”
东方明美这样几番吞吞吐吐的,已经一个上午了,云听音把一本棋谱给看完了,她还没那个完。
末了,云听音也累了,便道,“嫂嫂,如若不便说,也就罢了,这时候听音也该喂爹爹用午餐了,听音要告辞了。”
“听音等等。”见云听音要走,东方明美急了,一把拉住云听音的手,气力之大差点没让云听音栽个后跟斗。
云听音拍拍胸口,大叹着东方明美的气力过人,怕是连一般的男子都不及她。
“听音,我只想问,那个听轩有个荷花香囊,你可知是谁人送他的?”终是问出了。
云听音无奈的一叹气,“嫂嫂,我还道是何难以启齿之事呢,就为这事呀。”
“听音,你听我说,我也只是不小心碰了下那香囊,听轩他便大怒,摔门就出去了,那夜我们……我们就没有……那个。”东方明美有点不解,又委屈道,“所以我想问下听音,这香囊到底是哪家姑娘送予他的,让他这般重视,碰都碰不得,是不是他里头有别人了?”
云听音不明所以,直道,“嫂嫂放心吧,那香囊是我送予听轩哥哥的成人礼。”
本还沮丧委屈的东方明美顿时震惊不已的望着她,就似是她云听音突然变成妖怪了一般,“你……你……他……他……可是……你哥哥呀。”
云听音更莫名了,“我知道他是我哥哥呀,怎么了?”
“那你怎么还送他香囊?”东方明美大喝道。
“哥哥就不能送香囊了?”云听音直问。
“当然不行了,”东方明美理所当然道,“香囊只能送予自己爱的人,和欲定情的人。”
“啊?”云听音这下傻了,“有这说法?”
“你装什么傻,这是人尽皆知的,”东方明美大嚷着。
云听音却只能无奈的苦笑着,你们是人尽皆知呀,可我一半路来的怎会知道呀,而且云残月那只狐狸,还不是随便便送她香囊了嘛。
蓦然间,云听音柳眉一蹙,云残月这只狐狸,先是随便送她香囊,后又无端称要娶她?!
如今想来,什么随便送她香囊,是他做好的一个套,让她钻呢。什么让丁香花能调息理气,什么随身佩戴便不怕人多气息浑浊之处了,全是那只狐狸冠冕堂皇诱她入套的说辞。
别说她当时不懂这送香囊的常理和用意,就是懂了也会被他这么一绕给带进去了。
云听音越想越恼了,原来自己一直被他玩得团团转呀,“狐狸。”
一声满含内力的河东狮吼震动云府上空,让某只躲在一旁偷听的玫红狐狸夹着狐狸尾巴出府暂避去了。
然,此一闹也为云听音最终被东方明美和岳秋兰设计和亲出嫁,埋下了始因。
第二十章 东方孟章称帝,听音奉旨和亲
后在三年中,东方孟章身边多了一位谋士,然,令人奇异的是其无一官半职,却在三年中,助东方孟章大揽权势,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势力与当朝的权臣云残月,一较高下。
不但如此,这位人称音尘公子的谋士,不费一兵一卒平内乱收复地,强军事振国威,更重农业扶商业,修复满目疮痍的经济,让尊龙这因内乱而日渐衰弱的国家,在四国中不再显懦弱可欺。
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某些筹谋已经之人的野心,终在近日阴谋的黑手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什么?”东方孟章大惊道。
内侍太监战战兢兢的再次回道,“回禀殿下,圣上……驾……驾崩了。”
闻言,东方孟章顿时跌坐回椅子上,而一旁的音尘依然淡然自在,似是早便知晓。
遣退左右,东方孟章那难有情绪的冰眸,也泛起了不安,“音尘,你怎么看。”
一收手中的折扇,淡淡望向窗外的天空,“山雨欲来风满楼。”
东方孟章点点头,“怕他们会借这次国丧之际动手了,该如何应对?”
“这是危机,但也是殿下的机会。”
“怎讲?”
“殿下,你筹谋了近三年,不惜母子反目,不就是为了登基称帝吗?”音尘轻挑嘴角,微微一笑,“如今时机便在眼前了,你还犹豫什么?”
“可你曾说过,先帝应早已驾崩了,而他们却在选在三年后才宣布发丧,定是准备后一切了,只缺我这项上人头了。”
“殿下,音尘讲一故事予你,便可明了。相传曾有一汉朝,其开国皇帝刘邦死后,其后吕雉便秘不发丧,因她想,朝中随刘邦开国建立无数功勋的大臣,尚大有人在,想让这些人对她儿子称臣怕是不易,于是她便决定欲再奔丧之时将有功之臣诛杀灭族。”
闻其言,东方孟章明了音尘此故事背后用意,便问道,“那众大臣是如何应对的?”
“但有人后告诫吕雉,她欲诛杀之人均有重兵在手,如若其将被诛杀定会联兵回攻,那时大臣内叛,诸侯外反,汉朝基业便会一拍两散,吕后审时度势权衡轻重后,终决定改变初衷。”
东方孟章也是聪明人,顿时明白了音尘的意思,但思索片刻后,道,“但按双方兵力之比,也能是势均力敌,没有似你故事中功臣们之压倒性的兵力,如若一战,定也难分胜负。”
音尘胸有成竹道,“殿下莫愁,只要你发一道密函给云听轩,让他率领大军回朝驻扎在都成郊外形成进逼之势便可。”
“什么?让云听轩回朝?他可是东方慎帐下的人。”
音尘慵懒的依进椅子中,悠悠道,“他韬光养晦已够久了,”后又回眸望向东方孟章,“殿下放心吧,他依然是殿下你的人,就算你不相信他,你还不相信音尘吗?”
三年了,音尘的每每回眸,让不知为何总让东方孟章无缘无故的悄悄熏红俊脸,然,音尘这三年来一直都很神秘,除了必要之时会出现,常时任谁也寻不到。
“咳咳,”东方孟章清清喉咙,“我明白了,我这就修书。”
音尘点点头,“还有,密杀禁卫军统领刘同,暗中夺皇宫之防卫。”
说完,音尘又如同每次突然出现般,又突然的消失了,又留下东方孟章难言的惆怅着,却也默默期待着他下次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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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厢房,摘下那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冰颜来,但,淡淡的疲惫也染上了那美丽的容颜。
摘下发髻,让一头青丝如墨倾洒而下,那发丝黑的神秘令人儿添了几许妩媚的摄魂。
正当要轻解衣袍之时,却被一双长臂缠上了腰间,曼陀罗的花香更是肆意搅扰在鼻端。
古琴般浑厚悠扬之声,轻轻在耳边道,“音儿,我已安排好了,你先到真武国去暂避。”
云听音一震,但仍镇静的问道,“为何?”
“这三年来,如若不是他初登大宝,根基尚未扎实,虎视眈眈他之宝座之人甚多,为了那对付那些他三年腾不出手了对付你,但如今一切皆被他所正压,回头便是来对付你了。”
“狐狸,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听音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虽明知他不会回答她。
“你未来夫君。”
果不其然,没正经的,但云听音却回身轻依他怀中,道,“狐狸,我们来最后斗一场吧。”
“音儿,别任性。”云残月轻声斥责道。
云听音孩子气到,“不管,我已将你当成我的对手了,谁让你令我竟然三年未能让东方孟章登基,不斗最后一场不甘心离去。”
“好,那我让他登基,那你是不是就甘心了。”云残月宠溺道。
“不算,这奔丧中定内有乾坤吧,那我们就在此一决胜负。”云听音倔强道。
云残月无奈的轻叹,“真想把你打晕了,扛去真武国。”
云听音蓦然跳离他怀中,“狐狸,君子动口不动手哦。”
云残月一挑眉,“我何时又成君子了,在你心里我不是暗中耍诈的小人吗?”未等她有所防备,又将她拥入怀中,“再说我何时伤过你了一根寒毛了?”
“打住,你还毒死我呢。”云听音毫不给他面子道。
“别老翻陈年旧账。”云残月不自在的扭头一旁道。
“那为一补当年你对我之过,你得答应我这要求。”云听音趁机敲诈。
云残月微蹙眉宇,思索片刻后,道,“好,我给你最后七日,如若你还不能让东方孟章登基,那你便给我到真武国去。”
“好,我们一言为定。”云听音携起他的手,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击掌为誓。
云残月却轻叹,“不知道我这般宠你,是否会宠出祸事来。”
“打住,别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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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云听轩以雷霆万钧之势出现在都城近郊,皇宫内的禁卫军更是在一夜之间便被东方孟章所控制,令事态出人意料的峰回路转,国丧后东方孟章登基本称帝已成定局,然,危机并未因东方孟章的即将称帝而告终。
在东方孟章登基大典在即之时,北方的真武国蠢蠢欲动,大有南下之意,其势已威胁到了尊龙,不得不防。
“众位爱卿,谁有应对之良策?”东方孟章虽未正式得以加冕,但已端正在那金銮宝座之上,其帝王之威严震慑朝堂,令百官不敢妄言奉承。
久未有人敢上前搭话,云残月更是垂眸不语,让东方孟章咬牙不已,虽明知他在幕后操作一切,却又不能动他分毫,除了拿不到证据外,也因他手中有先帝的尚方宝剑,更是动不得他了。
无奈东方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