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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恼怒中夹杂着不舍的妖魅容颜,她笑了,但也让身体向后倒去,在缓缓倒下的片刻,她伸手向他,他也看到了,痛心疾首的凄然唤道,“不,音儿。”
她听到了,想回应他的唤,可她再难支持着意识的停留,终是昏厥了。
而在此时那银色发丝的男人仍未放弃,杀气再燃,杀手再现直接拍向云听音的心脏之处。
但蓦然在她身旁出现的南宫寒澈与南宫陵光,将她一拉避开了那致命的杀手,但其落空之掌击在地面,似是触动了某个机关,就在南宫寒澈与南宫陵光他们脚下地面突然坍塌,出现一深不可见底的地洞,二人抱着云听音同时跌入。
由于南宫寒澈与南宫陵光急于救云听音,真气已提出用于疾驰向她,故而此时真气收回不及,轻功难以施展,且脚下地洞深不可测,只能任由着往下坠落。
可他们二人却默契的用自己即将她抱紧,欲用自己的身体将她保护起来。
而在就在他们跌落地洞之时,一声枪响,后再发生何事,他们再没能知晓了。
只觉得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从那洞口所溢进的光,被洞内的阴沉与幽暗所吞噬,但河水流动声传来时,他们三人已同时落入河水之中。
河水湍急,令他们无法按游动,只能随同河流一同被冲到了下去。
果不其然,越往下水流越发的急了,而且水声轰隆,回荡在这底下洞穴中更是震耳于聋。
只见他们对望一眼,默契便在眼中现,二人一同往上跃起,欲抓住那洞顶的钟乳石住,可他们低估了河水的冲刷之力,未跳到半空便又掉了下来,看来人民三人是难逃粉身碎骨了。
但就算再此绝望之际,这连个男人想到的依然是将她抱紧,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起了瀑布的水流激打。
当他们三人同时被冲入瀑布下的深潭时,是南宫寒澈及时的将自己肺中的空气,渡入了云听音的口中,唇贴着唇,给予她保命的空气。
深潭内暗流汹涌,随着不断倾泻而下的水流,将他们拉下深潭的最底部。
许是天无绝人之路,也许是他们洪福齐天,在那深潭之中,一阵碧绿的光芒吸引了他们挣扎而去。
奇迹也在那一刻发生了,流水似是平缓了,他们能游动了,拼着最后一口真气,两个男人带着她一同游向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三十九章
叮咚,叮咚的声音悦耳,似是在深山幽静之处山泉的滴落,一滴紧接着一滴,叮咚声不住的回荡着,就似是一汪泉水被激起水波纹韵韵,慢慢扩散开来。
只是这里似乎太静了,静得连柔柔吹拂在面上的风,都能清晰可闻那气流流动的声音,一阵一阵就似是呼吸,缓和平稳而轻柔,温暖融融,将她身体的寒意阵阵驱散。
只是这风怎会有两股呢,一股吹在脸面上,一股吹在脖子上,而且怎么感觉似是有些什么沉重压在身上一般,随着越发清晰的肢体感觉,那沉重原来是怀抱,而且不止一个。
令她蓦然惊醒,睁眼,又对上了那一双深沉的红褐色的眼眸。
云听音顿时觉得头都痛了,“怎么……又是……你呀?这……次又是什么把……戏?什……么招呀?我的……天呀,这次……总……该不会……又是捉……奸……在床了?能……不能……换一招,来……点新颖的。”她虚弱却无奈的喃喃自语道。
可她自言自语却让那个拥有暗红褐色眼眸的男人染上了笑意了,令他那如她一般被初醒的迷离萦绕的眼眸,悠然恢复了澄清与明亮,刹那间,仿佛此时所有笼罩着他们的阴暗,有了光的恩赐。
其实南宫陵光比她早醒片刻而已,是一身冰冷的潮气,与心中一直对她的牵挂,令她不愿多做昏睡而醒来。
可睁眼又是她那恬静的容颜映入眼睑,他愣了更不敢动,就似是今日清晨醒来,惊讶的发现她便在身旁一般,有那么一刻他竟然忘了身在何处,就这么望着她美好而恬静的睡颜入迷了。
身体内一只有着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也不复猛烈急躁,慢慢的变得温柔而轻轻摇曳着,就似怕那份猛烈将她扰醒了。
她的呼唤轻缓,却有着如兰的熏香令他着迷,冰肌玉雕般的脸庞虽没了清晨时所见的温润,苍白占据了她的双靥,可却多了一份让人不禁怜惜的西子捧心颦的赢弱。
眼帘紧闭,将她那轻含秋水的眼眸遮掩在内,有那么一刻他忽然很想看看她那双瞳眸,想看在她那如同一汪泉水般清透的瞳眸深处,是否依然有着与她秋水美目所不符的清冷来。
在金殿之上,初见她之时,他知道她很美,可美与丑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寻找的是那灵魂上的与之共鸣。
可就在她抬眼那眸光流转的顷刻间,他无意中看到了她的瞳眸深处的清冷与漠然来。
那时他便知道,她并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温柔可人,绝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如若当初刁难她,是因为他被时势所迫不得不答应与尊龙联姻,但要他不情不愿的娶一个女人,他怎的都咽不下这气。
而且,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凰出现,他要立凰为后,故此这后位才悬空多年,只为等待那个预言中的凰出现,也因此他杀了不少劝谏他立后的大臣,他的残暴之名也由此而来。
当时的云听音,就情报所得,别说她会是凰,就连尊龙的皇室都不是,只是一介玩弄权术的朝臣的庶出之女而已,故而,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作为他凰后。
所以当她拿着凰鸢出现在云台之上时,他怒不可揭的想将她惩治了,因为那时的她在他心里就是那样一个居心不良不可饶怒的野心女人,也因为他觉得她不配持凰鸢,她在亵渎着凰的神圣。
可当凰鸢放飞在天际之时,他才蓦然发现,他一直默默所等待着的凰,已和他擦肩而过了。
他慌乱的想回首去找寻她的身影,却发现在他不远处的她,不知为何落泪了。
但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忧伤,她不总是自信满满的运筹帷幄吗?她要的不正是证明她能放飞凰鸢吗?那为何却在凰鸢飞上天际之时,落泪了呢?
还是她和我一般,感觉到了凤与凰擦肩而过,错失了彼此,而感到了同样的悲伤呢?他曾这样暗暗的问道。
所以当东方兰馨劝慰他时,他并未入耳,看作她飞驰离去时,他更想去确定心底的疑问,如若她真的如他一般,那他会不顾一切将她夺回。
可当他在树林中看到她与一个白发男子相对遥望之时,他知道,他该放手了,虽然不知道那白发男子是谁,但从她的眼神中,那个白发男子对于她而言非同一般。
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从今往后不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恼都终将与他无关了,他带着无限惆怅与她划清所以的界限。
然,当她好不在乎的对着满朝文武说出不在意那份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无限荣耀的后位时,他又恼了,难道她就这么不情愿触及有关于他的一切吗?
于是他故意封她为凰王妃,并给于了她等同于王后的权利,只为气了她。
但貌似她并未添烦忧,反倒是他乱心绪,昨夜一夜未眠,终在临天明之际方有了睡意,可未能多眠便被一阵如蓝熏香袭来,感觉怀中多了一人,他蓦然睁眼,却看到了这个乱了他心绪的女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有那么一刻,他以为他在做梦,因为她也在酣然梦中,所以他没去惊扰她,只是这么看着她。
她似乎很怕冷,不住的往他怀里转,他不禁伸手将她环抱,给予她温暖,她才又安然入睡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终不再感到空虚,但那种充实感又让他感到陌生,许是他从不拥任何的女人入眠之故吧。因女人在他心里只是生理需要和延续血脉的工具而已。
悠然间,她睁开了眼眸,初醒的她并未有着他曾发现的清冷与漠然,而是充满了迷惑与迷离,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单纯,就像现下她初醒来的一刻。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与紧随而来的猩红溢出她的唇畔,终将他的游走的心神拉了来回。
她受伤了的,他怎么忘了。
南宫陵光紧忙坐起身来,拨开一旁依然在昏迷中的南宫寒澈的手,尽量用着他所拥有的温柔将她扶起,并抱在怀中。
缓缓驱动真气给予她温暖,因为她知道她怕冷,而且在如今全身湿透的之下,她的体温更为泛冷了,微微的颤抖着依偎在他怀中。
当感觉到温暖就在她身畔时,她就如同小猫一般的不自觉的蜷缩进他的怀中,让南宫陵光的唇边泛起了满足的笑意。
而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南宫寒澈,在云听音醒来之时他便醒来了,只是他没有睁眼,只用一丝眼缝隙看着她与南宫陵光。
在南宫陵光如炬的目光中,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眸光,且云听音视乎并未有所排斥他的如此亲近。
虽然他们实是有名无实的虚假夫妻,可在外人前,在南宫陵光前他们不是还得佯装成恩爱夫妻吗?
但为何如今云听音却任由着他逾礼的这般亲近于他,让他顿生嫉妒,终快将他嫉妒得发狂。
然,他也清楚,他们人前人后的大不同,也只是为了各取所需。
他的目的是让瑶瑶回到自己身边,而她的目的则是勾引南宫陵,如今她的目的达到了,而她也在履行着当初与他的协议了,昨夜让瑶瑶陪他了。
所以就算此时他嫉妒得快发疯,他也不能去破坏他们的两人亲密,就算听到她虚弱声音,看着她赢弱的模样,让他心疼,让他焦急,他也不能睁眼,就像她昨夜宁愿在庭院中与冰凉的夜风为伴,也不去打扰他和瑶瑶一般的。
咬着牙紧闭上眼,自闭上听觉,让那份发狂的嫉妒,咬碎了牙和血也要咽下去。
只是在此时这般痛苦之时,他忘了问自己,为何要嫉妒,又是以一份怎样的对她的感情去嫉妒?
看着她在怀中不再颤抖,南宫陵光轻声问道,“那个白发男人到底是何人?从他出手之凌厉与毫不留情,克知他是绝对要置你于死地不可的,你到底是在那招惹上这样的人的?”
蜷缩在南宫陵光的怀中,他的炙热不但驱赶了她体表的寒意,更有效的控制了她体内的寒毒,看来南宫陵光这火爆男还是有点用处的。
没回答他的问,只是略微调整了下在他怀中的姿势,更好的汲取他的炙热,用其将体内游走四散的寒毒驱赶到一处,并暂时封闭一经脉中。
片刻后,脸色不复苍白如雪,现了点滴红润,方离开他的怀抱。
也这才有心思环看四周,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这里可谓是内有洞天。
且先不说那一汪碧绿通透,还泛着诡异绿光的池水,就说那不住叮咚滴落水滴的洞顶,钟乳石无数悬挂在上,数量之多令人叹为观止。
也不知大自然耗时多久,才造就了这份惊人的奇观,只见在那倒吊在钟乳石林中可见不少奇异的弧线,忽然间感觉有点怪。
于是她不再将目光凝聚在某一点上,而是放大至整个洞顶,那些钟乳石柱顿时成了一鸟兽如鳞般的羽毛,再将目光扩大收索,终是看清了。
“朱雀!”
何为鬼斧神工,这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那些钟乳石竹既然拼成了一副朱雀展翅冲天的图案。
“什么朱雀不朱雀,朕问你话还未回答呢。”南宫陵光不喜这般被她所忽略漠视。
晕,他还没忘呀,云听音无奈的道,“自从十三岁那年他将听音打伤,听音就和他结下怨了。”
“什么?那他为何要伤你?”南宫陵光一惊,没想到她未成年之事,便遭遇了这等残忍的追杀。
一旁的南宫寒澈也蓦然握起的双拳,因一时紧张而忘了自己装晕迷不醒之事。
云听音回头看看他,起身走出南宫陵光的怀抱,笑道,“王爷醒了。”
南宫寒澈寒着俊彦,沉声紧张的问道,“他为何要追杀你?”
云听音却不以为然道,“听音说过了,觉醒一族虽无心干预世事,可依然是这世上野心之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虽然那次他伤了听音,几乎让听音送命,但听音也因此而得福。”
“你怎么不早说,”南宫寒澈顿时懊恼不已,“如若你说了,我便不会暴露你觉醒的身份了。”
云听音耸耸肩,“放心吧,我爹爹不会放过他的,我爹爹就曾经重伤过他,且让他三年无心顾及于我,所以这次的事也算是一种机缘与定数吧,让我爹爹和这人决裂的一个机缘,我再遭难也算是一种定数吧。”
轻叹一声,忽然目无焦距的望着那池绿水,幽幽道,“只是不知爹爹与他决裂,是福还是祸。”
“你们觉醒一族不是能用奇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