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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二人之亲昵却惊得云听雨蓦然呆如木鸡,“你……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个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终是北堂残月拎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拖走的。
目送着他们的离去,一切也早已部署完毕,只要兵来将挡便可了。
“公主殿下,苍帝有旨,请公主到拂音宫见驾。”禁卫军首领上前恭敬道。
云听音优雅的稍微整理了下衣饰,自若道,“那就有劳带路了。”
当日,有不少的人看到她在禁卫军的簇拥之下进了后宫,可却再没见过她出来。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五十二章
“老爹,你知道吗?你们这是禁断恋呀,有悖天理伦常呀,是不被世人所理解和接受的。”云听音一副语重心长的老成模样道,嫣然她方是爹,北堂残月是儿一般。
“而且在遗传学上讲,血亲的后代的致病与致残率是非常高的,还有哦那个孩子就算非常之幸运的健康出世了也有个很大的问题哦,他或者是她该叫你外公呢?还是该叫你爹爹呢?还有……。”
云听音愈说愈像那妈妈桑一样,滔滔不绝,可比大话西游中的唐僧,让人想直接把她打晕,然后毁尸灭迹,从此世界少了份噪音,回归安静与祥和。
由此也可见北堂残月的忍耐力有多高,在此已经听她念叨了整整的三个时辰,不急不躁,气定神和,仿佛眼前那个碎碎念的人在唱歌一般。
终,云听雨在念叨了三个半时辰后,口干舌燥,离脱水而亡似是不远了,一把夺过北堂残月手中的未曾动过的茶杯,捧茶牛饮而起。
“好了……啊,老爹……现在……你明白……你们这……段恋情……有多危险了吧。”云听雨气喘吁吁的总结道。
囧,什么遗传学,什么发病率的都出来了,他能明白就出奇了。
北堂残月将摺扇一展,优雅轻扇,洒脱中几分妖媚的慵懒,半天不语,终道出一句时,却牛头不对马嘴,让云听雨的谆谆教诲半日白搭了。
“你真的和音儿是孪生的呢?怎么差这般多呀。”
云听雨有吐血身亡的冲动,看来和他讲完全是在鸡同鸭讲一般,无力道,“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就是清楚才怀疑。”末,起身走向门外,面向皇宫的方向,沉声道,“你听好了,东方孟章有变,在音儿未出宫前,你切勿再上朝去,以防他用你来要挟音儿。”
闻言,云听雨这方想起,“老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老妹会被禁卫军带走?”
北堂残月漠然的回眸一视于她,“你不是东方孟章最为信任的人吗?”
云听雨蓦然黯然,凄然一笑道,“我只是个追着他尾巴转的人而已。”
“所以说,你怎么会跟音儿是孪生的呢?”北堂残月没有丝毫怜悯之意道。
说罢,便走了,留下被他倍受打击的云听雨在舔着伤口。
可有时粗神经也是有好处的,没半晌又恢复了,只见又精神十足的跳了起来,“不上朝就不上朝呗,对了,去看看云听轩,此时他应该很需要人陪的,且貌似还有点和我一样同病相怜,也许相怜能发展成相恋也不错呀,哈哈……。”
末了笑得极为大声,可就算如此也掩饰不了那份在内的苦涩。
次日,云听雨来到睿王府门前时,却被门前排长龙的喜轿阵势给吓蒙了,“这里也时兴集体婚礼吗?”于是便成了其中一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可光看依然不明真相呀,便走到一媒婆身边问道,“诶,这位美女,这睿王府发生何事了,为何这般多的喜轿停在门前?”
听闻有人叫她美女,媒婆心情大悦,回头便见一俊俏得不得了的男子,心情更是大好,最后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滔滔难绝了。
媒婆用大红的手绢做娇羞状,笑得花枝乱颤的道,“小兄弟呀,你不知吗?”
云听雨见其做作已是胃口大反了,再闻其声,她已后悔问错人,止不住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这是睿亲王纳妾呢。”
“嗯?老哥纳妾?”云听雨一愣,后又数了下在外的喜轿,“我的妈呀,少说也有个十多台轿子,不会都是吧。”
“谁说不是呢?不然都凑这会来做甚?再说了,一亲王纳十个八个妾的不是寻常事吗?”
说话间,厚重的睿王府大门打开了,从内走出一似管家的人来,是时常跟在东方听轩身边的小厮小李子。
此时升格为管家了,也有点狗仗人势了,鼻孔朝天的说道,“王爷说了,由于人数众多,王爷也无暇迎来,请各位夫人自行下轿入府吧。”
闻言,众人虽有异议却也不敢多言,轿帘不时掀开,从内走出十数位身着喜庆嫁衣,头盖喜帕的娇娘来。
云听雨再也按捺不住了,纵身跃起落在小李子跟前,一推他胸口,“你这小子现在谱大了哦。”
小李子被她这般一推,虽觉脸面不存,也可不敢恼,嬉皮笑脸奴才相现在脸,“云大人。”
“我老哥呢?”云听雨依然不改称呼,在她心里东方听轩依然是哥哥,边说,边往内走,也不用他引路。
不愧是皇帝钦赐的府邸呀,不说其豪华,其规模也是惊人的,怕又是将某处行宫改建的吧。
“云大人,如今主子已是王爷了,大人还这般称呼怕是不妥吧,且今日虽是王爷纳妾喜日,可王爷并未邀请任何人,云大人这般不请自来,有失礼仪吧。”小李子又有点仗势道了。
“嘿,想不说你狗仗人势都不行了,教训起我来了。”
云听雨话未完,便传来一声磁性十足的嗓音,“谁在喧哗?”
“老哥,是我。”云听雨不给那狗仗人势的小李子说话的余地,抢先应道。
然,却再无声响传来,云听雨循着适才传来声响之处,飞跃而去。
只见在那竹影苍翠之处,一抹高大的青色身影在其中。
那青色,让他倍显清脆,却又不张扬,反而让那如烟的孤寂与落寞染上了内敛。
“老哥。”
“你来做什么?”东方听轩冷硬的直问。
他没有回头去看云听雨,避而不想见之意明了,虽然知云听雨是无辜的,也是被人蒙在鼓里的,可他依然不想见她,因在云听雨身上有着太多那人儿的影子了。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罢,他宁愿相信此时在看不到攸关她的一切,自己已经把她从心里驱逐而出了。
“来看你呀,不是做了王爷就不认我这兄弟了吧。”云听雨很厚脸皮在那熏香袅袅的雅致凉亭中坐下。
东方听轩不语,那强装的冷硬也淡了少许,默然片刻后,“有我这前车之鉴,你不担心,你也一直在被他们所利用了吗?”
云听雨一耸肩,“老哥,有些事不能怪老妹的,因为是天机不能说,天劫我是亲眼所见,老妹亲身所经历过的,刻骨铭心,我想不止是我,老妹到如今也是心有余悸的吧,故而,在那背后我相信老妹有很多的难言之隐。”
东方听轩蓦然挥动衣袍,那翠绿的竹枝拦腰而折,他声如雷吼般,道,“够了,别再用你们这些说辞来蒙骗我了,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云听雨轻叹一声,“最少她为了救你,明知会被东方孟章所囚困,也要冒险回来了。”
听闻云听音被囚困了,东方听轩依然难忍的泛起了担忧,但很快便又让自己变得冷漠,道,“那是她咎由自取,我也不稀罕她救,我宁愿一辈子呆在牢中,也不愿她来救我。”
“唉,”云听雨再叹,“是呀,也许永远都活在未知里,也未曾不是件好事。”
云听雨的话道出了东方听轩心中所想,他真的宁愿她不要来救他,哪怕是死在牢中,他依然希望活在她的欺骗里。
最起码那样的他是幸福的,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可那样不用强迫着自己去恨她,在每恨得多一分,心就痛一分。
此时,小李子带着一队新嫁娘来,躬身道,“王爷,各位小夫人都到了。”
“让她们过来。”烦恼让东方听轩变得狂暴。
十三人成一排,虽头盖喜帕难见其容颜,但从她们举手投足间,可见她们也是出自那名门闺秀。
看着那成排的火红,云听雨不禁担心,道,“老哥,你受得了吗?别弄坏了身体哦,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哦。”
云听雨的暧昧之语,让那些未经人事的东方听轩与他那群新入门的侍妾们,微微不自在了,只有那些媒婆们都明了的掩嘴偷笑着。
东方听轩一甩衣袖,只见那些喜帕如似落叶般纷纷被吹落,那些新嫁娘们终露真面目了。
云听雨不看也罢,一看先是一愣,自言自语道,“嘿,怎么都有点眼熟呀。”
指着中间较为丰韵的女子问道,“这位嫂嫂,我们是否在哪见过呀?”
只见那女子含羞作礼,“晓艳自小便深闺独处,从未和任何陌生人相识。”
“那不知这位晓艳嫂嫂本宗出处。”
“家父礼部尚书,董和。”
“哦,想起来了,有过照面。只是既然你我并未见过,那为何我会觉得你眼熟呢?”云听雨依然觉得怪异,可又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你觉得她眼熟,那便说明定在哪见过了,如此不守女则妇道之人,我不要也罢,待会我便休书一封。”东方听轩冷冷道。
“王爷,冤枉呀,”董晓艳惊呼冤枉,“晓艳真的从未与任何陌生人相识,认识之男子均是家中之兄弟叔伯与家父而已,请王爷明察呀。”一双泪眼汪汪,甚是惹人怜爱。
见状,云听雨蓦然大叫而起,“终于看出来,哪里熟悉了。”指着董晓艳的眼睛,“就是眼睛。”
“眼睛?”众人一愣,不解。
“没错,就是眼睛,她的眼睛和老妹的有几分神似。”后又走到另一人前看了小会,又道,“这人的眉宇轻蹙之时,也有几分神似于老妹。”又指另一人,“这身形与老妹有几分相似,而这位……。”
“够了。”东方听轩一声咆哮,打断了云听雨的话,“滚,都给我滚。”
众女失色离去,留下云听雨一人叹息无声,“老哥。”
东方听轩扭头向一旁,没理会她。
“不行,就算冒险我也要进宫一趟,不能让你这般的虐待自己。”
说罢,云听雨说风就是雨的飞身离去,东方听轩也未阻止她,心中有着几分淡淡的期待。
期待着那个无情的人儿,知晓了他的现状后,是否会有感动几分。
一席白衣裙在身,简洁中不失典雅的飘逸,青丝被那银丝发带轻束,随意中几分慵懒的娇媚,便再无其他的装饰了。
卓立于那竹阴清凉处,风过,衣袂翩翩,发丝飞扬,如似那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子,超凡脱俗几欲再次飞天。
一双秋水美目,眸光流转清澈明净,却又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清冷与疏离在内。
“云听音,哀家已按你所说的做了,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柳如虹在她身后已滔滔不绝大半个时辰了,终道出此次的来意了。
云听音嫣然一笑,“虽然听音也很想知道,如果他没那龙须草,会出何等状况。”
“云听音。”柳如虹恼怒道。
回眸予柳如虹一笑,“但太后放心,听音答应过的事,都会做的,龙须草早已归还御药房了。”
柳如虹狠狠的一甩衣袖,转身便走了,又留下云听音一人在竹荫中仰望着碧空万里。
正如她所猜想的,东方孟章真的将她软禁在这拂音宫中了,那三步一人,五步一岗的,对她之保护严密可比他这当皇帝的了。
若是往常,这些她不看在眼里,只是如今内伤未痊愈,如若强行突破是极为勉强。
也是因此才未答应北堂残月让他带她出去,她怕会连累到他了,且她还想见见那人呢。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她知是东方孟章便回身盈盈作礼迎接,可方屈膝却被他柔柔扶起。
梵音温柔而清净,“听音,你我二人之时,无需这般多礼的。”
“谢陛下。”罢了,不再言语,单纯的看着他,静待他的下文。
虽明知她绝非面上的单纯,可她这般依然让他不禁心柔了几分,似丈夫般的嘱咐道,“此处虽是阴凉,可风也是不小的,回宫中吧,别着凉了。”
“好。”云听音乖巧顺从的应道。
他们二人并肩走回宫中,在途中东方孟章几次欲牵起她的手,却不知为何均时机不对,不是她要提衣裙,便是拂那被风吹乱的发丝,可如此与她并肩同行,他也是欣喜的,也更坚定了将她留下的决心。
“听音,你为尊龙所做的贡献是无人能及的,为褒奖你的功勋,我决定让别人代替你去雀屏,你无需再背负着两国和平之重任了。”
“嗯。”云听音轻应一声,似是